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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胖子光哥的幸福时光-第88章

小说: 胖子光哥的幸福时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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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的那天晚上,我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实在又累又困,结果忘记告诉黄毛哥了。”
    尿毒症这三个字对于彬彬来说,实在针芒一般的敏感,因为亲生妹妹就是这病。所以立即集中回来注意力,急问:“你怎么知道的?”
    “他撕了一张一堆数字的打印纸,但是后面有一行手写的字,说是需要十五日之内换肾哎,斌哥,菜糊了!”
    吃大餐的时间到了,众绑匪在空场中心围成一圈,大口喝酒大口吃菜。留两个人在司马溪和胖子光的帐篷门口轮换站岗。
    相对来说,二叔的人马算是“专业人士”,在山西势力最强,自然地位高,所以大家纷纷向这几人敬酒。二叔的手下也都很高兴,感觉跟碰上知音粉丝一般,谁不喜欢听马屁呢?
    趁着喧闹,彬彬来到司马溪的帐篷口,跟站岗的说,过来检查一下,便转进帐篷。
    “司马溪,我跟说,你俩老实点,该放你们的时候,我们老板自然会放。别老唧唧歪歪的,不然我对你俩不客气!”
    彬彬大声说着,却借着地上的煤油灯的光亮对司马溪打着手势。走近,弯腰,贴着司马溪的耳朵轻声说道:“凌晨两点整换岗之前,听见我跟门口守卫说话,你俩赶紧到门口。一旦我一咳嗽,光哥马上冲出来,解决右边的守卫,我负责左边的。切记,别搞乱了!”
    之所以选择凌晨两点,是有道理的。这个点钟,人正在深度睡眠,而站岗的人却是最困的时刻。
    彬彬担心时间久了会令人起疑,说完之后赶紧反身走出。跟两个守卫假装叮嘱,看紧啊,一会换你俩喝酒去。之后,便重回“酒会”,开始变着法的灌酒。主要目标是黄毛,因为彬彬知道,两艘汽艇的钥匙全在他身上。
    彬彬从容的从黄毛的裤腰带上取下那两只汽艇的钥匙,又点上一根烟吸上,看着腕表。在还有三十秒到凌晨零点整的时候,起身走出,来到司马溪他俩的帐篷门口。对着那俩睡眼朦胧的守卫,声音稍大说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常?”
    眼看着门口的帆布动了一下,彬彬一声咳嗽,紧盯着胖子光冲出来,便同时举起手掌,一个手刀劈左边守卫的脖颈动脉。
    不料,意外发生了。原计划一人负责一边的左右守卫,可是彬彬疏忽了自己同胖子光此时是脸对脸,此刻就跟照镜子一般,左右是相对的。结果,当彬彬的手刀劈向左边之时,却正好是胖子光的右手位置,两人同时举手落在同一名守卫的脖颈,这守卫立即瘫倒在地,而另一名守卫却毫发无损。
    好在这是突发变故,另外一名守卫未及反应。彬彬赶忙回身,手刀再次劈向这人。只是瞬间这守卫有了反应,稍一躲避,闪开大动脉。胖子光也反应过来,直接一个重拳将这人击倒在地,却未能昏迷。
    那守卫一屁股摔在地上,却发出声嘶力竭的喊声。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划破长空,让人的一颗心,碎成满天惨白的星星。
    “啊,快来人啊,人跑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大结局)

  一轮明月斜挂江上,清冷之色倾泻三千尺,水天之间如霜如雪。奔流的黄河水迎向凄白,将月亮粉碎化作玉碎无边,夏日里却带着秋天的萧瑟。
  彬彬将一把拴着红布条的钥匙塞给司马溪。“分开跑,你们去东端,我去南端的船。”彬彬知道司马溪身体弱,而抵达小岛东部的那条汽艇位置,相对距离近一些。
  眼看着司马溪和胖子光冲出营地,跑向荒草丛中。彬彬一个飞腿将第一个冲出来的匪徒踢翻在地,这才转身朝南面跑去。速度不紧不慢,希望能吸引一下追击者的注意力。
  众匪徒提着裤子从帐篷中跑出来,却没有人去理会彬彬,纷纷追向司马溪和胖子光。只有二叔的一名手下,举起手中的五四手枪瞄向南方。彬彬不得不赶紧沿着“之”字开始飞跑起来,他只是个叛徒,而不是十亿元的煤矿。
  月色明亮,只是来不及顾忌山路迷乱。蔓藤与灌木划在胖子光和司马溪的身上,衣服条条缕缕,破碎不堪。手上和腿上,也不知道有了多少伤痕,却丝毫不觉得痛。心中只有紧迫的焦急和自由的渴望。
  终于艰难的跑到山顶,往前是低矮的一片草丛和省力的下坡,而再行两百多米,一艘岸边的汽艇在月光下隐约可见。司马溪多少松了口气,脚下一软,踩到一块石头边缘,噗的一声闷响,摔倒在地。胖子光急忙反身,将司马溪搀扶起来,拉着司马溪的一只手继续往前跑。然而司马溪的左腿崴了脚,无法踏上力气,身子一偏,再次摔倒。。。。。.
  “光哥,你先走!”
  “混蛋,要走,一起走!”胖子光二话不说,扯住司马溪的双手,身子一扭将司马溪拉上自己的后背,大喝一声,“搂紧我脖子!”
  胖子光一手紧紧托住司马溪的臀部,一手拨着前面高出来的长草。憋着一口气,大步飞奔。此时,众绑匪已经追上山头,有马仔举起双管猎枪就要开火。二叔的一名带头的手下赶紧喊道:“别打死,朝腿上瞄!”
  胖子光急了眼,一口气也憋不住了,“啊——啊——”一路高喊,冲向岸边。汽艇停泊在浅滩,距离岸边尚有两三步远,胖子光一个急冲,庞大的身子将潜能发挥出极点,直接背着司马溪就腾空窜到汽艇上。也来不及放下司马溪,弯腰俯身就开始解拴船的缰绳。司马溪身子一歪,顺势滑了下去,跌倒在汽艇上。
  汽艇的马达声轰起,百步之外,二叔手下那名带头的也急了眼,一把抢过身旁马仔的双管猎枪,朝着汽艇尾部的油箱便开了火。子弹微偏,擦着油箱击到小艇侧翼。已经发动起来的汽艇,被冲击力带得一晃一歪,撞到左前方的一块突兀的礁石上,汽艇飞起来,船体斜着在半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再落到水面上。
  还好,底部朝下,并未翻船。马达轰鸣,汽艇离弦一般,怒吼前冲。几发子弹射过来,却跟不上汽艇疾驰的频率,尽数落在水中,激起浪花朵朵。
  夜幕下的孤岛,依然如同趴伏的猛兽。只是,这狰狞的黑影渐行渐远,越来越小。
  没有人去追彬彬,他顺利的登上岛南端的汽艇,有些不放心,便兜了个圈子到东面,眼看着胖子光和死司马溪的汽艇远远驶离,这才掉头而行。彬彬要去大河的另一岸,那边的城市有个机场。傍晚前已经打了电话给朋友帮着办登机手续,彬彬要尽快赶到美国,带着妹妹躲避起来,不然林老板必然会派人去报复。
  彬彬深深的叹了口气。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司马溪人太好,又是同样得了尿毒症。一想到妹妹化疗之时,满头秀发掉光的痛苦模样,彬彬这次终于实在难以忍心伤害司马溪。至于林老板那里,彬彬心想,在这件事之前,自己已经给他完成几次高难度的任务了,说起来,也算把妹妹的人情还掉了。
  大河水面上涌起薄薄晨雾,将月亮的冷光包裹其中,满目望去,少了些冷淡,多了丝柔和。胖子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刚才的运动实在太激烈,让胖子光头一次觉得自己肉多累赘。喉咙里微微发甜发苦,双眼却是酸酸的想流泪。宽阔的水面,畅快了心胸,多日的郁闷一扫而空。已经行驶了一刻钟了吧,再有半个钟头就能到岸上。
  什么是幸福?踏在自由土地上的双脚,飞在广阔天空中的翅膀,还有身后自己亲密的爱侣,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风高浪急,船速渐渐缓慢。胖子光心中高兴,想如古人那般吟诗感慨,却一时记不起老师教过的诗词。忽然意识到,怎么司马溪也一直没说话呢?
  扭头一看,却见司马溪趴在艇底,不知在做什么,而且还光着膀子。
  “溪溪,你干嘛呢,脚很疼吗?。。。。。。说话啊,一会就到岸上了,终于逃出来,难道你不激动不高兴么?”
   司马溪慢慢的翻过身,迟疑了一下,说道:“嗯,高兴。光哥,跟你在一起,怎么样都高兴。。。。。。不过,你先把这个穿上。”
  一样东西被司马溪扔过来,落到胖子光一步远的地方。那东西上面在月亮下泛着一条条黄白色的反光,定睛一看,是救生衣。
  胖子光弯腰去捡,手上却摸了一把水。原来,船舱里不知何时,已经多出来三分之一的河水,只是胖子光站在船头掌舵,晨雾中月色又不明,没有发觉。
  “哪来的这么多水?”胖子光感觉到事情不对劲。
  司马溪举起手中自己的T恤,苦笑道:“从河滩冲出来的时候,估计是那块撞到的礁石,把船底撞了个大洞。我一直用T恤堵着,可是缝隙太大,实在堵不上。”
  冰凉的凌晨里,胖子光却觉得自己额头上冒了汗。半晌,才故作轻松的笑道:“没事,溪溪,别怕。咱俩穿上救生衣,游泳过去。你也知道,哥哥我的狗刨是很不错的。”话说这么说,其实胖子光心里根本没底。本来就浪高,眼下又有些涨潮。汽艇都得行驶半个钟头的距离,能游过去吗?
  拼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胖子光三下五除二套上救生衣,却发现司马溪根本没动静,定睛一看。。。。。.
  “溪溪,怎么就一件救生衣?”话一出口,胖子光就明白了,必然是船体被礁石撞飞之时,其他救生衣被甩了出去。
  “溪溪,你不会游泳,你来穿救生衣,我扶着你往前面游。”
  司马溪刷的一下就站起来,跨到胖子光面前,拦住正在脱救生衣的胖子光。
  “光哥,我从来没求过你。这次求你一次,只求你穿上救生衣,赶紧朝岸边游好吗?一会潮水大了,咱俩谁也逃不了。”司马溪一只手抓着胖子光的胳膊,另一只手捂着胸口。那些疼痛,那些酸楚,那些无奈,那些期盼,汇成一根刺,一下一下的剜着司马溪的心。“光哥,求你,求你了。。。。。。”
  胖子光一把甩开司马溪的手,愤怒的吼道:“这可能吗?我可能扔下你,一个人走吗?让你自己说!”
  “光哥,我不瞒你,来之前我就尿血,北京医院诊断为尿毒症,眼下已经错过了合适的换肾期,我就是到了岸上也没救了。”
  “我不管,你就是死,也得给我死在岸上!”胖子光飞快的脱下救生衣,展开,围住司马溪的身子,两手按着司马溪的双肩。“溪溪,你这个混蛋,你总是想丢下我一个人。咱俩认识的头一年,我从村里返回工地去找你,你却辞了职没了人影;终于在批发市场找到你,你却投河想永远离开我;然后,你又没过多久一个人跑去南方;从南方回来,却又躲着不见我,折腾我让我跑业务念书;现在,你又这样。。。。。。你你你。。。。。。司马溪,你混蛋,你没良心!”
  胖子光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司马溪的脸按在自己的胸口,双手下移搂住司马溪的腰身,将司马溪整张身子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身上。两手在司马溪的后背上用力揉捏,仿佛要把司马溪揉进自己的身体内。两行豆大的热泪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划过面颊,滴滴答答落在司马溪的发梢,渗入头顶。
  欲送登高千里目,愁云低锁衡阳路,鱼书不至雁无凭,今番欲作悲秋赋,回首西山又日斜,天涯孤客真难度,丈夫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司马溪同样紧紧搂着胖子光的腰身,光哥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一直颤抖进司马溪那颗本来就已破碎无边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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