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在化妆gl-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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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继祖讶异道:“这是怎么说?”
“父皇不让我收集美男,让我遣散了他们,我不同意。”
“就为这事?”
宋浣溪抬眼看了一下自己的皇兄,心说:“这事难道不是事?”
宋继祖对宋明俊道:“父皇是什么打算?”
“不许,太丢皇家的脸了。”
宋继祖颔首,他笑道:“不过,儿臣认为这关键似乎不是父皇,皇妹,你们可问过另一个人?”
两人皆是疑问,“谁?”
宋继祖笑道:“柴王爷!”若他都不嫌弃,那别人说三道四也就无所谓了,只要他心甘情愿的接受,其他的都不算问题。
宋浣溪感激的看了她皇兄一眼,虽说她皇兄长相平常,可这脑子好使,他这么一说,倒不为一条出路,问道:“父皇以为如何?若柴王爷也没有意见,那就事是不是就这样了?”
宋明俊无奈的皱了下眉,“随你。”他自然也不忍心处罚女儿,只是这大臣的奏折在这里,若不意思的处理一下,不免有人要怪到他头上。
见宋明俊默认了,宋浣溪磕头道:“谢父皇。”至于柴可江,他要是敢反对,就让他挑一辈子的水。
“但是亏空一定要想办法弄上,朕是不会帮你弄钱的,若是半年之内还没填好,就算驸马同意,朕也不同意,人照样要遣。”
“是。”宋浣溪高高兴兴答应下来,半年还有好长一段日子,找到个能人应该不难。
柳兰溪见父女俩和好了,忙笑道:“肚子也饿了,让御膳房传些点心过来,如何?”
大家都没意见,她便吩咐人去传,一家人和乐融融。
翌日。
宋浣溪站在御花园里赏花,可心里烦躁,旁边的嬷嬷们跟了一大堆,“公主,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学习礼仪?”
“啊呀,才学过,怎么又学了,你们就是不想让本宫好好的赏花是不是?”她心里惦记着行宫里头的事,也不知柴可江是否按时去行宫里挑水,这容久出宫这么久了,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
正想着,容久就快步的走了过来,叫道:“奴婢给公主请安。”
见到容久满面笑容,她就知道有好消息,忙道:“怎么样?他去了没?”
“去了去了,这几天皇上准许他不用上朝,所以一早就去了,奴婢去的那会儿,行宫里头很多花都上了水,鲜艳欲滴的,他还帮忙修了花,说是都是好东西可别糟蹋了,这不捡了几枝花让奴婢带回来。”容久拍了拍手,有宫女端着花瓶过来,上头斜插了几枝牡丹花,红艳动人,娇羞可爱,宋浣溪捏着花瓣,见上面还有水珠滚动着。
“算他有良心。”宋浣溪扭捏了几下,可从来没人送过花给她,这还是头一次有人送她,道:“送朝阳殿里待着,本宫现在还要学习礼仪,没工夫欣赏。”看看外面的日头,可别晒蔫了。
身后跟着的嬷嬷们听说公主肯学礼仪,都在心里对着那送花人道了几声‘阿弥陀佛’,若非如此,这公主就是蘑菇着不肯学。
宋浣溪坐在石凳上,听几个嬷嬷们演示新婚的过程,嘱咐她千万不可忘记,她悠闲的喝着茶,便认真的听着,真心说要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那也是万万不能的,她可不能让那些皇姐皇妹的看笑话不是。
而另一头,柴可江肩上挑着水,哼唧哼唧的把宋浣溪骂了半天,她脚面肿着还要出来做苦活,那些小厮丫头都站在旁边看她的笑话,有时间闲聊是吧?早晚有一天罚你们做事直不起腰来,柴可江翻了两白眼,就哼唧哼唧的挑着水过去了。
在不远处,走来两人。一袭白衫,白衫上绣着红艳的牡丹花,仿佛要跟这院子里的花争色一般,手里拿着小巧的扇子,习惯性的挡住了嘴唇,却挡不住那深黑的眸子里射/出来的轻蔑之光,此人正是玉月楼主妖月公子,在他身旁的是丫头凉月。
他一早就听得府里的小厮们在传柴可江在给府里的花浇水,心中好奇想要过来瞧一瞧这公主下嫁的到底是什么人物,远远的看着,就见柴可江的脸黑的跟炭一样,心中很不舒服,还有不服气,公主怎可嫁给这般模样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遇上公主男宠妖月公子,O(∩_∩)O~
天很热,大家要防暑哟!不要晒黑了让福气认不出你们,哈哈。
☆、第二十六章
柴可江见那个不可一世的妖月公子;正嘲弄的看着她,只是在心里呵呵一笑;她还犯不着跟妖月一般见识,每日只在府里舞文弄墨耍心机;排除异己,将新来的男宠收服在其淫/威之下。
眼不见心不烦;该干嘛就干嘛。柴可江挑着两桶水悠然的从妖月的身边过去;不去理会他鄙夷的目光,还有像是私语却故意说给柴可江听的话;“这是哪里来的小厮;怎这般貌丑?”
柴可江脸上未动分毫,继续做自己的事;将水挑到花前,用葫芦瓢将水舀出来,凑到花根下一棵一棵的浇着。她的一举一动,选择隐忍全数得罪了这位风雅无双的妖月公子,他站在面前,这王爷竟然敢无视他的存在,不免上前,走到柴可江的身边,说起了风凉话,“这谁呀?难道不知道这府里的规矩?”目光高傲的看着柴可江,就见柴可江仍弯着腰做事。
妖月有些恼了,这府里除了公主还没有人敢这么对他,心尖上都绕着怒气,不由得轻轻的咬住下唇,道:“跟你说话呢,死人了?”
这回柴可江有反应了,转过身,就这样直直的与妖月对视,心说:“现在我看着你了,有话直说,有屁快放。”
可妖月却不做声了,柴可江不问,他自然不说,有必要掉那个身价么?身子动了一动,旁边的丫头凉月开口了,“我们公子问你话呢,姓甚名谁,打哪里来的,怎不知道府里的规矩,哪个新来的见到公子不拜,谁教的这样没规矩!”
妖月身边的丫头伶牙俐齿,说的柴可江也觉得好笑,他们当真不知道她是谁?还敢来质问自己,对着她这个王爷还敢拿架子,是不是她平时混的太差了,所以没人把她放在心上?
不过妖月的下马威她可不吃,一个堂堂王爷再没有权利和地位,这名头也可以唬唬人不是?她学着凉月的话问道:“你们又是姓甚名谁,打哪里来的,怎不知道府里的规矩,哪个老百姓见到本王不拜,谁教的这样没规矩!”
柴可江的气势早就从朝堂里练出来,不然还不被那些大臣们欺负死。如今身上的那股磅礴的霸气侧漏,再加上她本身习武,声音里灌输点内力,压的这些文弱书生,小丫头片子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等了半天,这两个倒是不吭声了,她可不能为了两个木头浪费时间,继续拿葫芦瓢舀水,这公主真是会偷懒,院子里种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花花草草,却懒于打理,被这些下人给糟蹋了,不该剪的剪了,不该掐的掐了,一早上的还被人摘去不少花瓣,还不知哪个要死的竟然泡花澡。
见柴可江不搭理自己,妖月自是气恼,不过他也不是会明面跟柴可江作对的人,那样他讨不到好处。在这里再尊贵也只是个公子,说不好听点就是靠着女人银子生活的男宠,地位尴尬,这柴可江再烂,也是立于朝堂之上,自己若真跟她计较是半分好处也没有,搞不好这事落到公主耳朵里,又多了一些不待见,何必呢?
妖月也不答柴可江的话,手一挥道:“凉月,我们回去。”
“是。”凉月心里狐疑着,自家主子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如今怎还没开仗就已打算逃了?心想着莫不是怕了这丑王爷?
两人渐走渐远,妖月拿开挡在脸前的扇子,合了起来,一头敲在掌心里,像是自语般道:“凉月,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凉月可从未看过妖月如此落寞过,她也猜不出个所以然,她问道:“公子怎么这么说?”
妖月扯了扯嘴角道:“没事。”他必须振作精神,万不可被柴可江吓到,男宠怎么了,那也是凭本事吃饭,若没有这上好的容颜,他能得到公主的赏识么?若没有这等大气的处事风度,他凭什么坐到第一公子的位置?公主定然不会喜欢丑男,遗弃柴可江还不是早晚的事,到那时候,他妖月自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王爷算什么,怕是连下人还不如呢!妖月想通了,嘴角勾出笑来,妩媚、狡猾,像一只随时等待猎物上钩的狐狸。
妖月吃瘪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公主行宫,这里的人本来就是整天闲着无事,自是把这件事传的沸沸扬扬,有一直畏惧妖月的,如今见他这样,不免在心里偷笑许久;有讨好妖月的,忙在暗地里替他美言;也有落井下石的,不免在事情的始末上再添油加醋一番。
莲蓬也得了消息,只是微微一笑,这妖月也算聪明,若真闹出什么事来,公主头一个不饶,昨个儿公主就说了,谁敢惹是生非,公主是不会轻饶的。他翻了一页手里的书,问身旁的莲花道:“二公子那里什么情况?”
“闭门不出。”
莲蓬笑道:“妙哉!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是一个同在屋檐下争宠的人,他也算聪明的。”莲蓬虽见不惯连生溜须拍马的样儿,但生活在别人屋檐下,如何不低头,所以他心中对连生是不屑,也能理解,其实,他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呢?
莲花就见莲蓬又是笑又是苦笑,脸上表情不断。
在公主行宫干了一天活,柴可江一回到屋里就倒在床上不起来。连鞋子也懒的去脱,就想好好的睡一觉,那条腿不住的打颤,连肩膀都磨破了,血沾在衣服上,她也懒得起来。
柴灵见自家王爷疲惫不堪的回来,忙让厨房烧了热水备着,免得她起来想要沐浴更衣没有水。心里却把宋浣溪骂了几万遍,什么仗势欺人,什么红颜祸水,什么不懂得怜香惜玉,也不管用词对不对,通通的用上,通通的把臭盖头盖宋浣溪头上再说。她家的王爷可从来没这么辛苦过,如今见到公主,麻烦是一件一件的。
也是柴可江功夫底子好,若是别人把那偌大的一个院子浇了水还不得几天功夫,偏偏还出一件怪事,差点把院子给淹没了。
就在柴可江浇完水,把工具交给负责人之后,打算回家那会儿,也不知哪个缺德的将水灌的满院子都是。
这公主行宫本来就引水浇花,因为柴可江的特别情况,宋浣溪想要好好的治她,这次将水给堵住了,堵了一整天,却有那缺德的把堵住的水放了下来,这些花哪里经得起水这么泡着,不消一夜就会全部淹死,到时宋浣溪还不全部赖在她头上。
柴可江又不得不将水全部引走,本来可以早早回去又忙活了不少时间,累的香汗淋漓,才匆匆回去,一回到家二话不说,扭开门锁就跑着往床上一躺,刚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睡了不知多久,柴可江睁开眼睛,就见柴王妃正坐着床沿看着她,吓得往里面一滚,抱住被子道:“母妃,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不行吗?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见自己的母妃还抱住被子,我是坏人么?还不把被子放下。”
柴可江松开被子,准备下床,“您突然出现自然是吓了我一跳,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还不是听灵丫头说你累着了,我就过来瞧瞧,看看公主把我家可江折磨成啥样了。”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