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情缘赤子心 作者:天地蜉蝣-第4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哼,瞧人家以后还理你呢?咯咯,嗳哟,你这个色狼,狼爪子往哪里伸呢?人家的警服还没脱呢!”
“好宝贝儿,人家都说制服诱惑,你今天也给老公表演一次吧?”
“呸!你这个下流的家伙,早知道你这么色,人家才不会便宜了你呢!人家怎么说也是广东第一女警花吧?”
“那是,我温嘉伟看中的宝贝儿,哪个不是天姿国色的绝代佳人啊?”
“臭家伙,别扯了,小心人家的警服给你扯破了!人家给你还不行么?嗳哟,别摸,小祖宗,我我的那里被你摸得麻酥酥的好难受哦”
“宝贝儿,你这话有语病,麻酥酥可是舒服呵呵,宝贝儿,你别吸我的胸啊,老公的胸一点内容也没有哈哈,好痒,饶我吧”
“老公,你胸口上的小豌豆麻酥酥吧?很舒服吗?”
“你这个小妖精,简直迷死人了!哦,若若,你的鸽子最近又养大了很多,简直是波霸了!以后去执勤的时候可不准穿紧身警服,要是给那些家伙看了去,我会吃醋酸死的!”
“知道了,小心眼的老公。人家就将那些警裙改得更性感,在家里专门穿给你看,诱惑你,好不好啊?”
“好,好!若若你真了解老公的心意,老公太喜欢你了!呵呵!”
夜未央,人已狂
注:beauty:美人(女)。不好意思,起点禁用后面那个中文词表达这个单词,一旦使用即成“口”字,大大们前面看到的莫名其妙的“口”字大多来自此故。从此美和女无关,而是与口有关。于是去问编辑。理由?无限诡异中。我想,大约是文化管理部门好吃成性,对口腹之美更在意吧?呵呵。
(由于最近工作很忙,加之心思在新书上,所以《浪子》是有一段没一段的停停写写,写写改改,实在是对不起。
这一章写成其实已经有一段时间,之后不久发生了圆明园兽首在法兰西拍卖事件。法国老毛子一直自以为站在道德高地上俯视着中国人,所以他们才一再无视中国的利益和民心,伤害我们的感情。但他们能够发展到现今如此发达、昌盛的程度,是有原罪的,他们的发展建立在对东方、非洲、美洲几百年残酷掠夺的基础上。
虽然历史不可逆转,虽然不能将他们祖宗的账完全记在子孙身上,但西方人包括法兰西老毛子在道义上一直愧对我们东方人!我们的血难道就白流?我们被掠夺、抢劫去的财宝,如今真的得花千倍万倍的天价去赎回,让他们再一次对我们进行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的敲诈?!
今天我特意将《霍元甲》、《陈真》的主题歌找来听了几遍,感触颇深。虽然我们中华已经非复旧日任由强盗肆意践踏、在我们万里秀丽江山横冲直闯的时代,但我们仍然是第三世界国家,与西方国家有一定差距,仍然被他们深深歧视!法国巴黎机场对中国人的歧视,高丽对中国游客的特殊“优待”,倭人、美国人防华人学者犹若防贼
国人,当自强!我们一定要发展自己的国力,尤其是科技水平!一定要打破西方、高丽、东瀛对我们的技术封锁,不要让那些有原罪的人再也不敢貌似站在道德高地对我们骂骂咧咧、指手画脚!)
卷十五:合欢 第397章 北京黑道
第397章北京黑道
在得到这笔不义之财后,我立即对紫芸慈善教育基金会进行大幅增资,并拓展慈善教育资金的救助范围,将附近的湖南、江西、福建、广西等省份纳入。并打算在五年之内将范围逐步扩展至全国。当然,这些事情我自己并没有亲自出面,而是交给左馨明以及蔺则凡打理。
不是我懒散,只是与这些虚伪的政客打交道是我最厌烦的事情之一,我是能免则免。而此举乃是为地方政府排忧解难的事情,那些官僚还真是求之不得,迎接奉承,大搞排场,欢迎酒会、记者招待会,搞得左馨明疲累不堪,在我耳边埋怨了几百通。到得后来影响大了,甚至就连中央某些部门也惊动了。最让人伤神的是,少数暂时没有纳入救助范围内省份的政府官员竟然前来基金会活动,争取资金,种种手段层出不穷,他们简直将基金会的资金当成扶贫款看待,搞得我们哭笑不得。
由于左馨明、蔺则凡很忙,而小云休产假,我不得不在管理帮会的同时挤出时间打理了一下紫芸公司、嘉芷地产,毕竟这才是我发家的根本。同时,我也抽空回了一次江西老家,想将父母双亲请到广东来。但父母却依然迷恋他们的工作,并不想在近期来广州。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对于他们来说,抓住人生最后的辉煌远远比坐在家里无所事事地享福、消磨生命重要得多。
“儿子啊,你那个女朋友快毕业了吧?”妈妈扶着我的胳膊殷切地问道。
“啊?不!清颜今年下半年才上大三呢,得后年毕业!”我答道。
“儿子啊,你今年不小了吧?你往家里寄的钱我可都存着呢,有好几百万了,足够你娶媳妇了!唉,你妈妈就盼着带孙子呢!”妈妈道。
我晕了一个先,差点没将她老人家早已有了一个孙子、一个孙女的事情说了出来,但那种惊世骇俗的事情我现在还不大敢轻易端了出来,保守的父母知道了还不得打破我的头啊!
嗨,这些事情还是在我和所有的爱人一起进入教堂之后再说吧。那时我们早已木已成舟,而且一切都符合法律,我想老人们看着一群美丽可爱的孙子孙女们,只怕欢喜都来不及了吧?至少,在我头被打破之前也有一群儿媳妇拦着不是!呵呵,俺做事就是喜欢深谋远虑、高瞻远瞩、高屋建瓴。
离开老家后,我前往北京,重新部署了清颜三女的安保事宜。虽然与毒贩的斗争告一段落,但那些老狐狸或许并不甘心,如果他们一旦将矛头对准我的女人,清颜三女绝对最危险。加之魔门这个心头之患并没有消除,我是准备等南方的事情彻底消停后,联合某些江湖门派,彻底挤破这个毒疮的。在此之前,如果在我爱人身上发生冷雪事件,那我还真是生不如死了!
“哥哥,咏雪妹妹比我小都退出歌坛了,我也不想再在娱乐圈混下去了越是在这个圈子里混,就越发清楚这缸水有多肮脏。人的劣根性,在这里得到了淋漓尽致的表现。如果不是雪凝姐姐,我想我早就干不下去了!”
秋兰乖巧地依偎在我的怀中,清丽的玉脸上溢满了娇屈,一双玉臂不依地抱紧我的腰身,似乎一松手一切马上就会成为虚幻。
而雪凝则穿着性感的睡袍温柔地在我身后为我按摩着肩膀,一边将自己那高耸柔软的雪峰在我的背部轻轻地挨蹭,檀口中喷出的馨香气息正逐渐凝重。
我伸手将背后的雪凝一起抱到怀中,将两个娇娃各亲了一口,道:“我知道你们辛苦了!我们改变国籍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我想大概几个月后一切事情就能办妥,到时候你们就彻底退出这个所谓的娱乐圈吧!”
“那以后我们就做你笼中的金丝雀啊?”秋兰故意不依地将了我一军。
“哪里,老婆们,以后我们全家虽然入了外国籍,还不是生活在广东?我们的根基永远在中国,我们永远是中国人!如果到时候你们还愿意到娱乐圈去打拼,我干脆就收购一家娱乐公司,让你们玩去!”我呵呵笑道。
“这还差不多哼,我们以后才不趟这潭浑水呢不过,如果我们当娱乐公司的老板,那还差不多,至少是制订规则的人。有意图不轨的,本小姐才不搭理他呢嘻嘻!”秋兰抱着我的胳膊嘻嘻笑着。
忽然雪凝脸色凝重地对我道:“伟,最近我们遇到麻烦了”
“麻烦?”我一怔,随即道:“难道圈子里有人敢动小兰的脑筋?!”
雪凝缓缓地摇头,道:“不,应该不是圈子里的。那个人好像来路不正,几乎控制了京城附近所有剧组的杂务、群众演员,圈子里的人却都叫他五爷,就连那些知名的大导演、大腕都怕他似的,在他面前畏畏缩缩”
秋兰烦恼道:“那个丑八怪的眼睛色色的,盯着人家简直让人家恶心死了!哥哥,我干脆就退出歌坛算了!”
我冷笑一声,道:“兰儿你放心,在中国还没有我怕的黑道人物呢!凝儿,你继续说,让我看看他是什么来路,和去年的张家比起来又如何!”
雪凝续道:“听说这个什么五爷姓王,京城道上的都叫他大刀王五,现在应该是京城老大,几乎所有帮派在发生纠纷的时候,都去找这位王五调解。这个人很嚣张,每次见面都想动手动脚,如果不是嘉伟你派的那些保镖有实力,只怕记得上次,演仙女的那个XXX就被他直接从片场带走,几天后剧组好不容易求爷爷告奶奶的接了回来,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却不敢吭声,事情竟然不了了之。就昨天,他竟然放出话来,说什么要秋兰等着,三天后一定要她跪着求他那个还说如果不是咏雪妹妹退得早,他就要将两个玉女一起反正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嘿嘿!”我闻言不禁冷笑起来,竟然将主意打到我的女人头上了,好大的胆子!想玩弄两个玉女是吧?先给老子去地狱享受一下刀山火海滋味吧!
“大刀王五是吧?那我就去会会他!嘿嘿,没承想来到天子脚下还一而再再而三地遇到这么嚣张的黑帮!不过,哥哥我可是今非昔比喽!”
“那是”秋兰幽怨地白了我一眼道:“去年来的时候还是一个纯情郎,今年就已经变成一只大色狼了!”
雪凝笑道:“是啊,以前清影妹妹离开他就闹得要死要活的,现在身边的女孩子就算是八臂哪吒都搂不过来了!嘻嘻!”
我气得狠狠地将二女搂在怀中,在她们的脖子上印下几个紫色的吻痕。二女咯咯娇笑,一边撒娇道:“坏蛋!就知道使坏,明天人家又得穿高领出去了!”
我呵呵大笑。温香暖玉在怀,自然是翻云覆雨,几乎一宿无眠。
*
第二天一大早,我依然精神奕奕地起身,而二女却疲倦欲死地昏睡着。我在二女那比玫瑰花还娇艳的玉脸上依恋地各亲吻了一下,二女不高兴地噘起鲜红的唇瓣,皱起轻眉,闭着秀目迷迷糊糊地咕哝着,转过娇躯继续呼呼大睡。
在书房处理一些南方传过来的事情后,来到会客室招来明门华北区负责人西门锦绣。西门锦绣三十几岁,人如其名,浑身打扮得花团锦簇,作为一个男人,实在是娘娘腔得可以。不过他已经负责明门华北的事宜近十年,从来没有出过任何纰漏,为人严谨,办事牢靠,与外表大不相符。
“大刀王五你知道吗?”我端起女侍刚刚奉上的蓝山咖啡享受地抿了一口。
西门锦绣闻言浑身忽然一震,随即将咖啡放到茶几上,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微微躬着高大的身躯,正色道:“知道。说起来,这个王五也算得上是个人物。去年张家没有覆灭之前他是天津一霸,张家覆灭后立即带十八名铁血打手入京,不到半年就压倒京城所有的黑道帮派,成为京城第一霸。后来又勾结俄罗斯黑手党,弄了些枪支,耀武扬威的,嚣张得很。不过,对我们明门,他还是很尊重的。”
“哦”我仔细品味着咖啡,良久伸手让西门锦绣坐下。
西门锦绣并没有推辞,而是道谢之后侧身半坐在沙发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