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情狼子(情之所钟之四)-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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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他蚕食鲸吞的侵略下,她的嘴里涌起阵阵莫名的酥麻感,一路窜进她的心口,让她背脊一颤,感觉有股热潮在她身下泛滥开来。
“呜……”她原本挣扎不已的身躯,逐渐软化在他强势的掠夺下。
她时以感觉到硕尔清濡湿柔软又滚烫的唇,正含着她已不堪再被蹂躏的娇嫩唇瓣,反复舔吻着,好像那是他最喜欢的佳肴一般。
和他的唇一样热烫的大掌,扣在她绵软又敏感的酥胸上,充满占有欲的一下下握揉着,另一只强硬的铁臂则揽紧了她的腰,让他们的下身牢牢贴合。
不知何时,硕尔清有力刚健的大腿已埋入兰姝的双腿间,她可以感觉到某个火烫的坚硬之物正抵在她娇弱的腿心处。
这异样的刺激让她猛然回神,又开始惊慌地挣扎。
她觉得她快要不能呼吸了,胸口阵阵发疼,可是他还是不肯放开她已被吮吻得发麻的小舌。
直到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从兰姝的眼角滑下,硕尔清才大梦初醒般的离开她的唇,但他还是紧紧压制着她,彷佛怕她逃走了般。
两人的唇舌分开后,他抱紧她柔软的娇躯,待彼此的气息都渐渐平稳后,他才捧起她的小脸,定定望着她,嗓音暗的说:“别哭了,刚刚是我失态,我弄疼你了吗?”
他拧着眉头,脸上有着担忧,语气充满从来没有过的温柔。
兰姝被吓坏了,晶眸里仍不断涌出泪水。她觉得嘴唇又热又肿,舌也麻麻烫烫的。她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委屈地瞪着他。
硕尔清受不住她这带着控诉又楚楚可怜的眼神,心顿时一软。
见她眸里泪水不止,他俯下身,缓缓地将她脸上晶莹的泪珠一颗颗吻去。
他异常温柔的动作触动了兰姝的心,让她控制不住地哭得更厉害了。
“别再哭了,是我太莽撞,吓坏你了吧?小白兔,别哭了……”硕尔清拧起眉,嗓音低哑的说,语气里带着一丝懊恼。
从没想过他会这样对待她,兰姝的心里很混乱。
但在他近乎温柔地为她舔去脸上的泪珠时,她又觉得心口发烫,伴随着又酸又疼又涩的陌生感觉。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久久,她才小声又委屈地问出她的疑惑。
硕尔清一时说不出话来,因为他发现,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他为什么会吻她?
因为觉得她很可爱,因为觉得她呆得让他心怜,因为她的义气让他动容,因为他忍不住就想吻她,想把她拥在怀里恣意疼惜,想将她占为己有。
他会答应借她身体作研究,原是打着诱惑她的坏念头,想见到她为他着迷,好证明他不是只有身体能吸引她,寸是,这会儿怎么好像反过来了?他似乎被这个小丫头勾走了心。
但这个意外却不会让他感到厌恶、气结或懊恼,相反的,他竟颇为期待。
她的滋味是这么的甜美,他很想更彻底的享用她,将她吞吃入腹。
第四章
望着她带着惊慌、困惑不解又楚楚可怜的水润晶眸,硕尔清轻轻扬起眉,沉着诱人的嗓音说:“对不起,我刚刚突然很想要吃掉你。”
“咦?”听到他这样回答,兰姝愣了一下。
然后,她缓缓皱起眉头,神色有些紧张地追问道:“你是说,你突然想吃人吗?”
她从来没听说过这种症状,是什么原因会让一个正常人突然想吃人呢?
“所以你刚刚才会……对我的唇和舌头又吸又咬吗?”
她边说,边回想着之前那让她心慌的情景,不禁感到万分羞赧,雪白的小脸也不由自主地绯红成一片。
难怪她刚刚觉得,他好像想把她吞吃入腹,原来不是她的错觉。
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你体内的残毒引发的症状?”兰姝的心思已经完全定在这个她从没听过的奇怪病征上了。
“……嗯?”她这完全不在状况内的问话,让硕尔清愣住了。
他原来想干脆坦白了他对她不良的意图,再见机行事,把这个单纯的小美人骗到手,可是,她的反应显然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你有哪里不舒服?之前有过这种想吃人的欲望吗?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特别的症状?”
兰姝脸上还有着末干的泪痕,但此时看来却神采奕奕。
她抓着他的手,仔细地把起脉来,嘴里还不时喃喃叨念着什么,全副精神都已投入对症状的研究中。
“对不起,我答应过一定会把你医好的,可是现在我手边的工具和药材都不够,不然我们快赶去大药市吧,等我弄到金针和其他药材后,马上替你把体内的毒驱除干净,也许等残毒都排出体外后,你就能恢复正常,不会再想吃人了!”
兰姝心里很着急。
她觉得硕尔清对她很够意思,这几天真的都由着她研究他的身体,不管是陪她认穴位,或是试验他身体的各种特质,他都没有吐出半句怨言,所以她更感到歉疚,他都做到对她的承诺了,她却到现在都还没将他完全医好,让他产生这种奇怪的症状。
听到她道歉,硕尔清的心中五味杂陈。
她怎么可以“单蠢”又纯洁到这个地步啊?可是,她的好心肠和对他毫无虚假的真诚关怀,又让他心里的某处变得柔软。
真是让人舍不得欺负,但又好想狠狠的欺负个够,这复杂又矛盾的想法在他心头不停交战。
“小白兔,你父母应该很宠你吧,你大概从小到大都被保护得很好,两位兄长也极疼惜你,是吧?”
之前他就从她口中得知,她家里除了双亲,还有两位兄长。
“咦,你怎么知道?我爹娘很宠我,两个哥哥虽然爱管我,可是也很疼爱、很照顾我的。”她点头应道。
果然,她就是被家里保护过度了,难怪完全不知人间险恶。
但硕尔清能够理解,为什么她的家人会这么保护她,放任这只小白兔在外头晃荡,真是太危险了。
“你真的是一个人离家出走,女扮男装,跟着大商队一路来到边境?”他实在很难相信。
“真的啊!但我们在快抵达大药市前碰上了马贼,好险后来遇上你的人马,不然我不知已经被卖到哪里当奴隶了。”
兰姝现在想到这件事还心有余悸,也更觉得庆幸,还好她遇上了硕尔清的人马。
硕尔清想了想,也觉得惊险万分。
虽然他不太相信神鬼之说,但他不禁觉得,她家可能因为世代行医,救了不少人,是积善之家,不然哪来这么大的福荫能保住这只纯洁的小白兔,千里迢迢从桑国来到夏国,还能毫发无伤的站在他面前。
这该说是傻人有傻福吗?
“唉,你果然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白兔,也被你家里保护过度了。”
他语重心长的感叹着,真不知是该好好教导她一番,还是干脆继续将她好好保护着算了。
“谁不食人间烟火啦?我也没有被保护过度喔,你可别瞧不起我,我从十三岁起就能帮着大哥管理兰记全部的账目,十五岁后更在大哥外出巡视商铺时,代替他在总铺坐镇,主持兰记呢。”
她很认真的说明自己对家里的贡献。
虽然背后的真相,其实是因为她大哥为了不让她去医馆实习,只能想方设法把妹子硬留在总铺帮忙,但也因为这样,兰姝对自家的生意有相当的了解,才能顺利扮成药铺的伙计,跟着大商队来到桑、夏两国的边境。
看到她晶亮的双眸,一脸我对家里是有贡献的表情,硕尔清忍不住又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兰姝觉得心一甜,有种暖洋洋的感觉在她心头荡漾,她的唇角不禁微微勾起,露出开心的笑颜。
真是好哄骗啊!
望着她灿烂的笑容,硕尔清心底不禁有种这只小白兔真好养的感触。
这么乖巧、好说话,让他更舍不得放手了。
干脆把她养在身边吧,把她放出去祸害世间是不对的,这样“单蠢”可爱小白兔,还是好好护着才妥当。
心里打着主意,硕尔清决定要把兰姝拐到手。
但他同时也发现,这丫头在情爱上真的很不开窍,明明都被他吻得那么热切,竟然对他的企图没有任何怀疑,现在还天真的认为,他是因为想吃人的怪症状才会咬她的唇舌?
真是太伤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了!
不过,她认为他是得了想吃人的怪病吗?这倒是个很好的借口啊!
有人肚子里满是坏水。
在他们离开小部落前,兰姝看到纪律严明的威武卫士,将他们的毡帐附近团团围起。
卫士们个个头戴银盔,身穿铁甲,背着弓,手持缨枪,腰间配着刀,静默的朝四方戒备着。
营地里弥漫着一种森严而肃杀的警戒气势。
这样的氛围让她首度意会,硕尔清的身份果真不简单。
她的目光不禁瞥向那个换装后一身贵气,但仍难掩强烈威迫气势的俊伟男人。
登上了外观看来简洁大器的马车,跪坐在柔软的黑色兽皮上后,兰姝忍不住好奇地打量起四周。
这是部能容纳七、八人平躺的宽敞马车。
整部马车是以花梨木打造而成,窗格上雕镂着精美的图饰花纹,车里的屏风、长榻、桌椅及矮柜等则清一色是紫桐木所制,看来沉稳又气派。
长榻上铺着毛色黝黑发亮的柔软兽皮,上头散置着几个石青色的丝缎靠枕。
一旁的小桌上摆着一只青瓷茶壶及两个茶杯,还有几碟水青色的素雅小盘,里面盛着各式干果及点心。
而最吸引兰姝目光的,是矮柜上刀架托着的那把玄黑宝刀。
她认真盯着那把一身漆黑却好像隐隐泛出寒光的宝刀,灵动的晶眸瞪得圆圆的,有种想伸手摸一摸的冲动。
见到她好奇的样子,一直冷肃着脸的硕尔清唇角微勾了下,犀利冷冽的目光里也隐隐透出一丝柔软。
此刻,硕尔清当然不是依兰姝的建议前往大药市。
他以目前情势紧急,他们必须快点回领地才安全的借口,把她拐上他的马车。
他安抚她说,他会差手下的部将前往大药市购买她需要的金针与药材回来。
但他心里已谋算好了,他只会让手下们先弄一套金针和部分药材,有金针在手,她就能着手更进一步的医治,他们也会有更多亲密相处的机会,而另一方面,药材尚有欠缺,或许能让他无法痊愈得太快,这样他才能好好调教她那颗不开窍的小脑袋。
果然,兰姝对他的说词毫无怀疑地完全接受。
感觉得出她全心的信任,硕尔清心里挺得意的。
小丫头听话又乖巧,还这么信赖他,虽然有时她的想法怪怪的,倒也不失可爱,这么没有杀伤力又娇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