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娶鬼女-第7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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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侧房的大铁门刚装不久,样子很新很好,白彩姑悄悄的把铁门打开时,声音立即就变得大起来了。
现在白彩姑听清了,厅房里的确有水信广发出来的声音,但却是黑黑的没有开灯。
这就奇怪了,水信广不是早早的就去睡了吗?现在怎么会到厅房里来了?还弄出这么大的声音来?
悄无声息的把门口打开得更宽了一些,白彩姑从打开的门缝里挤了出去,走到了厅房中。
进入厅房,白彩姑双眼在厅房里扫了一下,立即就大吃了一惊:在厅房的正中间,有一股月光刚好从厅房门上的窗口里照射进来,迷迷蒙蒙的十分暗淡,但白彩姑却能清楚的看到,在厅房的正中间,水信广和她的妻子,正光着身子,平排的伏睡在地上,两人的后腰上,赫然的坐着一个白色的大虎!
以为自己看花眼了,白彩姑伸出双手揉了一下双眼之后再看,依然能看到那白色的老虎,坐在水信广的后腰上,白虎的两只前脚,踩在睡在一边的水信广老婆后腰上。
水信广的老婆,看上去已经精疲力尽不能动弹了,只有水信广的两只手和两只脚,还在不停的拍打着厅房的地面,发出“啪啪”的轻响声。
看样子,水信广的力气也不大了,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这里是大马镇,哪里来的老虎?白彩姑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坐在水信广夫妇两人身上的白色老虎,又看着白色老虎身下的水信广夫妇。
水信广夫妇白彩姑倒是没有看出怎么东西来,那白色的老虎,白彩姑很快就看出一些眉目来了:昨天夜里,自己在状元山状元洞里看到的,不正是这个老虎么?
白彩姑很快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不对,昨天夜里自己看到的不是白色的老虎,而是斑斓猛虎,眼前的这一只白色大虎,只是样子和昨天看到的那一只斑斓猛虎太像了。
毕竟和那些鬼鬼怪怪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白彩姑一眼就看出那个坐在水信广夫妇身上的白色老虎,只是一只鬼魂,而被白色老虎坐在身上的,也不是真正的水信广夫妇,而是水信广夫妇的鬼魂
白彩姑想了想,正想把身上的杀狗刀拔出来时,忽然看到自己的面前有一团白光闪了一下,向白色老虎飞了过去!
白色的光团,又快又狠的冲到了那只白色老虎的身上,把白色老虎从水信广的身上撞开,飞到了厅房的墙壁上。
被撞到墙上的白色大老虎,大嘴撕裂一样的张开,舌头从虎嘴里伸了出来,像是在哀鸣,却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它全身抽搐了一阵,身影慢慢的在厅房里散开去,如同从开水锅里冒出来的水汽团一样,眨眼之间就没有了影子。
再一看已经竖立在面前的那一团白色影子时,白彩姑看到了白玉石羊的身影。
水信广夫妇的鬼魂,从地上缓缓的升高了起来,依然那样伏趴着,在离开地面近两尺高之后,向左侧房缓缓的飞去,最后消失在左侧房的房门口前面。
厅房里,变得寂静了起来,白玉石羊在寂静中向白彩姑走了过来。
还没走到白彩姑的身边,白玉石羊的两只前脚就抬了起来,眨眼之间,白彩姑就看到了白玉石羊变成了一个清秀而且白静的女子,向自己走了过来。
第934章 狗肉刀变色
女子的身上,穿着一身的红色小衣小裙,十分的俏丽。
来者是灵羊。
灵羊走到白彩姑的面前,双手抓住白彩姑的一只手臂,连续摇了几下。
白彩姑的双眼猛的一睁,才知道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
“鬼王,别睡了,我们上状元山去吧!若等到天亮水信广醒来,我们就走不了啦,至少三四天内走不了。”灵羊说。
为怎么会走不了?灵羊没有说,白彩姑也没有问。
白彩姑知道刚才自己所做的那个梦,不是假的。
既然不是假的,那厅房里的水信广夫妇鬼魂回到身上之后,他们两人一定会有所察觉,所以灵羊说天亮之后白彩姑走不了,倒也是事实。
白彩姑下床,和灵羊一起走向门口,却发现门口是关着的,心里不禁有些不解,嘴里问灵羊:“刚才我明明看到这门口是开过了的,现在怎么又变成关上了?”
“那是在梦里,刚才你的人并没有离开床铺,只是你的鬼魂到了厅房里而已。”灵羊走到白彩姑的身边,嘴里回答说到。
原来是这样,白彩姑打开了房间门,走出了侧房。
进入到厅房时,白彩姑还特意向厅房的中间看了一眼。
厅房中间空荡荡的,怎么东西也没有。
悄悄的走出水信广的家,白彩姑向状元山上走去。
灵羊走在白彩姑的身边,还伸出双手,轻拉着白彩姑的一只手臂。
“刚才那白色的老虎是怎么回事?我看着它和状元山上的老虎有些相似。”白彩姑一边走一边问灵羊。
灵羊点了点头:“那虎,的确是和状元山上的老虎有些相似,只是那是白虎星,不是状元山上的风水老虎。”
“白虎星?”白彩姑听着,心里不禁动了一下:很多年以前,自己就被说成白虎星转世,受了不少的委曲,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白虎星。
灵羊说:“这水信广的祖上,不知道怎么地方惹坏了家里的风水,把白虎星这么大的灾星招到家里来了。还算他们水家运气好,遇上鬼王你,不然的话,水家到了水信广这一代,肯定是要断绝了香火了。”
白彩姑忽然想起了水信广送的杀狗刀,就从身上抽出杀狗刀来。
灵羊一看到白彩姑把杀狗刀拔出来,立即就后退了两步,不敢近前了。
“怎么啦?这刀很吓人吗?”白彩姑问灵羊。
“鬼王你真有眼光,这刀是风水先生开山捉龙的神物,我若不是跟着你,看到这样的东西,早就吓得跑到十里开外去了。”灵羊说着,嘴唇有些哆嗦。
“开山捉龙?什么是开山捉龙?”白彩姑听着灵羊的话,一脑子的糊糊。
“有些地方,山水龙脉会像风一样的飘动,风水先生很难找出风水宝地的所在地。于是很多的风水先生就弄出了一些特别制作的法器,这些法器,十分的锋利,埋在地下,会自己移动,把地下的龙脉龙气,赶到同一个地方,让龙脉和龙气相聚,再找有福气的人家,在龙脉和龙气相聚的地方葬下先祖,便能飞黄腾达,振业兴家。”灵羊说着,影子还是没敢走到白彩姑的身边。
白彩姑听着灵羊的话,有些似懂非懂,他低下头看着那杀狗刀时,却发现那杀狗刀整个变样了。
傍晚时,白彩姑明明看到这杀狗刀的刀刃上,泛着白色的银光,但现在这杀狗刀全都变了,变成了一片血红之色,和刀柄头上的那块红色玉石有些相似。
“这刀怎么和傍晚的时候颜色不一样了?”白彩姑吃惊的自言自语。
灵羊嘴唇动了一下,轻声的说道:“这东西,刚刚殊杀了白虎星,刀上被白虎星之血浸渍,自然就变成了红色了。现在这把杀狗刀和先前的杀狗刀比起来,威力起码增加了十倍。”
白彩姑一听,吓了一大跳:“那白虎星,有这么大的威力?”
灵羊点了点头:“那是当然,估计是这刀的主人,原来驱赶了不少的龙脉,所以才引来了杀身之祸,死在了水信广的家里。”
听了灵羊的话,白彩姑忽然想起亚红说过,有一个风水先生来到了大马镇,发现了状元山的秘密,难道这把杀狗刀,是那位风水先生遗留下来的?
想想之后,白彩姑觉得还真有这样的可能。
“对了,刚才你说那白虎星是被这杀狗刀所杀?”白彩姑心里不解:“可是我明明看到你把那白虎星踢到墙上去”
“水信广家的白虎星,本领和我基本相当,我的能力,也就只能把它踢到一边,真正把白虎星殊杀的,是杀狗刀。”灵羊说:“这把杀狗刀,能杀死风水龙气于无形,我把那白虎星踢到墙上去时,它就自动出击了,快到人眼看不见,所以你是不会知道的。”
这也太邪门了吧?
“对了,刚才我在梦里,看到那白虎星坐在水信广夫妇的腰背上,那又是怎么回事?”白彩姑又问灵羊。
“那叫白虎星坐腰,是大难之兆,一般人犯了,会全家死绝。”灵羊说着,微微吸了一口气:“留下这把杀狗刀之人,还真是一个奇材,知道自己死后,水家必受风水之害,于是交待水家,世代以杀狗为生。”
“万秽狗为大,水家历代杀狗,秽气就会压着藏在他们家的白虎星头上,白虎星就发挥不出力量来,水家也因此逃过了一劫。”
“没想到这小小的杀狗刀上,还有这么多的门道。”白彩姑感叹了一声之后,把杀狗刀收回了身上。
看到白彩姑把杀狗刀收回了身上去了,灵羊才又走了上来,再次拉住白彩姑的手臂,和白彩姑一同前行。
“对了,你前天和我说过,要割状元山老虎的舌头,敲掉状元山老虎的牙齿,砸了状元山老虎的身体,才能把状元山的风水制住,可是我并不知道状元山老虎在怎么地方,更不知道状元山的风水老虎舌头在怎么地方,你能把状元山老虎所在的地方告诉我吗?”白彩姑想到了这事,便问灵羊。
没想到灵羊却对白彩姑说道:“这是天机,天机不可泄漏,若是泄漏了天机,我会受天地的灵气所忌所害,鬼王你的大好福气,也会消散。所以状元山的风水老虎在怎么地方,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果然让亚红说中了,灵羊不愿意告诉白彩姑这些事。
相反,灵羊却告诉白彩姑一件事:“这状元山上,天地灵气极浓,以后不要让亚红她们出来了,不然她们会受到伤害的。”
白彩姑听着,心里有些无奈,但灵羊的话,他又不敢不相信,只得点了点头,对灵羊说以后不再让亚红她们从黑荷包里出来了。
灵羊又变成了一只白玉戒指,套到白彩姑的左手食指上,白彩姑的身边,又变得寂静起来。
不能让亚红她们再出来,就意味着白彩姑只能独自在状元山上找风水老虎了。
走近状元山时,月亮已经西坠了,白彩姑虽然头上带着一个强光电筒,但上状元山并没有路可走,他只好在快要到状元山时,找了一棵树,在树下坐着等待天亮。
一抹晨霞终于从东方露了出来时,白彩姑没有再做停留,踩着草木叶尖上的露水,向状元山上走去。
走上了状元山,白彩姑立即就显得一片茫然:哪里才是状元山上的风水老虎舌头呢?自己怎样才能找到状元山的风水老虎舌头呢?
白彩姑的心里,没有半点答案。
在山上一找就是一整天,这一天里,白彩姑只是在山上乱冲乱撞,也是在这一天之中,白彩姑几乎把整个状元山搜寻了一遍。
可惜,累了一天的白彩姑直到夜色降临时,也没有半点收获。
人累了,双脚又酸又痛,白彩姑找到了一块大石头坐下,吃了一些带在身上的食物,把身后的铁铲和铁锤解了下来,放在石头上,人也仰躺在石头上。
双眼刚刚闭上,白彩姑就看到一只斑斓猛虎向自己扑了过来,他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