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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天字医号 圆不破-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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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才动,顾晚晴便听到有人在拍叶家的门,便又叫停马车,探头出去看看,看见一个外乡打扮的人。
 
 “你找哪位?”
 
 那人回头道:“请问这里可是姓顾?我这有一封信,要交给一个姓顾的姑娘。”
 
 顾晚晴先是一愣,而后面露喜色,急忙跳下车,“我就是,心可是从边关来的?”
 
 “倒是从边关来的。。。。”那人从背包中摸出一封信,递给顾晚晴。
 
 顾晚晴马上接过,心中的欣喜似乎驱走了身边的寒意,可看清那信封的瞬间,她又怔住
 
 “这。。。”这封信,竟是她当初发出去的那封。
 
 “这封信是我一个远亲带到边关的,他急着回来便让我送到镇北望军中,可军中说没有信上要找的这个人,给我退了回来,正巧这次来京办事,便将信给姑娘带回来。”
 
 “没有这个人。。。。”顾晚晴看着信封上“袁授亲启”的字样,说不清为什么,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良久良久才缓过神来,抬起头,身前已换成了傅时秋。
 
 “镇北王防着你呢,怎么可能让那小野人接到你的信。”傅时秋撇撇嘴,“什么时候写的信啊?我怎么不知道?”说到这他不自在了一下,改口说:“应该让我帮忙送信,说不定能送到他手里。”
 
 “很久了。”顾晚晴捏着手里的信,心情突然变得极坏,“阿兽走了不久我就写了,那时候。。。我们还怄气呢。”
 
 傅时秋这才笑了笑,人也轻松起来,“走吧,别让大长老久等。”
 
 顾晚晴便收起那封信上了马车,上车后虽然还是拿着书看,却是一点也看不进去了。傅时秋也有点心不在焉的,一直盯着顾晚晴的袖口,刚刚那不知是何内容的信就收在那。。。真好奇啊。。。
 
 
 到了别院后,顾晚晴虽努力集中精神,但注意力总是不如旁日,连大长老都有所察觉。咳了几声,放下手中银针道:“你回去吧,不必在此浪费我的时间。”
 
 顾晚晴马上起身道歉,又到桌边倒了碗茶端过去,“我不会再走神了。”
 
 大长老没说什么,接过茶碗喝了一口,又示意顾晚晴坐下。
 
 顾晚晴却没有马上回座位上去,“您最近常常咳嗽,可吃过药了?”
 
 大长老“唔”了一声,又伸出手来,“你也学了这么久,给我瞧瞧是什么病。”
 
 顾晚晴略紧张了一下,大长老皱了皱眉,“慌什么?你是大夫,早晚都要诊症的。”
 
 “是。”顾晚晴定了定神,坐到大长老对面,先是看了看大长老的面色及舌苔,又问了问他的感觉和最近的饮食状况,最后以竹筒听过他的心肺后,才将指尖按上大长老的腕间,仔细感觉着他的脉搏变化。
 
 对于他如此的谨慎的看诊方式,大长老虽然仍是眉头紧锁,却也没出言反对,直到许久之后顾晚晴收回手去,他才闷咳两声,又喝了口茶,“如何?”
 
 顾晚晴把诊断结果在脑中过了一遍,在开口答道:“您最近常胸闷,吃不下东西,舌苔白腻,这是湿症入体的表现,加之脉象……滑不定,咳嗽不爽,痰粘。。。。。。”说到这里。顾晚晴的声音犹豫起来,看起来像是痰湿侵肺之症。。。。。。”
 
 大长老眉头拧得更紧,“啪”的一声把手中的茶碗顿到桌上,“什么‘像是’?你是个大夫,你告诉病人像是得了病?你这个大夫如何得人信赖!”
 
 顾晚晴紧抿着唇低头不语,过了好一阵,才小声说道:“痰湿之症多半有肥胖、面油汗腻、唇厚或者心疾的表面,可大长老并无这些表现。。。。。。”
 
 “凡是都有例外,”大长老仍是面色不豫,“若连你自己都无法相信自己的诊断结果,又如何说服病患用药?”
 
 顾晚晴低头受教,大长老又端起茶来,“你再说说,若用针灸该如何治疗?”
 
 因为有成例在先,顾晚晴这个例是手到擒来,当下道:“治法取手足太阴经血为主,毫针刺用平补泻法或者针灸。。。。。。”
 
 大长老一边听一遍微微点头,末了道:“你总算尚知用功。”
 
 “您的病我可以帮忙。”顾晚晴毛遂自荐,最近她的异能又有长进,治疗这类病症不在话下。
 可没等顾晚晴接近,大长老却冷撇他一眼,哼了一声,扔了书就走了。
 
 
 第77章 过关斩将(三)
 
 
 
 目送着大长老出了书房,顾晚睛倒也没觉得怎么难过,看来想得明白,虽然异能是顾家的立家之本,可但凡有本事的人,看待异能的态度还是很微妙的,毕竟异能这种事,颇有点不劳而获的意味,自然被勤奋努力者所鄙视。
 
 大长老走后,顾晚睛也起身收拾东西,最后将大长老喝剩的残茶泼至角落,又用茶壶中的茶水冲洗了茶杯,摆好茶具,一切原至原样,这才退了出来。
 
 因为今天意外地结束了早些,出了别院的时候,傅时秋的车子还没到,顾晚晴就沿着护院的院墙缓缓而行,走了一段距离后,想起柚子里的那封信,便停下,将那信拿出来,看了那信封半天,极轻地叹了一声。
 
 她一直都想不明白,镇北王为什么要这么防着她?就因为她是第一个发现阿兽的人,就因为阿兽依恋她吗?想到与阿兽最后一次见面,顾晚睛的心又烦躁起来,拿着信的手也随之收紧,把信封也捏皱了。
 
 “别捏坏了…”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回过头,见傅时秋紧张地看着她的手,嘴里还念叨着,“你要撕我帮你啊……”
 
 “你什么时候来的?”顾晚晴拍了拍胸口,“差点被你吓死。”
 
 傅时秋倒愣了:“不会吧?我跟在你后头半天了,你都没听到我的脚步声?”说着又看了看她手中的信,一抿嘴角,“你也太走神了吧?”
 
 “没发现你也有错?”顾晚晴喊他一声,把手上的信丢过去,“看吧看吧,早说了数你最八卦!”
 
 傅时秋对她的评语没做什么反应,也不推辞,接了信封就撕开,从中拽出一张薄纸。
 
 “这是什么玩意?”他拿着信纸横看竖看地看了半天,又递回给顾晚晴,“暗语啊?”
 
 顾晚晴苦笑着接过信纸,“我寻思着他不认识字么……”
 
 “那这画个圈又一个睛字,代表什么?”,
 
 顾晚晴半天没言语,看着信纸上画的那个大大的圆形,以及正中写的那个“晴”字,心下黯然。
 
 阿兽会看懂吧?这是他送她的礼物,她却大发了一通脾气把他赶了出去。她一直想当面和阿兽道歉的,但没有这个机会,所以她写了这样一封信,想让阿兽知道,她明白他的心意了,是她错了。
 
 “还真是暗语?”傅时秋伸手抢过信纸“这睛字是什么意思?”他突然紧张了一下,“不。。。不会是写错字了吧?是那个情?”
 
 顾晚晴想了想才想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不由失笑,“晴,是我小时候在叶家时的字,我爹娘现在还这么叫我”。
 
 “乱讲!”傅时秋睁圆了眼睛,“我去你们家那么多次,你娘都是叫你还珠的。”
 
 “这不是怕人诟病么?我怎么说也还是顾家的六小姐,不过没外人的时候就叫回原来的名字了。”
 
 傅时秋的脸色忽地就沉下去了,再说什么,人也是没精打采的,提不起一点精神。
 
 顾晚晴觉得好笑,“算我说错了,你不是外人,你是内人,以后我们什么事都当着你的面做,行了么?”
 
 傅时秋一撇嘴,“咱也没有什么神神秘秘的暗语,只两个人知道的那种……”
 
 他说话时那样儿,别提多别扭了。
 
 顾晚睛原是想笑的,可不知怎地就想到了阿兽给她的那块玉,那个图形那个字,她明白,阿兽看到应该也明白,要是顾明珠看到呢?她也明白吧?傅时秋说得不对,那并不是什么,“两个人的暗语。”是三个人的。
 
 不知扯到了哪根神经,顾晚晴的心情也变差了。
 
 傅时秋见状,也不管自己心理不平衡这事了,赶快转了话题,顾晚睛也配合,与他说起今天为大长老诊脉一事,忍不住为自己的正确诊断沾沾自喜,博时秋这才算放下心来。
 
 又过几日,顾晚晴突然得到顾长德的邀约,约她到顾府叙话
 
 这么长时间以来,顾长德都没有直接与顾晚睛联系,会是靠的顾明珠,包括要给叶顾氏张罗的那差事,顾晚晴不想叶顾氏太出风头,又一时找不到能容她安插人进去的好地方,就托顾明珠私下说合,给叶顾氏领了厨房大库的副职,就这副职她也没让叶顾氏上任,只挂着空衔,以示自己没有丝毫的争权之心。
 
 她的这种做法无疑赢得了三房的好感,又不算得罪二房,暂时来说对她是最好的选择了。
 
 当天下午,顾晚晴就随着顾家的人回到顾府,却不是先去见顾长德,直接将她带往长老阁的方向。
 
 难道大长老私下教授的事被顾长德发现了,现在要去对质?顾晚睛虽然没慌,但心里仍是禁不住紧张了一下,而后失笑,就算被他发现又能如何?凡事先为自己打算,这还是他们教会她的。
 
 乘着小轿来到长老阁,顾晚晴又被药撞引往后院。长老阁的后院是长老们的居住之所,顾晚晴从没进去过,此时引她前去…顾晚睛突地心头一跳,连忙双手互握以定心神,待得她到了一个药香浓郁的小院之前时,身体已完全放松了。
 
 药童让顾晚晴稍候,自己进去通传,没一会,药童出来,随他一起出来的还有顾明珠。
 
 “六妹妹辛苦了。”顾明珠面上挂着淡淡的忱虑,挽着顾晚睛的手往院中走时,低声道:“大长老的痰湿症非常严重,连二叔也束手无策,只有依靠妹妹你了。”
 
 顾晚睛看她一眼,没说什么,心中却想,顾明珠这话说得实在巧妙,自己身具异能一事大长老是早就知情的,顾长德和叶明常也知道,除他三人以外再无人知晓,可顾明珠刚刚那话几乎是明摆着告诉自己,异能这事,她也是知情的。
 
 谁告诉她的呢?绝不可能是大长老或是叶明常,那就是顾长德?顾晚睛有点拿不准,因为就她了解,顾长德虽然凡事喜欢算计,但摆在他心头首位的还是顾家的发展,如此重要的事他也透露出去,那只说明一件事,顾长德对顾明珠取得天医之位,是有着十拿九稳的把握的。
 
 他到底为什么这么有信心呢?他的杀手铜到底是什么…
 
 在顾晚睛乱想之时,顾长德从房中走出,身后跟着顾长生与其他两位长老。
 
 “两位长老先请回吧,这里让长生服侍。”顾长德与那两位长老说过话,才与顾晚晴道:“进去吧,大长老说要见你。”,
 
 顾晚睛朝那两位长老行了礼,这才进了屋里。大长老就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面色潮红呼吸沉重,显然病得不轻。
 
 “你来了…”大长老听到了脚步声,缓缓张开眼睛,“让其他人出去。”
 
 屋里并无旁人顾晚晴走到床边,也不废话,抬手按到大长老的手腕之上,运起异能为大长老诊治。
 
 “怎会突然变得这么严重?”片刻过后顾晚睛收回手去,“以我现在的能力,只能循序渐进,还不能一蹴而就。”
 
 大长老轻咳几声:“已经好了不少了。”说罢慢慢坐起身子,靠在床头道,“依你看来我是因何突然加重病情?”
 
 顾晚晴摇了摇头:“我也说不出来,刚刚给您把脉,仍是脉象湿滑,只不过比上次严重得多,我正奇怪,以您的医术,这样的病症理应手到病除才是,怎会任它发展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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