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如鲜血流千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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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低声说,我喜欢你用,林廊,你肯为茉莉姐用吗?
是的,他肯吗?
一生之水,一生之水,一生那么长,那么长,他肯陪我吗?
他拥我入怀,看着我,笑了,只要茉莉姐喜欢,那么我就牺牲一下自己吧,试着用用。
他居然答应了?
我孩子一般,跳了起来,抱住他,深深地吻了一下。
哈,茉莉好,居然在这里碰到了你,幸会,幸会,这位?
第四章
勾引林廊,来个釜底抽薪
我转身一看,是老熟人周正,他是导演,人长得五大三粗,却最喜拍细腻惟美的片子。我常常调笑他,高大的身,细腻的心,是人与心思活活做了反义词的明证。
我伸手一握,笑,周导也来买香水啊?这——这是我弟弟林廊。
周导打量着林廊,却问我,《兰陵王》写得怎么样了?
马上写完,最后一集了。
好,那就好,你一写完,全部给我,准备开机,咱们边拍边改。
好的。
这么帅?可以去拍电影嘛。
我笑了起来,他学的是导演,正在电影学院上学,周导。
啊,还是同行?周导朗朗一笑,看着我。《兰陵王》的男一号得好好选一下,得美,还不能美成娘娘腔,你也先想想,哪个演员更适合演你眼里的兰陵王。
我刚要应声,却听到一口娇滴滴的港台腔,周导,过来,过来嘛,你闻闻这款香水怎么样,人家要你闻嘛。
是位年轻的台湾女演员,以绯闻漫天闻名天下。她正站在柜台前,情深意重地召唤周导。而她身后不远,是我极端熟悉的两个背影,两个女人的背影,一个珠圆玉润,一个身形娉婷。
这不正是裴非衣和那女孩子的背影吗?
这女孩子为什么要和裴非衣在一起?
这裴非衣,难道我低估了她的智慧?控制不了李亿,就差遣年轻女孩子去勾引林廊,来个釜底抽薪?
我忙说,周导,去吧,别冷落了人家女孩子,剧本我会很快地交给你。
说完,抢在周导前,快速地朝那边走过去,争分夺秒。
我要弄个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个女孩子,是不是裴非衣找来,安排的美人计,大陷阱,只待我和林廊一起双双跳进去?
可那两个女人,未待我走至身边,已然往外走了,我喊,裴非衣。
那身形圆润的明显一停,风流娉婷却坚定不移,对我的声音如若未闻,继续前行。
她在躲我,一定。
那女孩子真的不想要我看到她的真面目!
我跑了起来,过去拉住那白衣女孩的手臂。胖者回首,果然是裴非衣。而那白衣女孩,手臂一滑,光滑若鱼,脸也未及看清楚,闪身就进了旁边的一道小门,不见了。
见鬼!
怎么肌肤会如此滑润?
我目瞪口呆。
裴非衣笑看着我,和蔼可亲。握住我的手,哦,鱼小姐,这里遇到了你,你也来买香水?
我看着她,这个女人,莫非我真的低估了她,她有的岂止是街头智慧?
是,真高兴遇到你。
我刚刚答完,思考着如何与她搭讪下去。那小门出来一个人,身形微胖。他看着我就笑,老同学,幸会,幸会。
是李亿。
原来这是通往洗手间的门。
我也一笑,是的,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们,真好。说完不由朝洗手间那边看。
李亿说,茉莉,你怎么了?
啊,我找个人。
谁?
我一笑,看着他太太,裴太太,刚那女孩——
那个女孩?裴非衣睁大了眼睛。
刚和你一起来的穿白衣的那女孩子,叫什么呢?我盯着她的眼睛,直接地问。有的时候,直接,是最锋利的刀子。
哦,那个女孩啊,她真漂亮,你也注意到了?
是呀,我最爱看美女。
她啊,我也不认识,她找不到洗手间,问我,刚好我也要找李亿,就和她一起过来了。
我目光直视,看到裴非衣的心底。
裴非衣也看着我,不闪不躲,表情自然之极。
这个女人,要不她天生能撒谎撒得出神入化,登峰造极,可获嘎纳电影节最佳女主角奖,要不就是说的真话,是我自己疑神疑鬼了。
裴非衣娇爱地把头搁在李亿的肩上,一笑,看着我,更紧地拉着李亿的胳膊,拉住他的丈夫。说,走,茉莉,咱们一起去挑香水好了。
我轻轻一笑,说,好的。
李亿时不时扫我一眼,他余情未了。只因身边有个感情护法,不敢太过分,只好眉目顾盼,暗传情愫了。
我笑着和他们夫妻二人告别,转身而回,却见林廊远远地站着,不言不语,岩石一样,不由得走过去,给他解释,我——他——
他挑起一根眉毛,利剑一样,冷冷地打断,告诉我干什么?我没在意,你在意什么?
是的,是我多话。此地无银三百两。
说着,他把手里的一生之水递给我,大踏步地朝外走去。
我说,林廊——
他头也不回。
你去哪里?
他不回答。
第四章
谁让你和绿翘莋爱?
我呆站在当地,我不想去追他,那样将惯坏他。鱼茉莉从来没有惯男人的习惯,我不喜欢惯坏他,我不能惯坏他。
男人要女人虐待,女人要男人宠爱。
他大步地走着,外套搭在肩上,白T恤,黑长裤,肩宽腰细,整个背呈了英文字母“V”的形状。
胜利。
——美,就是胜利,天赋的胜利。
我孤独地回到了家。
那一夜,门一直未响,我期望门响,可门一直未曾响。我坐在电脑前,一枝枝地抽烟,耳朵翘着,只待听一些声响,我听到远处的汽笛声,听到黑夜一切细微的声音,听到黑夜嘈嘈切切的声音,浪花一般涌了上来,浪花一般褪了下去。
夜,海一样。我一个人坐在海中央。
我的身边无有林廊。
我是孤独的海上花。
我快要让孤独淹死了,可门一直未响,我熟悉的脚步声,一直未响。
那年轻的,有活力的球鞋踩在楼道里,遗下的我熟悉的声音,一直未响。
我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兰陵王》卡壳在那儿了,我难以为继,我一枝枝地抽烟。一直抽至天亮,我把自己一粒土豆般窝在沙发,着火了一样,看着窗外,天,在慢慢地变亮。
美丽的臀体,在乳白的雾里,闪着萤火虫的光,林廊提着他的阳巨,进入另一个女子的身体。那女孩子,我看不清她的脸,她美好的背,呈了象牙白,曲线流畅,象牙白的大提琴拥在林廊的怀里。林廊以他的手,以他的指,以他的唇,以他的阳巨,那造化最初,岩石一般的清白美好的阳巨,把她的身体琴般拉响。
他在醉红颜。
她在他的身下碾转反侧,她的身体唱出最天然的歌。巴格尼尼的琴声,伴奏一般,时低时高,时长时短。绝美的背景音乐。
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我想喊,我愤怒,我张着嘴,我看着这一切,我的嗓子突然地哑了,我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我怕。
他把别的女人拥在怀里边。
他和别的女人莋爱。
他和别的女人欲死欲仙。
我泪落满面。
你做过这样的梦吗?你如果做过,那么你一定尝过恐怖的滋味,我就做了一个这样的梦,在林廊一夜未归的那天。我不得不承认,我在意了林廊,鱼茉莉在意林廊,鱼茉莉不能容忍林廊用他的弦,去拉响别的女子的身体。
我想拔步而逃,但我浑身无力,举步维艰,我无法令自己的脚脱离地面。
他身下的女子,我看不清她的脸,却听到她妖娆的声音,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他就永远是你!
是的,杀了他,他就永远是我的。
我去取刀子。
……
茉莉姐,给你早点。
我抬起了脸,是林廊,晨光给他的脸镀了薄薄一层光,他的脸宛若蒲公英一样。
——可是要飞离我?
我泪落满面。
我慢慢地站起,拿手摸过他的脸,他的脖子,摸到他的锁骨,我把我的手指,想像成尖刀的样子,沿着他的脉络,脖颈上的脉络,就那么轻轻地,轻轻地一刀,是不是就可以看见他流血的样子?
血流尽了,他就美成了标本,永远属于我,谁也不会带走他。
我真想杀了他。
茉莉姐,你的指甲弄痛了我。林廊推开了我的手说。
恍惚间,他的脸,变成了一千年,我为之死去的男人的脸,怪不得我心生邪恶,我“啪”地给他一个耳光。
谁让你和绿翘莋爱?!
绿翘是谁?他捂住了脸。
谁?让?你?我咬牙切齿。第一次,我开始恨他。
第四章
他肆无忌惮地进入我的身子
他手里的早点落地,是我喜欢吃的大梨酥,从餐盒里滚了出来。一只,两只,三只……
我打落的是他的爱心。
他冷冷地看着我,什么话也不说,转身就要走掉。
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明白,我错了,我因爱出现了幻觉。况且,他是自由的。
是的,他是自由的,他没卖身给我,甚至,他从未说过个爱字给我。
是我,首先,把游戏规则破坏了。
我和他,是只是孤独时取暖工具罢了。
我追了过去,我不能失去他。我拉住他,软下声音,求他。对不起,林廊,我错了,我错把梦境当了真。
他不回答,他继续走,我狠狠地抱住他,他使颈地挣扎。他推开我,我又追了过去,咬他,掐他,使尽浑身解数,力挽狂澜,只要他留下。
我怕失去他。
我不能失去他。
虽然我明明知道,这样下去,我势必会失去他。
可我,无法控制我自己的情绪,在那一刹那。
那个男人,要鱼茉莉如此纠缠动心?那个男人要鱼茉莉舍不下?我不爱他,我只是爱他的身体,我的身体需要他。
莋爱也需要对手,而目前,他是惟一适合我的男人,这小我十岁的男人,我需要他。
他转过身来,剥我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剥,鱼茉莉,不要这个样子。
我狠狠地咬了下去,咬他的手指,咬到骨头。
我就要这个样子。他即若走,也得带上我给他的伤疤。
他吃了疼,猛地把我一抱,我整个人离开了地面,被扔在了床。他一只手按住我,一只手把自己的衣服剥落。
他狮子般暴怒着,命令说,鱼茉莉,脱了你的衣服。
我摇头,我不!
我和别的女人做过又怎么样?我的生殖器是我自己的,你没有权利拘留它!
他说着,把我的睡衣一拉,“嗤”的一声,我的衣服破了。
我整个人呈现在他的身体之下。
我喊,不,林廊!不要这样。
我卖身给你了吗?
他的脸空逼近,瞳孔在放大。
没有。
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