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冬风来-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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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霍世江怀里。
霍世江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吻上去。她挣扎,拳打脚踢,他都不作任何反应,只是嘴上越来越用力。他靠的很近,一点点又将她抵到墙边,在她无处可逃之时,霸道用力地汲取她的芳甜。
这么久的思念全部化作这一吻,无法解释的过往和再次确定她的心意后的惊喜,全部都在这一漫长的吻里。
季冬暖感觉胸腔里的空气都被全部抽走,脑中缺氧,呼吸困难。她受不住,无力地将头偏向一边。霍世江搂上她的腰,离开她的唇,在光影的环绕下笑得像个少年。
季冬暖猛地呼吸几口,缓过气来,然后抬起手狠狠在嘴上一抹,装出嫌弃的模样道:“霍总要是有什么类似需要,大街上遍地都是女人,接吻、牵手甚至上床,都能随你意……我只是正经的平凡人,还望霍总高抬贵手!”
“暖暖……”霍世江哑着嗓子低声唤她。
“已经被你强吻了,你还想怎样?”季冬暖脸色冷漠,“难道又让我陪你几晚,你才会厌倦?我也不明白霍总到底是瞧上我什么了,难道是看我好骗、傻气,才一而再再而三地从我身上找乐子?”
“给我一个星期,我证明给你看……暖暖,我只爱你,从始至终。”
“这些话还是等你真正实现的时候再说吧,既然履行不了,就不要轻易许诺。这是最后一次,请霍总再也不要来骚扰我。”季冬暖推开霍世江,头也不回地走进楼道。
满天的花盛开在高高的树上,一阵大风吹来,千万片花瓣,似大雨一般从天上坠下。季冬暖站在苍白的背景下,四周望去,看不到熟悉的人或景。她听到有个声音隐隐约约传来,她记得这个声音,因为这个声音曾经出现在她的床畔。她想开口回应他,可是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直到她终于喊出那个名字,她从梦中突然惊醒。
霍世江,我是不是真的可以放开你了?
枕头上湿了一片,她起床,走到镜子前,镜子中的自己,眼角带着泪迹。她将头埋进水中,眼泪肆意流着,混进水里面。
她好难过,好难过,当她决定放下的时候,才知道是多么舍不得。尽管他伤害过自己,尽管他和别人在一起了,可是当他千里迢迢来找她,她的内心仍旧萌生小小的火花。那个曾经让她幸福无比的人,现在,她要永久告别了。
最后一次相见,霍世江不会答应。回到A市之后,项目组早就准备好了文件,在一处隐蔽的别墅里开会。
国内隐形富豪的资产都是身家百亿,既然能约出来谈,肯定对霍世江提出的条件感兴趣。项目组密谋一个月完成的策划,得到了几位富豪的一致认可。当天下午,就有一位决定投资,初始资金五亿,后续资金慢慢补上。由于霍世江要先挪用这比资金中的部分还给余卿父女,作为条件,他不得已售出手中百分之五的股份。
融资解决,霍世江亲自上门向余卿和余力赔罪。
佣人打开门,他熟门熟路地走进主厅,他看到沙发上坐了三个人。他走过去,朝其中两人喊道:“爸,余叔叔。”他诧异,霍与正这个时候怎么也在这里?
“哼,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我知道,你不用说,这个婚我坚决不允许你退!”霍与正差点就被霍世江给瞒过去了,要不是今早突然得到风声,只怕还真阻止不了。
“订婚也是为了筹资,现在资金问题解决了,我不想耽误余卿。”霍世江看向坐在另一边不说话的余卿。余卿咧咧嘴,笑容苦涩,在爱情里她地位卑微,不,这不是爱情,是她一个人的罢了。
“悔婚对一个女孩子的声誉有多大影响你知道吗?你这样,我们霍家以后还怎么出去做人,”霍与正站起来,指着霍世江的鼻子骂,“几辈里,还从来出过你这样的不肖子!你要是敢不娶余卿,你就不要认我这个爸了!”
一半是为了和余力多年的交情,一半是对霍世江挑战自己权威的愤怒,霍与正这个时候,态度分外坚决。他不管霍世江同不同意,对着余力和余卿道:“我看啊,这个婚必须得尽快结,就后天吧!”
霍世江轻声笑,从口袋拿出准备好的支票,当着几人面缓缓撕碎。他慢慢开口:“这张支票两亿,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包括霍氏在内……要是我离开霍氏,余叔叔,你还会把余卿嫁给我吗?”
☆、第四十九章
他定定看着余力,心中想着季冬暖,分外温柔。
当那日看到季冬暖扑到宁江南怀里的那一瞬间,他才明白,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才是最珍贵的。珍贵到不想看到她和别人在一起,珍贵到,就算用尽所有的东西,他都要换取。至此一生,他只爱她,只想爱她,只想和她相伴一生。
名利金钱,都比不上她再次回到自己怀抱。
时间太过悠长,下一秒发生什么难以预料,他再不想错过。
所以霍世江决定放手一搏,不管用什么方法,这一次都不会再次向霍世江和余力妥协。
支票的碎片落在地毯上,余力怔了片刻,瞧了眼同样怔住的余卿,继而回答霍世江:“只要她喜欢。”
只要她喜欢?余卿心中冷笑,那地毯上的碎片像是一地的玻璃渣,像是她支离破碎的心。霍世江宁愿放弃所有,都不愿意娶她……余卿心凉了,凉的彻底。但是心被再一次重重一击之后又燃起愤怒的火焰,一点一点地窜起来,冲击她的脑袋。她从沙发上站起来,目中含泪,柔柔说:“世江哥,不管你是谁,我都想嫁给你。”
她才不会成为笑柄,才不要成为失败者,就算他厌恶她,她都不能放过他。
余卿走到霍世江身边,极小的声音对霍世江说说:“我不会轻易让你甩掉我的。”说完,她又装出懂事的模样转向霍与正:“霍伯伯,世江哥他一时胡话,您就不要生他气了……我们一定会……”
“既然这样,我只好寻求法律手段了。”霍世江打断余卿的话,面无表情对余卿说完最后一句话,然后招呼都不打一声,径直走出余家大门。
第二日清晨,霍氏集团大楼前挤满了记者。前一天晚上,霍世江就叫人放出消息,他辞去总裁一职,这么大的新闻,当然引起这么多人关注。所有的董事们都被聚集起来开会,虽然对霍世江的辞职理由不理解,但霍世江态度坚决,只得同意他辞职。
记者们在楼下苦苦等了一上午,董事们陆陆续续出来,但就是没见到霍世江的人影。后来拉住一个员工问了才知,原来霍世江早就从秘密通道走了。
记者们遍地撒网,在城中霍世江经常出入的酒店、餐厅和私人会所,甚至住宅都安排人手,找寻霍世江。但是一连几日A市中霍世江的消息一点都没有,只是不断有消息爆出来,霍世江和余卿即将取消婚约。兜兜转转,好不容易订了婚,订婚高调,不过几月,又要悔婚?
是单方面解除,还是双方达成共识?这么大的谜团,万众瞩目,当事人一方余卿全面否定,而另一方不见影踪。
霍世江辞职之后,霍与正重新回到霍氏集团,霍氏集团正常运作。但是由于霍世江的突然辞职,霍氏的股票受到影响,下跌不少。
这场消失,明显是计划已久,不过霍世江到底是去了哪里?机场出入记录、火车站,全部都没有他的名字。恐怕没人会想到吧,霍世江就在A市,在好友林予沣家里居住。
同样关注这件事的,除了A市满城的市民外,还有B市的季冬暖。短短时间内形势大变,霍世江辞职消失,悔婚传言愈演愈烈,难道……都是因为她?
“汪汪!”西瓜冲着电脑屏幕叫。
“都是你!”季冬暖指责西瓜,“上次你还帮着他!你呀你,干脆跟着他去吧。”
“汪汪!”西瓜应和。我倒是想啊,可是就怕你不放我走……
喻茵推开季冬暖房门,啪一下关上季冬暖电脑。
“妈!”季冬暖不悦,回过头一看,喻茵今日这身打扮,简直是年轻了十岁!头发烫了,脸上画着精致的妆,一身深紫色的长裙将喻茵保养得当的身形勾勒出来。“您……这是要去干嘛?”季冬暖问。
“马上就是我和你爸爸三十周年的结婚纪念日,我们打算出去度假,今日就走。”
“今天就走?你们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这下岂不是我一个人留在家里了?”季冬暖不爽,“都老夫老妻了,还成天这么浪漫……”
“你哪里会是一个人呢,我已经打电话给江南了,你这几天就交给他了。哎,”喻茵幻想着,“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有什么进展呢?暖暖啊,你一定要趁此机会将宁江南一举拿下!”
一举拿下啊一举拿下……
“妈……”
“请他在家里吃饭,多逗留一会儿也行……我和你爸很开明的!”
“妈,你快走吧!”季冬暖将喻茵往门外推。
客厅里,季建安独自拖着两个大箱子,体贴地帮喻茵提着包包。两人准备齐全,交代万分之后,终于手挽着手甜蜜地出了门。
他们前脚刚走,宁江南就过来了,手里提着大包菜还有零食。这个阵势,让季冬暖一开门就傻了眼。
“宁医生,你这个样子是打算在这里常住么?”妈,你是真的卖了我?
“你要是邀请,我求之不得。”
西瓜闻声而来,瞧见宁江南,闷闷地扭头,跑回自己的小窝趴下。我的心,永远都是属于霍世江的!
大好的周末,宁江南硬是推开了所有的紧急手术,每天都到季冬暖家里陪她。当白大褂的医生换上白色的围裙,会发生什么?浓浓的烟雾飘出来,西瓜呛得狂吠,季冬暖赶紧跑进厨房。
“宁医生,你是要纵火烧房吗?”季冬暖被浓烟熏得眼睛都睁不开。
“本想着在你面前露一手,没想到弄砸了。”宁江南不好意思地笑,光洁的脸上还有几道黑线。
季冬暖把宁江南推到一旁,关火,加*油烟机的风力,总算拨开黑烟见白墙。她抓过锅铲,三两下把菜做好。
“还自告奋勇地说给我做顿好的,还让我什么都不管,你都差点烧了厨房好么?这个又不是手术台,医生哥哥,你这要想展现魅力,应该请我到医院好么?白衣大褂,眉头紧蹙,额头上还有细细的汗珠……时钟滴答滴答走着,一个小时后,你走出手术室,对着病人家属说‘病人已经脱离危险’……那个样子,要多帅有多帅!”
“哈哈,”宁江南笑出声,“下次让你见识见识。”
他站在一旁,温柔地看着季冬暖手脚麻利地做出丰盛的佳肴。从小都是家里的阿姨做饭,他没有见过自己的妈妈在厨房忙碌的样子。他渴望家庭生活,因为季冬暖,他的这个念头更加强烈。
“傻看什么?”季冬暖做好了,脑袋一歪,“洗手准备吃饭……还有啊,你需要洗一下脸。待会儿洗碗的任务没有难度,宁医生,你不能推辞哦!”
“嗯,”他听话地打开水龙头,嘴上继续说,“洗手作羹汤,要是能娶到你,我一定去进修厨艺……”
“可别,医学界到时候岂不是少了一个白衣天使!咦,医生也是天使么?”
两个人的午餐,三菜一汤,宁江南很给面子的一扫而光。季冬暖摸着肚皮躺在沙发上,休闲自得地看电视剧,而宁江南幸福地端着盘子在厨房洗着。
心情大好的宁江南忍不住唱起歌来,歌声盖过水流声,低低传至季冬暖耳中。
饭饱要睡觉,在歌声的陪伴下,季冬暖迷迷糊糊睡着。
宁江南一出来就瞧见这个情景,盯着季冬暖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在西瓜的不断阻拦下,艰难万分地抱着季冬暖进了房间。
她感到自己身子突然一轻,被人小心呵护地捧在怀里。这种感觉这么熟悉,季冬暖低声呢喃:“江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