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了就乖乖躺下来-第6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脸惊恐的看着他过来的胥炎初揪住后领子拎起来,丢到在他后面进入房间的一个身材高大的黑发俊美男人身上:"如果想我同意你们,现在就看好他,别让他过来捣乱!"
黑发俊男看着胥华扬,手里接住胥炎初并紧紧的搂紧怀里:"您放心,所有的事都已经搞定,不会出一点岔子。"说着,他又紧了紧怀里仍在挣扎的人,掰过胥炎初的下巴,在他水润的双唇上啃了一口,"我一定会让您和卢先生认同我的。"说完,在胥华扬仍在愣神的会儿,拖着胥炎初离开了公寓。
看着有些被惊到,正在酝酿着怒火的胥华扬,站在他身后目睹了这一切的卢闵远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哈哈哈,怎么,这就吓到啦!以前的你可干过更多超越常人底线的事呢,怎么现在面对初初的事就这幅德行了!"
胥华扬扭过头,脸上的怒意还未消退,但一看到卢闵远的脸,所有不好的情绪就被完全清除。他又恢复成千篇一律的扑克脸,将卢闵远环进自己的怀抱,亲昵的吻了吻他的头发:"他是我的儿子,我不希望他被别的男人抢走!"
"呵,孩子总会有一天长大离开你,他的身边最终都会站着一个爱着他的人陪他度过一生。你是时候该放手了!"卢闵远拍了拍他的背努力帮他度过由父亲到岳父的转变。
这时候,胥华扬突然抬头,认真的看着卢闵远,那双深邃的双眸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阿远,虽然你已经跟我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但你有没有想过这辈子能够拥有一个跟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呢?"
听到这话,卢闵远先是全身微微一僵,但很快恢复正常。他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推开他:"怎么没想过,但是自从高中那会儿被迫出柜,我就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一个孩子。但我是幸运的,遇到了你,拥有了初初。现在我有了爱人,有了孩子,一辈子也算圆满了,我还奢求什么,并不是每一个同志都能拥有我现在的幸福"
听着卢闵远话中难掩的失落,胥华扬暗自对自己先见之明感到庆幸不已。阿远是他最爱的人,这份爱超过了所有,他愿倾其所有来填补爱人的这份遗憾。。。。。。
"好了,别难过了,你也说了,初初不光是我的儿子,更是你的,以后那个姓黄的臭小子跟初初结婚了,你就又多一个儿子了,你看,多子多福了吧!"
看着爱人擎着表情不怎么丰富的脸,努力的想要逗自己开心,他又怎能不配合的扬起嘴角展露笑容呢!只是他真的说对了,身为一个纯gay,无法拥有一个留着自己血脉的下一代,将会是这一辈子的遗憾,虽然这是一个非常残酷的事实。
之后几天,被欧阳书伟赶回来放了大假的卢闵远,照例在家当一个无所事事的游荡着。而胥炎初和黄姓小子自从那一天路面后就不曾出现,胥华扬也只有在晚上才会出现,就连他突然想起来往他的公司打电话,得到的答案也是他正忙,请求留言稍后回复。其他的一些人嘛,也都已各种各样的理由玩儿失踪,只留下每天无聊至极的卢闵远在城市各处游荡。
很快,他的生日就在眼前,一场一如往常般热闹的宴会,接受着来自各方亲友祝福,还是令他非常开心,但他隐约觉得这次的生日应该不止这样。特别是每一个跟他送祝福和礼物的人,都会用一种好像他突然怀孕了的恭喜眼神看着他,弄的他有种自己生错了性别,其实他真的怀孕了的错觉。
宴会结束,除了初初和黄姓小子,其他的闲杂人等都已离开。这时候,一直呈静止状态的窗帘慢慢升起,卢闵远盯着缓缓上升的帘子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哇哇"未见其人,先闻其身。一阵阵婴儿的啼哭声突然从帘子的背后传来。
卢闵远猛地睁大了眼,不敢相信的转头看着站在身旁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男人:"这。。。。。。这是。。。。。。"他可不认为这个万事计算到滴水不漏的男人,会毫无意义的带个毫无关系的婴儿出现在他的生日上。他瞥了眼跟胥炎初站在一起淡淡微笑着看着他们的年轻人,有一种他感到有一些荒谬的想法在他的心里逐渐形成,随后如何甩也甩不掉,"这不会是。。。。。。"
帘子完全升起,一个全身通红包裹在大毛毯里的初生婴儿,被护士抱在怀里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卢闵远颤抖着手,想要触摸这个有些脆弱的新生生命,却又有些却懦,还是看不过眼了的黄姓小子一把从护士的怀里抱过孩子放到他的手中。
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卢闵远,胥华扬将抱着孩子的卢闵远一同搂紧怀里,他低下头,在卢闵远的耳边轻声的说:"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你还喜欢吗?"一边说,他还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纸放到卢闵远的面前,"看看,你会喜欢的。"说着将孩子抱过来,让这位新手爸爸好专心看纸上的内容。
卢闵远一目十行,看着两张单子上明晃晃的99。99%,震惊之余,一行泪水竟然毫无预兆的流了下来。他放下那张亲子鉴定书,轻轻的吻在了红皮老鼠般的孩子的脸上,又抬头擒住了那张微微勾起了嘴角的性感薄唇,轻轻的吐出了几个字:"谢谢!还有,我爱你!"
第六十八章
第二天一早;胥华扬接到了林栋天打来的电话;约他在初初所就读幼儿园不远处的一个咖啡店见。
胥华扬到的很早,早到咖啡店都还没有开门。他沉默不语的如同一根石柱般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看着急匆匆上班的人们来来往往。八点半还不到一些时,他看到林栋天的那辆骚包的宝蓝色跑车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他走了过去。
“来了。”
林栋天抬头看到车窗外的胥华扬,点了点头,然后下车将坐在后座儿童椅上的初初抱下来:“我先把初初送进去。”他看着站在他身旁,扯着他裤腿的孩子,说,“要不要一起?你已经很久没看到你儿子了吧。”
看到一个多月没见了的儿子,脸色难看了多日的胥华扬神情终于变得缓和了不少;他走上前,牵起儿子稚嫩的小手,跟林栋天一起走进幼儿园将初初送了进去。
出来后,那家咖啡店已经开门,胥华扬两人走了进去,顺便点了一份蛋糕做早餐。
“表哥,你这次真是……唉!”看着周身再次被寒气笼罩的胥华扬,林栋天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一边是他未来的小舅子,一边是他的表哥,手心手背都是肉,他真不到该怎么劝慰了。
胥华扬沉默的喝完半杯咖啡后终于开口:“阿远过世的消息你们是从哪儿知道的,欧阳那儿?”
林栋天搅动咖啡的动作一顿:“是的,那时候是我陪着敏敏一起去的卢家。如果阿远没能够狠得下心,联合欧阳来欺骗二老,那么,他就是真的没了。”说到这儿,他不免对这位英年早逝的未来小舅子感到惋惜。
"他怎么说。"
林栋天苦笑道:"还能怎么说,照实说呗。当时他将这个消息说完后,又拿出一张死亡证明书摆到卢家二老面前。要知道,当时的他们还没有将这个消息完全消化掉,紧接着的却就是欧阳摆出来的这一记当头棒喝,卢夫人当场就昏死过去,而卢伯伯也是面色煞白。我相信,如果不是卢夫人伤心过度已经昏了过去,他也不可能这么强撑着了。"
胥华扬皱着眉头,手机械的搅动着咖啡:"那张死亡证明书你带出来了吗?"
"。。。。。。表哥,我只是他们家的准女婿,他们怎么可能把这种东西保存在我这里!"林栋天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胥华扬低吼道,但转念一想,他便了解了胥华扬的意思,"你还不死心?以为阿远他还活着?别闹了,连死亡证明书这种东西都已经出具了,怎么还能有假?你别在转牛角尖了!"有的时候,就算是他也会对自家表哥这种近乎病态的执拗感到异常的无力。
"不!我相信他一定还活着,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好好的活着!"每说一个词,他的脸色就白上一分,被他捏在手中的不锈钢小勺子也在他无意识的用力中变得扭曲。他盯着温热咖啡的深幽眼神,令没有个他直接对视的林栋天都感到后背泛起一丝凉意。
看着已经陷入某种偏执癫狂的胥华扬,林栋天只能在心里暗自叹气,看来他这个从来都是无心无情的表哥是真的陷进去了,但是,现在会不会晚了点呢!
从林栋天和卢敏敏这儿没有得到他想要的消息,卢闵远的父母他也不愿去打扰,犹不死心的胥华扬决定去找消息的源头欧阳书伟。
两天后,在h市的某个公寓里,隐隐的散发着幽幽寒气。
"你来的有够'早'的啊。"看着脸色不愉的男人坐在自己面前,欧阳仍旧安然自若的喝着杯中茶水,"怎么,你这次来是要兴师问罪?怪我没能救阿远?"看着一脸笃定的胥华扬,他猛的阴下脸,手中的杯子被他重重的放到茶几上,溅出的茶水染湿了他的手。他充满愤怒的眼神狠狠的等着胥华扬的眼,"告诉我,你凭什么!"
自从卢闵远倒下,已经有很多人对他说过这句话:凭什么!是啊,他凭什么,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不是嘛,他这个罪魁祸首凭什么来质问他人!
胥华扬闭上眼,颓然的向后倒向沙发:"我不会否认我是个混蛋,为了权利我可以利用所有的资源,哪怕要出卖自己最重要的人或事。但是!"抬了抬眼皮看向欧阳书伟,"我对阿远是真的用尽了全心,我爱他,我是真的爱他!"他认真的看着欧阳书伟,期望将自己的真诚传达给对方。他真的很像知道阿远在哪儿,他想要亲自在他的面前忏悔,哪怕是一座冰冷的墓碑。
他的眼圈红了,眼眶中蓄满泪水,这是在认识卢闵远前他以为从来不可能会拥有的情绪。他用手指摸了一下脸颊,泪水染在指尖上。他将手指伸进嘴里用舌头一舔:"咸的,苦的。"
欧阳书伟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动了动嘴唇:"这就是他跟你有交集后时常品尝到的味道。"
"你是说,他的一切苦难源头都在于我?"
"难道不是?如果不是你,就算他的日子过的没有常人平静,但至少他还有一条可以有无限未来可能性的鲜活生命,可现在呢!你知道我当时亲手将一块白布盖在我最要好的挚友身上时是什么感受嘛!我恨不得拿拔匕首狠狠的将你捅成个筛子!"欧阳书伟越说越激动,眼泪忍不住往下流。每每回想起卢闵远苍白无血色的脸,医生露出的表示已无可奈何的脸,他都会感到自己再次被无边的无助感所淹没。如果没有那个人的及时到达,说不定阿远就真的。。。。。。
他看了眼正在无声哭泣着的胥华扬,眼前仿佛又出现离开前卢闵远最后悲哀又无奈的微笑:"大伟,虽然爸妈和姐姐他们,也很抱歉要你来帮我隐瞒这件事。但是如果不怎么做,我可能会在未来的某一天硬生生的把自己给逼死。"他笑得很凄凉,"大伟,你知道吗,我总觉得自己是被诅咒了,冥冥之中,总有一股力量让我不知死活的往危险的幽火上扑。呵,在我这辈子仅有的两次恋爱中,每一次的恋爱伴随而来的总是无数的伤害,不仅是身上的,更多的心上。现在,我的心已经伤痕累累,我累了,我要离开!"卢闵远的眼中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