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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独步清风全本(完整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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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我要说不,就等于承认自己不敢听鄂齐的证言,我只好说:“说就说,我就是怕这个淫胚污言秽语冒犯了大人的颜面。” 
    “鄂公子出身大家,从小受诗书礼仪的熏陶,才不会说什么污言秽语。” 
    不会才怪,他看的是黄书,做的是淫诗。“鄂齐,我来问你,你有何证据,居然要来诬陷我大哥与黄叔的死有关?” 
    “我没诬陷他,黄伯伯的死本来就与他有关。我可怜的黄叔啊,从小陪我到大没过上一天舒服的日子,好不容易可以安心养老了,却死于非命。”他一边说,一边哭,哭到伤心之处,竟泪流满面。 
    我看他哭的样子不像作假,心中疑惑起来——他一大家公子,不至于为了陷害一个平民抛头露面牺牲至此,难道其中真的另有隐情? 
    “大人,黄叔是小侄的奶公,从小看着小侄长大,与我感情最厚。那日胡行风行凶打人,我本也不愿与这帮草民计较,谁知胡竟追着我不依不饶。黄伯伯怎么能看着我被人欺负,就上前拦阻,被胡一把推开,回家后就吐血归天了。”他边说边嚎,嚎的我的心都凉了——原来是这样,真与胡大哥有关,古代可没有意外杀人无罪这种说法,怎么办? 
    “大人,我当街调戏民女是不对,可我只是抱了她一下。黄叔他可什么坏事都没做过,请大人为黄叔报仇!” 
    我恨恨的看着金祥——这么重要的问题为何不早说,让我被杀个措手不及很好看吗? 
    金祥一副我也是刚刚知道的无辜样,把我气得火冒三丈——什么都不知道还叫我来?想害死我吗? 
    看来此时情况对我们十分不利,再战下去说不定胡行风的小命给玩完了。本着对当事人负责的心情,我也要借用宋大状的一招:“大人,此事小女事先并不知情,请大人再宽限民女三天时间,民女子会给大人一个满意的答复。” 
    “三天就三天,姑娘可以等我三天,我也愿等姑娘三天。”宋大状大概自以为胜券在握,居然也大方起来。 
    “好,本官就如你们所愿,将本案再押后三天。” 
    我就不相信,凭着我这多比你们进化了三百多年的头脑,三天之后我会想不着办法。 
    匆匆的托金祥帮我把甜甜送回客栈,我立刻换上出府时的衣服独自赶回四贝勒府——出府好几天,别出什么纰漏才好。不过姐姐的住处向来人迹罕至,失踪半年都未必会有人问津,我应该是多虑了。 
    我穿着男装偷偷摸摸的从厨房的小后门混进园子里去,有趁着大家都在忙晚饭的空溜进姐姐的院子。在成功登陆后,我便扯开嗓子兴奋的冲屋里大喊:“姐,我回来了,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我回来时还特地给姐姐买了不少打发时间的小玩意,想借此改善姐姐的贫瘠生活。 
    “你还知道要回来吗!”屋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隔着好远我也能感受到他含在话中的怒气。 
    不会吧,有男人!这比大学的女生宿舍中藏有男人还让我惊奇——不会是姐姐突然开窍了吧?虽然我不支持外遇,但对像姐姐这样的守活寡型的,外遇一下也未尝不可。 
    我想着想着,却越想越不对劲——什么男人可以随便出入四贝勒府,况且这声音我还有些耳熟。 
    没轮到我细想,就听见那个声音再一次暴喝道:“还不快给我滚进来!” 
    这下我可以肯定了,敢在四贝勒府如此嚣张的,除了冷面阎王老四还有谁?换句话说,我又犯在他的手里了。           
    正文 ; ; 四十七、二进钮府 

    想磨磨蹭蹭的拖延时间是不可能的,我把心一横,干脆大大方方的进去了——不就是雍正帝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别说你没登基,就算你现在做了皇帝,也管不了我出去玩,我可是成年人。 
    一进门,就见四阿哥坐在堂屋的主位上喝茶,姐姐站在他的旁边,其他丫鬟奴才则是跪了一地。老四把手中的茶杯向桌子上狠狠一放,“啪”的一声,别说是我,连站在旁边的姐姐都吓得身子一颤。 
    老四用眼睛冷冷的盯着我,盯的我把刚刚壮胆的说辞全都吞到肚子里消化的无影无踪,就只剩下一股子凉气。 
    “说,你这几天都上哪里去了?”老四开门见山的问道。 
    我忙向姐姐使眼色,想透过她了解一下四爷他到底知道多少,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不见了。我这几天上公堂兼职做状师这件事是绝对不能说的,这在四阿哥眼中估计可以够得上离经叛道。但既然要编谎话,就得编一个说得过去不会被拆穿的,否则,今天这一关我就算是栽了。 
    老四也不笨,看见我眼神乱瞟,就知道我想说谎话,立刻叱道:“说真话,要是你和菡萏说的有半点不一致,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然后又说了一句让我想跳楼的话:“菡萏,你先下去吧!” 
    不会吧,姐姐已经招了,可我这次出去玩连姐姐也瞒着,她能招啥?我怎么可能知道姐姐她为我编的是什么谎话,现在姐姐都被赶走了,我连见机行事的机会都没有了。算了,死就死吧,万一我说的和姐姐不一致,我就自己承认在撒谎算了,老四又不能杀了我。 
    “那个,我四天前是出了府,不过我就只想玩一小会就回来的,我逛了一些小摊,又听了一段说书——” 
    “说重点!” 
    “噢,是,就到重点了。”重点是什么,我总得找个好理由:“谁知,就在这时我遇到一个恶少正在调戏良家妇女,那个女子好可怜的,我于是,我于是就——” 
    “你于是就怎么了?” 
    “我就救下了她,”这我可没说谎,我只不过是省略了公堂这一大段:“那个恶少被我,被我骂得是目瞪口呆,羞得无地自容,就——就逃走了。”我都快编不下去了,这说辞连我听得都觉得十分的牵强,更别说是让阎王四听了。 
    “然后呢?你救个人要救四天这么久?”老四步步紧逼的问道。 
    “不是,是这样的,那个姑娘,伤得特别重,我就请大夫啊,煎药啊,还日夜照顾,所以,所以——”我的头慢慢的低了下去,使劲的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放,这话要我我也不会相信的。 
    没想到,老四这时居然说:“好了,我都知道了,你下去收拾收拾,明日你阿玛会派人过来接你回府。”这种情况,我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连他也听不下去我的瞎编乱造了。 
    事后问姐姐才知道,原来是昨日阿玛派人过来接我回家,四爷才知道我不在府里。而那个阴险的四阿哥根本就没问过我姐姐,刚刚分明是故意诈我说实话。至于阿玛,由于我不见了,老四只好推说我不巧正病着,等过两天好了再走——看来,我再不回来,连老四都要吃不了兜着走,我说他怎会那么紧张我的去向呢。 
    第二天一早,在只有姐姐相送的情况下,我离开了四贝勒府,向着我一开始设计的方向——钮祜禄府前进,无论前方等着我的将是什么,既然它是我所选,我就要坚定地走下去。 
    至于四贝勒府,虽然我对它没有好感,但一个地方住久了,总会有感情的。况且,我还知道,这个冬天一过完,太子复立的同时,四阿哥也将会很快被册封为雍亲王,会搬到雍亲王府(今北京雍和宫)居住。看来,这是我最后一次看见这栋宅子了。 
    不知道阿玛突然接我回府所为何事——时至今日见到菡萏,我早已知道单凭父女之情是绝对绑不住钮祜禄大人的。有,也只是在扬州天时地利之下的一时动情。迟迟数月不提接我回去,现如今却接的如此之急,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就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正文 ; ; 四十八、佟老太太的阴谋 

    虽然我肯定我这次回家绝对没有什么好康的事,但在钮府门前所受到的盛大欢迎还是让我颇受震动——这么大的场面,一定不会是件小事,不会又是想哄我送死吧? 
    不知有多久没出过房间大门的佟老夫人居然也站在大门口殷殷期盼着我的到来,一见我下车,就听见她惊天动地的哭道:“云啊,我苦命的孙女,快,快让奶奶好好看看你!” 
    这下我更加确信其中有诈,她一权贵之家出生的小姐最重体统二字,不赶我出府就是好事了,怎么会对我这妓女所生的庶女如此热情?(要知道,佟家在康熙朝可有佟半朝之称,其实力凌驾于康熙朝任何一个家族之上。) 
    不过她会演,我比她更会演,我立刻冲过去跪下,以膝代步跪走到她面前:“奶奶,云儿今天能见到您,能听到您亲口叫我一声孙女儿,死也瞑目了!相信,相信我娘在天之灵也可以得到安息了。”说罢,也放声大哭,直直的把佟老太的号声给盖了过去。 
    于是,这今天一老一少两位主角就这样抱在一起哭得是昏天黑地,日月无光,连带阿玛他们在劝说无效的情况下,居然也陪着嚎啕大哭起来。底下站的下人见主子哭得如此厉害又岂敢不哭,所以也悲主人之悲的哇哇大哭起来,一时间,钮府大门口哭声雷动,响彻云霄,我恐怕以后就算佟老夫人升天也未必会再现今日之盛况了。 
    哭也是要有气氛的,在如此气氛下,众人的假哭通通转变为真哭,都好像回想起自己的伤心事似的,哭得好不凄惨。到最后,清醒的就只有我和佟老太太这两个始作俑者。可我们俩也实在哭不下去了,我决定在眼泪哭尽之前,主动结束这场闹剧,于是对佟老太太说:“奶奶不必如此伤心,孙女这不是回来了吗?您再这样哭下去,如果有个万一,云儿情愿与阿玛永不相认。” 
    佟老太太估计早就不想演下去了,毕竟以她的年纪这场重逢戏确实太耗费体力了,便立刻从善如流的说:“好,好,奶奶不哭,奶奶见到你高兴还来不及呢!”说完脸上涕泪全无的站起来:“从今天起,绮云便是我钮祜禄府的二格格,尔等如敢有半分怠慢,定责不饶!” 
    我一边抽噎着缓和自己刚刚祭出的悲伤情绪,一边暗暗感叹——这佟老太太不愧是修炼多年老狐狸,这泪水收放自如的程度,我得练多少年才能做到啊。 
    我亲自扶着佟老夫人回到了里屋——不管是因为收买人心还是别的什么目的,单单佟老太今日的表现就算给足我的面子,大大提升了以后我在钮家的地位。于是我也将计就计的装作格外与她老人家投缘,反正是她自己送上门的——既然她要用我,就先让我用来狐假虎威几天,就算是收佣金了。 
    到了晚上,佟老太太把我单独留下来吃饭,我就知道她要开始行动了。阿玛为了他娘可以完全接受我高兴不已,大夫人没什么表现,而二夫人的脸就没那么好看了,但看在老夫人的面上她也不敢说什么。 
    我忆起我们先前发生的不愉快,人都是自私卑鄙的——就算我想不计较这先前发生的种种,恐怕她也会因为害怕我怀恨在心而先来对付我。我可不是那种只会受尽委屈,妄想仇人有一天会良心发现的傻瓜。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陈佳氏,既然你放不下,那我们就注定为敌。 
    佟老夫人等人都走了,才亲热的跟我说:“云啊,你过几天就搬到我这儿来,由我教你宫中礼仪。” 
    “奶奶,我要学习宫中的礼仪干嘛?”我就知道没好事,这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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