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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第76章

小说: 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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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琴?季云舒一愣,没有想到是这般。
  “求外公告知缘由。”季云舒抬步走了回去,看着逍遥子,冷声问道。
  阮琴害师兄?当真是有够惊讶的!
  “景渊可知一二?”逍遥子没有回答,转而看着沉默不语的付景渊,问道。
  付景渊静了半晌:“景渊只得妄加揣测,可是‘情’之一字?”
  逍遥子点头:“确实!”
  付景渊抱拳:“如此景渊明了。”
  逍遥子“嗯”了一声:“出去吧。”
  季云舒跟着付景渊离开了山洞。
  外边的阳光有些刺眼,虽然山洞里面也很是明亮,但是季云舒还是忍不住抬手挡了一档。
  “你是指,阮琴心仪师兄?”季云舒思索着付景渊的话,开口问道。
  付景渊颔首:“前些日子在街上见阮琴,路过她身边的时候,我闻到了她身上有白芷的味道,虽然极淡,但是我对药理有所涉猎,于是也便闻了出来。昨日回祁门,我在顾文易房中见到了先前的熏香灰烬,我看了看,发现是松竹香。”
  “白芷极为名贵,香味浓郁,合着松竹香,产生的效果更胜合欢散。我若所料不错,事情便是这般发生。接下来,便是我的猜测,你可是要听?”
  见到季云舒点头,付景渊接着开口:“两者相冲齐下,易公子必定忍不住,但是易公子洁身自好,对阮琴又毫无感觉,怎会中她奸计?所以只得自身解药,但是药性极为相烈,非一般冷泉不可解,祁山之后有一寒泉,现在夏末初秋,夜间泉水极寒,易公子想必是以此寒泉解药,但是易公子本身便有寒毒,多年来一点寒气不可接触,如此这般置身与寒泉之中,于是便印了寒毒,一发不可收拾。”
  听到这里的时候,季云舒一双素白的小手紧紧握成拳,真是想不到,阮琴居然有此心思。
  “她不是心仪师兄?不怕师兄由此丧命?”季云舒冷笑着说道。
  付景渊摇头:“我先前说过,阮琴此人生性狭隘,胸怀极窄,更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想必她的想法便是,得不到易公子,便毁之。”
  季云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爱到这般地步,实在是可畏得很!只是可怜师兄,不该造此横祸!
  “师兄所受之苦,我必定让她百倍偿还!”季云舒说此话只是并没有咬牙切齿,也没有怒发冲冠,而是微微眯着眼睛,以一种很平缓的语调说出,但是言语之后总的坚定,确实无论如何都忽略不了。
  无论是谁听到此言,都会觉得季云舒定是言出必行。
  “好!”付景渊轻轻将季云舒抱在怀里,凤目微眯,看着远方群山万壑,亭台院落,凤目中迸现出一抹杀气,青衣镀霜,极为凌冽。
  回到顾文易院中之时,便听到有人谈论明楚国镇国将军府来人,要将顾文易的灵柩送回明楚,葬于明楚。
  但是顾文易贴身侍从拿出了顾文易生前所写,言顾文易虽生于镇国将军府,但是长于祁门,师傅不光有教育之情,更是有着再造之恩,望死后葬于祁山,长眠于此,陵墓可守望祁门。
  祁门易公子是明楚镇国将军府嫡系之子已经不是什么秘密,顾文易本人更是镇国将军府骄傲的资本,如此听到这么说,必定不乐意,嚷嚷着要让顾文易灵柩落叶归根,逍遥子出面化解,要以顾文易遗愿为尊,镇国将军府知不敢得罪祁门,所以便悻悻地回去了。
  顾文易下葬那天,阳光依旧很好,但是季云舒却是觉得,那抹阳光怎么都照不到她心里。
  师兄大仇一天不得报,她就一天无颜面对师兄。
  千媚这几天一直在为顾文易守灵,得顾文易省钱那般说法她早已觉此生无憾,几天的不眠不休,早已体力透支,但是她还是凭着毅力坚持着。
  这种毅力超乎所有人意料,季云舒劝千媚去歇息,但是千媚执意不从,非得留在那里给顾文易守灵,无奈之下季云舒点了千媚的昏穴,可是不够半个时辰千媚就醒了来,再次跑去守灵。
  下葬的时候,有微风吹过,刮落了树枝上的叶子,飘落在顾文易的墓碑之前,千媚的脸色比顾文易生前还要难看,娇弱的身子在微风中有些摇摇欲坠。
  所有人都是跪地看着顾文易的棺木下葬,除去江浸玥,蹲在季云舒身边,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虽说季云舒的情绪已经比先前好了太多,但是还能看出她的一双水眸恍恍惚惚。
  顾文易的棺木落下,“咚”的一声不大的声响却是像是一道惊雷劈在了千媚身上,千媚一双眼睛极为干涩,想要看清楚眼前的状况却是什么都看不清楚,片刻,双眼一翻昏死过去。
  婉容接住了千媚倒下去的身子,婉容的状态比千媚和季云舒好了一些,但终究脸色是难看了点,毕竟他们颜门中的人和顾文易是几位熟悉的。
  “晕了好……”季云舒看着婉容怀中轻的像是一张薄纸的千媚,“带她回去休息吧,师兄没了,她可不能再出事了……”
  婉容点点头,抱着千媚回了季云舒的院子。
  千媚昏迷了许久许久,等到季云舒和付景渊三天之后打算离开的时候仍然没有醒来。
  文伯说千媚没有别的问题,只不过是太过劳累,体力不支,所以才会沉睡这么久。
  季云舒点头,知道千媚的状态也不好,于是让婉容留在祁门照顾千媚,她和付景渊打道回京城。
  文兰已经原莫等人比二人先离开一天,几人约定在来的时候分开的那座小城池再会。
  婉容也知道季云舒和付景渊不能离开太久,所以也没有阻挠二人回去。
  季云舒并没有将阮琴的事情告诉婉容,她怕千媚知道后悔忍不住杀到临风国去,临风国现在朝堂动荡,不适合轻举妄动。
  原路回去的时候依旧是百花盛开,和来时的景象并没有什么差别的,但是季云舒却觉得,再好的景色也没有最初那般明艳,百花失色,饶是天上的太阳,也黯淡了几分。
  “你可是会助临风太子?”付景渊看着季云舒仍然有些苍白的脸色,问道。
  “助他?”季云舒勾唇嗤笑一声,“我与他素不相识,为何助他?倒是我的好师姐,不是对那个位置虎视眈眈么?我就助她登上那个位置。”
  付景渊峰眉凝起,片刻明白了季云舒的意思。
  季云舒转头看着付景渊的凤目,幽暗深邃,忽然觉得有些恍惚:“站得越高,摔地越惨,不是么?将她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总比现在让她上不去要好玩许多。”
  付景渊忽然伸手,牢牢抓住季云舒的手腕,使力,季云舒便被拽到了他的马上,坐在前边,二人共乘一骑。
  “你说如何,那就如何。”付景渊双手拉着缰绳,将季云舒圈在怀中,清润地说道。
  “你在临风的势力如何?”季云舒转头,看着付景渊紧紧抿着的唇。
  “虽不足只手遮天,但是足够你玩得尽兴。”
  季云舒勾唇轻笑,这么些天来第一抹发自肺腑的笑意。
  这次几人行程极慢,回到那座小城池的时候已经是六日之后,季云舒的心情在这六日之中也好了许多。
  “京中可是有什么消息?”洗漱过后,季云舒靠在客栈的榻上,问着在案前写信的付景渊。
  “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京兆伊查出月前在五香斋的投毒案,证明确实是宁郡王府的表小姐赵如初所为,皇上下旨严惩赵如初,但是宁郡王府上书参保,皇上也便遣了赵如初回家,永世不得再入京城。”
  季云舒笑了一声:“算是小惩大诫了。”
  付景渊颔首:“不得再入京城不过是一个说法,谁会注意着她?只要不传进皇上耳朵里便可。”
  “我和那如初小姐无仇无怨,她不过是替人背了黑锅。那天和我发生冲突的是乐正颜,想必是乐正颜授意,她在京城也是寄人篱下,自然是乐正颜说什么她做什么。”季云舒轻笑一声,抬手捋了捋鬓边的青丝,“要是不败露的话便是我俩的命,败露的话便查到赵如初头上,反正和乐正颜没什么干系。”
  “可见当时你和付景萧的婚约惹来多大忌惮,以一件首饰为由头都能挂念着你的命。”付景渊轻笑,将写好的信笺折起来放入信封里。
  季云舒撇撇嘴,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再说下去,转而问道:“给临风国的信?”
  付景渊点头:“确实。”
  随后唤进原莫将信传了出去。
  “这几天乐正华很是安生?”季云舒忽然觉得她挂念的人真是多,怎么问完这个问那个?
  付景渊好笑地看了季云舒一眼:“小小年纪操这么多心,小心提前衰老!” 
  季云舒斜睨着付景渊:“我要是衰老了如何?你还嫌弃我?”
  “不敢。”付景渊摇摇头,十分无奈地道,“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嫌弃逍遥子的外女不是?”
  季云舒瞪着付景渊:“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乐正华最近很安生,没有给乐正瑜找事,现在朝堂之上擦枪走火更为严重,半数大臣已经很明显地分成了三皇子和二皇子两个阵营,在朝堂之上一般都是就着一个问题针锋相对,就算是原太子党也有很多人倒戈。”付景渊赶紧转移了话题。
  季云舒水眸盯着付景渊看了半晌,阴测测不说话。
  “乐正瑜现在倒是吃香得很,每天门庭若市、访客不断,二皇子府几乎自成一方天地。”付景渊接着说道。
  “果真是父子之淡薄如水。这么明目张胆居然不怕惹来皇上忌惮。”季云舒笑了笑,对于乐正瑜的勇气似乎极为佩服。
  “祁门子弟城府自然不在话下,皇上自然明白他已经不如离京时的那般,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
  “估计老皇帝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让这个儿子去了祁门。”
  付景渊不置可否。
  二人又闲话了一会儿,直到晚上,付景渊知道因为顾文易的事情季云舒也没什么心情,所以很是好心地没有缠着她,安分地搂着她睡觉,一夜好眠。
  第二日的时候,几人动身回京,在傍晚的时候回到了贤王府。
  几乎是几人前脚到了贤王府付景渊的院子,后脚付景渊就进了来。
  “不知郡主大驾光临所谓何事?”季云舒看着付静晗倨傲的脸色,出声问道。
  付静晗的脸色不是像之前乐正仙那般故意装出来的,而是与生俱来的就是这般冷脸,就算是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善些,眉目间的冷然倨傲依旧存在。
  “祁门易公子薨逝,二皇子回师门要回师门凭悼,皇上要贤王府出一人陪同二皇子前往。”付静晗坐下,开口说道。
  “所以呢?”季云舒装作没有听懂付静晗话外之音,出声问道。
  付静晗皱眉:“父王让我来告诉二哥,二哥陪同二皇子前去。” 
  季云舒转头看着一边的榻上用一本棋谱盖在脸上懒懒躺着的付景渊:“可是听到了?”
  付景渊点点头,脸上的棋谱掉了下来,平凡无奇的脸转了过来:“他让我去我就去?”
  付静晗一下子站起身,冲到榻边厉声责问:“外界传言你不似以往那般游手好闲,为何你不替父王分忧?”
  “终归是外界的传言罢了,传言有几分可信相信郡主明白得很。”付景渊看着付静晗,笑得一脸灿烂,“再说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烦忧之事,何谈分忧?”
  “你简直就是冥顽不灵!”付静晗指着付景渊,半晌说出这么一句话。
  付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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