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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第149章

小说: 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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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云舒想着这二人倒是将付景渊的谦虚学了个七七八八。
  这时,原沧忽然挑开帘幕走了进来,递给付景渊一纸信笺:“公子,有密信!”
  付景渊接了过来,打开一看,面上没有什么波澜。
  “天乾的信?”季云舒猜测问道。
  付景渊点点头。
  季云舒勾唇一笑:“如若我所料不错的话,是乐正华被立为太子的消息吧?”
  “确实。乐正华一回天乾,老皇帝便下了立储的诏书,之前乐正瑜出事的时候乐正华人在明楚,所以不会有人将事情扯在乐正华头上,再加上老皇帝一直对于乐正华很是偏向,朝着立储呼声高涨,就算老皇帝在不愿,他的身体也不允许。”付景渊清淡开口。
  “估计要不是前太子这么些年来小心翼翼,没有什么纰漏的话,恐怕早就被废了吧。”季云舒忽然极为讽刺地说了一句。
  “这位皇帝的心思可是奇怪地很,就算是我一直也是捉摸不透。”付景渊靠在车内,“不过乐正瑜之后应该会大规模动作了,然后便有好戏看了。”
  一行人回到祁山的时候,果真接到了天乾再次传来的消息。明楚镇国将军府公子顾文炎带了密令前去天乾,为乐正瑜开始,言王继私吞军饷并不是因为与二皇子有勾结,而是和镇国将军府有交易。而且那金子并不是为了贴补军饷,而是转交给了镇国将军府,想着有朝一日万一天乾和明楚开战,王继故意败仗,但是明楚会给出长平侯的爵位,保王氏一族安宁。
  此言一出,天乾朝堂上下皆惊,尤其是顾文炎还带来了明楚前太子也就是现在皇帝的一封手信,言镇国将军府之前确实派人说过此事,并且递交上了镇国将军府当时的折子,日期与金矿被盗相距无几。
  大批证据涌入,之前给二皇子的罪名一下子有些摇摇欲坠,尤其是王继当晚在牢中服毒自尽,更加坐实了畏罪自杀的传言。
  天乾对于明楚此举实在有所怀疑,但是顾文炎说明楚新帝登基,有与天乾结边境之好的意思,从未有过大动干戈的念头,自然不能任由天乾的将军前往明楚谋职,否则实在是对两国友好的挑战,于是才有此一举,也未免天乾皇帝错怪忠良,日后悔恨。
  王继已经死无对证,之前的事情也查无可查,尤其是顾文炎交出了一批黄金,言本是天乾之物,自然不能流落明楚,更加坐实了明楚与天乾交好的心态,尤其是金子底部的“贺”字更加证明了此乃贺州金矿无疑。
  证据极为全面,之前给乐正瑜下罪的证据一下子全部被推翻,尤其是王继还是死无对证,老皇帝无奈之下只得解了二皇子的禁,抄了王家。
  乐正瑜出来之后,之前口口声声叫嚷着给二皇子定罪的大臣莫名其妙之前一些贪污受贿的证据全部被翻了出来,而且基本都是三品以上大员,大理寺一下子罪状堆积如山。
  明明知道是二皇子动的手脚,但是众人找不到一丝证据,朝堂之上有些人心惶惶,朝廷风向再次发生了变动。
  “瑜师兄果真要大动干戈了!”季云舒看着密保,浅笑开口。
  付景渊点头:“不然老皇帝该以为他多好拿捏,岂不是在朝中一点地位都没有了?”
  “我倒是比较好奇那些金子是哪里来的,可是不小一笔财富。”
  “自然不是顾家的。”付景渊眯了眯眼,“贺州产金,极为富庶,贺州知州更是从中回扣了不少,他的后院里这样的金子多了去了,不过是这么几箱罢了。” 
  “还真是个胆大的。”季云舒笑意盈盈,想着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知州罢了,就有这么大胆子私吞金银,还真是让人惊讶。
  “自然是朝中有人庇护。”
  季云舒不用想也知道他说的是谁。
  随后两人去了季府,丞相夫人见到季云舒一阵哭天抹泪,随后知道了季云舒腹中有了孩子一阵欣喜,竟要收拾着行礼上山照顾。
  季云舒一阵好说歹说拦了下来,想着祁山那么多人还差她一个不是?
  “丞相夫人是我见过的最为宽容的继母。”从相府出来的时候,付景渊忍不住感叹,想着刚才不停地给季云舒布菜并且恨不得将自己脑中所有关于育儿的东西全部都说给季云舒的场景,忍不住想笑。
  “谁说不是呢?”季云舒浅笑着点点头,“丞相夫人之前和娘亲就是闺中好友,并且也是心仪父亲,但是在娘亲嫁给父亲之后没有一丝嫉妒,尤其是在做了续弦之后对我和哥哥更是视如己出,这般的女子,当真是世间少见。”
  “这是爹爹的福分。”付景渊摸着季云舒的发,温声说道。
  季云舒点头,想着父亲一生有过两个妻子,但是每一个都是世间少有的女子,当真是几辈子的福气。
  两人正往郊外缓步走着,路过一条小巷的时候,冷不丁前方蹿出一个身影,头戴玉冠,手持折扇,锦衣华服,笑意朗朗,显然是一个翩翩贵公子的形象。
  “小生给公子夫人见礼!”来人朝着二人躬身一礼,十足风流地说道。
  季云舒努力看着面前这个有些年幼的美男子,实在是想不到自己印象中有这么一号人物,不由得转头看着付景渊。
  付景渊无奈扶额:“醒醒吧,不要再以为你的易容术很是精妙了。”
  来人一怔,片刻无奈皱眉,一把扯下了脸上的面具,一张极为娇美的面容露了出来,正是女扮男装的夕月无疑。
  夕月娇美的脸上满满的都是无奈之色,想着这么些年来自己每次易容都被表哥轻而易举地认出来,这还有没有翻身之日了?
  “人各有所长,你不是这块材料,不要勉强。”付景渊拍拍夕月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夕月真想一头撞到旁边的石墙上,想她天资聪颖,学什么都是登堂入室,单单这易容术,死活不能入门。
  “你打扮成这样就是为了……自取其辱?”季云舒琢磨了半天,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选了一个神奇兮兮的词。
  夕月一下子来了精神,脸上自然也不是苦菜花般的神情,笑嘻嘻道:“自然不是,我是带着表哥个表嫂去一个地方。”
  然后季云舒一头雾水地跟着走来,差点被头上金光闪闪的“旖红楼”三个大字亮瞎水眸。
  女扮男装来泡妞?季云舒转过头打量着夕月,最后只能给出一个“你口味真重”的眼神。
  夕月也不多想,只是十分大爷地打开折扇,顶着脸上那张白了点,嫩了点,五官倾泻了点的人皮面具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老地方!”夕月给迎上来接待的侍女甩过一张银票,财大气粗地说道。
  那婢女强忍着笑意,在前边给夕月引着路。
  看着态势夕月是这里的常客,季云舒想着,。
  “爷最近是这里新晋的头牌的入幕之宾,一会儿好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国色天香!”夕月忽然转过头,冲着身后的二人贼兮兮地笑了一下。
  前边领路的侍女回过头看了一眼二人,随后目光在付景渊面上停留片刻,脸上闪过一抹惊骇,虽没说什么,但是神态愈发地恭敬起来。
  “这便是元今姑娘的闺房,几位请!”那侍女在门口推开了门,冲着几人恭声说道。
  夕月再次财大气粗地甩出一张银票,那侍女退了下去。
  元今?季云舒品着这两个字,随后粲然一笑。
  付景渊从怀中掏出一块天蚕丝的锦帕递给季云舒,季云舒接过来掩住了口鼻,清雅的莲香遮掩住了房中极为浓郁的牡丹熏香以及胭脂水粉的味道。
  夕月直接走到了桌前摘下了脸上的面具,冲着里面喊道:“元今姑娘!还不出来招待爷?”
  紧接着季云舒隔着房中的轻纱便看到了一抹曼妙的身影缓步走了过来,不知为什么,女子的身影有些摇晃,但是纤细的身影合着被微风拂起的轻纱有种柔美入骨的媚态,摇曳的身姿极为倩约,似乎每一步都能将人的魂魄摄取,恰巧是那些红楼常客最喜欢的身姿。
  但这自然不包括房中青衣风华的男子,付景渊只是一双凤目紧紧定着季云舒,生怕她因为这房中的熏香生起半分不适。
  “表哥无须担心,这香我特地查过,于孕妇无害。”夕月开口,宽声说道。
  之前接收到付景渊传来的信知道季云舒又身孕之后,夕月第一件事情就是跑来这里把这屋子的香换了掉,就是为今日做准备。
  “我无事。”看着付景渊怎么都掩盖不住的担忧神色,季云舒宽慰道。
  那女子脚步生莲,终于走到了账前,缓缓抬手挑开了帘幕,露出了一条修长纤细的美腿,随后是身上粉色的薄纱,下边身材姣好的躯体若隐若现,紧接着是一大片雪白的胸脯,优美如天鹅颈一般的玉脖,紧接着是一张美艳但是过于浓妆艳抹的面容。
  尽管女子脸上妆容很厚,但是季云舒还是一眼认了出来,不由玩味笑道:“我是该叫你元今?还是阮琴?”
  女子正是之前被夕月弄来妓院的阮琴,现在见到季云舒,阮琴眸中是掩饰不住的刻骨恨意:“今日之辱都是你带来的,你还问我做什么?”
  季云舒摇摇头,笑得轻柔:“你今日所受,不是我带来的,而是你自取其辱!”
  阮琴惨然一笑:“肆言詈辱也好,自取其辱也罢,反正成王败寇,任人鱼肉。如今我为阶下囚,还纠结那么多做什么?”
  “之前你说会有人来救你,于是我便带你来了这旖红楼,让你做了这里的头牌,最能接触到达官显贵的身份,并且你也从未掩饰过你是临风前任女帝的身份,甚至我给你的名字‘元今’就是一个暗示,但是,这时间也不短了,可有人信你一句?”夕月在一边支着下巴,双眸极为闪亮地说道。
  阮琴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想想真是极为不甘。当初虽然被迫来到这里,但是她想着总比一辈子呆在那个阴暗的地牢里好得多,祁城她临风之人多的是,要是有人接应的话她自然会出去。
  但是每次她说出她是临风前任女帝的时候,都会被当做疯子一般看待,无论她如何说,都没有一个人相信,况且她身上也没有任何证物,所以以至于后来有了传言说旖红楼的头牌虽说美貌,但是却是个神志不清的痴儿。
  每次听到这个传言的时候,她都忍不住一口血想要吐出来。
  “不过我没料到的是,为了逃脱,堂堂前女帝居然来这红瓦朱墙之地做这般勾当,当真是让人惊讶。”季云舒打量了阮琴身上遮不住多少肉的轻纱一眼,啧啧出声。
  看来那个位置对阮琴的诱惑力,比她想象中还要大上几分。
  这么想着,季云舒更加觉得当初把阮琴推上去再拽下来的决定实在是太正确了,尤其是见到阮琴眸中掩饰不住的灰白与痛楚,她心里就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反正如今我也是这般,任凭你如何羞辱。”阮琴的眸中忽然一片死寂,像是一潭死水,再激不起任何波澜。
  季云舒忽然站起身,缓缓走到阮琴面前,声音像是泉水叮咚般清灵悦耳:“知足不辱,知止不殆。今日之事,全是当初你多余的妄想所致,不该是你的东西,你有了肖想,便知道因果轮回,报应不爽,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阮琴直视着季云舒,眸中满是讥讽:“每次你都是拿这一套说辞。怎么着算多余的妄想?我乃临风公主,自然有权争皇位;况且我也是一个女子,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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