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豢养的罂粟-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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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都已经控制了她身体的快感,他当然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她不甘愿,不甘心自个儿的情绪也要由着别人做主,要是丧失了自我,她就不是她了。想到这儿,愧疚立刻翻涌而上,泪水也不由地泛滥了起来,泪珠儿顺着脸颊泪一路滑落到到唇齿间,又咸又涩的味道随即侵入味蕾,一并蜿蜒到了心头……
“呜呜──”眼看着她的眼因为哭泣逐渐恢复清明,好不容易才诱着她上了肉欲的道儿,怎么可能让她重新回头!江晟的俊脸倏地放大在她的泪颜前,带着急躁狠狠地咬着她的唇,甄欣自然不肯乖乖就范,拼命地用双手护在xiōng前推搡着。
却不想到她的用力推举非但没有让江晟知难而退,似乎像是更加助长了他的控制欲,他的手揽得比之前还要用力,不光是含着她的唇,舌头更是霸道地撬开她不肯配合的唇肉儿,将舌尖戳如她口腔里,逼着她的舌儿一道“胡搅蛮缠”……
应该要讨厌排斥的呀,可为什么觉得越来越热,浑身上下都像是被一烈焰团团包围了,身上到处都是灼热而酥麻的感觉。
“想反悔,可身体不听话对吧?那就别白费心思了,你的身体分明就是喜欢我,你为什么要跟自己作对呢……欣儿?”他极尽蛊惑地诱哄着,把她抱在怀中,剥光挂在她肩头根本起不了掩护作用的上衣,只有让她赤裸地躺在怀中才能更好地攻破她的心防。
“不、不可以的……我、我……”神思虽然恍惚,但心底深处的声音依旧盘旋在耳边,甄欣的脸儿透露出挣扎苦恼的神色,眉儿弯弯,唇儿紧咬,仍旧不肯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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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鲜币)201。紧密包夹【禁】
她在哭啊,她怎么能在自己面前露出这种表情?!甄欣脸上的愧疚和痛苦让江晟心下一痛,她要是委屈不愿这还能够理解,可她在愧疚呢,她觉得对不起谁?难道她心里真的住了别的男人?或者是他想得太多,她这样只是因为单纯觉得受辱而不敢面对,决定相信后一种猜测的江晟瞬间说服了自己。
这算不算身经百战恋欲成痴了?为什么当她看着粗长的肉棒一次次撑开紧致的穴口隐没到身体里时,身体要变得越来越容易动情,快感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将里头残存的愧疚和防备一点一点吞没干净,yín贱的媚肉只会一个劲儿地绞紧肉棒。
明知她在同欲望做着博弈,江晟当然希望她越沈迷越好,绷足了劲儿往前一捅,终于把先头还留在外边的三分之一全数送进了嫩穴里,这下是通体暖融湿滑,整个棍儿都被yín肉紧咬着快活不已,尤其美妙的是那里头像是能听懂他的心思会配合着吮咬啜吸弄得龟头好不爽利!
甄欣犹在咬牙忍耐,捱过了一波欢愉接下来又是另一波,刚刚被他双手并用的好一阵玩弄,这会儿加之大肉棍儿捅个不歇气,差点没把整条小命儿也一道搅和了去。
你忍是吧?那就接着忍哪,看谁能强得过谁?!双手支在她两侧,两腿直直地抵着,活像卯足了力气做俯卧撑,本来就是年轻精力无限,甩开肉棒儿连着几百下大开大合的Cāo弄也不觉着累,紧翘结实的臀部耷拉着挺进抽出,干得那是一个畅快淋漓!这样畅爽的感觉也只有她能给了,江晟毫不怀疑要是下一刻会掉了命也舍不得现在从她穴里抽出去!
甄欣大眼睛里只看得见一片荡漾的水雾,瞧不见清明的影子,像是丢了魂儿般。被动耷拉在男人身上的胳膊儿依旧摇摇晃晃,从脖颈开始一直到xiōng脯到处是青紫的吻痕,除了被今天被江晟造出来的,还有昨天周卓锦残留的。
对于那些‘前任’留下的痕迹,江晟心里说不眼热恼火那绝对是骗人的,可他知道再怎么恼火也不能拿甄欣出气,周卓瑾是个什么人就算没亲眼看见他的所作所为,至少从周卓瑜那儿听来的就不算少,既然知道她八成是被迫的,那就不能怪她头上。她这么孱弱无争,男人要是想硬上根本就反抗不了,就像现在自己做的这档子事……
什么了不起的,周卓瑾以为占了个男朋友的名声就可以真当她是私人所有物了?那可未必了,看欣儿的样子也不像是喜欢姓周的,没准儿那家夥根本就和自己一样用了手段才迫着她点头答应了,只不过自己更聪明知道软硬兼施尽量不让欣儿多厌恶。成就大又怎么的,也可能床上功夫不过关,得不到欣儿的满意,就等自己拐了欣儿让姓周的眼红心痛去!
不知不觉推翻了心中原本的崇拜印象,江晟自个儿都没发觉对一直视为榜样的某人开始有了敌意。势要成为欣儿心目中最刻骨铭心的男人,首等大事自然是性事上的功夫要过得硬。
“好欣儿,可不能怪我,我只是太喜欢你了~~原先还只求着你肯多看我,多对我笑,现在欲望膨胀了,势要你心里有我才好……”含着她的耳垂挑逗玩弄,往那耳窝窝里轻轻吹气,下面也不肯含糊,贯穿直刺哪样狠就来哪样,动作不说生猛狂野倒是毫不夸张。
“唔啊,疼、疼啊……”欣儿猛吸了口气叫出了声,只觉得下腹整个儿似乎都要被他捅得穿了个透儿,感觉被他弄入的姿势是莫名的深,甬道中折折皱皱的媚肉已经阻挡不了他的挞伐。
“这回是真恨上我,准备夹死我了么,敢情刚才都是欲擒故纵呢,现在连着来几下狠的就是为着把我夹断了……”骑跨她的身子,江晟嘴里是唧唧歪歪的不正经,耍嘴皮子之余还鼓着气提臀连入了好几百下,记记都是沈稳很猛,深入浅出所言非虚,只把甄欣的穴芯子都捅开了花……
江晟感觉到一股销魂欲死的酥麻痒意自尾椎骨窜了上来,察觉到机枪想要缴械了,胯下动作却是固执地不肯停下,提着口气儿用肉棍儿“砸吧砸吧”地往死里入,不把她干得颤声娇啼就不肯罢休!
“哦……欣儿,好妹妹……哥哥爱死你了……哥哥爱你……”临到后头,江晟俊脸胀得绯红,都是憋着不射弄的。最后硬撑着深捣几下,也不过是垂死挣扎。真正射精的时候,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怎么快活怎么叫嚷。回过神来发现喊出了不得了的话,还担心她听出了什么,连忙往身下一看,又吁了口气,原来不知何时甄欣已交自己给肏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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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鲜币)202。接完客的妓女
头发乱蓬蓬的,内衣肩带也塌了一边,再加上肿的核桃样大小的眼皮儿,也难怪回家的时候门卫大叔的眼神充满了震惊。擦了擦嘴角,嘶,疼死个人。抹一把才知道见了血,哼,连嘴皮子都给咬破了,被禽兽蹂躏也不过如此吧。亏是姓江的送回来的没让管家大叔看见,要是自己这幅样子让爸爸知道了,什么都完了。
烦躁得都不想多瞧自己一眼,对着镜子随便洗了个脸,浑浑噩噩地洗了个澡,可那种酸痛非但没有消解反而有加重的趋势。
下面的疼不堪言说,脸上也是火辣辣的疼。似乎全身都在疼,心中的委屈更是如决堤的洪水,也懒得再忍了,站在花洒下一边冲着热水一边呜呜啼哭,越哭越难受,压根儿就没有烦恼宣泄干净的淋漓快感,甄欣只感到郁闷憋屈得想杀人。
用擦桌子的劲道蹂躏了脸,都感觉没怎么弄干净,镜子里的女人一副惨被摧残的可怜样儿,像极了接完客的妓女,难看而又下贱,甄欣你怎么就这么下作呢……
这种时刻,甄欣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爸爸,最想听到的声音也就是爸爸的声音,可心里的负疚感又使得她在犹豫,到底该不该打爸爸的电话。
不行,她等不了了。随手套上了睡衣,也顾不得头发还湿淋淋的,就立刻拨通了那串熟悉的号码,电话一接通就迫不及待地开了口。
“爸爸……”忍不住想要对着听筒撒娇,这一声甄欣唤得楚楚可怜。
“那个,不好意思。甄先生现在有事。”不料电话那头出现的并不是她期待已久的声音,而是一道温柔甜美的女声。
“你是谁?为什么接我爸爸的电话?!我爸爸人呢?”几乎是一瞬间,甄欣都顾不得震惊,活像只被侵犯了领地的小狮子开始对着电话那头的女人张牙舞爪,连着厉声问了几个问题
“你就是欣儿吧?”相对于她的厉声厉色女人却像没听见般,用着甜美声音反问着。
态度温柔声音好听又怎么样,甄欣只知道电话的主人是爸爸,接电话的不该是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这个女人的声再悦耳好听又如何,她一点儿喜欢不起来,反而心情因为这个女人而变得糟透了。在可不是工作时间,那女人好端端地接爸爸的电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甄欣可不傻不笨,这个时间段出现一个女人接爸爸的电话,这代表着什么?而且态度还那么亲昵,似乎在对方眼中自己只是个小女孩儿是用来亲近讨好爸爸的对象……
想着想着,甄欣似乎听到了身体里物体落地的声音,那个声音来自她沈重跌落的心。既然接电话的人不是爸爸,自然也没有必要和她多费口舌,而且,每听一次那个女人的声音,她的心就会被扯痛,情绪不佳地“嗯”了一声作为回答,懒得有多余的应付。
“我叫龙佳,是你爸爸的朋友,和他有久的交情了。知道他有你这么个宝贝女儿,而且很疼你……”换做别人要是知趣的也就不再罗嗦了,偏生那个女人好像还没察觉到甄欣的坏情绪,倒是自顾自地继续拉近乎。
“龙小姐,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爸爸的房间里?貌似现在不是工作访友时间吧,一大早的有什么重要的事,非得占据我爸爸的私人时间还接他的电话?”实在是看不惯对方那副刻意讨好拉近乎的虚伪模样,甄欣忍不住撇撇嘴单刀直入地问了一连串话。
“是我不好,都忘了这个时间你打电话肯定是有要紧的事,我正好在等他呢就顺便接了电话。你别先别急,他马上就出来了……”似乎是没有料到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说话居然这么不留情面,电话那头的女人沈默了一会儿,才继续用着刚才那种柔和甜美的声音说话。
那女人说完,电话弊端出现了瞬间的无声,想来是放下了手机去叫忙着有事的爸爸了。哼,黄鼠狼给**拜年,别以为她不知道安得什么心。真是讽刺,这莫不是老天爷看着近段时间她过得太不检点,也特意安排了个情敌来折磨她的吧,这是不是就叫做报应?
爸爸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是不是她想的那样?希望不是吧。可这个叫龙佳的女人寥寥数语,给了她很大的想象空间,这中间也并不排除是对方故意把她往那方面引导着想象,姑且先不去猜测她到底有何居心,首先要做的就是不能自乱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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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203。需求强烈的爸爸【甜】
爸爸在她心里的位置,不仅仅只定位于爱人,还是离不开的至亲。既然有勇气冒着大不韪要和爸爸永远都在一块儿,甚至就算有着近的不能再近的血缘,爸爸也曾经说过想要和自己有个孩子,话中的情谊绝不是随便胡编乱造的。既然拥有爸爸这份深情,自然也要有所回报,虽然可能不及对方的情重,可也绝不是廉价的。
爸爸给过自己的承诺,甄欣从来都是坚定不移的相信,即使之前中间夹着大哥二哥也从来都没能越过爸爸的位置。
可现在呢,她又能说什么。之前就与大哥二哥胡闹,前不久又来了个周卓瑾,昨天居然又挤来了个江晟,自己都没有做到对爸爸身心的忠诚,难道,她还能恬不知耻地反过来要求爸爸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