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劫-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己怎么会喜欢上太子?喜欢上一个阴差阳错的太子?
“好。”南宫漩听到拓跋奚已经冷静了的声音,抑制住心中的乱想,随着她一起回去了。
两人坐上马车,贺兰信打量着她们,心想到,肯定发生了什么,不然这时候表妹还不来与自己拌嘴吗?好好,看来自己的计谋还得继续下去,不多久,两人的关系更上一层楼了,那赌约自己也就胜了!当然,更重要的是,表妹也可以把沐沐放下了。
一路无话。
终于受不了了车内的气氛,贺兰信开口唱起了歌,“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我不会发现我难受,怎么说出口也不过是分手,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 ”陈医生的十年,贺兰信唱着唱着,眼角似乎溢出了眼泪,自己和表妹穿到这里十几年了,不知道爸妈怎么样了?
带着点儿哽咽的歌声让拓跋奚抬了头,看见表哥落寞的神情,自己也落寞了,开口随着他一起唱起来,唱到副歌,两人相视一笑,苦涩却又无可奈何。
车内的其他人并没有打断这二人的歌声,这些有些奇怪的曲子似乎很好听,这两个主子似乎都有些难受呢。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是不是又想到那个沐儿了?南宫漩注视着闭眼哼唱的拓跋奚,如是想到。心里似乎有些堵,南宫漩呼了口气,握紧了拳头,好吧,自己不能放任这般惊世骇俗的感情,必须放下。可是沐儿似乎是个女子的名字?南宫漩越想越乱,索性摇了摇头,抬眼看着窗外的风景,不去想了。
一曲终了,贺兰信闭了闭眼,“应该不远处就是德州了。”
“嗯。”拓跋奚嗯了一声,没有多言,刚刚的歌唤起了自己对沐儿的回忆,似乎这十几年自己想到她的机率越来越少了。这是好事吧?!
果真不多久,卓青就过来,隔着门帘道:“主子,德州到了。已经派人先去安排了住所,为了安全考虑,租了城东的一处院落。按照主子定下的行程,在德州要驻停三日。”
“好。”拓跋奚掀开帘子,下了马车,抬头看见“德州”二字。
随后下车的还有贺兰信,“怎么了?”
“记得有年暑假我们也去泰山,坐火车经过德州的时候,你下车抽了个烟,差点儿被关在外面,呵呵。幸好沐儿想到还有个你。”
“还在想她?”贺兰信想起往事,眼光也有些涣散。
“我知道你是在撮合我和太子妃,不过,爱情这码事,不是牵牵红线就行的。更何况,这是在大魏,不是在21世纪,我和她相爱,可能吗?”最后的发问,似乎有些无力。
“你呀,就是胆小。我可是看得出来,当年对沐沐,你愣是不敢表白,最终错过了。现今,你为何不能相信太子妃也能爱上你?”
“天方异谈。”拓跋奚吐了四个字,不理会贺兰信接着的辩白,大步往城内走去。
9
9、流了口水 。。。
德州在大魏来说也算是个繁华的都市,虽比不上泰山所在的鲁城。
刚刚入城,商铺林立,人头攒动。
“主子,今日儿是德州太守嫁女儿的日子,太守大摆筵席,宴请全州百姓。有不少周边州市的百姓过来凑热闹。所以今天人多了点儿。”一个先前过来安排住所的侍卫过来汇报道。
拓跋奚点了点头,一行人先行到了住所,安顿好了之后,差不多到了晚上。
城东租的这处院子依照江南园林的样子造的,是原本德州望族的住所,后来这户人家举家搬到了京城,这处屋子留了几名老管家照看。数十年后,闲置了下来。管家们打扫了一下,用来租给过往的商队或是有钱的游客。
“小桥流水人家,尽是江南的风貌啊。”
打扫安排一类的活儿自然由不得三个主子去干,所以三人坐在大厅里,喝着茶。
“嗯,这户主人也真有闲情逸致,这设计放到苏州也算是一处旅游景区啊!”贺兰信想到前世去过苏州拙政园游玩,也不过如此。
“咳咳,又乱说话了!”拓跋奚轻咳几声,打断了贺兰信的话,“不如我们把它买下来,以后留着住住。反正离京城也不远。夫人,你觉得如何?”
南宫漩早就习惯了这表兄妹二人奇怪的言语,没有多问,听到拓跋奚在咨询她的意见,便也表态,“夫君做主便好。”
一边拿着茶水遮掩自己笑脸的贺兰信看着这一唱一和的夫妻二人,心中忍不住吐槽,还说和太子妃没一腿?还说不让我撮合?
三人聊了聊在德州三日的行程,卓蓝便过来了。
“主子,酒楼的饭菜送到了。”
“嗯,先吃饭吧。”拓跋奚揉了揉饿瘪的肚子,露出一个笑容。
真是个孩子!南宫漩看着她略显幼稚的动作,心里腹诽着。
“主子和夫人就一间房吧?”一个侍卫问道。
苏文拍了下他的脑袋,“废话!夫妻难道不睡一间房?快把热水给烧好了,待会儿主子们要沐浴用的。”
“是!”侍卫也不多说什么,忙添着手中的柴火。
热水被分别倒进了两个木桶,雾气缭绕。隔着屏风,南宫漩和拓跋奚一同进了卧房。
“呃,你先洗吧,我看会儿书。”拓跋奚心想,不会吧,出来了就是不方便,连个单独的浴室都没有。透过屏风,两个木桶相对放着,靠!不会是要我和她洗鸳鸯浴吧!这苏文,刚刚看他那奸笑的样子就没好事儿,原来是这样!看我明天不好好对付你!
这边,苏文和属下送完了热水,准备回自己的住处。
“苏大哥想出这个法子真是绝了!明日主子肯定会褒奖您的!”侍卫脸上挂着□的笑容,对着苏文说道,“鸳鸯戏水,嘻嘻!”
苏文听得夸奖,也挑了挑眉,“那是,也不看看我苏文是谁?我可是从小跟着主子的,主子的心思定是要好好琢磨了,好投其所好!你听说我啊,今天主子和夫人去湖边洗脸的时候…”
两人在灯火下的影子越拉越长,不过笑声确实越来越大了。
“不用了,我洗完了,水都冷了。”南宫漩也是挺尴尬的站着,也不知如何是好。
“那一起?”拓跋奚小心翼翼地问道,“反正我是什么身份你也知道,对吧。”
“好…好。”颤颤巍巍地一个好字总算是从南宫漩的口中冒了出来,随后她便走到床边,床边放好了换洗的衣服,一套紫色的看来是自己的,还有一套浅蓝色的,看来是太子的了。衣服叠的整整齐齐,南宫漩只捧了两套里衣,转身进了屏风后头。
屏风内外,两人除去了外衣。
许是有些水汽,只着了白色里衣的拓跋奚扶着屏风转了进去。
“啊!”听到有人进来,正在入水的南宫漩惊叫一声,估计是想起了是太子,声音到了末了,有些底气不足。
“是我,是我。”拓跋奚忙解释道。
“你…你把眼睛闭上!”
“好好。你快点儿。”拓跋奚闭上眼睛。我去,刚刚看见了什么?怎么进来的这么不是时候啊?不过太子妃不着一缕的样子,真是挺诱人的。
回忆着刚刚美人入水的样子,拓跋奚尽没听见坐稳后的南宫漩轻唤她的声音。口水似乎是流了下来,啪嗒一声掉在木桶边缘,静的出奇的卧室里,料是个听觉无碍的人也听得见。
拓跋奚擦了擦口水,睁开了眼,对上了一双怒气冲天的眸子。“怎么了?”
南宫漩紧咬下唇,压下怒气,摇了摇头,“没事!”
“哦,我脱衣服了,你转过去。我说好了你在转过来。”拓跋奚一边解着衣带,一边说着。
白色的衣带顺着皓白的手腕滑下,里衣里面不同于一般人穿的亵衣,是一层银色软甲,用来防身之用。除去了软甲,还有一件水蓝色的束身衣,布料带着些许弹性,正好遮掩住了她女子的特征。
脱光了衣服,拓跋奚入了水,一天的疲劳顿时消失殆尽,“可以了。”
南宫漩转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白日的尴尬在两人脑海中浮现,如今又是□相对,两人的脸上不知是热红了,还是羞涩得红了。
挂在衣架上的银色软甲因为没有放规整,滑落下来,打破了这异常的气氛。
“哦,这是用来防身的。”拓跋奚解释道,“自那日在豹房被刺杀了,父皇不放心我,出来前特地寻得了这软甲,据说是刀枪不入呢。”说道自己父皇对自己的宠爱,拓跋奚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陛下对你很好呢。”南宫漩见她把话题引开,避开尴尬,也顺着她的话题聊开了。
“那是!我可是他的宝贝儿。记得有一年南齐竟派了上百的刺客来刺杀我,那天正好是我十岁生日。宴席上那群舞者提剑刺向我,父皇正抱着我,看见刺客的剑,居然背过身来,挨了一剑。至今父皇的背上还有伤疤呢!”拓跋奚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似乎仍有余悸,顺了顺气,接着说,“父皇就我一个孩子,又不肯纳妃,所以舍不得我受一点点委屈。”
“嗯,身为九五之尊,后宫本因是三千佳丽,却只因为皇后的缘故,也不纳妃。从古至今,只有陛下一人能做到了。”南宫漩想起那个慈爱的皇帝,对他的敬佩更甚了。
“是啊,父皇爱母后,所以只心系母后一人。不过,我也会如此的,本来爱情就只是两个人的事。若是爱上一人,得此一人,足矣!”
得此一人,足矣。南宫漩看着拓跋奚的侧脸,也不答话。她的那一人应该就是那个沐儿了吧。
“喂,你怎么不讲话了啊?”拓跋奚问道。转头看见南宫漩有些奇怪的表情,收了话语,“算了,累了一天了。我洗完了。”
拓跋奚拿起一边放好的袍子,直接站起身,快速披上便转身出了屏内。
不多久,南宫漩也沐浴完毕,穿好了衣服,走了出来。
许是刚刚洗完,脸上还带着点红晕。拓跋奚抬眼看着自己的太子妃,下意识地又咽了咽口水,父皇也真是的,找这么个美女给我!不知道我是超级大颜控吗?
拓跋奚从床边站起,“就一张床,你睡吧。我去椅子上将就一下。”说完,抱着一床薄被,往屋子角落的一处椅子旁走去。
“天气有些转凉了,不如…”南宫漩有些吞吞吐吐,随即又接着说道,“就睡床上吧,这床也挺大的。”
拓跋奚看了看手中的被子,看了眼小小的椅子,又看了看一脸纯洁的南宫漩,也不多说,径直走到了床边,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躺倒了床里面,拉开被子把自己裹了进去。
南宫漩摇了摇头,心里暗笑她的幼稚,也吹了灯,上了床。
10
10、犹如天籁 。。。
黑暗中,听见了两人微弱的呼吸声。
已经进了寒冬,天气有些干冷。许久没有好好睡个床的拓跋奚砸吧了一下嘴,一个翻身滚入了南宫漩的被筒,暖洋洋的真好,她这样想着。
原本睡觉就浅的南宫漩被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了,睁开眼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