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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三奇嘉会格]穿越有风险-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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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握着陈颖的手把她扶起,陈颖突然觉得很是温暖,虽然她知道自己并不是他真正的女儿,可是想着自己孤单飘零在这个异世界,竟不自觉将楚伯夷真的当做了自己的父亲,他的这番话更让她感受到了他作为一位慈父的关爱,陈颖一时感动,竟情不自主地哭了起来,而且怎么也停不了。
  楚伯夷抱着她,让她哭个痛快,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道,“不哭,乖女儿,不哭……”
  陈颖只觉得连日来的委屈、苦闷和疲惫都随着眼泪流走了,紧紧抓着楚伯夷的手,倦极累极的心就好像找到了港湾,“父亲——”哽咽着,陈颖抱住了楚伯夷。
  楚伯夷轻抚着她的背,却与天昊对视了一眼,似乎明白天昊在想什么,他微微一笑,低头看着怀中可爱的女儿,这么多年,女儿终于回到了身边,其他,又有什么紧要,这才是他真正的女儿哪,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她,他的——呵,再想那些又有什么用处呢?楚伯夷摇头,恐怕在场的人都不能明白他的心思,他焦心等待了这二十余年,终于等到了他的“女儿”。
  在楚伯夷的安排下,三人先在西厢整顿了一番,晚间,湘君的母亲冼夫人安排了家宴款待了他们三人。
  冼夫人与陈颖相见,惹得陈颖又哭了一场,陈颖内疚地想,自己居然这样霸占了属于湘君的亲情,心内自然有些不安,然而,却又那么贪恋这难得的温暖。
  楚伯夷同冼夫人都很健谈,说着近年来的生活,陈颖很奇怪的是,他们从未曾提起湘君年幼的事,让她本来颇有些忐忑的心情稍稍安定了下来。
  宴席完了,冼夫人拉着陈颖去青丘城的夜市,楚伯夷派了几名精干的侍卫陪同后,便与天昊进书房商量对策。
  陈颖在夜市上见到了许多曾在书上才见过的玩具饰物,吃了点青丘特产的葵饼,然后,随冼夫人进了青丘城有名的缎庄。
  宫中的锦缎大多由青丘进贡,而冼夫人说,这青丘的缎庄,就这家锦绣庄最为有名。
  冼夫人进了缎庄,让侍者为陈颖合量了尺寸,吩咐做了两件,选的都是最好的布料。陈颖心里过意不去,便对冼夫人说,“母亲,这个颜色漂亮,你也做一件吧。”
  冼夫人看着陈颖的笑脸愣怔了一下,忙道,“也好,回去同你父亲说,这可是我们女儿选的。”陈颖甜甜一笑,让侍者为冼夫人量尺寸,她在一旁周到地侍候着,俨然是做女儿的样子。
  陈颖将若木视同姐妹,便也给在一边的若木挑了个颜色,冼夫人看着陈颖微笑,见她低头认真挑选面料的样子,心里一酸,忙转身抹泪。
  “对了,母亲,父亲他可有什么喜欢的?”陈颖想着要给楚伯夷带点什么,虽然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可赠,但为了感激他此番相助,陈颖觉得还是不要空手回去的好。
  “他哪有什么喜欢的,只要你过得好,他就满意了。”明白陈颖的心思,冼夫人更是觉得安慰。
  也许这是做父母最朴实的心愿吧,陈颖听了仍是不免感动,掩饰着自己的情绪,一路寻思。
  青丘城内的城隍庙这日恰巧是信徒进香的日子,陈颖与冼夫人随人流前往上香。
  陈颖很奇怪这里的风俗居然是晚上进香,却也随着人流如最虔诚的信徒一般在殿内叩拜,陈颖双手合十,暗暗祝祷,希望上天能庇佑屏翳平安渡过这一劫。
  进到中庭,一株参天的山樱就着月色和香火,铺天盖地地绽放开来,它那轻盈的粉色花瓣,飞飞扬扬如雪般飘落。
  陈颖看着树上悬挂的无数祈愿笺,想这世间芸芸众生,该是每个人都有那么多的愿望,才能这样密密麻麻地挂满了参天老树吧。
  请香,上香,陈颖陪着冼夫人卜卦,冼夫人是小吉,陈颖大吉,两人都觉满意,若木虽得了个中签,但也不贪心,妥妥帖帖地收了。
  一路行到后殿,一名老道人正在给信徒派送平安符,陈颖为楚伯夷和屏翳各求了一个。
  冼夫人则为陈颖求了一个,帮她系在了腰间。
  终于是月上中天,夜色渐浓,人也稀稀落落了起来,陈颖陪着冼夫人沿着城中的汾河回府。
  这一夜,陈颖望着西厢房前池塘晃动的夜色,想起了那个被困的人,她在这个世界第一次有了这么真切的存在感。
  陈颖想着自己终于能为他做点什么,不管他是否需要,她终于不再是一个负累,也不再是一个无关的人,她觉得自己这样也算真实地活过了一回。
  感慨中,池塘月色渐浅,漫天星子在青丘并不寒冷的冬日时节熠熠闪耀。陈颖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静,也许未来还有许多波折,可是这一刻的满足和宁静,让她安然入眠。



  第23章

  两日后,靖国公和天昊已经一切安排完毕,天昊打算一个人先行前往廣山援救,他希望陈颖随靖国公的亲军稍后与他会合,却被陈颖拒绝了。
  楚伯夷知道陈颖的想法,派了一支十二人的精兵护卫随同他们,如此天昊自然也不便说什么。
  启程那天清晨,天空刚泛出青白色的光亮,冼夫人不舍离别,早早起来为他们安排停当,陈颖陪着他们用过早膳,便要同天昊出发。
  冼夫人站在楚伯夷身边,陈颖走到楚伯夷面前,将那日求来的平安符递给了他。
  “父亲,母亲,女儿不能陪在你们身边,你们一定要好好保重。”陈颖说完,眼眶一红。
  冼夫人早已控制不住地抽泣起来,楚伯夷虽然只是淡淡地拍了拍陈颖的手背,却也有些感伤。
  三人道了别,上马启程。
  楚伯夷夫妇直到他们的背影消失,仍在门前立了良久。
  “那孩子,是回来了?”
  “是的夫人,她终于回来了,不用去问经过,我相信你与我是一样的感觉,她回来了。”楚伯夷握着冼夫人的手微笑着感慨着,冼夫人愣愣地想了许久,也笑了。两人看着楚伯夷手中的平安符,这是他们第一次收到女儿的礼物,也是第一次,他们的女儿这么亲热地围绕在他们身边。
  她终于回来了,就在他们差点绝望的时候她回来了,他们照拂了那么多年的孩子啊。
  三人和十二侍卫快马从青丘赶往廣山,他们不能取道京城,生怕与曹陈思的人迎面遇上,于是走北路,沿着雍河一路向西。
  青丘城是坐落在蓬莱海边的城市,空气潮湿,气候闷热,但是物产丰富。他们这一行逐渐向北之后,天气就又凉了,北面的寒风刺骨地钻进他们的身体,陈颖原本就体弱,这时候突然发起烧来,无奈之下,天昊决定在北方的西华城停留两日。
  陈颖自知给众人添麻烦了,十分过意不去,然而她平日对其他人都照顾有加,所以众人也没有埋怨的。
  第二日,陈颖在服了汤药后便有所好转,她坚持要走,天昊也只能顺着她。
  西华城不如青丘那么广阔,也不似京城的繁华,然而它伫立北方,是东胜神州与北俱芦洲之间贸易往来的重镇,所以商贸发达。
  一路上能见到许多北俱的商人在此贩卖骏马、兽皮和一些奇异的饰品,而神州商人则将各地物资在这里运售。
  一行人方要出城,却发现城门处竟设了关隘盘查,天昊示意陈颖他们先观望,他独自上前去打探消息。
  “曹陈思在四处都设了盘查,看来是想来个瓮中捉鳖。”天昊同他们说了自己看到的情况,陈颖更觉内疚。
  “都怪我,是我拖累了你们。”陈颖很自责,却又苦无解决之法。
  就在一行人一筹莫展的时候,一名老者突然走到他们面前对他们微微施礼道,“各位贵客,我家主人想请你们到别苑小坐,各位可否赏脸?”
  那老者面目和蔼,于是让天昊更为防备,那老者知他想法,坦然笑道,“请各位安心,我主人与锦亲王乃旧识,此番是为助各位脱困的。”
  天昊见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深恐这是个陷阱,就在犹豫不决时,突然身后一声爽朗的笑声响起,“天昊,别来无恙。”
  “皇兄?!”
  “大殿下?!”
  天昊与若木口中所说到的那名男子步履轻健,大步流星地向他们走来。
  陈颖见那男子星眉朗目,面容俊秀,肌肤比女子更白皙,头戴鎏金发冠,身着碧色长袍,远观便已觉得气质不凡,近观更是被他的独特气质折服。
  “天昊还是这么排斥陌生人哪,真是个别扭的小家伙。”冯夷笑着拍了拍天昊的肩膀,却被天昊避开,他也不恼,转而向陈颖道,“弟妹,许久不见了。”
  陈颖微微颔首,也不搭腔,她的眼睛不时偷瞄着冯夷,心里想着这便是洛妃心心念念的冯夷呀,他的气质很干净,与洛妃倒是很合衬的,可惜怎么就错过了呢?这么想着,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却在冯夷望向她的时候又低头避过了。
  既然知道是冯夷的邀请,天昊也就不便推却,一行人前往他所在的西华城别苑落脚。
  晚宴后,冯夷让他的夫人带着陈颖去外间走走,并派了专人守护,天昊担心陈颖的安全,便也跟随,反倒是若木似有心事,固执地说要留在别苑里。
  别苑中种满了潇湘竹,潇湘竹又名斑竹,听说是女子为男子日夜落泪,才将竹枝染出了泪痕来。
  在这冬天的末尾,也只有斑竹仍于院中郁秀生长。若木走到冯夷的门前,就听冯夷说了一声“进来”,似是早已猜到她会来一般,已经在屋里等着她了。
  若木深深地吸了口气,推门进去,却被这房间里的布置惊到说不出话。
  冯夷请她坐下,若木从熟悉的木质长桌上取了杯茶,茶盏仍然是她熟悉的白釉瓷,茶仍带着洛神香妃的芬芳,一旁的金蟾香炉中,燃的仍是龙涎香。
  冯夷也不多话,抚着箫,吹了一曲《碧云斜》,若木愣愣地听着,连妆被眼泪化了都不自知,浪费了一杯好茶。
  伴随着冯夷一声长长的叹息,一曲终了,他抚着箫问道,“她还好吗?”
  不知该如何回答,若木摇了摇头,犹豫了一会儿,却又点了点头。
  许久,才从怀里取了个锦袋递给他,冯夷望着那锦袋,欲伸手,却又害怕着,颤抖着手,不敢接过。
  终究还是走到这一步。他摇头,表面上虽无波澜,可内心,却还钝钝地感觉到疼痛。有些人留下的病根,就似阴雨天的风湿,不知哪一刻便会毫无预兆地疼,疼过后,却又若无其事。
  若木默默地将锦袋放在了茶座上,那里头,是当年他离开时,洛妃托了若木还他的东西,这次出来她便想着或许能从西华城走一遭,谁知还真的遇上了,于是若木便将洛妃所托之物舀来给冯夷,她知道她的旧主人与洛妃之间总是要有个了断的,放下了锦袋,若木施礼告辞,冯夷没有挽留。
  夜色,静得像水,明晃晃的月光投身在门前的池塘,冬天的雪,化在台阶上,点滴如漏。
  寒风随门隙窜入室内,就连暖炉都抵挡不住寒意,明灭的灯火,映射得冯夷的表情变得阴晴不定。
  锦袋仍是她最爱的花纹样式,鸳鸯交颈,花开并蒂,本是那么美好的寄愿,却扎得他心里生疼。
  同来何事不同归?
  他早已知道那锦袋中藏着的是什么,却让他怎么去碰触?那是曾经他亲手为她佩上的,自他母亲处得来的祖传古玉。
  而今旧情抛却已久,什么抱负,什么江山,什么功业,他全都不在乎,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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