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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彼岸从此不开花-第9章

小说: 彼岸从此不开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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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知道了。”惜雨很是厌倦这样的唠叨:“田嬷嬷真的是年纪大了,这么点小事也紧张兮兮的。”
  
  田嬷嬷看着惜雨远去的身影长舒了口气。
  
  清云接过惜雨手中的碗勺,舀起汤药在唇边轻吹起来,兰蝶伸手要接过来:“还是我自己来吧,这又没病没痛的,三餐都叫姐姐喂着吃可怎么是好。”
  
  清云挡住兰蝶伸过来的手道:“我想心疼心疼蝶儿呀,只怕蝶儿以后还不给我这样的机会呢,来,喝吧,亲手喂你喝完我才能安心。”
  
  “多谢姐姐了。”兰蝶顺从的喝了下去,这几个月里也适应了清云的殷勤,晓梦劝说几次之后也不再多言,相安无事地度过了几个月,只是偶尔兰蝶看着清云那番温柔体贴的模样会想到,她曾经一定是这样对待柳生的,这般多情,难怪柳生会抵挡不住诱惑,而自己和柳生却是普通的柴米夫妻,不懂风花雪月。
  
  一盏汤药喝完,清云一如往常一般准备安顿兰蝶休息,兰蝶也扶着清云的手站了起来,突然只觉得一阵剧痛从小腹直窜到胸口,兰蝶捂着肚子跌倒在椅子里。
  
  “蝶儿,怎么了。”清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懵了,连忙搂着兰蝶擦拭着她头上的汗珠:“蝶儿,你怎么了,可别吓我。”
  
  “惜雨,快,快去请大夫。”
  
  “蝶儿,忍着点,你不会有事的。”
  
  “你,你……”兰蝶幽怨地看着清云,想说什么却被阵阵剧痛折磨不能开口,拼命想推开清云,却无能为力,最终晕倒在清云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听到有人在说话。
  
  “大夫怎么样?”
  
  “唉,大人倒没什么事,我开个方子吃几剂药好好调养调养,可孩子,老夫无能为力了。”
  
  “这没用的东西,连个孩子都养不住,亏得我还把她当祖宗一样金奴银婢的供着,连正房夫人都给使唤上了,还是……”柳夫人懊恼地骂道。
  
  “婆婆,先别说这些了,蝶儿的身体要紧。”
  
  “倒不是如夫人身体的原因,据老夫看来,是有人下了药。”大夫在一旁说道。
  
  “什么?”柳夫人大吃一惊:“这还了得,在我眼皮子底下居然出这样的事,来人啊,叫所有负责兰蝶饮食起居的奴才们全到祠堂里跪着,我亲自审问。”
  
  “婆婆,还是先不要追究责任了,先让蝶儿养好身子要紧。”
  
  “清云,这事你就不要管了,这些天你受累了,以后也不要来兰蝶房里了,只管做你的事吧。”
  
  “老夫人也别兴师动众了,这几个月里负责兰姨娘饮食起居的再没别人,一应全都是少夫人过的手。”晓梦愤愤地站了出来:“老夫人好歹为兰姨娘做主。”
  
  “晓梦,你……”清云没料到晓梦会如此直白地怀疑到她,一时百口莫辩。
  
  “放肆,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公然诋毁主子你可要死。”柳夫人喝斥道,心里却泛起了疑心,晓梦这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些天一直都是清云在服侍兰蝶,照理说,清云是少夫人适时地探望是应有的礼数,可如此贴心的照料仿佛不是她的身份该做的事,虽然知道清云贤惠,可一个女人贤惠到这般地步也不得不叫人生疑。可是,如果真是清云做的又该如何是好,难得还真把她送官府问罪,不,不能。
  
  “清云,你先回房去吧,这死丫头口无遮拦的,你也别多心,我自会还你公道的。”
  
  “兰姨娘你醒了?”晓梦的声音骤然想起,兰蝶不想睁开眼睛,更不想看到这个可怕的世界,可是抑制不住的泪水却滚滚而下。
  
  “蝶儿。”清云顾不得避嫌扑了过去握住兰蝶的手:“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兰蝶满心怨恨却不能说,恨恨地抽回了手,一双幽怨的眼睛像一把锐利的刀一样刺穿的清云的心,可是连反抗都是这么无力。
  
  清云的手僵在空中,关切的目光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蝶儿,你也是这么认为的么。”
  
  “不是我这么认为的,事实根本就是如此,少夫人,我不怨你,也不能怨你,不敢怨你,要怨就怨我太轻信于人,还真以为和我共侍一夫的女人会真心待我,都怨我。”
  
  “蝶儿……”清云无力地瘫坐在床边,此刻什么解释都苍白无力。
  
  “少夫人,兰姨娘可没冤枉你吧。”晓梦质问道。
  
  “清云,难道,难道这都是真的?”柳夫人尽管心里有了答案,可还是希望清云能够否认,至少能赢得一丝机会给她开脱。
  
  清云痴痴地看着地面:“清云无话可说。”
  
  兰蝶勉强撑了起来,冷笑道:“婆婆也别责问少夫人了,哪里有为了一个侍妾来对少夫人兴师问罪的道理,横竖贱命一条,死活随他去吧。”
  
  “兰蝶。”柳夫人听着兰蝶句句带刺的话也不由得恼怒:“该怎么做我自有主张。”
  
  清云跪倒在柳夫人的面前:“请婆婆家法处置。”
  
  “清云,你……”柳夫人彻底无奈了,清云当着众人承认了,自己想护短怕也是不能够了。
  
  清云抬起头看着兰蝶,兰蝶的目光已经那么冰冷绝望,又那么哀怨愤怒,蝶儿,你真的认定了是我是么,我再怎么解释也是枉然了是么,那么,你看着我受罚会不会心里好受点。有个人恨总比窝在心里自怨自艾要好。
  
  “来人哪,家法处置,责杖二十。”柳夫人无奈地下令。
  
  家丁们托着清云要往祠堂走去,清云挣脱了他们,目光直直地盯着兰蝶:“蝶儿想看么。”
  
  兰蝶看不懂清云眼中要表达的是什么,但此刻她已经疯了,她的心已经随着孩子一起走了,她的目光中只剩下了癫狂:“想看,为什么不想看,是我孩子的命换来的,不看岂不是可惜了?”
  
  “好,蝶儿,那你看清了。”清云走过去将兰蝶半扶起来,倚在枕头上靠着:“婆婆,可否在蝶儿的房中行刑。”
  
  “你们唱的究竟是哪一出,我不管了,由着你们去。”
  
  “小姐,快跟老夫人说不是你,责杖二十你怎么受得了,从小到大老爷太太都不舍得弹你一指。”惜雨急忙拉住清云。
  
  “没你的事,站一边去。”清云推开惜雨。
  
  清云退去外衣,跪在兰蝶床前,一记重棍狠狠地落在清云纤弱的背脊上,清云疼得几乎背过气去,却隐忍着不吭声,还未缓过神,又一记重棍落下,清云不得不扶住床沿才能勉强支撑着。
  
  十余棍过后,那一身雪白的亵衣已是血迹斑斑,惜雨急得直哭,突然想起应该找田嬷嬷才是,或许她能出个主意。
  
  这时,屋里响起一阵阵苍凉凄惨的笑声:“田清云,你可真不简单呀,美人计、苦肉计都使出来了,还有什么尽管来吧,我横竖还有一条命陪你玩。”
  
  清云早已昏了过去,昏迷中,仿佛看见那只怨灵荡悠悠地盘旋一阵从兰蝶的身体里飘了出去,耳边隐隐约约响起了田嬷嬷哭天抢地的叫喊:“我这都造的是什么孽啊,柳夫人你怎么能这么不问青红皂白对小姐施以如此重型,要怎么着你冲着我来啊,要是小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要这条老命了。”
  
  原来是这样的,清云终于明白了前因后果,却很快又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哈,终于有人冒泡了,好开心啊




12

12、宿债 。。。 
 
 
  “小姐,你快醒醒啦,田嬷嬷被关起来了,你要是还不醒来我都不知该怎么办了。”惜雨一滴泪珠落在清云伤痕累累的背上。
  
  一阵刺痛,清云蹙紧了眉头,趴在柔软的枕头上依旧是难受:“别哭了,还没死都被你哭死了。”
  
  见清云醒来惜雨很是开心,可一听这话又不免伤心,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好了,别哭了,不是没事了么。”
  
  “我是替小姐委屈,小姐在家做女儿时何等娇贵,如今嫁到这里,生活上也只比家里的丫头略强些,这倒罢了,还要受这些气。”
  
  “我都不委屈,你委屈什么啊,快别哭了,你的泪水落在我伤口上很疼的。”清云故作轻松地转移这个话题。
  
  惜雨这才止住哭声:“小姐你能想得开就好,以后再别去搭理兰姨娘那边了,劳心劳力倒不算,还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不过,你说田嬷嬷该如何是好,柳夫人说要亲自审她。她这次可真做过了。”
  
  清云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
  
  晓梦连忙说道:“不说这些了,小姐你先休息吧。”
  
  “扶我起来,我要去祠堂。”清云挣扎着想起身,却牵动了伤处吃痛地又跌落在软枕上。
  
  惊得惜雨赶紧按住了她:“小姐你干什么呀,都这样了还不肯闲闲心。”
  
  “不行,我一定要去的,你再拦着我,我就一头碰死在这。”
  
  “好好好,小姐你别动,我来扶着你。”惜雨不明白为什么小姐一嫁人怎么就跟变了个人似地,再也没以前那般宠辱不惊去留无意的感觉了。
  
  祠堂里,柳夫人正一脸怒容地要将田嬷嬷送官府查办,一见清云如弱柳扶风般地“飘”过来,不禁忧心不已,连忙起身亲自扶了过来:“我的儿呀,你身体还这么虚弱跑到这里来做什么,有什么事只管使唤丫头过来说一声就是了。”
  
  “小姐。”跪在地上的田嬷嬷也起身拉着清云的手热泪盈眶:“都怪老奴连累了小姐,我一早就说了,小姐嫁到这里不甚妥当,可小姐铁了心,说什么也不听,如今遭这般罪,何苦呢。”
  
  “嬷嬷先别说这些了。”清云止住了田嬷嬷。转向柳夫人道:“婆婆,清云今日来是想向婆婆讨个情。”
  
  “是为了田嬷嬷?”柳夫人有些不悦,却也不敢表露出来。
  
  “是的,请婆婆不要再追究此事,田嬷嬷我自会打发她回乡下去的。”
  
  柳夫人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田嬷嬷原是你的人,更何况少夫人开了口也不好驳回,只是,田嬷嬷这件事可不是什么小事啊,不说兰蝶,就是再柳生面前也说不过去啊。”
  
  “婆婆不是已经责罚过我了么,一罪怎能数罚,要是柳生或者我的爹娘知道我被误罚可能更不好交代了吧。我看这事我领了就算了,不要再闹出来了。”
  
  原本就因为责打了清云而提心吊胆的柳夫人听闻此言更是心虚,只得妥协道:“既然清云来求情了,那我也就不追究了,只是田嬷嬷断乎留不得,趁早打发了出去吧。”
  
  清云吩咐惜雨:“去,跟账房说说,多给田嬷嬷一点银子,打发她回乡下去吧。”
  
  转而对田嬷嬷说:“我从小跟着嬷嬷长大的,原是跟母亲一样的,可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嬷嬷以后自己多保重了。”
  
  田嬷嬷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口,跪下磕了三个头便谢恩离去了。
  
  祠堂里的人陆陆续续地散了,空旷的大厅里安静得可怕,清云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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