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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第157章

小说: 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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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这次可不是进宫这么简单,这一次进去可不好出来,当然出来之后,我们就再也不用进去了。”季云舒揉着自己的腹部,接口回答道。
  夕月眨眨眼,明白了几人的意思。
  “都这么些时间过去了,确实该有个了结了。”千媚用一支狼毫斗着妧薇怀中的孩子,说道,“孩子五个月的时候就来了京城,现在都生出来了,这皇位之争还没个了结,真是的!”
  “快了快了。”婉容轻柔开口,“贤王府已经再也蹦跶不出什么事了,付景萧一直在天牢里关着一时半会也放不出来,老皇帝也就那么几天的日子了,一切都快了结了。”
  “现在什么都准备好了,就差最后的一击了,我真是想知道老皇帝知道当年的真相之后会不会悲痛地一命呜呼!”夕月撇嘴,眸中竟有亮光闪出,似乎真的在期待老皇帝一命呜呼。
  “那就看他的承受能力了!不过既然都养男宠,这么独到的品味,想必应该是不差的!”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众人一下子哄笑了起来。
  果真,几人的马车并没有在宫门口停下,而是直接开到了一处宫殿外边,是正宜殿,付景渊的母亲当年所住宫殿。
  “几位在这里休息便好,杂家带祁王和祁王妃前去见圣上!”老太监一甩拂尘,尖细着嗓子说道。
  付景渊给了众人一个安心的眼色,和季云舒相携着去了老皇帝的寝宫。
  整个宫殿都笼罩着一层阴霾,阴阴沉沉,似乎怎么也播散不开一般,还没有走进宫殿,季云舒就闻到了里边传来的极为苦涩的药味。
  老皇帝就差整个人都泡在汤药里面了,季云舒想着。
  见到老皇帝的时候,她才发现老皇帝的身体状况比她想象中还要差上许多,整个人消瘦地有些没了韧性,一身龙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并没有威严,而是多了几分滑稽的味道。
  “见过天乾陛下!”付景渊朝着老皇帝一礼,声音清润地说道。
  老皇帝一直盯着付景渊,并没有让二人起身。
  “明楚祁王殿下,当真是好啊!”老皇帝沉声开口,“你的本事还真是大的让朕刮目相看!”
  “我的本事一直很大!”付景渊很不谦虚地接了口。
  老皇帝咳了起来,旁边的太监赶紧递上一盅汤药,老皇帝摆摆手制止了:“拿下去,喝了那么些也不见好!不喝了!”
  那太监赶紧弯腰退了下去,偌大的宫殿之内只剩下三人。
  “朕以为你不会来。”老皇帝好半天止了咳,开口说道。
  “皇上召见怎敢抗旨?”
  “以前那么多次朕传召你也不见你进来,现在却是这么干脆,是因为她的缘故?”老皇帝说着,一双老眼看着季云舒,眸光中杀机迸现。
  季云舒闲适淡然地站着,没有丝毫紧张怯场之态,浅笑着回视着老皇帝。
  “皇上的品味实在是独特,在不敢保证自身安全前不敢贸然前来,现在娇妻在怀,加之内子的本事皇帝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我自然是有凭仗的。”付景渊清润开口,隐隐带了一抹威胁的意味。
  老皇帝忽然呵呵笑了起来:“众人只知玉女晚颜真是样貌难以窥测一般,但是朕想不到,赫赫有名的玉女晚颜居然是我天乾之人,还是我当朝丞相之女!”
  “皇上不是百晓生,不知道的多了去了。”季云舒毫不掩饰地出言讥讽。
  老皇帝也不恼,只是眸光深沉地看着季云舒:“前几日因为汴州盐业之事,百姓对贤王府群起而攻之,祁王妃现身阻拦,自保玉女晚颜身份,百姓下跪大呼‘玉女英明’,数万百姓自行散去,这等声势就连我皇室也是比不了的啊。”
  “皇上果真很有自知之明!”季云舒勾唇浅笑,“这么些年来我亲手所救之人不胜枚举,出手接济之人数不胜数,要是论了解民生疾苦,绝对不是你这天老皇帝远的帝王可比的。皇上派人前去震灾,却趁火打劫克扣盐业生产,就是这样的办事效率,皇上还有什么指望?”
  “你大胆!”老皇帝重重一拍案几,大声说道。
  真是没有想到,季云舒居然练就了一副等着梯子上墙的本事,谁给她的胆子?
  “皇上最好气性小点!不然一会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是担待不起的!”付景渊凉凉开口,大有一副不怕皇帝气死不罢休的意味。
  看着下边夫唱妇随的两人,老皇帝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憋屈过。
  “听说你的儿子叫付泽恒?”过了半晌,老皇帝开口问道。
  “是!”
  老皇帝忽然呵呵一笑:“你可真是好啊!居然敢起这么个名字!”
  “不过是一个名字罢了,要是皇上非得安上一个什么名头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这名头是朕安上的?恩泽万民?这就是你的心思?”老皇帝忽然拍着桌子,瞪眼说道。
  “王侯将相自然要以天下百姓为己任,我的儿子自然不是常人,恩泽万民又有和过错?”付景渊抬眼看着老皇帝,声音极为寡淡,“难不成皇上认为只有那个位置才能恩泽万民?若是如此的话,皇上还要什么王公大臣,自己一人治天下不得了?”
  听着这夹枪带棒的话,老皇帝兀自喘着粗气,不知说些什么。
  “其实别说,本来我对那个位置没什么心思,但是皇上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想试一试!”付景渊笑着开口,极为恭顺的态度说着大逆不道的话。
  “你反了!”老皇帝将案几拍的“咚咚”响,厉声吼了一句,再次咳了起来。
  “反正我儿子的名字就是那个,要是皇上这次来是叫我改什么名字保全皇室名声的话,我劝皇上还是打消那个念头。”付景渊再次开口说道。
  “你和你母亲一样的性子,倔起来十匹马都拉不回。”过了半晌,老皇帝回了这么一句。
  “儿子自然要随母亲。”付景渊清浅开口,忽然换了一副极为冷淡的神情,“我比较好奇的是,皇上还有什么脸面屡次在我面前提起我母妃?难道内力就没有一点儿悔意不成?”
  老皇帝脸上的皮肉抖了抖,嘴唇嗫喏着:“朕有……什么悔意?”
  付景渊冷笑:“难不成还要让我提醒您一下,皇舅?”
  一声“皇舅”极具讽刺意味,老皇帝忍不住身子抖了抖,现在他明白,付景渊绝对是知道了什么。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当天我就知道了。”付景渊拉着季云舒走到一边的座位上坐下,闲适道,“当天皇上和我母妃商谈之时并没有注意到我就在外边,所以当时我就对这一切一清二楚。”
  “所以你要杀了朕为你母妃报仇?”老皇帝盯着付景渊,怎么也没有想到是这般。
  “非也非也!”付景渊摇摇头,“我可没有皇上那么狠毒的心思,皇上可以对自己一母同胞的妹妹下毒手,但是我自然不会,皇上怎么着都是我的舅舅不是?”
  “那件事情是你母亲自己的选择,怨不得朕!”老皇帝忽然极为颓唐地朝着椅子上边一靠,揉着额头有着疲惫地说道。
  “对,怪我母妃!”付景渊点点头,“怪我母妃为何那么时运不济生在帝王之家,怪我母妃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兄长,怪我母妃为什么恰巧有眼无珠看上了贤王爷那种人渣,怪我母妃为何心慈手软下不了狠手,怪我母妃想要情义双全所以在你和贤王之间犹豫不决,想要两两保全最后只得以自己的性命为交代!怪我母妃!”
  付景渊并没有气怒地大吼,而是极为语气平静地缓缓道来,像是一条溪流不紧不慢地慢慢地流淌着,没有惊涛骇浪之势,却隐隐含了震撼人心的力量。
  老皇帝的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沉静在付景渊所控诉的事情中无法自拔。
  “我真是很好奇皇上哪里来的脸面将这一切的过错怪罪在我母妃身上,还真是让我惊讶无比!”抹了,付景渊加上一句,极为讽刺地结论。
  老皇帝只是揉着额角不说话。
  “本宫还真不知道,祁王殿下竟然这么咄咄逼人!”外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便看见乐正华一身杏黄色的太子宫装缓步走了进来。
  “本王只不过是在陈述事实罢了,没有疾言厉色,没有色厉内荏,本王倒是很好奇,太子殿下哪里看出本王咄咄逼人了?”付景渊冷嗤了一声,没有看乐正华一眼。
  “你来这里干什么?”老皇帝看着乐正华,蹙眉问道。
  “父皇忘记了,每日的这个时辰二臣都是来侍疾的。”乐正华慢慢走到皇帝跟前,认真说道。
  “今日无事,你出去吧!”老皇帝冲着乐正华摆了摆手。 
  乐正华只是站在原地没有动,看到老皇帝不悦的脸色,开口说道:“保护父皇是儿臣本分,现在见到父皇和祁王殿下这么剑拔弩张的,儿臣忍不住为父王忧心!”
  换言之,我还是要在这里“保护”你的。
  老皇帝叹了口气,知道这个儿子已经越来越不在自己的掌控范围之内了,于是也没有说话。
  “太子殿下不出去最好,正好本王也有件事情和皇上禀告,和太子殿下相关之事。”付景渊清浅开口。
  “哦?祁王殿下知道些本宫什么事?”乐正华走到一边的位置上坐下,转动着手上的扳指问道。
  付景渊转头看着老皇帝,一字一顿地开口:“不知道皇上可还是记得琉公主其人?”
  “啪”,乐正华手中的扳指掉在了地上,碎成两半,面色有些不好地看着付景渊。
  最近一直在忙着对于乐正瑜,几乎忘记了江南姚家当年的事情,之前接到阮琴的书信,但是见到这事情一直没有掀起什么风浪,于是他就放松了警惕,想不到竟然是在这里等着!
  老皇帝瞥了一眼失态的乐正华,转头看着付景渊:“皇姐啊,朕记得的。”
  付景渊点点头:“那皇上可是还记得十三年前,江南姚家的假贡品案件?”
  老皇帝揉着头的手顿了顿,微微点了点头。
  “要是我说,当年的案件是冤案,皇上可信?”
  闻言老皇帝的手顿住,抬头看着付景渊,一双老眼神色不明。
  乐正华的脸色极为惊恐,急忙出声:“祁王殿下说笑了,那案件已经过去十三年,是真是假已经无从考证。现在皇上龙体欠安,祁王殿下何必说这些让我皇烦忧?”
  季云舒却是不理会这一套说辞,清声清冷:“是不是冤案,三皇子最清楚不过,何必在这里假惺惺充好人?”
  老皇帝隐隐听明白了付景渊的意思,忽然间觉得头更痛了,似乎是有一张网铺天盖地地朝着他罩下来。
  “你说!”老皇帝抬手指了指付景渊,疲惫开口。
  “其实这件事情口说无凭,还是先请皇上安一个东西!”付景渊自袖中拿出一张纸递给老皇帝。
  乐正华并不知道那张子上写的是什么,他只是隐隐预感,当年的事情要瞒不住了。
  老皇帝瞪眼看着纸上的东西,一双手在隐隐颤抖,甚至到后来全身都在颤抖着,就想是一片频临落下的枯叶,正在风中做着最后垂死的挣扎。
  忽然,老皇帝抬眸,眸光极为狠辣地看着乐正华,一言不发。
  “父皇……”
  “混账!”老皇帝一把将手中的纸甩给了乐正华,怒吼一声,再次咳了起来。
  这次咳得极为严重,老皇帝哆哆嗦嗦地拿起一张帕子眼在唇边,季云舒眼见地瞄到了纸上的一抹血迹。
  看着这老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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