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红颜gl-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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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为了尽快赶到上京所以一些盾牌兵等重甲兵力都没有带,而如今移动速度快的轻甲兵在攻城方面就显出了劣势。本来打算五万人是绰绰有余的了,但没想到还没到上京就被赵国的天气冻死冻伤了一万余人。如今虽然只死了两千人,可连人家的城墙都没摸到,不由一阵肉疼。镇宁王心一横,反正里面还有人接应:“全军压上,压上。”士兵们听到命令后,只得不管耳边让人心惊胆战的‘嗖嗖’声,硬着头皮往前闯。可能上方的弓箭手射了这么久也有些力不从心,弓箭密度慢慢减少,宁军很快的就从后方将云梯运了过来。岳慕定睛一看,微微松了口气,只有十几架云梯,还好,不幸中的万幸了。大声吼道:“兄弟们,我们能不能让宁狗上来?”“不能!”“那好,随我杀敌!”
小云站在清默染旁边皱着眉动了动僵硬的脚,也幸亏镇宁王的大军没有携带攻城的大型物件比如投石车什么的,不然清默染可不会安然无恙的站在城内。清默染头往后面转了转,从周围兵器交接的繁杂声音中她还是分辨出来了一丝不同的声音。果然,一个焦急的声音从后面响起:“妹妹,你在这里干什么?这里这么危险,快随我走,就算北郡没了你也不会有事。”这人正是准备趁乱逃回清月国却听闻自己妹妹来了这里而焦急赶来的清明广。清默染笑了笑:“皇兄,我已经不是在被你保护的小女孩儿了,我现在是一国的皇后,我就该担起自己的责任。”清明广看着这个一脸笑容眼睛里却是一脸认真的人,突然就觉得自己一直呵护着的妹妹长大了,想到以后似乎都用不着自己保护了,心中就是一阵失落,可是马上就被不远处军士的杀喊声惊得回过神来。
“跟我走!”严厉的声音,清默染依然笑着摇头:“皇兄,这是我自己选择的,你快走吧,我不会走的。”说罢转过身凭着感觉面对城墙上的士兵。这时有些默默关注她这边动向的士兵见她转过头来顿时一声大喝,更加奋力的砍下敌军的头颅。因这样的人太多了,声音一下汇成一起还让宁军有些发愣。清默染把嘴角上扬的幅度扯得更大:“不知皇兄看到的是不是这样,反正我感觉他们需要我。”清明广深吸一口气:“你不要后悔!我们走。”说罢转身离开,走出了十几步之后看见那人依然站在那里。认命般的叹了口气,对身边一位护卫说道:“你留下来保护公主。”护卫点头道:“是”清明广再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毅然向远方走去。
一个时辰之后,岳慕觉得自己的右手已经麻木了,但是看见敌军就是本能的一刀,周围的士兵也都渐渐力竭,看着还在不断涌来的士兵就觉得一阵绝望似乎怎么杀都杀不完,可一瞥见身后不远处那个头发、全身皆已变白的人就像在绝望中的一丝希望,又收回丢掉兵器的念头。可是就算是身怀武艺之人一直这样也都受不了,即使精神上有很大的支持,可身体到底不是铁打的,终会倒下的。岳慕看着身边这些士兵就知道离倒下已经不远了,可是真的不能倒下啊!怒吼一声,更加奋力的杀向登上城头的敌军。
而此时站在城下的镇宁王也是一阵焦虑,他没想到这几千人如此难缠,除去开始在箭雨下牺牲的人如今被赵军杀的就有一万人了。要知道他可是只有三万多人啊,还未进城就差不多死了一半,而他更焦虑的是在计划中安逸王是会带兵从里面打开城门的,可如今这么久了也没有动静,莫非情况有变?
“不知安逸王是要走哪去啊?”太后面带微笑的突然出现在安逸王府把正要出门的赵宇泽堵了个正着。赵宇泽不动声色的四处打量了一下见只有太后、静妃和几个护卫顿时恶由胆边生,对自己身后的十几个亲信说道:“把她们拿下。”太后嗤笑一声:“不知是谁拿下谁呢?”话音刚落,就从一旁的几条小道里跑出几百名手执长矛的黑甲士兵,一下就把赵宇泽等人围在了中央。赵宇泽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太后冷哼:“你斗不过我家渊儿就认为斗得过哀家了么?把安逸王压下去,其他人就地处决。”整齐的应了一声,手起矛落,赵宇泽身边瞬间绽开了十几朵血花。然后脸色灰白的赵宇泽也放弃了反抗任由几十名黑甲士兵又压进了安逸王府。太后待安逸王府大门关闭后对剩下的三百多名士兵说道:“还不快去城墙处帮忙。”黑甲士兵们忙列出一条长龙似的队伍向城墙的方向跑去。
直到最后一名士兵离开视线太后轻轻叹了口气:“不知这次能否熬到宋言赶来,也怪她非要搞什么封闭式训练,现在外面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静妃拍了拍太后的手安慰道:“姑姑放心吧,一早就派人给宋言送了信的,怕是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吧。”太后轻轻点了点头:“希望如此吧,走吧,回宫,再不回去宫里都要闹翻天了。”“那默染呢?”静妃想到今日早晨独自奔赴城墙的姐妹,除了敬佩外更多的就是担心了。太后的脸上也出现一丝赞赏,但是还是没停下脚步:“一切看天老爷吧,反正她若死了我们也就不远了,谁都逃不掉。要死一起死,要活也就一起活下来了。”静妃也想通了,随着太后向宫里走去。
三百多名黑甲士兵的到来又为马上就要倒下的赵国士兵们注进了一剂强心针。清默染看不到但还是能感受到,低声问身边正在揉腿的小云:“可是有援兵到了?”小云看了看撇了撇嘴:“只有三百人左右,怕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娘娘我们真的不走么?”清默染说道:“不在于来多少人,就算只来一人对于这些将士们都是种鼓舞,因为他们保护的人并没有放弃他们。放心,本宫听说安之也掌握了一股兵力,就是不知她为何还不到。”小云点了点头恢复了安静,站在一边。而城外的镇宁王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么久都没有消息,而且还又多了几百名精锐的士兵,他若还不知道计划有变他就真的是傻子了。大声吼道:“加快速度,全力攻下!”吼罢,自己也冲了上去。宁国士兵的攻击越来越猛烈,岳慕等人在上面也多亏了新来的三百黑甲士兵多出一点力,才勉强支撑住。
小半个时辰后,赵军已经开始一片片的溃败,镇宁王脸上刚露出喜色就感到脚下的土地震动起来,惊讶的往后面望去,只见一横排骑着马的银白色士兵出现在视野之内而随着那排士兵的逼近越来越多的银白色浮现出来。宋言一个人骑着一匹枣红色的小马吊在银白大军的后面,便用力抽着下面小马的屁股边大喊:“冲啊,给我冲上去爆他们菊花!”骑兵们闻言加快了速度,似乎不跑快点被爆菊花的就是他们。
就这一冲刺,镇宁王惊骇莫名的脸就清晰的出现在他们的眼里。而两军相交时,宋言一个人勒住马匹就站在后方小心翼翼的观望,似乎一离得近就会小命不保。镇宁王眼睁睁的看着这些骑在马上的士兵冲进自己大军里,完全是一面倒的屠杀,地上的军队丝毫没有招架之力。不一会儿一些宁国士兵就不敢再接近赵国的骑兵了,显然也是认识到凭他们根本不可能战胜这支如天神般的军队。镇宁王气得发狂起来,大吼一声,不顾身边亲兵的阻拦,提着自己的虎头大刀就往最近的一个骑兵杀去,却被那士兵轻易的一架就挥了开来。骑兵对步兵而言优势太明显了,就算在地上的人是有着不错武艺的将军。此时一边的另一位骑兵也加了进来,两人丝毫没有因为以多打少而有一点羞耻感。本来镇宁王就有些吃力,这时又来一位,这可不是一加一的效果,不一会儿骑士的大刀就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主将被擒,这仗还有什么悬念么?
城池上的人顿时欢呼起来:“皇后娘娘万岁,安之公主千岁。”欢呼一声之后就全部靠着墙头坐的坐,躺的躺,连战四个多时辰,铁打的人也吃不消啊。
等镇宁王被绑了手脚压在一边,宁国的士兵也全部放下武器后宋言才慢悠悠的骑着自己的小红马走上前来,对城池上方岳慕等人喊道:“开城门吧。”岳慕喘了几口粗气,本来早就该开城门,只是实在太累了,一放松下来直接就软在了城头,直到现在宋言喊话才无力的挥了挥手叫士兵去开门。清默染也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说她不害怕那是假的,可是现在尘埃落定到底还是赢了。对一旁也一脸轻松的小云说道:“扶本宫去迎接安之。”
☆、32有病就得治
等赵宇渊心急火燎的只带了二千人赶回来时;已是三日后了。虽然懊悔自己的大意,但所幸最坏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只是被太后好好的数落了一遍做事不想全面;想反驳可转念一想也确实是如此,只得郁闷的认了错。
“参见皇上”皇城里最大的监狱长丝毫不意外皇上的到来;毕竟里面才关进去了一个重要人物。赵宇渊点了点头:“带路吧。”监狱长媚笑着说道:“皇上;里面太过不堪,还请皇上忍耐一下;随小人来吧。”说罢转身往深处去;赵宇渊踏步跟上;后面从赵宇渊回来就自动回归到她身后的岳慕也自然一起。越往深处走;味道便越是难闻,赵宇渊暗暗憋着气往往是走几步才换一次气;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监狱长从内三层的衣襟里掏出钥匙一边开着一道又一道牢房过道上的门一边暗暗打量着皇帝,见他面无异色不禁有点佩服,这些味道有时候连他也受不了。刚开始时两旁还有很多已经不成人形的犯人看见赵宇渊一行人忙扑上来大喊救命,可随着一行人的深入,两旁的人也渐渐减少,直到走到一处在这里还稍算干净的牢房前。
镇宁王坐在地上,虽然房间脏乱,但他倒是把自己收拾得很干净,花白的头发整整齐齐的梳理着,白色单薄的囚衣也不显凌乱,安安静静的就坐在那里,好像知道会有人来找他一样。赵宇渊给监狱长使了个眼色,监狱长很懂事的笑着退下去了,赵宇渊这才和岳慕一起走了进去。
镇宁王低垂的眼眸里出现了一双锦白色靴子,抬了抬眼睑看着赵宇渊不说话。赵宇渊开口道:“朕就直话直说了吧,朕想要宁国的皇库。”镇宁王低沉一笑:“不知皇上说的那个皇库?”赵宇渊皱眉道:“镇宁王如今还要和朕打哑谜?自然是你宁国世代相传的皇库,若不是只有你知道,想必你那两个侄子也不会对你如此恭敬吧。”“呵呵,可是老夫为什么要告诉你呢?你灭我国家,杀我妻儿,给老夫一个告诉你的理由。”镇宁王恨恨的说道。赵宇渊突然问道:“你的小儿子叫宁启言是吧?”镇宁王瞪大了眼睛:“你没杀他?!”赵宇渊笑道:“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有何好杀的?朕保证他会在赵国平安的度过这一生。”镇宁王想了想问道:“我如何相信你?”“你只能相信朕。”
良久,镇宁王从衣襟里掏出来一张黄旧的纸递给赵宇渊,脸上表情颇为肉痛:“这就是历代皇库埋藏的地方。”赵宇渊嘴角一勾,接过纸张看也没看就撕成了碎片,望着镇宁王惊骇的样子摇了摇头:“事到如今,镇宁王还想和朕耍把戏么?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会随身带着?”镇宁王这才垂拉着脑袋叹了口气:“没想到老夫还是小瞧了你。”赵宇渊已是不耐:“若你还是不说,那么朕可就不保证你的儿子还能不能活着了。”镇宁王怒目而视,但随即意识到处于劣势的是自己,想到自己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