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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刺猬小姐-第49章

小说: 刺猬小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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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张了张口,语塞。
  曼达这个姑娘,说风就是雨的,我哪里敢助长她。
  万一真搞出一场情杀来,我掂着个肚子这牢饭送是不送?
  “瞧瞧瞧,你也是个靠不住的!”她气头上,逮着谁是谁。
  “好!豁出去了,我帮你!”我一拍大腿,“我帮你,买凶杀人!”
  曼达听了,出乎意料地安静下来,勉强地笑:“赛拉,你说这种恶俗到顶点的事,怎会发生在我身上?”
  “兴许我们前世坏事做太多,恶贯满盈,这辈子要还。”我扶一扶眼镜,正经八百地说。
  “光说你就够,到现在还在自尊作祟。”她抓住我的手,“若是晁文博真打算离开你,怎么办?”
  昨天晚上我才打电话跟她诉苦,今天又轮到我解语开慰她。
  我们之间,怎么样也比得起一池桃花潭水。
  “兴许,我会再回法兰西躲起来,悠哉悠哉。”我叹笑,“也没有坏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你会放他走?”反倒要她关心我。
  “我不知道。”我强打精神,“咱们先处理你的事。来,说,陆彬什么意思?
  “他?他就像个夹心人。”曼达露出一丝残笑,“早知道,我也多与他谈两年恋爱,不要这样快结婚,也不至于让他觉得没有爱够。他认错却又说我并不爱他,奇怪,不爱他哪来的七年婚姻?”
  “他说这种混话你也相信。”我急躁起来,“你别放到心上。我看所有夫妻时间长了都是一个样子,他这是借口,借口。”
  人说夏虫不可语冰,实在我也不知七年夫妻下来该是什么样子。本人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
  只觉得朝夕相对这样久,什么好脸也要看腻的。
  可是如果看腻了就想换一张看,何必要签一纸婚书?
  先推心剖肝地把自己套住,再狂心要命地祈求解套,活似癫痫发作。
  最可怕的是,多少人解套之后又觉虚空无比,再急急落套,很快,整个人生也用完。
  如此一来,我愈加尊重各位大龄剩女,至少她们未曾把婚姻当儿戏。
  她们清明,知道有些伤,最好一辈子也别伤。
  这个,顺带也是个自夸,咳咳。
  而曼达听了这话,眼光转到我这边,却失焦出怔,““你知道么?他嫌我太冷静,他说我不在乎他。那我应该怎么办?抱着他的大腿求他留在家里?还是闹一出割脉自杀未遂?又或者集结公公婆婆处处给他施压?到时他会不会又觉得我缠腻过头?我真傻,居然信他能妥善处理,才放手让他去。他若有这个魄力,又怎会叫这种女人欺负到我头上来?”
  我忍不住啐她,“我还以为你想了多少办法,结果你告诉我这段日子你就只躲在家里?你把我的事全揽着一套一套的,轮到自己却毫不作为?”
  “你也说了,世人全是能医不自医。道理谁不懂?”她红着一对眼,斜我。
  看她像只呆鹅的样子,又忍不住不笑,“那好,你就继续不作为罢,不如,让我去会一会这只精。”
  “你?靠你那套奶酪方案,捉得住什么呀?”她重手戳我脑门,却想一想又愤愤然道:“也好,你就代我去小惩大诫,当帮她这个甘为人小的收收皮。至少也得知道,她吃了哪门子豹子胆敢这般和我叫板。”
  我就差福下去说“嗻”了。
  翌日,城西某咖啡馆。
  “我是曼达的朋友,我叫林赛拉。”我很是端庄的坐下,叫了杯黑咖啡。
  一想不对,又换红茶,还是不对,再换热柠饮。
  带着个崽儿就是麻烦。
  而对面的女孩子,打第一眼看到我就开始怯怯地,天真得可耻。
  “你找我什么事?”声音更是娇弱得令人发指。
  我蓦地觉着曼达是碰到对手了,遇到这种女的,尽管我坚信这是一枚后天加工伪装纯天然的货,但男人一见立刻全体神魂一同颠来倒去,起得不仅是色心,还有无边无垠的保护欲。一般都只能,认栽。
  曼达偶尔也小女人,可骨子里跟我一样是铮铮铁血好姑娘。
  我心里平了一平静,很是不屑地开了口:“本来曼达说要亲自找你,我想着她一个堂堂正正的大房抛头露面来见你,真不怎么成体统,所以替她跑一趟。左右也不过就一句话,给你指条生路,离开陆彬。否则,你怎么走都是死。”
  她听了我的话极力咬一咬下唇,我觉得她那晶莹饱满的唇再下去兴许真能咬出汁来,又想着陆彬还真就咬过,有些许恶心。
  等了很久,我看她偷得狠攥了攥手指头,终于下了很大决心说道:“你们弄死我好了,我不会离开陆彬的,他也离不开我。”
  我听了这话,些许恶心变成了翻江倒海的恶心。
  古来小三都是这番经典说辞,管她是乔小三黄小三张小三,亘古不变。我只能说,对诸位的专业精神真是敬仰的很。
  本想着保固保固曼达的荷包,可这形势看来非出杀手锏了,“你这个小姑娘看来功课做得很不好,你攀上陆彬不就是看上他的家底么?殊不知曼达家更是雄厚。你开个价罢,曼达对人向来很是宽容,她肯定保你个衣食无忧。”
  “是不是你们这样的人眼里,钱是万能的?”果然,果然那种贞洁烈妇的谱就给款出来了,我对诸位的专业精神更是犹如滔滔江水延绵而来,由衷的敬仰得很,敬仰得很。
  “钱不是万能的,但是如果钱能让你这样的人彻头彻尾地从我朋友的生活里消失,那我真觉得这钱是用在了刀刃上。”我摸了摸玻璃杯沿,端着架子说话。
  其实这样说话,让我有点腰子疼。
  “是么?也许罢,钱很有用。”她倔倔地仰起头,“可是,钱不能为陈曼达买到一个孩子……”
  这话,说得要多狗血有多狗血,狗血地我必须将之活生生浇成湿身。
  反正人家是演员来着,这一辈子短短的职业生涯里,总归要湿上那么一回两回才算圆满。本人乐意送她一程。
  是以听到她这般侮辱曼达,哪里还管得了什么场合形象这些,我拿了面前的那杯天时地利人和的热饮劈头盖脸泼到她身上,跳起来咤道:“滚你丫的!”
  可那热饮放了有一会了,光顾着说话没喝上一口,却也已经是半凉了。是以那乔家妹妹尖叫了一声,很快就镇定了。
  四周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这边,侍应生闻声过来,看到乔秋瑾一身的污渍皱了皱眉头看了我一眼,很快问道:“小姐要毛巾吗?还会要报警?”
  来来,报警,请把对面这类货拖走一车,赶紧为民除害。
  见一个眼烦一个。
  她取了桌上的纸巾擦一擦湿漉漉滴水的头发,对那侍应轻轻说道:“不必了,谢谢。”
  我站在那里,安然接受所有目光洗礼,不然好像她在理了。
  我那着杀猪刀一样的目光盯了乔秋瑾半天,她也是定定看着我,脑子里满是想着她刚才说得天煞的话,然后忽然觉得天旋地转,最后冲出一句我有生以来最经典最出挑的话:“你该不会跟我一样怀孕了罢……”
  她大怔了怔,静静吐出了个“是”字。
  我颓然坐倒,曼达啊曼达,你被人点中了死穴,真的只有买凶杀人那招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好多才开始看文的朋友。你们在哪里?请举手叫某离知道知道。
  

正文 Chapter。63
    从咖啡馆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外头已起了如酥小雨。
  抬头,天空中滚得云,像染了水的墨,一点一点团团化开。
  我额角挂着一丝丝水气,顺着微凉的脸颊淌下来,又看着乔秋瑾上面无表情地上了的士。
  她上车前也瞧了我一眼,有一点谨小慎微,又别过头去,并没有胜利者的喜悦。
  如果她能捉得住陆彬也不用去打扰曼达了,那一招不过是走投无路还要头撞南墙。
  我原本以为软硬兼施,她终归会知难而退的。她又不是本地人,无亲无故的,执迷不悟对于她没有半点好处……何况,即便硬柿子,这种情况也不得不施手一捏。
  岂料,是我太乐观了,人家现在手握王牌。
  这年头,生活里不出现一两个小妖三,四五个私生子,仿佛日子过不痛快了,是以大家前仆后继。就是这么狗血,爱信不信。
  我无力一笑。
  明明空气里有雨时那种特含的花草春泥的清新,也掩不住我满腹呕心抽肠地疼,一桩一桩事如高山累石,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我不知道发生这种事该如何向曼达启齿。
  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她,陆彬这团漏洞的纸我已不承望他还包得住火。
  曼达迟早会知道,并且她也没有打电话来追问。
  所有事,全体朝着不可挽回地方向轰隆隆向前。
  我能力有限,当真再帮不下去,最多发发毒愿,希望乔秋瑾走路不稳当。
  可我连这么干也不大敢,如今我也要积积德。
  为人父母的心,大约都一样的。
  这样想,木然的思绪才缓了点意识过来,瞄一眼手表,发现已错过去医院注射的时间,只能魂不守舍地回家。
  到了家楼下,我看到一个人。
  雨点已经大得如斛珠倾泻一样打在身上,他却没有打伞,我也没有打伞,两个人的脸都冻得发白。
  我心中一悸,飞奔过去,扑到他怀里。
  雨水顺着他宽深的下巴滑落,灌进我的耳朵里,有一点点刺疼。
  他怀抱着我,紧一紧又放开,连忙快手扯下外套披在我肩上,有点气盛,“跑去哪里了?电话也不接?怎么全身都弄湿了?”
  他的外套里有一些闷热的湿气,还有一点古龙水快要散去的余味。
  虽然有一点绿雨棚遮着,他也好不过我哪里去。
  我咬了下嘴唇,又伏到他胸口,死死抓住他不放,低声说:“文博,我走得累了。”
  他不谙其意,解下我的手,从我的口袋里掏出钥匙,“先上楼换衣服。”
  我任由他拖着上楼,任由他拿着大浴巾把我的头发拧得乱糟糟,任由他帮我脱了衣服又换了衣服。
  我坐在床沿,像个机械木偶,只是愣愣看着他。
  他正半蹲着帮我扣羊毛衫纽扣,一粒一粒,扣到最后一粒,我突然捉住他的手贴到自己柔软绵热的腹上,任他的掌温透过衣服洋洋导进来。
  “怎么了?”他的目光很温暖,眼睛却被雨打得有一点红,也有一丝倦。
  “没什么,大概着凉了,肚子有点疼。”我歪着头自觉笑得很俏。
  他叹口气,在隔开一点距离的地方坐落,伸手过来给我一下一下地揉。
  我巴巴地望了他一眼。
  他失笑道:“我衣服湿。”
  我侧身靠着他,声音有点凝滞。“没关系,你轻点。”
  他没有说话,只是揽着我,手上的力道缓和了许多。
  两个人就这么依偎了好一会,直到他身上的已经温腾水渍又漫漫缠到我的身上,他终于拉我站起来,“走罢,回家去。”
  他的手从我身上抽褪的时候,心像是被剥离了什么,一阵空落落。
  “晚了,外面又凉……”我一听便想推脱。
  “赛拉,你听我一次话,吃了晚饭我再送你回来。”他坚持。
  “怎么这么麻烦……”我挽了挽袖子,不经心地说。
  从前每每我冷言拒绝,他便不再做声。他极少缠人。
  “赛拉!”他淋了这么久的雨等我,多少失掉点耐心。
  我有一点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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