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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娘子可安好之御夫计-第3章

小说: 娘子可安好之御夫计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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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苏见来人十分诚恳,也不好意思多为怪罪,只是肚子实在不争气,就在流苏想跟来人告辞时,偏偏发出巨大的声响,咕咕几声没有任何偏漏的传进了在场几位的耳中,流殇实在憋不住了,哈哈哈笑出声,惹来流苏被外人看不见的一眼嗔怪,风情无限。
  白袍男子歪头思索,似乎想到表达歉意的方式,明亮双眸注视着流苏道:“我请你们吃饭好了,聊表歉意,如何?”
  流苏也不想做作矫情啥的,连忙点头表示赞同,只是那副动作活像怕煮熟的鸭子跑了似的,过于滑稽,这次连一向心思不外露的阿如都开怀大笑起来,只道是少爷真是一块宝,能够吸引别人目光的宝,想到此,目光深沉起来,决不能……
  众人笑声让流苏明白自己表现的就跟个饿死鬼差不多,顿时有点羞愧的想在地上挖个洞把脸埋进去,只是还是得面对现实啊。
  吃饭时,流苏特别哀怨,就因为自己的面纱,所以自己只能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饭菜,看着流殇故意大口吃饭,大口喝酒的样子,自己除了咬牙切齿,别无他法,但,矫捷的,流苏偷偷拿起一杯酒,就在即将入腹时,被流殇多事的挡下来。
  美名曰是女子还是少喝酒的好,但鬼知道他这是不是故意整流苏的。
  白袍男子看着流苏流殇两人的互动,轻笑着,不停的往嘴里倒酒,食不知味,自己似乎缺少了什么呢?“你们感情真好。”,这发自肺腑的话使得流苏流殇两人同时从鼻孔里发出哼的一声,似乎为了表达彼此的对立立场,阿如看着两人如同小孩子的行为,只能默默的在心里哀叹,皇宫之行危险矣。
  离别之前,白袍男子才告知流苏他们自己的姓名,竟是柳素,素,雪白纯洁,不沾污垢,人,大概一生便被一个名字束缚着,逃脱不了名字所赋予的责任与性格。
  流殇看着柳素两人离去的背影,喃喃道:“流苏,你知道吗?柳素,柳国最有威严的王爷,当今皇帝最小的胞弟,时年不过二十又二。”。
  流苏才不明真意,只道此人不知是真二还是犯二,摸着滚圆的肚子转过头去,悠哉悠哉的向远方走去,惹得身后两人再次无语:没人比你更二了。
  几秒后,阿如凉凉开口:少爷,你走错方向了。流苏听见后转过身来对着流殇他们尴尬一笑,然后快步的向前走,几分钟后,阿凉再次凉飕飕说道:少爷,不是那边啊。
  这次,流苏真的有撞豆腐的冲动,这与路痴无关,问题关键是他怎么会知道流殇那位朋友的住处啊,受了委屈的流苏对着流殇眨巴着一双流光溢彩的丹凤眼,那模样,就像哈巴狗对着主人讨喜,流殇用手掩了一下嘴巴后淡定的走在前面带路,颇有点风范,而流苏则在后面扮鬼脸,阿如则一路在笑,当然是低低的笑着。
  黄昏在三人之后将天空渲染成一片金黄的颜色,欢乐,暂时还是简单的,因为人心,现在不必复杂,我们且等着变化。
  柳素顿住脚步,站在原地,看着三人的背影,突然不复之前的温文尔雅,低沉着声问那位名为笙的小厮道:“他们可就是派来迷惑我皇兄之人?”。
  只见跪在地上恭敬之人,左脸上有一片红印,笔直的身躯昂扬着,似乎一直充满着斗志,此刻神情却微微有点恍惚,没有耽搁的回复道:“卑职不知,只知道他们三人与花教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至于目的是什么,暂时还不得知,再观察一会,可能就会查明底细。”。
  刚禀告完,就又被甩了一巴掌,面前站立的人像一道高墙,笙觉得自己永远无法违背,头顶上传来没有一丝感情的凉凉的话语:“你难道要等我皇兄真的被此等艳色女子迷惑了才会得知他们的目的,若下次再像此次这般延误,可就不是一巴掌的惩罚了。”。
  说完柳素将手背在身后,看着远方悬挂在苍穹之上的那轮明月,喃喃道:花教,是要除了。明明是不经意的话语,却满是凌厉,跪在身边的笙身体抖的一颤,带着伤痕的脸埋得更低,不知道在想什么。
  柳素又在想什么呢?他每次提起花教,就会想起那个美丽的男子,只是当时年幼,还口口声声说长大了就要娶叔叔,如今,连那个美丽男子的容貌都不记得了,真的是恍如隔世,光阴如苒,自己也不再年幼了,宫廷轮轧,一切,再也回不到从前。将手掌心的那朵花揉烂,柳素大步流星的离去,留下笙在黑暗中埋首,不知道在想什么。
  花教,生死存亡间,危矣。
  另一边,流苏三人经历了半个小时的路程,终于抵达了一处幽静的场所,流苏仰头看清牌匾,却是名为幽径,果然是深得意境,悠远意清,令人向往,流苏嘴角不由上扬,之前的疲倦也一扫而空,快乐道:“这倒是一处好场所,值得来,流殇,你朋友的品味真不错。”。
  流殇闻此,没有执词,只是不再停留在门口,亦没有派人禀告主人,就先一个人闯进去,直直的向后院走去,似乎对这里的地形十分清楚,流苏阿如见此也只好无礼的尾随流殇,进入了一间在院子里并不彰显的房间,没想到,里面早已有人等候多时。
  阿如进去后就退到一旁不再吱声,流苏见有陌生人除了最开始咦了一声,之后便大咧咧的步到床边,倒头就睡,今天大概是累极,丝毫是没有一点身为女子的自觉文雅。
  那位所谓的陌生人见此尴尬的呵呵了两声,呡了一口茶后吃味道:“阿殇,难道我长的那么不如人眼,除了你,都没人搭理我,我……我……。人家不活了。”,话语真真切切,却无人聆听。
  流殇白了一眼对面装模作样的男子,放下手中把玩的杯子,好笑道:“我倒不知京都有名的兰公子如此的不经人待见,不如随我远去,可好?”,此刻,两人相距甚进,似乎只有那位兰公子轻轻一动,两人嘴唇就会碰到,气息流转间,来人脸色全变。
  啪的一声拍打掉那轻浮的挑起自己下巴的手,兰公子后退一步,将俩人隔离开来,之前撒娇的语气全无,冰冷如兰的声调落于空气中:“来我这还敢动手,如果不是看在你师兄的面上,你……还会在这?”。
  流殇也不反驳,嘲讽一笑:“你倒还是和从前一样,眼里除了我师兄,谁也看不到。”
  兰公子闻此浅笑宴宴,挑起自己一株头发放于鼻尖轻闻,语气放松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爱闹别扭,那孩子,就是要送进宫当夫子的人吗?还有,我和你师兄不是那种关系,我们当初只是,为一倾国女子争斗罢了,只是不巧,被年幼的你看到,误会了。”
  流殇再次把玩起杯子,答道:“是的,此行艰难。”,话语一落,两人相视无语,无声胜有声。
  流殇自是知道流苏女子身份的,那天,流苏的衣服就是流殇帮助换下的,第一次看到女子身体,流殇也傻眼了,这传说中的人竟是女扮男装的,实在是令人咂舌。
  

  ☆、第四章  初见只道是寻常

  半夜时分,流苏才幽幽转醒,那位名为兰的男子早已消失不见无影踪,倒是待在床边的流殇硬生生的将流苏吓了一大跳。
  “你干嘛坐在这里,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流苏拍打着胸膛安抚着自己扑通扑通跳动的不安的心脏,斜视着流殇表达自己极其不满的心情,内心想:他应该没发现自己是女子吧,自己真是太大意了,睡得那么沉。
  流殇倒是见惯了流苏这种倒打一耙的坏脾气,自觉的坐在小桌边自酌起来,悠闲自得的神态,让流苏半天没沾荤腥的肚子感应的咕咕叫起来,惹得流殇不由哈哈大笑起来,随后说道:“你这贪吃还自报家门的家伙,以后到了皇宫再这般贪吃小心别人把你烤了吃了。”。
  “那你们兄弟两也可放心,我不会招出你们的计谋的。”,流苏淡淡说道,倒是令流殇不安起来。
  “我们不会让你有事的。”流殇回应道,像是在给自己多点自信,这般没信心的话语流苏自然是听出来了,嗤笑从流苏口中毫无掩饰的流淌出来,冷了流殇的心。
  流殇说话自是开始没大没小起来,“你就这般看不起我们兄弟两?好,我走你倒也清净。”,走之前还将桌上的自己喝过的酒杯扫下,倒真的是一干二净,从此清清楚楚了。
  流殇走后,兰从暗处施施然走进来,一点没有作为偷听墙脚者见到主人的窘迫,一派大气的坐下来,拍拍手屋外就有奴仆手脚极快的端上饭菜。
  “你从一开始就在?”,流苏笃定问道,脸上此刻才显露出来真实的表情,淡淡苦涩三分愁,看得真切。
  “你这样为他着想,他很快就会明白的,何必如此独自一人承担,大可不必,何况你最多不过一假男人,要什么风度呢。”兰好笑的欣赏着流苏脸上的纠结,有点偷着乐的意味。
  “好了,你开动吧,我早就吃了,所以就不陪你慢慢享用了,还有一事要告知你,就是那个小屁孩成功的被你气跑了,你明天可以和阿如两个人自由的进宫了,万事保重,在下告辞。”,告辞后就轻轻的摆动衣袖,不带走一丝悬念离去,像来时那般安静的似乎这个名为兰的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徒留流苏愣在那里,品味着兰留下的气味,口腔里苦涩一片,手覆上心脏的位置,那里似乎痛了,和小鬼顶嘴的记忆在脑海里不停播放着,嘴中的美味也无味了,再见了,流苏喃喃对自己说道。一夜无眠。
  第二天,阿如看着流苏明显的黑眼圈,心中一阵心疼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低下头掩饰内心所想,兰却自昨晚如鬼魅般的出场后第二次出现,一手拿着玉扇轻轻敲打着另一只手,直视着流苏魅惑的紫眸道:“你这奴仆倒是有趣的紧,哈哈哈,告辞了,那小家伙就让他自己回山挨骂吧。”,流苏不明兰话语中的深意,微微寒暄之后不再停顿快步离开。
  你急于摆脱的,定会在以后给你重重一击,所以还不如一开始就直视危机,何必留下祸害。
  兰的叹息在风中飘荡化为落叶最终静静躺在死寂的路上,溅起几丝尘土徒惹红尘。一贴身丫鬟不解问道:“主子在叹息什么?”。
  兰回眸浅笑:“只道是那美好女子身旁的奴仆极其不简单,怕不仅仅是柳国人士,我曾在他国皇宫有过一面之缘,希望不是如我心中所想。”,说完不再摇晃玉扇,转身踏进之前来的路,一行人,倒也壮观,只是一切没有想象中的简单。
  兰,柳兰,柳国宰相之子,一向寄情山水,虽似无心朝廷之事,但朝廷中其耳目不少,两者之间,定是有隐情的,谁真谁假,自去慢慢思量,一切较量,才刚刚开始。
  其实,当初能引起玉溪和兰决斗的女子,不正是传说中的柳颜么?所以,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流苏被人引进皇宫,瞧着一路走来所见的辉煌大气建筑,比比皆是,晃了流苏的眼,“这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啊,百姓之苦,源于上位者的谋略决策,水亦载舟,亦可覆舟。”,此话自是只有阿如一人听见,若真有第二人听见,那流苏此刻定身首异处,上位者往往最讨厌他人嚼舌根,似大气者定有他的小气之处。
  所以善于纳谏的上位者才流芳百世,那是真正的难得之处,上位容易守位难,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阿如极力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动,看着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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