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 >

第97章

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第97章

小说: 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当然认为对,但是认为对不等于不做。
  皇后眸光扫了一眼乐正华,让乐正华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听闻付二公子被皇上打入天牢之后,本宫甚是忧心,于是赶紧来看看,毕竟,付二公子成亲不久,娇妻再家,总是不应该太久分别。”
  听到“娇妻”二字,付景渊猛地看向皇后,目光如剑,极为犀利。
  但是皇后依旧是一副十分温婉慈善的样子,付景渊觉得他刚刚听到“娇妻”二字的重音是他的一抹错觉。
  “我也不想在这天牢,只不过皇上的请求,实在是难以接受。”付景渊一副很是无奈的语气说着。
  “不识好歹!”乐正华冷嗤了一声,“就凭你那不学无术的废柴名声,父皇给你个官职是抬举你,你还拒绝不受!”
  “三皇子也说了我不学无术,怎能当起一官职?难不成三皇子认为,任人唯亲要比唯才是举有理得多?”付景渊毫不留情的反驳着。
  “从付二公子的谈吐来看,付二公子并不是那等不学无术之人,二公子何必自贬。”皇后抬手制止了乐正华,自己开口。
  付景渊薄唇微微勾起:“我以为,十余年的评语与不过一日的空穴来风,哪个的可能性更大一些,皇后娘娘自有论断。”
  “确实!”皇后点点头,将付景渊上下打量了一番,看着他一身青衣锦服在这狭窄的天牢内仍然不减半分风华,微微眯眸,妆容精致的脸闪过一抹暗沉。
  “天牢之地本宫不宜久留,望付二公子好好考虑皇上之意,毕竟,机不可失。”皇后说罢一转身,凤冠碰撞出清脆的响声,莲步轻移,从容端庄地走了出去。
  付景渊恍若未闻,没有答话。
  乐正华皱眉,看着在榻上静坐,纹丝不动的付景渊,发现他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人。
  “三皇子还不走?莫不是想与我把酒言欢?”付景渊指了指桌子上没有吃完的菜,问着乐正华。
  “疯子!”乐正华神色古怪地瞥了一眼那些放着巨毒的菜,一甩袖子大步走了出去。
  听到了重新落锁的声音,付景渊在寂静的天牢中琢磨着刚刚得到的消息。
  “少夫人,吏部侍郎季大人来了!”季云舒正在榻上看着付景渊之前的一本摘记,忽然听到了外边妧薇通报的声音。
  季云舒一怔,兄长来了?
  “快请!”季云舒从榻上坐起身,吩咐了一句。
  随后便看到季华凌大步走了进来,看了一眼闲闲躺着的季云舒:“妹妹这日子过的当真是悠闲!”
  “比不上哥哥年纪轻轻官居拜二品来得春风得意!”季云舒斜睨了自己的兄长一眼,依旧是那副十分俊朗的脸,但是却是笑意暖暖,可不就是春风满面么?
  自然不介意自己的妹妹打趣自己,季华凌一撩袍子坐下:“只是可怜某人在天牢里受尽苦楚。”
  受尽苦楚?这是用来形容付景渊的么?季云舒撇嘴想着那一身细皮嫩肉的,就算是她舍得,老皇帝舍得动他一根毫毛?想到这里的时候,季云舒一阵恶寒,自己的丈夫被一个老男人,虎视眈眈,不对啊……
  “妹妹怎么了?”季华凌一脸郁闷地看着季云舒变幻莫测的脸,眉梢挑高,轻声问道。
  季云舒的话到嘴边转了个弯儿:“我在想依照我未来的嫂子在宫里的地位,能委屈了她未来的妹夫?”
  季华凌脸有些微微熏红,被季云舒提到了淑贵公主,唇边的笑意更大了几分。
  真是一个春心荡漾的年纪!季云舒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的兄长,完全忘记了自己当初见到付景渊的时候那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模样。
  “妹妹不担心?”看着季云舒一脸闲适的样子,季华凌想着依照他妹妹对付二公子的感情,不对啊……
  “我担心他就能出来了?”又是这一句话。
  “就算不出来,你也要尽为人妻之职责。”季华凌循循善诱地说道。
  “我不担心就枉为人妻了?”季云舒真是要败给这神理论了。
  “丈夫被关押在天牢,妻子自然是要担惊受怕的,不然那丈夫实在是太失败了。”季华凌继续着自己的神理论。
  季云舒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去了:“哥哥大老远过来就是为了谈论我是不是尽了人妻之职?”
  “妹妹可知为何妹夫被关押天牢之内?”季华凌也知道时间宝贵不能拖沓,开口说了正事。
  “抗旨不遵!”
  “妹妹可知是何旨?”
  季云舒摇头,她只知道是抗旨不遵,但是还真不知道那圣旨的内容。
  见到季华凌浅笑着的神色,季云舒开口:“莫非哥哥知道?”
  虽然是这么问,但是她已经笃定季华凌绝对是知道了什么。
  “自然是知道的,那圣旨还是从吏部出去的呢。”身为礼部侍郎的季华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让他任职?”
  “确实。”
  “何职?”
  “御前文案。”
  “我了个天……”季云舒一拍自己的光洁额头,对于老皇帝的心思实在是无奈地狠。
  这关键不是文案,而是御前吧?
  “这其中可是有什么说法?”看着季云舒一脸纠结的表情,季华凌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只是在想他那么差的名声居然也可以受得起这么个职位。”季云舒从另外一个角度回答着季华凌,“批奏折的事情他也会干?”
  季华凌朗笑一声:“旁人不知道就罢了,但是咱们家里人还不知道?再者说来,妹夫的名号这两天可是响遍京城了!”
  季云舒想着日后要是付景渊出了名,那写那句诗的阮琴会不会沾个光一起跟着出名了?
  “他的名声一直很响!”季云舒不以为然地摆摆手。
  之前的废柴名声不是也是响遍京城么?而是十余年都没有消散。
  “妹妹不打算动作?”季华凌看着季云舒不以为然的样子,轻轻一笑,“饶是妹夫再有本事,天牢里束手束脚也施展不出!”
  怎么和付静晗一个说法?季云舒想着。
  “死不了就还好。”季云舒想着她倒是想看看那人还有多大的本事,从成亲以来就一个惊雷一个惊雷地往出抛,今天抛出个乐正丰来,她倒是看看这次他给抛出个谁。
  季华凌知道自己的妹妹向来沉稳,做事从来是没有万分的把握不轻易出手,既然她这么从容,想必是真的没有什么事情。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留了,父亲和夫人还担心着呢。”季华凌站起身,准备离开。
  “告诉他们不要担心便好。”季云舒点点头,想到什么又吩咐了一句,“看好云依,此事不用劳烦二皇子。”
  季华凌一怔,随即点头明了。
  “妧薇送季大人!”季云舒朝着外边唤了一声。
  季华凌步履闲适地走了出去。
  果真是被季云舒说对了,晚上的时候,天牢里的付景渊就看到了一众婢女宫人抱着锦被、玉枕、膳食,甚至还有笔墨纸砚来了天牢。
  天牢里的狱卒们面面相觑,还没有见过哪个犯人享受过这么高的待遇,但是来人是淑贵公主身边的女官,他们也不敢说些什么。
  随后的几天,付景渊就在十分闲适的日子中度过,每天晚上抱着锦被安心地睡觉,白天吃淑贵公主着人送来的没有掺毒的宫廷御肴,不时地接待一些来“好心探监”的大人物,过一过嘴皮子的功夫,除了身边没有季云舒的陪伴,日子倒是悠哉得很。
  季云舒也是十分安然,每天睡得极为安稳,本来怕某个开了荤的人会折磨她到死,现在看这情形,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正所谓皇上不急太监急,付景渊和季云舒这两个当事人像是没事人一样,急坏了一群围观的人。
  付静晗从开始的每日一催到后来的每日三催再到后来的干脆住在了付景渊的院子里。乐正丰被夕月逼着每天去探监后来他也发现了夕月好像恨不得他也住进天牢里一般。季丞相每天琢磨着皇上的脸色,探着皇上的口风,想着皇上什么时候把他的女婿给放出来。季云依每天跑到丞相夫人面前念叨着姐姐没事吧有没有急坏之类的话,听得季华凌一阵无语。
  直到有一天一大清早,付静晗就冲进了季云舒的屋子一阵大吼:“嫂子你还管不管,这都十六天了!”
  季云舒这才意识到付景渊已经被关进天牢半月有余了。
  看着付静晗的蓬头垢面,季云舒有些无语:“你先收拾收拾自己再说别的。”
  “我收拾什么!”付静晗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再有两日就是父王大寿了,到时各国都有使臣来贺,二哥还在天牢里呆着,他的面子往哪搁?”
  “我居然不知道他还有面子!”季云舒抱着被子,避重就轻地回答着。
  见识过季云舒的口才,付静晗告诉着自己要淡定不能气,笑得龇牙咧嘴:“我的好嫂子,父王大寿就是一个好时机,再不救二哥出来,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嗯,确实是一个好时机!”季云舒思量片刻,点点头。
  付静晗长舒了一口气。
  “我想知道我在你心里就那么大本事?他在天牢我也是说救就救的?”季云舒斜睨着脸色好了许多的付静晗,忽然开口。
  付静晗一怔,她也没有想到为什么,反正就是听说二哥出事之后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来找季云舒,似乎见到季云舒的淡然她才可以不那么慌乱。期间她也没有去找过别人,一直在缠着季云舒出手,潜意识里仿佛季云舒一出手,二哥就绝对可是没事了一般。
  见到付静晗愣神的样子,季云舒一双水眸中露出浓重的笑意:“被你这么看得起,真是荣幸啊!”
  付静晗撇嘴,随后也笑:“那嫂子是救还是不救?”
  “自然要救!”季云舒很是肯定地点点头。
  “如何救?”付静晗接着问道。
  季云舒沉吟片刻:“自然是贤王爷出手。”
  付静晗惊愕:“父王?”
  季云舒闲闲地坐在马车里打车哈欠,问着外边的原莫:“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少夫人,快酉时了。”原莫在车外回答着。
  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一个时辰前接到消息说付景渊今日出狱,她便来了这里等着,不过想不到的是现在还没有出来。
  朦朦胧胧间,听到了原莫在外边的声音:“公子!”
  随后,便见到马车厚重的帘幕被挑开,夕阳的余晖洒了进来,与此同时显现的,还有一张带着浅笑的脸。
  “气色不错!”不似平时的女子见到丈夫之后,就是泪眼朦胧地哽咽着“夫君受苦”了,季云舒蹦出了这么一句。
  付景渊上了车,直接将季云舒揽在怀中,这半月以来,乐正丰每次来看他,后来都会说一些夕月的事情,自然知道了季云舒在晓得他和乐正丰的关系之后脸色不是极好的事情。
  当时他就在想,季云舒这次怕是很气,但是没有想到她居然来愿意前来接他,估计是消气了。
  季云舒靠在付景渊怀中,静静地享受着久违的温馨,感受到鼻端并没有糟糠难闻的气味,而是依旧空雅如兰的气息,她便知道,这人过的,比她想象中还好。
  “刚刚老皇帝过去了。”沉静了半晌,付景渊忽然开口,声音低沉。
  “说了什么?”季云舒捋着付景渊垂下的发,清声问道。
  “皇上说放我出来是由于贤王爷生辰将近,贤王前去求情的结果,还说……”
  “还说此事并没有结束,要是你依旧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