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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云秀昭华(完结)-第175章

小说: 云秀昭华(完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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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上的不屑没有退去半分,反而是笑得越来越放肆,“想啊如何会不想?只是可惜了,夫人这三件事恐怕是此生都没有机会说出了不然你也可以再多要求个十件八件的?哈哈哈。。。。。。”

    嚣张的不可一世,上挑的眼尾尽是嘲讽与不屑。

    也难怪,也难怪他会如此。尽管在司远登基之前,他还是默默无闻的无法施展自己的才能。可在司远登基后,他的本领便是司远稳固江山的至宝。那一场场天灾,只有南祺的百姓每每逃过。而几个月后那场足以屠城的连绵暴雨,更是让他声名大作,成了比净潭仙人还要受人礼拜的护国天师。

    只是,与那净潭仙人受世人所爱戴不同,百姓对他的畏惧更多了一些。。。。。。

    管他呢,只要能让他远离自己,只要能过的安稳一些,她不建议做一回小人,利用一下自己的“未卜先知”。

    谁让他针对她?谁让他遇到的,是再生后的自己。。。。。。

    不屑一顾吧,尽管嘲笑吧,他此时越是自信,对将来的她越是有利。

    对那红袍男子虚微欠了一下身,云中秀面不改色,依旧笑得和善,“十件八件妾可不敢妄言,只三件便求之不得了。听闻公子对百日内的天气变化都能了如指掌,那么,我们便来赌一赌百日之后的吧?”

    原本是试探的,哪知那红袍男子听了这话后,笑容瞬间凝固在唇角。

    百日?许是百日吧。这观天卜象的本领,他是从很小的时候便知道了。

    儿时,他喜欢对着天空发呆。也总是能莫名地猜中几日的天气。可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究竟可以观到多少天以后的,还是公子提醒,他才想着思虑一下自己的极限究竟是在哪里。

    若说具体的,他只可以掐算到七日内的。只有气象出了什么大的纰漏,他才可以隐约掐算出来,以及时的做防护准备。。。。。。

    可这妇人是如何知道百日的?他也是最近几日在推算出来的啊,而且还是并不确定的。。。。。。

    从再次相逢以来,这是沈之玄第一次如此认认真真地打量身前这笑得如此温柔婉约的妇人。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心头,只是紧紧的几日相处,竟让他如此的难以忘怀。

    直到这瞬间,他才发现,自己原来并没有忘怀。直到这瞬间,他才明白,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所有努力全都付之东流了。

    他以为自己可以冷静,他以为自己早已经忘却,可是。。。。。。可是点点滴滴为何还能如此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是她太特别了吗?是这拥有两个灵魂的妇人给他的震撼太大了吗?

    如今的她已经将这副身子完完全全地占据。就如她自己的一般,浑然天成。

    而他,追寻了这么久,竟然还找不到可以将她完全击垮的要害。是找不到吗?还是他,根本从未努力过?还是他,根本就是舍不得。。。。。。

    不,怎么会呢?不会的,不会的他恨她,恨她背信弃义,让自己置身于绝望的深渊中

    沈之玄在水深火热里挣扎,可冷眼看着他,司远却一言不发。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忽而诧异地开口道:“玄竟然还有这等的好本领?那便允了云夫人,也好让本王见识一下。”

    既然说是本王,那便是主子对属下的一道命令了。

    深深地看了一眼,沈之玄沉默半晌后,抱拳道:“属下遵命。”如此说完,他又转过头,挑衅地看着身前的妇人,傲然开口道:“那么,就请云夫人下赌约吧。”

    很好,很好。这念头刚起的时候,她还担心这红袍男子会不屑与自己做赌,所以她才会说自己终生为他所用。只是不知那白衣少年此时这么说是何意。。。。。。

    抬起头看着渐渐西沉的日头,云中秀缓缓开口道:“天气真好呢,入春以来,只下了几场滋润万物的细雨,基本上天气都是放晴的。秀娘不才,就赌一赌四个月后的今天,也就是七月十二日,会下一场暴雨,并且。。。。。。持续半月之久。”

    她的嘴角含笑,晶亮的眸子里是难掩的自信。似乎这一场天灾在她看来必将发生,这个赌约她也是志在必得的。

    可是听了这话,沈之玄却又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暴雨?还是半月之久?这是在说笑话吗?谁人不知南祺是最最少雨的地方?往年的这时候便已经是酷热难当了,今年算是三十多年来以来最最好的一个年头了。

    暴雨这种事,南祺的历史上根本就是没有几回的,要是说暴风雪还差不多,要是说干旱那更是贴合。可是半月之久的暴雨她是从何听来的?

    莫非。。。。。。她是深觉对不住自己,所以才故意这般说的?

    从方才一脸嘲讽,到现在,他的表情已经渐渐凝重下来。顺着身前妇人的目光,他也看向了日落。不过只是一眼,他便沉声开口道:“你用不着如此自讨苦吃,我不接受这个赌约。”

    柳眉轻蹙,云中秀苦笑道:“何来的自讨苦吃之说?公子是怕输吗?所以才不肯接受?”

    沈之玄嗤笑道:“怕输?本座看你是疯了”

    唇角一扬,云中秀同样嗤笑道:“既然不怕输,那公子为何不敢应?既然你让我下赌,那么岂有不顺从的道理?况且输赢是我自家的事,与你又有何干?你不盼着能早日将我千刀万剐吗?我今日便给你这个机会”

    两人在争锋相对着,司远在一旁则乐得自在。

    见身旁的红袍男子被说的哑口无言,他轻笑着开口道:“既然云夫人已经这么说了,那玄便应了吧。只是本王还好奇一件事,云夫人口中的三件事,究竟是哪三件事?”

    “公子”他的话音落下,沈之玄急急开口道:“公子毋需知道什么三件事,既然这妇人找死,那我便成全她七月十二日,是吧?好本座就与你赌上一赌本座预言,那一天将会是个极晴朗的好日子”

    云中秀说那话是因为脑海中那些零零散散的记忆,可沈之玄如此说却完全是意气用事了。

    什么极晴朗的好日子,他根本就是没有一丁点根据,完全是为了于云中秀较真儿才那么说的。

    说完,他还洋洋得意扬起下巴,挑衅地看着身前的妇人。

    可将他完全拿捏住的司远,岂有不明白他的心中想法的道理?

    没等那笑得越来越明艳的妇人开口,他轻声道:“玄,赌约先应下来,至于那日是何情况,今夜过后再说不迟。”

    明明是好意的劝阻,可是那红袍男子在听完这话后,原本仅有的一点点犹豫都消失了。眉头轻挑,他曼声道:“公子不必担忧,之玄自有计较。不必看了,就算我不赌那日是晴朗的好天气,便是零星地下了几滴雨,又或是别的什么天气,这妇人也是输定了。因为。。。。。。她赌的可是连绵十日的大暴雨啊”似是听了极好笑的笑话,说着说着,他又开始放声大笑了起来。

    云中秀心里也明白,自己这么说确实是好笑的很。

    虽然在那之前天气都是晴朗的很,便是想求一滴雨也是奢求,可是没有任何征兆的,那暴雨就忽然下了起来。

    啊啊啊啊今天又不赶趟了我明天还明天要不还回来,亲们就永远别看我的文了

    T…T我对不起你们啊啊啊啊啊

正文 第二百四十四章 有人欢喜有人愁

    收费章节(16点)

    第二百四十四章 有人欢喜有人愁

    记忆中,沈之玄并不是在百日之中掐算出来那日有雨。

    好像也就是在那之前的半个月吧,他忽然对外宣称,将会有一场大暴雨,望南祺的百姓们多储备一些柴火在家,再不济也要多准备一些稻草,而且还要专门准备出来一个屋子放好。

    可是,在那之前毫无作为的他,便是这么提醒了大伙,又有谁会信?

    不信,没有一个人信,城中的百姓全部都嗤之以鼻。只有朝中的几位大臣,无可奈何地遵照司远的旨意,储备了满满一柴房的柴火。

    那些大臣中也包括陆谦,还记得他是那般的不情愿,一边差人准备着,一边还在不断地咒骂沈之玄以色事人,蛊惑君心。

    也就是如此,也就是这般的不情愿,所以前世的他们并没有被那场天灾波及到。

    而对于司远来说,若不是还有沈之玄这么能掐会算的天师,那么在他刚刚登基时,便发了这么一场天灾,无疑是给了二皇子余党更多的口实。

    也许司远并不相信什么天命,可他却很聪明地选择留下沈之玄。在这个无比信奉神明的年代,沈之玄代表的则是一股神秘的力量。

    所以,沈之玄对他来说很重要,重要到不可以让他有任何私心。

    她可以不再理会沈之玄,也可以狠下心来对他,但这前提是可以明哲保身。她想过他许是讨厌她,恨不得永不相见才好。可却从来不知道这男人竟然恨她入骨,恨到如此迫不及待地等着她输,等着可以将她千刀万剐。。。。。。

    从她开始提到暴雨两个字,沈之玄就开始大笑不止。而云中秀从始至终都是微微含笑地站在那里,不怒也不争辩,甚至连一句话也没有说。终于等到那笑声平息了一些,她才垂下眼眸,对着那白衣少年福了福身,恭敬地开口道:“既然沈公子已经应允了,那么妾有一不情之请,还望三殿下为今日之事做个见证。倘若有朝一日秀娘输了,那么一切后果由妾一人自行承担,还望沈公子可以放过其他人。若是秀娘侥幸赢了,那么也请三皇子做个见证,以免那三件事,妾再没机会说出口。”

    这话说完,不等司远开口,沈之玄先行怒斥道:“你这话是何意?难不成还怀疑本座会食言不成?你那三件事确实不会有机会说出口因为。。。。。。你永远不会胜我哼”宽大的衣袖一甩,他转身离去,竟没有征得那白衣少年的同意。

    望着他的背影,司远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开口道:“秀秀一定要如此吗?你明知占天象是玄。。。。。。”

    “请殿下莫要再唤妾“秀秀”,妾,当不起。”

    他才开口,本是想善意地表达一下自己的看法,没想到却被身前的妇人冷声所打断。

    这位新皇子来自东祺,自小也在东祺长大,所以这个叠字的称呼,无法不叫人多心。她云中秀有自知之明,从未敢想过,这个城府极深的男子有朝一日会对自己动情。不过也正是如此,这两个字才更是不能从他口中说出。她,的确承受不起。。。。。。

    司远的面色闪过一丝尴尬,不过并没有气恼,他只是继续开口道:“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有什么当不起当得起呢。只要听的人心无旁骛,便也是无所谓的。”

    听的人心无旁骛?这是在敲打她自作多情了吗?

    这少年总是如此,便是一句平平常常的话,就能让你火冒三丈。明明是他的不对,此时听来却好像是自己心思狭隘了一般。

    不过这大半年的磨练下来,也早已经将云中秀身上的那些菱角磨平了。

    虽然心里恼火,可是她的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垂着眼睑,她又是一欠身,意有所指地回道:“殿下教训的是。不过妾还是希望您日后莫要再唤了。妾可以“心无旁骛”,可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那就不好说了。眼下是什么情形,想必殿下应该比妾更清楚。”

    这就转到了正题上?

    司远含笑道:“秀秀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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