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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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这时候孙大爷大摇大摆的晃了进来,瞅着地上的虾皮,螃蟹壳肉串签,皱了皱眉:“清蒸大闸蟹。”
“没有。”谷缜已经让小工先走了,强子明天清早要去批发市场拿货,也先回去休息,店里就剩下他。
四周没有旁人,谷缜自然不会摆出副笑脸迎客的模样来,他刚算完账,准备拉门关灯收摊子呢。
“麻辣小龙虾!”孙天翔大大咧咧坐在一张桌子边,抖腿斜眼,那意思就是大爷有钱,给我好生伺候着。
谷缜微微眯了眯眼,扫过孙子的腹部,没个笑模样,比比口型,无声地问:“屁股不疼了?”
孙天翔菊花发紧,哼了声,不耐烦地摆摆手:“有什么上什么,忙了大半宿的,快点快点,整点能吃的,饿死我了。”
谷缜进厨房开了燃气烤炉,肉筋子,臭干子,凉拌毛豆,水煮花生,太复杂的他懒得弄,这要是老昕卓来了,就算是关门了,都得重新开门做好吃的,再说老昕卓也不会大半夜他打烊的时候来啊,孙子这人太没规矩。
孙天翔坐没个坐样,颠颠屁股,晃荡腿,叼着烟吊儿郎当地用手指敲桌面,嘴巴里荒腔走板不成个调,眼睛却不住瞟着谷缜的屁股,大腿,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撕下块肉来。
他和谷缜接触不为别的,爷爷那里失去了,就要从哪里找回来。
若让孙天翔说,谷缜站在常图皓和老昕卓身边不打眼,红花都得绿叶衬,这谷缜也就是做陪衬的份,没有老昕卓那么MEN,那么酷,浑身充满着阳刚的荷尔蒙;也没常图皓那么好看,一双凤眼电得人肝儿颤。
但单独这么看地话,谷缜长得不真错,简单的T,露出肩膀上蜜糖色的肌肤,吊着的低腰裤,包裹着紧紧的臀部,小身板条子正,无激素纯天然的不参假,也不是他家公司里小艺人那样跟板鸭似得,这人身上真材实料。
孙子晃晃悠悠站起身走到谷缜身边,瞅瞅烤炉,在心里比划了下,伸手捏了捏谷缜的屁股:“你小子把脸捂住还挺像个明星的。”
“卧槽!”谷缜抄起夹烤鱼的铁丝夹子往孙子身上拍去:“滚你妈的。再动手,老子今天把你那玩意切下来烤了吃。”
孙天翔闪得快,不然被火烤得滚烫的铁丝夹子拍脸上,他这张脸就没法见人了:“卧槽,老子要破了相,就你这小身板赔的起么。”
谷缜懒得理他,努嘴:“扎啤,自己去拿。”
“嘿,我说,有这么招待客人的吗?我是付钱的,你是卖的,还要我这个客人自己动手啊。”
谷缜:“卖什么啊?谁他妈是卖的?你口条不想要了?”
孙天翔看了看谷缜手里的肉串钎,那顶端磨得尖尖的,连死猪肉都能穿透了,谷缜要一把戳过来,他脸皮能成筛子。
“你怎么就这么暴力呢?现在和谐社会不能这么暴力,来来,陪爷喝一杯。”
谷缜烤好了肉串端着盘子走过来,全身都是汗,抄起酒瓶灌了大半瓶。
“哥们海量!”孙天翔叼着烟拍拍手,“谷缜,爷看你是条汉子,那啥你那哥们老昕卓怎么回事,他不是个直的吗?怎么就勾搭上我家小皓皓了?”
谷缜翻着白眼:“谁他妈勾搭谁啊?就你这么双蔫吧小细眼看得清什么啊?”
孙天翔灌了口啤酒,这啤酒就是普通酒厂出来的便宜货,口感粗糙,旁人还喝的掼,孙天翔那是拿法国红酒漱口的货,当下就觉得一股子潲水味,想吐,可谷缜斜眼瞪他,他喉头一松,硬生生咽了下去。
“换个换个……不对味。”
“我这就夜市小摊子,你想点酒去五星级酒店,高级会所。”谷缜一脚踏着椅子,一边剥花生,懒得伺候。
孙天翔气哼哼地站起身晃到简易酒柜前面,伸手拿了自己送过来的五粮液,谷缜眉头微皱,但没出声。
孙天翔:“爷存在这里的酒,喝这个,这个……卧槽,这什么!!!”
谷缜吐了个烟圈,心说你傻逼啊,那就是空酒瓶子灌的水,充门面用的,你个傻逼该谢谢我,我没往里面灌白醋辣椒水。
孙天翔没了脾气,扔了五粮液的酒瓶,只能喝着难以下咽啤酒,酒过三巡,肉串也撸了大半,孙天翔感觉胃里舒服了,嘴上也没把关,“咱们也是不打不相识,我还是那句话,告诉你哥们老昕卓,他敢动咱家小皓皓一根手指头,老子……”
谷缜也是一肚子气:“谁动谁?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你跟那什么耗子老鼠的都一路货色,就他妈欠操。”
孙天翔憋了半天,舌头发直,满脸通红:“你大爷的!”
谷缜吸了口烟:“就是你大爷!”
两人闷了会,各自喝酒,孙天翔憋不住,趴在桌子上嚎:“怎么会呢!小耗子那就是咱们圈子里的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
“还鲜花?狗尾巴草都算不上,我们卓子才倒了八辈子血霉遇上你们两个*……你还想跟卓子操,你也不看看你这歪鼻斜眼的寒颤样,菊花都松了……”
“老子紧着呢,你他妈不会干……”孙天翔闭了嘴,气得眼珠子充血,第一次被人摧残了小菊花,还是个新手,疼的他半个月走路都得夹屁股,还要在外面装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来,他苦逼死了。
谷缜哼了声,他明白孙天翔为什么总往这里跑,大家都担心自己的哥们,就冲这点,他对孙天翔纨绔子弟的看法有所改变,但哪两个真能走到一起?真够烦心的。
孙天翔拿起啤酒瓶对这嘴吹。
谷缜:“够了啊,你知道那瓶口干净吗?要喝死了别死我这里。”
“你嘴巴能不能客气点……我知道……哼。”孙天翔叹了口气,粗哑地嗓音里带出几分伤感,“老子知道你们这帮人嫉妒老子……”
“嫉妒个屁。”
“得,老子嫉妒你们成了吧。”孙天翔看了眼放在酒柜里的泡药酒,谷缜小店里生意不错不仅仅是靠做菜的手艺,这用蛇胆牛鞭什么泡的药酒也是一绝。
孙天翔喝得有点多,酒壮怂人胆,也不管对方答应不答应,跑过去抱着酒坛子:“老子在你这寄存的五粮液没了,这个凑合凑合。”
谷缜冷哼:“你等会喝多了没地泻火,自己蹭电线杆去。”
孙天翔美滋滋喝着药酒,一直压在胸口的话喝着大量的酒精一起往外喷,喝着喝着就喝高了……在哪里吐完了说,说完又吐。
夜风凉凉的,街道上没有一个人,路灯惨薄的光晕只能照亮那么块小小的地方。整条街面的店铺都打烊关门,只有一家店还亮着灯。
谷缜将孙天翔领进店里面,拼了两张桌子让人睡在上面。
孙天翔在上面打着滚的嚎:“老子从小打到大,谁TM管老子……老子……老子他妈的什么都有,爷爷兜里有钱!!!……爷爷什么都没有……”
谷缜坐在一边,看孙天翔摔下来爬上去,心说卧槽啊,你丫就这么点酒量,真他妈丢人,还学泼妇打滚……
可看着看着,身体里的药酒也起了反应,孙天翔说得对,不看脸,光看身板还不错,挺挺的屁股在眼睛乱晃悠,衬衣下摆因动作散开,露出一截结实的腰肌,在灯光下发着亮。
“老子……老子他妈的才叫……冤……耗子那小……小贱、人……老子冤……早知道,老子……老子操了他啊……呜呜……老子巴心巴肝的图个啥……还骂我……还说我……我被人操了还笑话我……呜……几十年的情分还比不上一个……”孙天翔喝高了,嘴里也不知说什么,胡咧咧。
“嗷……你丫……你丫……嗷……”
“给老子小点声……操……不想屁股开花放松点……”
“嗷……疼死爷爷了……”
那一夜,桌子都要被摇散了,邻居家的还以为谁家偷偷养狼狗了,叫、春叫了一夜。
☆、第20章 表演
随着国庆黄金周的来临,公司里人心惶惶。行政人员只有2个,一位李会计,一位小秘书,这两人都是外地人,手上也没什么活,就等着到时间放假。
设计部里却忙得热火朝天,甲方临时提前了B区施工时间,十月底必须开工,环评已经批了下来,开工建设手续都办好,就等着出图纸。
老昕卓忙得焦头烂额,做预算的哪位天天追债一般跟在老昕卓的屁股后面要详细工程量。
整个设计部里乌云罩顶,爱俏的女孩子们也顾不上涂脂抹粉勾搭人,大老爷们都忘记了这里禁烟的规矩,办公室弥漫尼古丁的焦躁气息,这气体比蚊香还要管用,偌大的办公室里一只苍蝇蚊子都没有。
常图皓也没闲着,推了不少的应酬,坐镇设计部,每天紧挨着老昕卓,两人商商量量地模样,外人看了觉得总工和老总的关系真不错。
(没错是总工,不是总攻。设计方某项目工程主要负责工程师简称总工,负责各专业协调,与甲方沟通设计理念,与施工队沟通施工方案,监控预决算,工程进度控制及开销批准,掌握工程实权,老昕卓老总工是也。)
老昕卓叼着烟,压低了声音:“坐远点。”
常图皓凑近了看图纸,漫不经心地说:“干嘛呢?思想要端正,你丫看图纸还能看硬了?”
老昕卓翻了个白眼,常图皓的手在下面捏他,他能不硬。
这段时间加班加点,他们俩个作为主要负责人根本就没时间厮混,俩个就以公司为家,困了轮流去睡大沙发,真正的家很少回去,只能靠私下捏捏摸摸解解馋。
“建筑公司那边靠得住?”
常图皓想了想:“孙天翔他大姨妈的二表舅是做建筑公司的,有资质正好让他们上。”
老昕卓瞪眼:“关系瓷实?不会半路走人?注册资本你看过了?”
“你放心,我和孙天翔这点私藏的家底都投了进来,哪位敢摞担子,我和翔子找他玩命……对了,其中有套别墅已经被人订了,就那套带隔音设施的别墅,对方准备做甩手掌柜,装修图我给他看过,他觉得不错,装修队你就找那个李队长。人家可怜巴巴的来了几次,请你吃了好几次盒饭呢。”
老昕卓咬了咬香烟,常大宝贝这几天被他熏得身上香水味没了,全是劣质烟卷的味道,真好闻。
常图皓扒拉一头乱发,打了个哈欠,垂着眼皮看图纸:“你跟他们混熟有屁用,什么时候也走走上层路线。”
老昕卓冷笑:“上层路线不是有你吗?常图皓三个字挂出去,W市里没几个不认识的。明年弄个全市优秀青年企业家称号玩玩。”
常图皓斜眼:“我求财不求名。”
老昕卓还是有些担心:“工程款那边真能按合同付过来?就算最后他们付违约金,前期投入这么多,员工工资开销,怎么能回本。”
做工程亏到最后连内裤都没得穿,这种老板层次不穷,他可不想看小常总裸着在外面晃荡。
常图皓冷笑:“你什么眼神,我在你眼里那么傻?”
老昕卓问:“上次那些保镖呢?”
常图皓想了想,满不在乎地说:“姓赵的大儿子要介绍他老婆的小姨子给我,想让我去相亲,嘿嘿,只要我去相亲了,他们回家能说成订婚。我要摸了对方的小手,他们能弄出一孩子来。”
老昕卓皱了皱眉:“你家里就任他们胡来?”
“胡来?我一天不结婚,不和他们的亲戚结婚他们就不会放过我。我以前还傻逼兮兮的想着咱不要钱了,咱自己走人。但凭什么不要,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