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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冒冒失失-第24章

小说: 冒冒失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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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 章

  一周后袁朗和李参谋转战武汉,高城没办法随行了,他要回部队销假。在这期间袁朗一直找不到时间去弄一份画报回来,按理说在军校的报刊亭内会有这本刊物出售,但是他真的找不到时间去买。李参谋和高城如影随形地跟着他,他也抽不出身啊,他们如果看到袁朗在买画报一定会觉得莫名其妙。袁朗懒得编理由和借口,虽然他每次经过学校的报刊栏都很想伸手把墙上那幅照片撕下来带走。他已经做了好等回了A大队再去图书室翻旧报刊的准备了,有了这一个保障之后,袁朗这心里心平气和了不少。
  到了武汉,他们照例住进部队的招待所,开的是一个标间。放下行李,袁朗脱下外套后的第一个举动就是把床罩撩起来看一眼床底,这是出于职业习惯的谨小慎微。跟平时一样,床底没什么异常,他抬起了头,视线却被对面架子上的东西吸引住了!猜猜他发现了什么?那上面搁着一沓书报,面上的第一份就是《解放军画报》11月上半月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在李参谋去洗澡的时候袁朗把拓永刚的照片剪了下来,那张脸庞真是久违了。袁朗的食指划过拓永刚的脸,眼前晃了一下,仿佛照片上的人转过脸来了似的,那眼神真亮啊。但是脸颊上是怎么回事?袁朗认真看照片才发现拓永刚的脸是被蹭破了皮的,几道红痕在他黝黑的脸颊上不太显眼,可终究也是破了皮的呀。怎么搞的?袁朗的手指按在他破皮的地方,手指微微发烫,就如同他温热的肌肤就在袁朗的手指下面一样,渐渐地袁朗眼底也变得热了起来。袁朗就算很不想承认但是也必须承认,真的是想他了呢。
  卫生间的水流声消失了,袁朗有些仓惶地收回了心绪,他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大信封,把那张剪报放了进去,并封了口。他想了想,又掏了笔出来,在信封上写了两个字:绝密。写完了袁朗自己才发觉这么做似乎挺幼稚的啊,他笑了笑,把信封放在公文包的最底层。
  袁朗出发前给拓永刚留了信息,说他在出差,要找他的话就给他发信息或是打电话。拓永刚的电话不多,就打过几次,他那边忙着秋演和年底的各项检查还有工作总结,整天忙得脚打后脑勺。他自己形容现在的状态就是“忙得都变笨了!”他有一天正开着会呢,一心二用地想着别的事,结果领导在台上点名喊了他半天他都没搭理。后来旁边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在桌下踹了他一脚,他一下子就蹦了起来,还二不啦讥地问道:“咋了?”
  台上领导脸都黑了。
  他知道袁朗出来征兵,还跟袁朗说了他们在草原上遇见的一件趣事。牧民们看见他们在训练,大概是感觉解放军真是各种厉害,又是跳伞又是武装越野的,跟看美国大片儿一样。等到他们要开拔离开的时候,有个牧民大爷还把自己家的孙子给拽来了跟部队的人说让他们把自己的孙子带去部队,让他也去当兵。孙子读过书,知道服兵役的流程是怎么样,但是爷爷不知道啊,还以为孙子是怕吃苦不愿意去,就硬给拽过来了。大爷还跟部队的人客气,“孩子去了你们那儿,该怎么管就怎么管,我们没意见。”
  部队领导就跟大爷解释说要当兵就要等征兵的时候去报名,体检合格了就可以当兵了,现在这样他们是不能让他孙子来当兵的。结果那大爷说道,“咦,电视上不是演着,想当兵的孩子看见路过门口的解放军就直接跟他们走了么?”
  大家伙儿面面相觑,谁拍的这没常识的白痴电视?
  这时大爷的孙子很无奈地解释说,“我爷爷看的是过去抗战时期的电视剧,路过门口的那都是红军,新四军。”
  大家这才恍然大悟。
  袁朗就调侃说,“电视上还演抓壮丁呢,大爷就不担心?”
  拓永刚哈哈大笑说,“就是啊,抓走了修炮楼。”
  而上了画报那件事情,拓永刚说那纯属巧合。当时他们去的时候正赶上有一个关于骑兵的节目在那里拍摄制作,照片是剧组里的摄影师拍的,所以才拍得那么专业。后来他特意问了拓永刚可不可以用他的这张照片去参赛,拓永刚觉得这应该不是什么违规的事情,就同意了。
  他问袁朗,“是不是很帅?”
  袁朗点点头,“嗯,特别帅,那匹马。”
  没问到想知道的东西的拓永刚却并不在意,袁朗早就已经告诉过他了,他不在他的信上,也不在他的话里,他在他的心里面。
  所以拓永刚一直不知道“绝密档案”的存在,而“绝密档案”跟着袁朗跑遍了国内十余所实力较强的军校,在冬天来临的时候又跟着他踏上了回A大队的路程。回去那天西安的天气并不好,天阴沉沉的,天气预报说晚些时候可能会下雪,这种天气,航班会晚点简直就是顺理成章理所当然的事情。订了下午4点的机票,但袁朗和李参谋等到了傍晚6点15分才上了飞机,如果一开始就准点起降的话,这个点儿他们都到北京了。晚上8点20,袁朗和李参谋到达首都机场,从队里出来接他们的人在机场外等了最少3个钟头了,一打电话联系,果然如此。北京在下雨,雪粒很小,像柳絮一样地在天上飞舞。
  袁朗他们提了行李,开始往航站楼外走。前面也有另一个航班的人在提行李,袁朗在人堆里看到了铁夫人和她女子的身影。他和李参谋走过去跟她打了招呼,“嫂子。”
  “哎,是你呀袁朗,啊,还有小李,怎么这么巧?”
  “我们刚从外地回来。”
  “我们也是刚从丫头的爷爷奶奶那儿回来呢。”
  “一起走吧。”
  “好,丫头她爸爸说要来接我们,也不知道现在到哪儿了?我们飞机晚点了半个多小时。”
  袁朗看见铁路的女儿手里拖着个旅行箱,肩上还背了个包,小姑娘挺吃力的样子,就跟她说,“蔚宁,叔叔帮你拿着这行李吧?”
  铁丫头摇了摇头,礼貌地对袁朗说,“不用了,我自己能行,谢谢袁叔叔。”
  铁夫人这边在给铁路打电话,一边对袁朗说,“她自己的事情一向都是她自己来做的,袁朗你也别替她操心了。”
  袁朗也不坚持,转而问铁夫人,“铁头最近还好吧?”
  “好,就是忙。今天他说有空来接我们,我还以为听错了。心想这人怎么会有时间啊?”
  袁朗就笑。
  4个人走到出口处,远远地就看见铁路和一个年轻人站在那儿等着了。
  铁丫头一见着他就撇下箱子飞奔过去,“爸爸。”
  袁朗和李参谋忍俊不禁,铁夫人笑着摇摇头,“这丫头,一点儿都不斯文。”
  铁家父女俩手勾着手已经亲亲热热地在说话了。
  袁朗一年多没见铁路了,没想到他出差回来竟然在这机场里能碰上面。铁路升了衔,现在是大校,主管的事务并不在A大队的任务范围之内,现在的他跟A大队可以说是没有什么交集。
  “铁头。”
  “大队长。”
  “你们怎么也在啊?”铁路见到昔日部下十分地惊喜,他不像在A大队里那样地高深莫测,高兴就是高兴,一点都不含糊的。
  “我们刚出差回来。”
  “哦。都好吧?”铁路问话一语双关,既问了袁朗他们个人,也问了整个A大队。
  袁朗点点头,“都好,谢谢铁头关心。”
  “现在这是要回队里了?”
  “是。”
  铁路挥挥手,“那你们走吧。”
  袁朗敬了个礼,“我有机会再去拜访您。再见。”
  铁路双唇紧抿,眼神悠远而温暖,离得再远他们也都是他的兵啊。他伸出手,看似随意地挥动了一下,“去吧。”
  袁朗和李参谋不再过多停留,先走了。
  在离得足够远的时候,李参谋对袁朗说,“我怎么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大队长似的?这才过去了一年而已。”
  “你觉得他陌生吗?”
  “没有。”
  “这就对了。”
  李参谋仔细琢磨了一下袁朗的话,嘴角一咧,笑了起来。铁路说“去吧”的时候做的那个动作是从前他每一次送士兵出任务的时候都会做的动作,意思是前进。
  回到A大队第一件事就是要上交手机,袁朗掏出手机,关机后把电池拆开交给保卫处的人。保卫处把手机装进标有袁朗姓名的牛皮纸袋里,然后放进保管箱里。袁朗有些走神地看着他做着这些,莫名地就有了一种仿佛要与世隔绝的感觉。不管怎么说,A大队就是一个封闭而残酷的小小世界,遗世独立,气息凛然。所以能在A大队里留下来的人们都要有一颗堪比金刚石的心脏,用来抵挡常人所不能想象的压力和未知的恐惧,把不平常的日子过得平常。呼吸着冷冰冰的空气,袁朗的心情平静了下来,这里是A大队,他回来了。
  回宿舍的路上袁朗遇见了出发去夜训的三中队,队员们见到他都很热情地打招呼——
  “队长。”
  “队长回来啦?”
  这是袁朗可亲可爱懂礼貌的队员们。
  “队长你胖了。”——这是专业让袁朗不省心的吴哲。
  李参谋在边上笑着看戏。
  袁朗一脚踹在吴哲屁股上,对齐桓说,“这个加餐。”
  齐桓欣然领命,“是。”
  袁朗脸上挂着时常被袁朗称为“烂人的微笑”的笑容看着三中队跑步远去,转个身往阔别已久的窝走去。回到宿舍,袁朗脱外套之后想起吴哲的话,他特意转悠到镜子前看了一眼,羊毛衫包裹下的上身看不出来哪里粗壮了,皮带也没有变紧。他索性把羊毛衫卷起来,露出结实的肚皮,腹肌还在!袁朗用手掐了一把,多少还是跟以前有一点变化,肌肉没那么硬了。可就算是这样,他也照样秒杀吴哲。袁朗斗气似地想着,脸上露出顽劣的笑。不过呢。。。袁朗仔细地又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肚子,似乎是有必要多练练了。袁朗这么想着,开始着手整理行李和床铺。“绝密档案”被取了出来,袁朗拿出抽屉里的一个文件夹,原封不动地把它夹了进去。
  新年到来之时袁朗到邮局处理一年积累下来的信件,去年的信比前年的少了很多,不到前年的三分之一——拓永刚和袁朗自己都太忙了,有写信的功夫都未必有看信的时间。袁朗照例把信都打包寄回了家。妈妈很奇怪他往家寄的都是什么东西?袁朗让妈妈别打听,放在他房间里就可以了。
  妈妈问他春节能不能回家?袁朗说今年要值班,回不去。妈妈也就不说什么了,她也知道部队里的纪律,强求不得。
  军校生们来集训,在教官的人选上队里确定由二中队队长来担任,副手的人选袁朗推荐了吴哲。袁朗之前跟齐桓谈过,齐桓认为吴哲心理素质没得说,心思缜密,头脑灵活,反应速度快。但是以他多疑而敏感的性格特质来讲,他不属于“杀手型”的人才,总的来说就是心不够硬吧,他更像是一个军师。而几次任务中的细节也证明了这一点。
  在得知袁朗有意把他抽调出来往参谋这方面培养的时候,齐桓就非常地赞同。袁朗让他去做教官也是在考察他的应变能力和心理承受力,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参谋,这两点缺一不可。而面对一大群眼界和学识都颇为开阔的军校生,没有足够的知识储备,察言观色的本事,以及一张利嘴是搞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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