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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把个总裁来爱爱(天生冤家之二)-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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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好。”姜泰瑞的目光礼貌性的扫了一圈,连那位最耀眼的高美女也没掳获他多少注意,美女身边的娇小身影却让他定住眸光,当场震慑……是她?
  他在看她呢。钟熙纭赶紧回以礼貌浅笑。
  “钟……熙纭?”一直埋在心头的名字,在脱口的瞬间,喉头竟有些干涩。
  “是?”钟熙纭反射性的应声,随即一愣,奇怪,她在电话中自我介绍是电台的小钟助理,姜总裁怎会知道她的名字?
  “姜总裁,欢迎光临,我是酆畋。”酆畋主动上前迎接,也注意到姜总裁不寻常的注目,循着对方的视线望去,看见一脸茫然的小助理,眸光颇感兴味地在两人之间来回,越看越有意思,但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
  酆畋向姜泰瑞做个“请入内”的手势。“录音室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先进去再谈吧。”
  寒暄客套一番后,访问开始。
  酆畋先简介“安家”集团的丰功伟业,提到姜泰瑞与台湾的渊源,请他发表一些回家乡的感想,才切入今天的主题……卫生棉条的观念介绍。
  钟熙纭安静的坐着,访问开始后就没她的事了,她剩下的任务只有帮忙注意时间,以及供主持人有事时使唤。
  不过,从刚才开始,就觉得有人盯着她看。
  被人盯视的感觉又来了。她迷惑的抬头张望,是谁呢?对面的姜总裁正啜饮咖啡,安琪小姐拿着智能型手机在打字,而她身边的酆畋大姐开始提问了。
  “贵公司的产品在台湾上市一年,市场反应不佳,显示消费者不捧场,姜总裁有何看法?”
  “卫生棉条在欧美已经推广很多年,进入台湾市场的品牌却非常少,主要是台湾法规将棉条视为第二级的侵入式医疗器材,申请上市的过程冗长费时,而东方人的观念比较保守,市场不易打开。有些人认为棉条在台湾这里注定碰壁,我却认为,这是一块值得开发的潜力市场……”
  问题都是预先拟好的,姜泰瑞准备充分,只需一半的精神就可应答如流,另一半的注意力全给了钟熙纭。
  刚才听她自报姓名,他更确定自己没认错人。
  他默默打量她,她的模样竟没有丝毫改变,依然是又圆又大的杏眼,尖俏的小小鼻头,还有那稚气的兔宝宝门牙,扬起笑容时,在秀气唇瓣间一闪一闪的,他只觉胸中某种无以名状的情绪,也在轻颤。
  他凝视着她,眼色复杂。为什么,他将她的容颜记得如此清楚?他明明就没有她的任何照片……不过,瞧她眼神生疏,竟好像完全不认得他……酆畋继续问:“所以姜总裁有信心,这项产品可以在台湾打开市场?”
  “当然。连邻近的日本都有他们自己的棉条品牌了,我相信台湾只需要加强宣传,让大众了解它,就会愿意接纳它。”
  “的确,我们今天讨论的主题,就是想把卫生棉条的正确知识教给大家。我们搜集了一些女性消费者的疑虑,想请教姜总裁……”
  来了来了,她最想听的部分来了!钟熙纭很期待的望向姜总裁,等着听他回答提问,没想到他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她呆住,他毫不闪避,直视她的墨眸闪烁炯炯光芒,异常专注,彷佛他的眼里只有她一人,看不见别的。
  一秒、两秒、三秒……她先竖白旗了,困窘的收回视线,脸颊发烫。就是他一直盯着她瞧吗?为什么?难道她脸上有脏东西?她连忙低下头,拍拂脸颊。
  两人无声的微妙互动,酆畋都看在眼中,不动声色的念完问题:“……第一个,是棉条可能导致的严重感染……TSS,中文翻译为“中毒性休克症候群”,是由金黄葡萄球菌所造成,患者会发烧、长疹子,严重时可能会器官衰竭,甚至致命,现在的棉条已经克服这个问题了吗?”
  姜泰瑞饮了口咖啡,详细的回答:“TSS并不是因为棉条的质量不良所导致,是由于选择了吸收力过强的棉条,使得黏膜干燥,出现伤口,细菌因此侵入人体。我们的产品,都有明确的流量标示,只需选择适合的流量,并按时更换,棉条是非常安全的。”
  噢,原来如此。钟熙纭恍然大悟,暗暗做笔记。
  “第二个问题,我相信这也是很多女性的疑虑……”酆畋斟酌着用词。“处女可以使用卫生棉条吗?会不会导致处女膜的破损?”
  姜泰瑞正欲开口,目光下意识的又往钟熙纭瞄去,她正揣紧纸笔,上身微微前倾,专心聆听的模样,显然对这问题格外关注。
  然而一对上他的视线,她僵住,白皙小脸瞬间变成粉红水蜜桃,再变成爆红的西红柿,匆匆忙忙的避开目光,再次低下头去。
  钟熙纭对着自己的膝盖无声哀号,要命,为什么她不沈住气拉直耳朵听就好?为什么他偏偏又看过来?就凭她对这问题特别好奇的模样,跟在脑门上绑个“我是个想知道处女如何使用棉条的处女”的布条没两样啊!
  她是怎么了?脸突然那么红。姜泰瑞稍一凝思……嗯,他懂了。他强忍笑意,忽然倾身横过桌面,低沈唤道:“钟小姐。”
  “呃?”钟熙纭本能的抬头,意外对上近在咫尺的俊颜,她一窒,那双深邃冷峻的墨眸,隐隐跃动着促狭而温暖的光采,她一时忘了自己满脸通红,呆呆与他相望,他想做什么?
  “请再帮我倒一杯咖啡。”姜泰瑞慢条斯理的将空咖啡杯递给她,他只是想近距离看看她脸红的模样,果然如他记忆中一样可爱,望着那嫣红粉嫩的肌肤,他忽生冲动,想捏捏她脸颊……捏她?他警觉,这种孩子气的温柔念头突然跃上心间,可是感觉一点也不突兀……“姜总裁?”
  酆畋提醒的声音传来,姜泰瑞才惊觉还在访问中,他轻咳了声,坐回位置上,回答提问。
  “处女当然可以使用。处女膜并不是完全封闭,它留有开口,让经血通过,也足够容纳棉条,使用方式不对的话,确实可能导致处女膜的破损,但棉条跟卫生棉相同,都是生理用品,目的是提供女性便利与舒适,想要使用棉条,需要克服的问题其实是心理上,而非生理上……”
  好像字字都是讲给她听的。钟熙纭困窘的去角落倒咖啡,头低得不能再低,天啊,她快尴尬死了!他肯定懂得她为何脸红,却那样久久盯着她瞧,他是故意的吧?虽然,她不觉得被冒犯,他的眼神很坦荡,没有任何猥亵的意思,倒像是在看着一件有趣的小玩意儿……反正就是在取笑她啦,可恶!
  整场访问,钟熙纭再也抬不起头来,只能默默用眼神关爱地板。
  直到访问结束,她马上逃出录音室,快得让姜泰瑞想唤住她都来不及。
  安琪也迅速的离开。
  酆畋收好访问数据,含笑主动伸手。“本来我们老板今天要亲自过来,可惜他重感冒卧床,他托我向姜总裁问好。”
  “请替我向黄老板转达感谢,谢谢贵电台给我们这次机会。”姜泰瑞礼貌的与对方握手,这位美丽专业的主持人,让他印象深刻。
  “录音剪好,我会传一份给你的秘书。”酆畋提出邀约。“我们助理刚准备了下午茶,留下来吃茶点吧?”
  “不了,我刚下飞机,想回饭店休息。不过,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姜泰瑞客气道:“我有事想找你们的小钟助理,可以请她下楼等我吗?”
  第二章
  姜泰瑞在楼下耐心的等待了片刻,那娇小身影才姗姗的搭电梯下来。
  他回过头,望着她一步一步挨过来,显然不太愿意的样子。
  “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钟熙纭有点不安,奇怪,他有什么话非得找她私下讲?该不会是他发现她一把年纪还是“原装货”,起了歪念吧?
  可是望着那双毫无邪念的眼神,她非但不觉得自己会被骚扰,似曾相识的感觉却更强烈了。
  她从刚开始就觉得,他说话的口吻、走路的姿态,特别是稍微垂着浓密睫毛睥睨人的模样,勾起她某种遥远朦胧的怀念感……而他,从刚开始就是这样看她的吗?墨黑的眼瞳,带着绝对专注的凝视,看得她有点紧张。
  “……你还是没认出我吗?”看她依旧一脸陌生样,姜泰瑞有无力感。
  “认出你什么?”她会不过意来的愣着。
  ““儒文”补习班,星期二、星期五补码学,三楼的教室,课后一对一教学……”他沈声提醒她,他们共有的记忆。
  她久远的记忆终于被挑醒,傻傻望着他。“……姜……学长?”
  “看来你不只长相没变,脑子也没什么成长嘛,记性还是这么坏。”姜泰瑞撇唇,略带挖苦的语气,几乎让人忽视了他眼中灼亮的喜悦。
  这熟悉的、嫌弃她笨的口吻!她永远也不会忘记!
  钟熙耘发出惊喜的尖叫。“真的是你!”她激动的奔到他面前,拉着他的双手,仔细瞧他。“你变好多!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是吗?你倒是完全没变。”在大集团待久了,他在外的言行一向拘谨,虽然被她拉着又叫又跳,将他双臂当面条似的乱甩,他只觉好笑,她还是老样子,开心起来就毫无形象。
  “你长高好多,你以前发型不是这样,还有,你以前不喜欢穿浅色衣服,今天却穿米白色……”她细数着他今昔的改变,天啊,真没想过会再遇到他!她兴奋地说个不停。“而且,你改名了!看到“姜泰瑞”这名字,我完全没想到会是你耶!”
  “我刚去美国时水土不服,大病好几场,我母亲带我去算命,说是我的名字在异国不利,就改了。”他耸肩。““姜”又不是常见的姓氏,既然知道我从美国回来,难道你一点联想都没有?”
  “第一,我没想到你会回来;第二,你用这么“豪华”的身份出现,我哪敢想象大总裁居然是我以前的学长?那不是联想,是妄想好不好。”她笑着吐了吐舌。
  “不过你刚才要是说声:“喂,笨蛋”,说不定我马上就认出你来了。”
  他挑眉。“你以为我出国深造十多年,词汇还是这么贫乏吗?”
  “怎么会,你这么优秀,肯定有很大的进步,至少“笨蛋”会变成“大笨蛋”
  吧?”反正她对他毫不指望啦,毕竟他连吻过她的隔天,都还是“笨蛋”、“笨蛋”的喊她,一点柔情都没有……对了,他吻过她……她迟钝的想起,他不只是多年不见的学长,也是她的初恋……心口怦怦跳了两记,她忽地意识到自己还紧握着他的手,连忙放开。
  他对她的举动不以为意,又道:“我曾试着联络你,你却转学了。”
  “我搬家了,就在你出国两个月后,我父母很仓促的决定要搬,转学手续很快办好,我都没来得及和同学朋友说再见。”她面带微笑的解释着,一面暗暗深呼吸,放轻松、自然点就对了,没必要大惊小怪,谁跟初恋情人乍然相逢都会有点小鹿乱撞嘛。“你怎么会想找我?”
  “我不能找你吗?”他反问。
  “呃……当然可以。”可是,当年他绝情的连一句道别都没有,就远走异国,又为何回头来找她?她很茫然。“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没有深想过为什么,但他就是这样做了,而个中原因只要稍加厘清,其实昭然若揭。
  因为他想念她。
  倘若只是对一般朋友的思念,他早就坦然热络的打招呼,跟她相谈甚欢了,但现在他只能拘谨的与她保持距离,用压抑的眼神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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