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风烟 孤独的小孩-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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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停的摇头,摇得又快又狠,生怕风烟一时兴起真的对他作出十恶不赦的事,看得水镜都有点不忍了。不过,用5个小时的时间来叫醒一个人未果,相信这件事没那么容易结束。
十天的训练,十天的相识,已经让火焰神鸟充分体会到“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的精髓,也懂得了“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风痕);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水镜);宁可得罪女人,不可得罪风烟”这宇宙的绝对真理。
——————————以火焰神鸟为第一人称————————————
为什么只有我要被这样不人道地对待?
“因为你是一只鸟呗。”第N次理所当然的回答。
我说了我是凤凰啊凤凰!高贵无比的凤凰!
“就算如此,凤凰一般来说不是指女性吗?”
我是男的!绝对是男的!
“对了,我知道了!”她恍然大悟地作出右拳击打左掌的动作。
我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只想逃离回到静止状态。但来不及了,因为她已经十分亲昵地将我举起来,一本正经地说。
“以前我没有发现,但现在明白了!原来,小焰你是……鸟类中的人妖!”
……
彻彻底底地无语。
我听到了,水镜与风痕的笑声。
——————回归第三人称——————————
“让一个小孩出这种任务就是揍敌客家的作风吗?”艾利坐在沙发上吐着烟圈,脸色阴霾,不难看出对她能力的质疑。
“艾利先生,请放心,既然接受了任务我就一定会完成。”她不在乎委托人怎么办,反正任务完成报酬到手她就可以溜之大吉,逃之夭夭了。
“你以为我能相信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吗?”而且还是个瘦弱的女孩。
“无所谓,只是,我的任务完成后,先生请不要忘记把钱汇入我的帐户。”
啊,多说无益,对方只是一个利益熏心的普通人,不需要在意。
因为在手镯中特训了十天,虽说有吃有睡,但总归没有外面来的舒适,所以从艾利·艾瑞的秘密住处出来后,她的第一件事就是跑进甜品屋里大快朵颐一番。
在她吃了10个蛋糕,喝了两杯咖啡,打包了店里的各式甜点准备回去和镜、痕与小焰分享的时候,透过甜点屋透明的橱窗,她看见了一位身着毛大衣的主席头男人和一蓝发女人,当下愣了愣。
她……没看错吧?
蓝发女人突然像是感应到什么,回头,看着街上人来人往。
“怎么了,玛琪?”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库洛洛问。
“好像有人在看着我们。”
“直觉吗?”闻言,他同样看向那个方向,习惯性的抚嘴沉思。
“……可能是我弄错了。”不再感觉到异样的视线,玛琪仍旧冷冰冰的样子。
“不,你的直觉可是很准的。”
不过,似乎没有不对劲的地方……“走吧。”
……
“太好了……”风烟几乎瘫在柜台上,随即又苦恼到小脸几乎皱成一团,该不会……与她今晚的任务有关联吧?
第33章
因为要参加宴会,所以风烟不得不穿上轻便的洋装,递上艾利给的邀请函,光明正大地进入会场。心里有些踌躇,毕竟白天看到幻影旅团的人,如果他们出现在附近,又进入会场的话,她也就可以理解为他们想大开杀戒吧?虽说现在还未看到蜘蛛的影子,但她总有些不安……
不过,这世界确实不堪得令人发指。
看看,前几天才发生帮派火拼事件,那双方的主角,各自的首领正勾肩搭背,有说有笑;还有,警政厅的老大和黑手党头目正称兄道弟,相谈甚欢;再来,刚当上老板的年轻企业家正和敌对公司的总经理举杯畅饮,侃侃而谈……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虚伪的面具,随时等着对方自投罗网,落入陷阱,然后赶尽杀绝。伪装与欺骗,所有故事的发展不过是为引出必然的结果所做的铺垫,一切都逃离不了弱肉强食的自然法则。
话说,现在不是自己在这儿发表感想的时候了……如果等到旅团出现任务还未完成的话,她会很困扰的,40亿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所以,有时间在这儿作无意义的言论还不如马上去做有意义的事。
正这么想着,全场的女性成员发出了整齐的或高或低的抽气声。
回头一看,这场景让她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把手里的食物甩了出去。
嘛,那两个刚走入会场的‘闪亮’男性生物不是库洛洛和侠客是谁?那位跟在他们后面的冰山美女不是玛琪是谁?然后还有那位身体发育不良容易被人忽视的小矮子不是飞坦是谁?没有出现在宴会会场却一定潜伏在这周围的蜘蛛是有的吧?……
嘴角抽了抽,命运之神也太眷顾她了吧?
不动声色地将阵地转移到画廊,因为这条长长的道路尽头有一隐匿的楼梯通向二楼,即枷疍·艾瑞所处的楼层。这一场宴会的举办者是艾利·艾瑞,而枷疍只是出现在场上发表了一下感言,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不再关注宴会的发展。——这是基本的资料只靠观察便能得出。
她所不知道的是,玛琪仍旧依靠她超乎寻常的直觉感觉到和白天的时候一样特别的视线,而她的眼睛捕捉到一抹迅速没入暗处的白,那个方向是……艾瑞家的画廊。
“玛琪,怎么了?”侠客循着她的眼神,只看到一扇通往画廊的门。
“刚刚,有人在看我们。”她收回专注的视线,回头,美丽魅惑却毫无表情的脸暴露在灯光下,“团长,是和白天一样的视线。”
“……我去看看。”优雅地放下装着红酒的酒杯,从容地请挡住他去路的小姐们让开,这应该是十分艰巨的任务,但由他来做的话,感觉到的却只是百分百的从容不迫。
至于风烟,她压根没有逗留在画廊,也没有时间去欣赏那些无与伦比的旷世名作,她做事有时雷厉风行,不会顾及其他事物,当然也忽略了画廊中某一处的突兀。
那墙上的某块牌子明明写着“作品:血宴 作者:血黎”,但那幅画却不是真正的《血宴》,血黎的画风多变,《血宴》既是她的成名作,也是她的代表作,这幅画以诡异血腥的画风闻名于世,没有人能够模仿出画中深沉的黑暗,因此即使是普通的鉴赏者也能轻易看出这是赝品,更何况这对象是幻影旅团团长——库洛洛·鲁西鲁。
老实说,这次旅团的行动并不只是因为库洛洛看上了枷疍所收藏的物价宝石,更重要的是侠客的情报显示《血宴》的真品收藏在艾瑞家族里,是枷疍除宝石外唯一珍惜的画作。
侠客的情报一向不会有错,照这样看来,《血宴》果然被安置在其他隐匿的地方。
“先生,你有什么问题吗?”见有人驻足于画前,艾利充分履行主人的义务,上前询问。
“啊,不。”回头,库洛洛毫无破绽地漏出了颠倒众生的笑,“这幅画似乎并不是血黎的真迹,我只是有这样的感觉。”
“真是十分抱歉,”艾利也是极努力的扮演着别人眼里的好好先生,“原本是应该把真品拿出来展示的,但家父实在太珍惜那幅画了,不愿割爱,迫不得已才把赝品摆了出来。”
“这样啊……”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犹豫,思索是否该继续说下去。
“先生,如果有问题不妨说出来,我会改进的。”艾利‘善解人意’地说。
“不是这样的。事实上,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艾利先生是否能够帮助我。”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有些苦恼的神情,虽然有些‘慌乱’,但举手投足之间仍尽显贵族气质,优雅从容。
天生的领导者。
不知怎么的,艾利脑中浮现了这一句话,又忙着挂起笑容。
“请说吧,如果是我能够帮你的。”天知道他其实一点也不想和这个举止优雅的男人在这儿浪费时间,但举行这场宴会的用意是以他的威信和仁厚在社会上建立一个好的形象,在有钱人的世界里占有一席之地,有利于以后的发展。——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早已撇下这看来无害且很有贵族风范的男人。
“对于《血宴》这幅画我一直很感兴趣,但却苦于无法看到真品。”库洛洛斟酌着自己的用词,“如果可以的话,不需要令尊割爱,只要让我看看真品我就满足了。这样的要求似乎太无理了,但能请您帮我吗?”
(月:明明想象中团长应该是从容淡定的说完这番话,但为什么我会联想到比斯姬那类的以装嫩方式说话的形象……)
艾利沉思了一会儿。
“如果仅止于欣赏的话,我想应该没问题。但家父的脾气古怪,说了你别笑话,事实上刚刚家父才为我想把《血宴》展示出来而大发雷霆,现在去拜托他的话或许会碰壁。等他心情平静下来之后再说,这样可以吗?”开玩笑,现在贸然前往的话,他的计划会功亏一篑的!更何况他与枷疍不合,只因为他是……
“可以的,艾利先生。”库洛洛也不戳破,出乎意料的爽快。
“艾利先生,原来你在这儿啊。”一个穿着讲究的男人端着酒杯站在宴会通往画廊的门边,“举办了宴会的你这位主人却不在场,真是让我们好找啊……大家都等着和你聊聊呢。”
“真抱歉,韦斯特先生,我马上来了。”回头,对着库洛洛说,“抱歉,先生,我先失陪了。”
“请。”
第34章
使用绝消去了气息,小心翼翼地溜上二楼,风烟在楼梯的转角处释放出微量的风,让风痕先去‘刺探敌情’。由于楼下正在举行宴会,大部分仆人被艾利支走了,也就是说,除了枷疍本人和两名贴身保镖之外,这个楼层目前没有其他人。
啧,在自家房子里还让保镖随侍在旁,一看就是完全不信任他人的老头。怪不得儿子要雇佣杀手了!趁遗嘱还为写好前抹杀掉,免得以后分不到财产,省得夜长梦多……
差点忘了。
杀手准则第X条,不准在雇主背后嚼舌根。
违反职业道德的杀手不是好杀手。
心无杂念完成任务取得报酬才是杀手的王道。
{镜,靠你了。}
“冻结。”轻声吐出二字,飘荡在空气中的水分仿佛有了生命,一肉眼不可见的速度附上人体,然后结冰。那两名站在门口守卫的保镖连一声惊叫都无法发出便成了冰雕。‘碎’字一出口,冰雕出现龟裂,而破碎的冰划过他们的身体,冰柱贯穿了心脏,血喷射而出。
就连倒下,也没有发出声音。
短促无趣的无声电影。
她,早已看了千万遍。
只有那颜色鲜艳的液体,不时提醒着自己——这场哑剧,是由她导演……
(烟:……凑字数也不是这样的吧?!)
(月:咳,居然被你看出来了……)
言归正传。
越过尸体,绕过喷洒到地上的血迹,掏出手帕扭转门把。
——不管怎么说留下指纹总是不好的。
才刚打开门,门内便有声音传出。
“不是说过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吗?我花钱雇你们这些保镖不是让你们来吃白饭忤逆我的!”显然,她刚才的行为并未惊动到里面,枷疍——头发有些花白,身体微微发福的中老年人,还拿着放大镜研究着手里的宝石。他面前的桌子上另外还摆着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