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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心尖有刺,拜你所赐-第25章

小说: 心尖有刺,拜你所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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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回走的步子有点轻盈。
不过转瞬的事,周砚要扳到林西诀,周砚容不得闪失力求最好……飘起来的心情又沉下去了。抱着文件夹进公司,“预知”了明天六进三顾清清不能出席的她,联系了张瑜让其做特邀嘉宾。张瑜冷然,推拒,她凭借口舌,说动了。
林西诀全然不知顾清清的灾难,带沈眉去了“小桥流水”饭店,说起了两人的缘分。她虚虚应着,心知肚明,两人若有缘,只有孽缘!
当菜一盘盘上桌,她再次“犯恶心”,呕得厉害,起身仓皇说了声抱歉便急匆匆跑去洗手间。把水龙头开到最大,“唰唰唰”的声音盖过一切。她停止呕吐动作,拢住些冷水洗了把脸。镜子里如珠如玉的眼睛,一派澄澈。
估量时间差不多了,她出去,并不意外撞上倚在墙上等她的林西诀。男人穿着深紫色的衬衣,背后是明晃晃的镜墙,映出人影、花色。手指上夹着烟,积了长长的灰。听到动静,面向他,问:“沈眉,你是不是怀孕了?”
低哑,磁性,亦或是半分不敢相信?
“嗯。”沈眉低头,不愿多说。径直往前走,继续吃饭。
手被他拉住,“是我的?”
她真假都动气:这个男人!赌气般:“不是你的。”挣开她的手回包厢。拿起包,直接走人,被林西诀堵住。
“别跟我赌气,我不是怀疑你,我是太惊讶。”
你就是不想负责任!
她没回话,目光凉凉。
一顿饭吃得尤其不快,她都在赌气,而林西诀,意外沉默,不玩弄他那些花哨手段。林西诀还是送她回家,沈眉怀孕,怀了他的孩子,他的确需要消化消化。
和清清结婚前,她确实怀孕。她不想大着肚子婚礼,流掉了。第二次怀,她说还年轻,不想被孩子绑住,又流掉了。之后偶尔漏做措施,清清肚子里也没动静。扪心自问,他也不希望孩子牵绊他生活……但时间会证明,他需要孩子。
摆脱林西诀,她才得以松了松紧绷的脸,刚要踏进电梯,后背被一股大力加速推荐。气息快过人面,是周砚。她表情并无波澜,她闯了祸,他不找她才奇怪。
从后面抱住他,男人的手交叠在她小腹出,下巴抵在她头顶,死死固住她。她艰难伸手按了楼层。台爪讨号。
“沈眉,你今天玩翻篇了,”他在小腹处的双手微微下移,点到为止,“让我想在这里要你。”
桀骜的马上,众目睽睽之下;她怀孕,电梯有摄像头……周砚不愧是是重口味鼻祖。感知到他的变化,她浑身一僵,怕他付诸实际行动。
幸好“叮”的一声,电梯很快上楼。
魏玛没留灯,估计睡了。和顾栩生分手之后,魏玛十分颓丧。不过倒好,省得她再把周砚躲躲藏藏还惹他生气。
“老规矩,罚写毛笔字。”周砚换成拉她胳膊,拖她到书房门口,“进去。”
他连她住的地方都了如指掌,唉,上回不还破门而入直接换锁么。
她僵在原地不想动弹!这绝对是周砚惩罚里过火的!她有生之年“享受”过一次:那次她擅自过问他的事,他写了“自知之明”四字,让她抄写五十遍。如果仅仅是五十遍,那只是时间问题……但他,在她写毛笔字时四处挑火,还不让发抖写跑偏,不然重来。他身体力行,还要了她几次!她不是金刚侠,毛笔滑了好几次。于是没完没了不知写了几个小时!
不想再第二次,何况她现在还怀着孕……天!难以想象!
不顾她惊怕的脸色,他走进书房,备好笔墨,摊开宣纸。大手起落笔,挥洒自如。
三分钟写好,目光沉沉投向她。她知推拒不得,反手关上书房门,反锁,还反复确认。走进,白色写的是行书,狂妄中不乏独特风格。勉强……字如其人。
“忌急功近利”就算了,怎么还有“远离顾栩生”?
“一百遍。”
“啊?上回不是五十遍吗?”
“你犯了两个错。”

第64章 瑟瑟发抖

得,冲动,托的人还是顾栩生。全冲撞他了。走到他身边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水。她问:“为什么要一把火烧了旧仓库?”
他把她的颤栗和逃匿看在眼里,看来上次效果留到了现在。欺近她,不容抗拒地由后抱住了她。唇贴在她耳廓。“你在害怕。”
不再一个频道!
她不愿认怯,继续追问:“不烧也没事吧。”
“害怕要记在骨头里。”
继续鸡同鸭讲。
他右手覆上她的右手,虚虚碰到笔,主要是带着她的手挥笔。试写了个“忌”字。
沈眉有点毛笔字功底,单写毛笔字怕什么?可被他握着手背像是烧了起来,怎么使力都不利索。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回忆起了上次过火的惩罚。高级警备状态,嘴上继续顾左右而其他:“你怎么处理顾清清的?”
他慢条斯理继续带动她描画字,黑白相衬。视觉效果不错。
怎么处理?紧随而来的周清用带好的工具火烧了那个破地方,给惊吓过度的顾清清浅催眠,把她的记忆彻底清成目睹了一场火灾。记忆碎片里,有死了的唐画春找上门。火燃起来,他站在顾清清旁边,丝毫不动弹。火烧得视野通红,窝成虾米的女人在火光中十分清晰。据说是个自私的女人,他蹲下,任由火舌虚虚吞噬他的衣服,她的衣服。他端详,果然女人都差不多一个样子。林西诀眼光不怎么样。噗嗤噗嗤,火势愈大,门口着了火。走出去都困难。
“周先生,您快出来!”周清站了几米远,喊得很迫切。
他适才抱起女人,冒着火光冲出去。
他享受烧成灰烬的危机感。生死边缘的快感。他脑子最清晰的画面,永远是毫无人形在她皮鞭下血肉模糊地翻来覆去。她没死!也因此,他更加培养她。
周清接过顾清清,吩咐送到市区。
而他,凝望着火舌,将一切化为虚无。
“你手在发抖,重写。”他没回答她,更在意她写的字。她扮鬼吓顾清清,虽然莽撞,但半好半坏。但她求助顾栩生,绝对触碰他的逆鳞。顾栩生?看来毅力不错,呵。
“啊?”台欢住划。
话音刚落,男人松开她扯走宣纸。
揉成一团,扔进纸篓。
她赶紧又铺开一张,重新落笔。抑制住微微的颤栗。
不知突然怎么了,他由着她写,自己走到窗前,开了窗,抽烟。偶有夜风,吹进浅淡的烟味。她不觉得刺鼻,因为就是他身上的味道。气氛诡异悄变,她说不上来怎么了为什么。趁他抽烟,手上动作加紧。
他浓烈的气息稍远,她自在很多,写得逐渐顺手。
原本她毛笔字写得也不错,周砚找大师给她指点过一二。写完一张与周砚笔下无异的行书,她看了一会觉得不错。继续写,一百遍可不是开玩笑,又不能草草应付。
写到第十张,她手酸稍作歇息。男人还站在窗前,面瘫的脸弥漫在烟雾缭绕里,说不出道不明的距离。烟掐在手里积了长长的灰,她望着燃烧的星火,莫名发愣。烧到头了,估计灼到手了,他扔了烟蒂,又拿出一根烟,点燃,继续任由它燃尽……
“你怎么了?”她被无形的气流网住,情不自禁地问。
“看来我不该心软,上次的效果都没了。”他回头,鹰般狠绝的眼神摄住她,勾起冰冷的笑意。她瑟瑟发抖的模样,莫名让他想起了多年他对着周准同样无用残弱的模样。他嗜血了二十年,二十年!为的就是,凌驾于周准之上。将周准给过的睥睨、残酷,加倍奉还。他在南城初露头角时,周准车祸,派来的探子实在不足为惧。
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周准,我多么期待!
笑容太诡异了,沈眉琢磨不透:“哦,对不起,我继续写。”回过神,毛笔沉没在墨水里,还没来得及抖落饱满的墨汁,男人的手已经毫无预兆地掌握她的前胸。下手很重,比起石投大海的激浪,更多是猝不及防的疼痛。她手一抖,墨汁飞溅,晕开在白色的宣纸上。
“沈眉,你的身体,在想皮鞭。”他动作不止,声音沉沉,有如坠入无边黑暗。
……
耗到凌晨三四点,她才写完了。后来宣纸不够,写得密密麻麻,又找了报纸。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现在看到毛笔、闻到墨水,听到顾栩生,听到急功近利都会犯恶心!周砚缺法子整她?
她熬不过去时,宁愿她不是怀孕。干干脆脆和他做几回,还不用如此。他还差点掐死她……
他让她消灭证据,疲了乏了,去她卧室淋浴。不是她邪恶,她就是为他准备好了内衣裤。她收拾书房,恨不能一把火烧了那一堆纸。终究包了团成一团使劲压缩,不能让魏玛看到。何况她也恶心得慌。浑身还手软脚软。
撞了俩垃圾袋,先扔进她卧室,明早亲自扔楼下。
至于周砚的笔墨,她细致折叠好,塞在了那副油画后面。
“你在干什么?”
她踮着脚还没收回,浴室门开,男人声音传来。她手莫名一滞,回头一笑:“拉伸体形。”
出浴美男?周砚不是妖异的美男子,是阳刚的、凛冽的、无可取代的。身材很好,白色浴袍“v”型开到腹部处,露出完美的腹肌。麦色肌肤,水滴顺着喉结处滑落,隐没在白色布料中。有种莫名其妙的诱惑。她背贴着光滑的油画,虚得慌。
“看来你还不够累。”说话间,男人大步走进,抬脚,上床。她身子一弯,想逃:“我去洗澡。”
“嗯。”
她故意磨蹭得很满,几次差点站着睡了。白天对付顾清清,也是高强度。晚上罪恶的几个小时,更不用说。唉,怀孕可以说形同虚设。
出来时,男人躺在她床上仰面睡着了。暖黄的灯光,暗红的被子,生了几分柔和。鬼使神差,她走近,半跪在床边,伸手去触摸男人的脸。
紧绷。
连睡觉都警惕的男人啊。
不过讳莫如深的眼睛闭上了,眉头舒展了,顺眼多了。
“你真的不嫌累?”男人手快速抓住了她愈侵袭他睫毛的手,低哑出声。
“嫌。”自知理亏。
他双手抱她抱起,腾空,转眼,扔床里侧。
她不明就里,想起身。被他长手死死压制住,“睡觉。”
关灯。
睡觉。
****
六进三,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一场决赛。顾清清助理临时说来不了,再大的违约金都赔。她笑说言重,下次合作愉快。此时可大可小,她直接跟赵凡说了又把给张瑜的邀请函推到他面前让他签字。骑虎难下,他签了。
翻了报纸,关于旧仓库莫名失火新闻只是一句话。果然荒郊野岭,烧不烧没人关注。
林西诀一般早中晚都会给她电话,今早没有。她坐在办公室暗暗揣测,顾清清的事,也许挺严重。面色冷凝地编了一条短信:林西诀,你不是东西,我的孩子,不缺你一个爸。
收到短信的林西诀正忙得焦头烂额。
昨晚从沈眉那抽身,看到顾清清的车停在小区外。很惊吓,下车去看。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她窝在后座,睡着了?他有她车钥匙,开门,灯光照进车内,他看清了,她脸上全是灰烬!生出不好的预感,拍她的脸,毫无知觉。
一慌。赶紧把人抱出来,发现衣裙也灰败不堪,像是被火烧过。
顾清清爱干净要面子,所以林西诀先把她带回家,洗了热水澡。温柔细致,愧疚吧。她是他妻子,他去外面找情人,她遇害了?
给她穿上衣服,他又叫了很久,才终于眼珠转动,有醒的趋势。
不过她一开口,他宁愿她不醒!
“头好痛。”
“我是谁。”
“啊!我好怕!你是鬼!”
“别找我!”
他从她是谁开始回答,无论说什么,她都听不进,自管自说一些毫无衔接的话。猛的一蒙,难以置信,清清疯了、傻了?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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