阿里不达年代记(阿里布达年代祭)-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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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有记忆起,我就知道自己没有母亲。听旁人说,似乎是我出生不久就过世了,但变态老爸从未亲口证实,也没告诉我任何有关母亲的消息。相较于其它的显赫贵族,我似乎是最孤寒的一个,月樱姊姊因此对我特别照顾,有几年的时间,她堂堂公主之尊,却是每天往法雷尔伯爵府跑,教我诗文、带着我出伯爵府游玩。
年纪上相差将近十岁,对当时的我来说,美丽又温柔的月樱姊姊,等于是像慈母一样,成为第一位深入我生命的女性。没有母亲的遗憾,在那段时光里得到弥补,每天傍晚月樱姊姊离去后,我数着时辰期盼明日的到来,时时都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
现在回想起来,那或许是我生命里最幸福的一段时间,也许只是单纯的幼年无知,不过至少在那段时间里,我心里不曾有过任何贪念、不满、怨忿,只是每天都衷心欢喜地享受阳光与幸福。
月樱姊姊给我的亲情感觉,是那么地强烈,那甚至是我有生以来不曾感受过的温暖,还是第一次,我知道自己有了亲人。
「不过,这些最后只让我知道,世事无常,再怎么样的幸福,都有可能突然消逝……」
我曾经以为,这段幸福会一直持续下去,我的女神会一直把和煦春光遍洒在生命中,但是在月樱姊姊十六岁那年,国王陛下答应了外国的求亲,将月樱姊姊嫁到金雀花联邦。
当时,出身当地名门的莱恩·巴非特,已经以压倒性的票数击垮对手,当选金雀花联邦大总统,而以他一路走来的浩荡声势,任何人都可以肯定,他可以连任成功,在往后的十二年里,掌握金雀花联邦大权,影响整个大地的局势。
金雀花联邦是当今第一强国,无论文化、武力,都非大地上任何一国所能抗衡,能够与之建立这样的关系,对阿里布达王国有百利无一害。更何况,莱恩?巴非特出身豪门望族,其家族在金雀花联邦的实力雄强,根深蒂固,即使是卸任,身为家主的他,依旧可以凭着政治实力,主导金雀花联邦的国策。
莱恩·巴非特对月樱姊姊惊为天人,一再遣使求亲,除了年纪差距颇大,他文才武略俱皆出色,确实是个让女性动心的优秀男人,月樱姊姊好象也是很欢喜地出嫁。十六岁的她,在无比豪华的婚礼中下嫁金雀花联邦大总统,两人的结合,羡煞了整个大地的女性。
但对我来说,我只知道一件事,我的女神……丢下我一个人,独自远去了。
月樱姊姊即将回国,尽管是与她的夫婿一起,我仍然满心期盼,等不及地想要见到她。
她指定我和冷翎兰负责保安工作,内里有着什么样的心思,我猜不透。事实上,保安工作我也只能挂个名,以冷翎兰这样骄傲的个性,怎会甘心把军队指挥权交给我,所以我每天就像游魂一样,参与整个保安工作,但重要决策上却没有发言权。
我对阿雪下了严令,要她绝对不可以出伯爵府,闭门勤练黑魔法,在把魔力修练上第七级之前,怎样都不能离开伯爵府一步。
这百分百是个不合理要求,因为我丢给阿雪的,都只是基本的魔法书籍。看这种东西可以看出第七级魔力,鬼都不会相信。总之,不能让阿雪露面,以免招惹不测之灾。
我是有预备,让阿雪戴上面纱,接受一些基础的魔法课程,就像在娜丽维亚帮织芝补习那样,请几名资深魔导师来爵府授课。不过,只要不离开萨拉,阿雪就有暴露身份的危险,不留意一下是不行的。
其实,除非是南蛮那种偏远绝地,慈航静殿的势力无法深入,不然阿雪的身分终究有危险。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天河雪琼自幼随心剑神尼于绝峰顶上清修,见过她的人并不算多,否则她若像方清书那般交游广阔,这一路上早给人认出来了。
我向福伯委托,请他帮忙找几个资深魔导师来授课。福伯的人面很广,以前更在军方有很多老朋友,这件事很快就有了着落。
茅延安应该不是首次造访萨拉,但这几天他一大早就背着画版跑出去,直到入夜才回来,忙于他的写生工作。
「大叔,除了画画,你没有别的事情好做了吗?」
「那也不尽然,画画之外,我打算用阿里布达当背景,来写一部小说,描写几场华丽的战争,天才军事家的男主角,愚蠢而弱智的贵族军官,无所不能的民族主义与爱国心……这些东西老百姓很爱看,写了容易卖。」
「写什么都行,千万别揭发弊案、讽刺时政,不然牵连到我身上,便当你一个人吃,我就先去喝汤了。」
「什么意思?」
「本地风俗,如果抢先当污点证人指证同伙,手续办快一点,当晚就可以回家喝汤了。」
「那……便当的意思是?」
「……被送上断头台之前,不都是有个最后一餐可以吃吗?我国一切制度化,最后套餐有三种不同的便当款式,你可以看看,自己喜欢排骨、鸡腿……或是素菜口味。」
和茅延安相比,紫罗兰就很好过了,住进爵府之后,牠的食物变成了大块熟鸡肉、熟猪肉,和以前的低劣伙食不可同日而语。也算是这头畜生运气好,国王陛下这次给我的金币赏赐,暂时摆平了我拮据的经济问题,否则别说什么大块肉,等着和我们一起有粥食粥吧!
当手边的事情告一段落,我一直在等着的另一件事,也有了消息。织芝在冷翎兰身边担任幕僚后,由于事务繁忙,晚上都留宿军部宿舍,没有回到她自置的宅第。
当初由于我有意安排,织芝并不知道我的真名,现在她变成萨拉的名人,我仍不希望两人间的关系曝光,在将来的某一天,这可能会变成一张厉害的王牌。因此,我不能明目张胆地去找织芝,必须等到她回到自家宅第。
一切就照预期中进行,打开门锁,潜入屋内,这样的小儿科,对我完全不是问题,结果,当织芝结束沐浴,从浴室里裹着大白毛巾出来,就看到我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椅子上,微笑着朝她望去。
「你……」乍见不速之客,织芝的手闪电移往大腿,从这个动作,我知道在毛巾底下并非只有诱人肉体,还藏着某样或某些小型利器。不过,这个动作停住,织芝的眼神由震惊、不可置信,变成了惊喜。
「相公!」会用这称呼来叫唤我的,这世上除了织芝再没有别人了。她热情地扑上前来,投入我怀中,两具肉体的紧贴让我有些喜悦地发现,分别一年半后,这妮子的肉体丰满不少,果真没有让我失望。
火辣辣的拥抱,在惊呼声中非我所愿地分开。
「你、你怎么受伤了?你的背后在流血……」
「问得好,我也正想问问妳,好端端没事在家里装杀人机关做什么?如果不是我还有点本事,已经被妳谋杀亲夫成功了。」
侵入民宅很容易,开门锁也不难,不过由于我没有预期自己会闯入一间机关屋,所以受的伤也就重了些,倘使不是我紧急召唤一头淫兽,挡住机关,那就不只是背后受伤流血,而是横尸就地了。
织芝神情焦急,快速地为我擦药止血。我静静端视她的白皙脸庞、长长又尖尖的耳朵,这个秀丽的精灵美人,如今已是阿里布达最明艳的鲜花之一,再不是当初娜丽维亚的可怜贫女了。
「织芝,妳变了不少啊,离开娜丽维亚之后,妳过得好吗?」
「好,就是……有时候会想起相公你。」
织芝微笑地说着。刚刚洗完澡出来,她浑身只裹着一条浴巾,脸上却挂着那一副当初我送的平光眼镜,单单是这一点,我就颇觉得感动,轻轻摸着她朱橙色的亮丽长发。
「伤口裹好了,相公,这段时间里,我常常……啊!」
织芝惊呼一声,却是被我揪住毛巾的结扣,一把扯下了浴巾,裸露出底下的白皙胴体。
盈盈香乳顶端,绽放着两朵嫣红稚嫩的乳梅,通体肌肤晶莹柔嫩,雪白娇滑得找不到一丝瑕疵,就这么赤裸裸地展现。
「相公,你不怕背后的伤……」
织芝有些顾忌,但我在她的尖耳朵上一吻,浑身发软,瘫趴在我怀里,轻声呢喃。
「有什么好怕的?难道还怕有人忽然跑进来捉奸吗?」
这不是织芝原先问的问题,但这样胡闹一说,也足够让这精灵美人知道我的坚决。
「知道吗?分开以来,我一直想念妳白嫩嫩的小手,那种神仙滋味除了妳再没第二个能做到了。」
「哪有?除了用手,我就别无是处了吗?」
「那就让相公我看看妳有什么好花样了。」
也不在意自己的裸体,织芝珍而重之地摘下眼镜,放到一旁,跟着便乖巧地半跪下来,熟练地从我裤裆内掏出早已硬挺的肉茎,让自己的舌头舔向玉茎,将湿滑的口水涂在手掌上,就像抚摸婴儿的头一样,爱抚玉茎。
「哇……舒服……嗯嗯……噢……」
记忆中的强烈兴奋,几乎是笔直冲上脑门。身为最优秀的织女,织芝有一双天赋的「神之手」,无形中散着不可思议的能量,当这双神奇玉手握住玉茎套弄,无比舒爽的感受,化作一道道闪电,在我脑门炸开,整个身体软瘫在椅背上。
「来……含在嘴里好好吸吮!」
当柔嫩香舌舔卷玉茎顶端,我脸上出现迷醉的笑容,身体不停颤动。
半跪着的角度,织芝低头看着男性的玉茎。在口水散发出奇妙的光泽下,显得异常膨胀,她将挺立的肉柱,牢牢用温软掌心覆盖,然后把那充血的龟头含在嘴里,慢慢向里送。
「呼……」每进去一分,织芝就好象舒服地深深叹一口气,摇晃着秀发,头向后仰。
「唔……」织芝的小嘴不算大,也因此,早已熟悉我尺寸的她,先让舌尖上下活动几下,趁势让玉茎进入喉咙的深处,尖端也碰触到喉咙的粘膜。
「噢……」强烈快感,几乎累积成了高潮,足以令脑子麻痹掉的愉悦电光,不断在眼前闪现,我顺势挺起腰,而织芝配合着我的动作,小脸蛋做出种种媚人的表情。
「吸……苏……啾……滋……」淫靡的声音在空中飞扬,织芝用力搓弄玉茎,并且用柔嫩的香舌来回地舔;小巧的白嫩手指,还同时揉抚胯间最敏感的双丸。
一年多来都没有性生活,但织芝没有把这些被我当初训练而学会的技巧拋开,我着实欣喜若狂。织芝含着玉茎,让头向上移动,还会不自主地加快速度,虽然只是偶尔把玉茎尖端深深含进喉咙里,却像含糖球似地旋转舌头。
「棒……噢……再来……哦哦……」前后不过十下呼吸的功夫,在这样的刺激下,一股股臊热感觉于我体内掠过,逼得织芝雪白的喉咙随之颤抖。
假如这样子就宣泄,那无疑是件很扫兴的事,我强自压抑即将爆发的欲望,阻止织芝的动作。
「织芝,把屁股朝向我。」
「咦?啊,好的。」
我还记得,织芝本身是偏好男上女下的正常位,不过这时她却很柔顺地依照我的吩咐,把手按放在旁边椅背上,乖乖翘起了白嫩的小屁股。
「还不够,再把屁股抬高一点。」吩咐一声,我双手抓住织芝的美臀,一口气猛挺进去,滋噗一声轻响,进入那睽违多时的动人肉体。
「呀啊啊!……啊、啊啊啊!」自背后贯入的感觉,织芝半弓着娇躯,频频娇呼。这种刺激强烈的背后位,我每挺进一次,她的腰肢便猛烈扭曲,发丝更是缤乱地飘飞着。
织芝很快地进入状况,顺着我抽插所涌出的香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