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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幼年记事薄-第32章

小说: 幼年记事薄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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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若,”他温柔的声音说,抬着头,和她对视,“不管你怎么样,我都想和你过一辈子。”

 行之若一愣怔,微微一笑,一瞬间竟然像是夏花初绽,却凄美无比,她眸子暗淡下来,“迟了,我早该听你的,可是

如今说这一切都没了意义。”

 早该听他的,搬出去住。

 可是,她能走出这城堡么,哥哥能松手么。

她的笑,竟然比泪更叫人悲伤……

 白洛兮眼里荡起更多的忧伤,一用力,白洛兮将她拥在怀里,他说,“这还不算晚……以后和我在一起,我不会让你

再受委屈了。”

 “你这个傻瓜,你怎么听不懂话啊……我只想要你和祈秀明离我远远的,我哥他不会让你带走我的。”

 “我早就不是处了。他四年间就对我下了手。我全没了记忆……我一生下来便是行家领养的,我出不了城堡,一辈子

都出不了。”

 她抿着嘴不再说什么了,可眼底却有抹不去的伤痕。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有很多小诡计,调戏小哥哥,肆意的笑,眼中只有快乐。”白洛兮望着她,指在她的眉间轻

划过,嘴角勾起落寞的笑,“我从没与你说过,小时候我妈躲我父亲,带着我去了很多座城市……可是却碰到了你们一

家子,那时候我比现在还快活。我几乎天天盼着见到你,可是后来却被带到了山清水秀的地上,人烟很少,却也安静,

直到如今被父亲找了回来。”

那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行之若神情冷淡,心里默想着与我没关系。

 “皇家学院虽是我父亲开的,但我却提不起兴趣,因为那儿没有你……学校里面的人都说我傲气清高,难以接近……

其实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与人接近,后来,你便来了……”

 行之若身子僵硬住了。

 白洛兮手用力,将她拥紧,眸子温柔如水,“我寻遍了很多地方,找遍了全世界,直到你的出现。”

 “之若,不许你再这样伤自己。”

 “我已经准备好了……”白洛兮脸庞沉静闲雅,他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专注的望着她,轻柔的说,脸上绽开平和的

笑,“一间房,一个厨,一间阳台和卫生间,够了么?屋子虽小了一点。”

 行之若埋在他颈处笑着,眼睛里隐隐有水光。

办公室里。

一阵哗哗的声响,笔散落,白纸纷飞了一地。

行之天手撑着,神情淡漠的盯着办公桌上的屏幕,心绪躁乱。

门外有人轻轻的叩门,“董事长,请问有什么事吗?”

“滚!”

行之天愣怔了一下,束好松散的领带,他悄然按下电话机的一个键,慵懒且无力的靠在沙发上,电话通了。

他揉揉眉头说,“妖之……你马上回国。”


 
:。。    



'卷四'ACT1'一'

天亮了,行之若把窗帘拉开,

窗台上一枝百合花插在透明的花瓶里,新鲜极了,花瓣还残留着露珠,一个黑色的纸片斜摆在里面,格外醒目。

简单一句话:之若,我去公司了,乖。

拉开窗户,

风吹得很大,行之若抿嘴,手一挥,黑色的纸飞扬,在喧闹繁华的城市上空肆意的盘旋。

拍拍手,

行之若又开始了日常行为之一,砸、摔……中途歇息一会儿,喝一口奶茶,百无聊赖了再重新撸起袖子,进行新一轮的

扫荡与破坏。

几分钟之后,仆人终于来了。

她们低着头规规矩矩的捡拾着花瓶的碎玻璃,弄干净沾满水渍的地毯,一切井然有序,慢条斯理,熟稔极了。

行之若站在床边,挺满意的看着弄得一团糟的卧室与忙得谁也顾不上谁的仆人,慢悠悠的穿上拖鞋去了餐房。

近几日,仆人们都在议论,

说小姐现在病情好多了,除了每早上例行事务乱砸东西外,平常都和常人没什么差别,懂得去餐房吃饭……还挺按时的

,一分一秒都不差。

只要不见少爷,

小姐就和没生病一样。

桌上摆着很丰盛的早餐,一杯牛奶已经空了,碟子有些碎屑。看来行之天不久前才走……

打个哈欠,行之若懒洋洋的拿起一根油条,慢条斯理地嚼着,滑腻的油渍沾了一手。

一阵响声忽远忽近,隐隐约约,异常的熟悉。

行之若身子一震,僵住了,猛灌了一瓶牛奶,倏然回头望去,空荡荡的大厅一个人影儿也没有,但那声音却还在耳边回

响……

— —||

似乎是从客房里传来的。

行之若弃了吃的,手也顾不上擦,轻手轻脚的溜到客房门口站着,躬着身子将头贴到那门板上……

声音愈发清晰了,

听上去像是木屐踏在地上的声响,清脆,有节奏。

木屐?!

难道是……

她只犹豫了片刻,把全身的重心全落在在虚掩的门,门砰的一声,被她捣腾开了。

一幅朴素的字画悬在墙壁上,狂草的写着一个“忍”字。

紫檀茶具摆在案上,壶嘴还隐隐冒着热气……

“呦,我还当是谁这么性子急。”柜子的门是开着的挡住了人的大部分身子,一双白皙光泽的腿,脚上踏着木屐,一根

碧色纹银带子垂在脚踝旁,还有半截隐在木屐下,被践踏在地上。

他是……

“妖之?!”

行之若慌忙爬起身子。

衣柜的镜子照出了行之若诧异万分的表情,她紧张的吞了吞口水,便要退出去。

镜子晃了一晃,握在柜门上修长的手指动弹了一下,柜门轻轻往里合了一点,一个人的身影便显露了出来,优美的脖颈

,一缕青丝垂在肩处,日式和服被他穿得松垮垮的,手只探进了一个衣袖里,其余柔软华丽衣袍被他性感的披在腰侧,

要脱不脱,要穿不穿的……腰间的带子被踩在木屐底,袍子下面叉口很大,白皙修长的腿,重要地方却被衣柜门遮住了



怎么看……

怎么像是被改进的衣袍,哪儿有男子穿得这样妖娆风骚的,啊呸,啐一口,行之若狠狠用袖子擦嘴。

一阵轻笑,慵懒的声音缓缓从他嘴里传出,“几年不见,这就么迫不及待?”

啊……

汗颜,行之若后退着,摸到门板,几乎想拔腿就跑。

他缓慢移了步子,一双碧眸望着她,眉眼里竟糅合了入骨的媚惑,“这么不待见我?我可很想念你呢……之若。”

妖之斜乜一眼那一副哭笑不得,趴着门板走又不敢走,留有不想留的行之若,他勾嘴笑得愈发的开怀,照样的不坏好意

,他扶着柜门自顾自地说,“这样吧,再次见面也没带什么礼物,我亏点……让你一饱眼福。”

话刚落,柜门砰的一声关了。

他那身日式和服也应声而落,松垮垮地散了在他木屐旁……

修长的脚,极其美好……往上便是……

行之若得脸轰的一下红了,几乎是夺门而出。

某人在自顾自的在房里叹息,“只是换件衣服么,怎么就被吓跑了……真可惜……”

汗,这世道果然是变化大不同。

美男图没看得成,看者到不觉得可惜,被看的倒是一副懊悔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等等……

妖之怎么又被请来了。

莫非是专程来医治她的?!

行之若一愣,蹲在地上,一时间被脑子里浮现的想法吓得浑身发软。

她的病,大可以让私人医生诊断,可是这几日那个中年医生再也没有来了。

妖之是世界著名的心理医生……

有没有心理疾病,他一眼便能辨别出个大概。

这次行之天把他请过来,莫非……

发现她的疑点,感觉到她在装病,所以想让妖之来点穿识破她。

幼年记事簿里有说,妖之善于催眠,

那么,

他此时来,是……单纯的做心理辅导……

还是,再做一次催眠,让她忘记。

门突然开了,一只手按在了行之若的肩上,手指修长,指甲整齐,修剪得极好。


 
:。。    



'卷四'ACT1'二'

门突然开了,一只手就这么突如其来的放在行之若的肩上。

她的心差点漏跳半拍,

“怎么了……吓成这样。”他的手缓缓移动,碰触到她的脸颊,轻轻捻着她的下颚,妖之头凑过来,碧眸里水光潋涟,

似非似笑,“这么一惊一乍的可不好。”

“不然……”妖之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眸子里水光,蓦然间笑了,他身子又靠近了过来,作势暧昧的贴在行之

若的耳边说,“不然别人还以为你真病了。”

他笑得妖冶惊艳。

行之若却越发觉得心拔凉拔凉的。

他早看出……她是装病?

刚刚那场脱衣秀……应该是试探她的……

— —|| 难道真疯子就应该傻傻的看他脱完,换上新和服,然后耍流氓般的拍手,喊他再脱一次么……

若是真这样的话,

还不如真疯了。

看他笑得这么友好且风骚。

行之若不情愿地动了动唇,想试图狡辩……却极敏锐地瞄到妖之伸出一只食指,妄图抵上她的唇……乖乖……她立马自

觉地腾出双手捂嘴。

便宜谁,也不能便宜这个变态妖。

妖之轻笑一声,朝她使了个眼色,自己便仰首踱步,气质高贵地踏着木屐与她擦肩而过。

他今天穿了身纯白夹杂墨绿的日式和服,举手投足间优雅多了妖娆,几年不见倒是沉稳了不少,对他……行之若一直是

惧怕多于亲近。

关于他,她是记得的……虽是一些零零碎碎的记忆片断,却能拼凑成连贯的图,比如她忘了四年间的事,却记得四年间

妖之在这城堡里住过。

她知道,妖之帮她治疗过。

更令人喷饭的是,小时候的行之若对妖之的记载,更多……

幼年记事簿里,详详细细阐述了妖之的种种缺点,比如木屐总是发出刺耳的声音,妖孽说的话很刻薄,爱生是非又挑拨

事端……

总之,字里行间可以揣摸出,也宝宝是打心底排挤妖之的。

不过,不能否认,

妖之虽然脾气性子讨人厌,他那张脸却是让人过目不忘。

明明是混血,却偏偏喜欢穿和服,相貌气质也和古人差不多。

行之若看着他步履沉稳,姿态美好的身影,忍不住偷笑,这个人就算不当心理医生,如果去做戏子或是歌伎,前途应该

也是一片美好的。

“还不快跟上来。”妖之远远的走在前面,他回头,就正撞上行之若贼贼的偷笑,他正儿八经的看着她,碧眸里有一丝

戏谑和诧异还有点复杂的什么情绪,他勾着嘴角,“你倒是一点儿也不急。”

急什么……

破罐子破摔了呗。

妖之你能把我怎么样,最多被你揭穿装病,行之天不能把我怎么样……

最多被你们逼疯,你不专门为治我这个而来的么。

行之若光是想着,仰着脸,对着他笑得愈发的灿烂,可笑中却带着点什么……让人忍不住揪心的疼。

“笑比哭还难看。”妖之背对她,给予了简单的评价,正与他的人格相符,刻薄得没了边儿了。

客厅里,

仆人们早就利索的布置好了,昂贵的古董被收起来了。

妖之慵懒地往沙发上一靠,环顾四周后,望着她只是笑,这一抹笑……意味深长啊,让人感触颇多……

行之若冷着一张脸,站在厅里。

她是很少下楼没错……

在自己房里时,破坏性偶尔是比较大……可是仆人们也不用做得这么明显吧……

只见大厅内随手能触摸搬动的东西都换成了不易破不易碎的玩意儿,特别是当行之若看到原本摆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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