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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待嫁-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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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子。”



  掌柜的斜了一眼,道:“听说是四爷本家二哥的女儿。”



  “我还以为是个什么大人物。”闻言,小二不屑嗤了声,道:“还是咱们少东家谦和懂礼,不像哪些个拿着鸡毛当令箭的。”



  这话不假,安若澜每次来,不管是在内院,还是外院,一向都是客客气气的,不像钟月姗,第一次来就摆这么大的谱。



  “不然你以为咱们四爷为何看上少东家?”掌柜的拨着算盘,笑得意味深长。



  两人叽里咕噜几句,就又各自忙起了自己的活计。



  过得一会,易先生神色匆匆赶了过来,见状,钟月姗大觉长脸,以为易先生是为了迎接她,才如此匆忙。…



  忙是敛了敛衣裙,理了理发髻,钟月姗盈盈起身,矜持地招呼道:“月姗这厢有礼了,冒昧前来,还望易先生见谅。”



  她知道易先生在贺记的份量,是以没敢像对客栈掌柜那样摆谱,而是恭敬又不*份地敛首示意,毕竟怎么说她也是四叔的亲侄女,没必要对一个贺记的管事太过卑躬屈膝。



  若钟月姗还是半年前光鲜的宰辅家小姐,她的矜持许是还能称得上含蓄婉约,然而今时不同往日,她的矜持成了矫情。



  安若澜在心里啧啧两声,起身嬉皮笑脸道:“先生,瞧您行色匆匆,莫不是来迎接本少的?”



  “可不就是来接咱们澜少的。”易先生直接越过钟月姗,瞪了安若澜一眼,没好气道:“你倒是会摆谱,到了家门口不自个进去,还要人接。”



  因着是贺记的少东家,尽管甚少在外人跟前露面,安若澜也还是被不少商铺当家戏称为“澜少”。



  “我可不是摆谱,我是陪着月姗姐姐。”安若澜辩解,瞥了眼因为被无视,而脸色铁青的钟月姗。



  易先生挑挑眉,这才正视钟月姗,拱手客套笑道:“钟五小姐大驾光临,实在是有失远迎。”



  钟月姗扯出抹僵硬的笑,微微颔首道:“易先生多礼了。”



  寒暄一番,三人重新落座,易先生温和笑问道:“不知钟五小姐为何而来?方才传到内院的信上并未说明。”



  他一口一个生疏的钟五小姐,让准备攀关系的钟月姗很是尴尬。



  故作羞怯一笑,钟月姗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劳烦先生替小女带封信给四叔,以告思念之情。”



  “原来如此。”易先生了然颔首,爽快笑道:“那就请钟五小姐把信留下,在下一定帮你送到。”



  随即却是转首对安若澜训斥道:“澜少,既然钟五小姐只是来送信,你把信接下就是,何必让钟五小姐久候?你就是如此待客的?你是贺记的少东家,怎么连这么点小事都不知处理?”



  前后不同的态度,瞬间就将亲疏远近分了出来。



  钟月姗不由觉得难堪,明明是她与四叔关系更亲近,可到了千寻居,她却只是客人。可尽管如此。为了讨好安若澜,她也不得不装出自责维护的模样,替安若澜开解道:“先生请不要责怪澜妹妹,是小女想借此机会拜访一下先生,才拜托澜妹妹带我进来的。”



  闻言,易先生却是严厉道:“钟五小姐不必替澜少求情,她的任性乖张是出了名的。每每都让四爷跟在下头疼不已。此次肯定又是她任意妄为。”



  钟月姗心头一喜,心道,原来安若澜也不那么受待见嘛。不然为何一个管事都能对她大小声?她觉得她要重新思考是否有讨好安若澜的必要。



  且不说钟月姗如何想,安若澜是被易先生精湛的演技震撼到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装腔作势地附和道:“先生教训得是。本少以后一定注意。”



  “别光说不练。”易先生冷哼,暗地里却是抛过去一个识相的眼神。



  钟月姗没有发现两人暗地里的交流。继续大度地帮着安若澜解释,只是那含糊不清得说辞,反而更容易让人想偏。



  又坐了一会,安若澜将书信跟亲手做的小物件交给了易先生。钟月姗也拿出要给钟四爷的信,以及一条手帕,托易先生送去。随即两人一同告辞离开。…



  钟月姗是雇了脚夫,坐轿子过来的。出了客栈,她便说想与安若澜叙叙旧,硬是上了安若澜的马车,不要脸的程度,让百灵叹为观止。然她能厚着脸皮上车,安若澜却不能不留情面地赶她下去,便只好顺水推舟,说送她一程。对此,钟月姗嘴里说着感谢,却是坐着动也不动一下。



  两人根本说不上熟悉,坐在一起其实并没有多少话说,然钟月姗为了拉近与安若澜的关系,总是不断挑起话题,安若澜只好有一搭没一搭地陪着她聊一些盛京城里发生的新鲜事。



  然而安若澜发现,不管她说什么,钟月姗都不清楚,倒是钟月姗说的一些,她略有耳闻,都是一些小户里上不得台面的内宅阴私,可想而知钟月姗现在相处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马车经过一处银楼时,钟月姗状似无意道:“澜妹妹头上的蝴蝶簪可真精致,也是金银楼的首饰么?”



  安若澜不知她又起了什么心思,只能以不变应万变,淡淡笑道:“贺记有银楼,我自然是照顾自家的生意。”言下之意,她也是花银子买的,没有利用贺记少东家这身份行使特权。



  钟月姗噎了噎,继而话锋一转,幽幽叹道:“澜妹妹真是好福气,想要什么,自己就可以买,不像我,父亲不争气,也跟着不得劲儿。”



  她抚了抚头上的珍珠发卡,凄楚道:“不瞒澜妹妹,别说首饰,就是衣裳,我今夏还没有换新的。”



  “额……”安若澜无言以对,钟月姗这是在对她哭穷?她是听说钟二爷生意越来越差,入不敷出,但也不至于连套衣裳首饰也买不起吧?



  不过瞧瞧钟月姗身上八层新的素净裙装,她心里顿时有些同情。



  想着都是女儿家,对方还是义父的亲侄女,安若澜实在不忍心看她太过潦倒,顿了顿,便道:“若是月姗姐姐不嫌弃,妹妹陪你去挑几件首饰吧,就算是妹妹提前送给姐姐的生日礼物。”



  “那真是谢谢妹妹了。”钟月姗连拒绝都没有,一口就答应下来。



  坐在一旁的百灵抽了抽嘴角。



  好在钟月姗还要些脸面,挑首饰的时候没有太过分,只拿了两只簪子跟一对耳坠子,一对耳钉。



  挑完首饰,将钟月姗送回钟府,安若澜回到侯府时已是傍晚,不等她坐下喝口茶歇歇,青鹫便神色惊慌跑到她面前,惶恐道:“小姐,黄莺畏罪投缳了!”



  “啪”的一声,安若澜端在手上的茶盏摔在了地上。(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章 审问
  ÷情发生的太突然,不止安若澜吓了一跳,就连老夫人听到消息时也震惊不已。



  悄无声息的,一个大活人就没了。



  ∑莺的死毫无征兆,若非看守的丫鬟好心给她送馒头,恐怕根本没有人发现她已经上吊。



  看守的丫鬟从柴房窗口看到吊在梁上的尸体时,当惩吓晕了过去,等到闻讯而来的人打开柴房门,黄莺早已面部青紫,彻底没了气息,惊慌之下,管事的立即禀告了老夫人,将黄莺的尸体安置好。



  不明不白死了人,这样大的事自然瞒不住,很快,黄莺畏罪自杀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侯府,连前院都惊动了。



  ☆爷震怒,勒令老夫人尽快查清真相,老夫人也不敢疏忽,当即就将看守黄莺的丫鬟招了过去问话。



  安若澜回到侯府时,老夫人正在审问那个叫茉莉的丫鬟,得知黄莺投缳的消息,她立即赶去了松鹤堂。



  安若澜并不相信黄莺会自杀,会偷偷贿赂看守的丫鬟,给她送血书,说明黄莺极为珍惜生命,她不可能会在事情查清楚之前投缳。



  不是自杀,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杀。



  可是谁有这样的本事,能在侯府里来去自如,不声不响将人给杀了呢?



  而且杀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丫鬟。



  〗是深究,不明白的地方就越多,安若澜只觉脑子一片混乱,理不出半点头绪。



  匆忙赶到松鹤堂,却见外面围了一堆人,吴嬷嬷带着几个粗使婆子守在门前,不让人靠近一步。



  “小姐。进不去怎么办啊?”百灵焦急道。



  安若澜皱了皱眉,一番沉吟后,她走到吴嬷嬷面前,道:“我有要事禀告祖母,还望嬷嬷通报一声。”



  ←状,围在门前的下人都交头接耳起来,闹哄哄的。



  吴嬷嬷为难地望了安若澜一眼。迟疑过后。道:“还请六小姐稍等,老奴这就进去给老夫人传话。”



  “有劳嬷嬷了。”安若澜矮了矮身子,吴嬷嬷侧开身。只受了半礼。



  ◎看守的婆子们交代了一声,吴嬷嬷便推开条缝隙进门,见状,围在外面的人都伸长了脖子往里看。安若澜也扫了一眼,只是除了纱帘。什么都没有看到。



  ≤快,吴嬷嬷出了来,拢着袖子福身道:“老夫人叫六小姐进去问话,请六小姐自个进去吧。”



  安若澜忙敛首应是。就着吴嬷嬷出来的门缝子进了门。



  ←此情景,被堵在门外的人愈发闹哄哄。



  进了门,屋里静悄悄的。只不时响起几声抽泣,安若澜掀起纱帘进了正堂。抬眼便见老夫人一脸肃穆凝重坐在主位,而堂下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青衣丫鬟,想来就是那名叫茉莉的丫鬟。



  “祖母。”她恭恭敬敬行礼,不似平日那般随性。



  夫人揉了揉眉间,道:“你回来了。”神色间有些放松。



  安若澜颔首,走到老夫人身边,替老夫人捏了捏肩膀,问道:“祖母可审问出头绪了?”



  夫人疲惫地摇头,道:“听说你有要事禀告,可是与黄莺之事有关?”



  “确实与黄莺有关。”安若澜不打算隐瞒,黄莺投缳一事非同小可,若当真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潜入侯府杀人,那就说明大家都时刻处在危险之中,指不定下一次又会有谁受难,人命并非儿戏,是以此事必须要查清楚。



  夫人见她神色凝重,便知黄莺之死另有隐情,顿了顿,道:“你先听听这丫鬟是如何说的。”…



  安若澜也想听听详情的经过,便颔首应了,吩咐那丫鬟道:“把你知道的都细细说来,不可有任何隐瞒。”



  茉莉脸色发白,脸上满是泪痕,浑身颤抖不已,显然还未从惊吓中回过神来,闻言哆嗦着应了声是,断断续续道:“先前还是好好的,就、就是今儿酉时前后,黄莺突然说饿,求奴婢给她些吃食,奴婢见她可怜,就去厨房拿了两个馒头想给她,只是……只是没想到……”



  说到这里,脸色更苍白了几分,也抖得更厉害了,不自禁哭道:“等奴婢回来一看,她就吊在梁上了,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直直对着窗口。奴婢吓坏了,当即就大叫起来……”



  她的语速越来越快,双眼也不自觉地瞪大,神情扭曲,彻底陷入了恐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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