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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失贞姬妾 (完结+番外)-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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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殿下身边,自然有人在做这些事,你又何必跟出来跟情郎偷情幽会这般小心翼翼?”佑爵的面容在迷』雾之后,很难看清,唯独那一身红衣,依旧鲜艳的很。  
    他说的话,依旧不算动听。  
    “办好了?”她蹙眉问他,眼看着他步步向前,那虽然好看却多少带着几分妖娆的男子面目,已然就在面前。  
    “本殿下出马,这事还能黄了不成?”他笑,笑意总不够端正,更显邪恶轻佻。  
    暗暗舒出一口气,她卸下心头重担,蓦地转身,冷冷道出一句:“你该走了,这儿不是你该久留的地方。”  
    “啧啧,女人真是翻脸无情啊。”佑爵俯下身看她,一手搭在她的肩头,扬唇微笑,“过河就拆桥?”  
    “刚见你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你帮了我,那就两讫了。”眉头之间的褶皱更甚,她眼底涌上满满当当的防备戒心,面目透着几分肃然。  
    “那是你说的,可我没答应你——”他嗓音一沉,斜长眼眸宛若弯月,笑的不可自抑。“李煊的下落,只有本殿下一人知道,你难道不感兴趣?”  
    心口纠缠些许繁琐情绪,淡淡的心痛,却让她很难置身事外。沉默半响,她直视前方,泰然处之。“只要他活着,在哪里都一样。在京城也好,在别的地方,那更好。”  
    “还真要挟不了你,你不怕本殿下杀了他?”低叹一声,佑爵扳过她的双肩,俯下身段,笑意一敛,不笑的时候,那张脸也居然喜怒难辨。  
    “你杀一个无辜之人,落不着什么好处。”她不动声『色』,拉下他搭在身上的双手,若不是她,别说这双手,佑爵整个人,早就该死了。  
    “是没什么好处,却也没什么坏处,不是吗?”他突地低笑出声,语音拖长,要他跟秦王一样冷酷,他还真难做到。  
    “吃力不讨好的事——”她凝眸看他,清新嗓音,渐渐变冷。晶莹面容上,再无任何表情。  
    “不吃力,杀一个人,很轻松,甚至都不会脏了我的手。”他摇头,说的轻松,话音刚落,便摩挲了双掌,仿佛跃跃欲试。  
    “救了他,再杀了他,不嫌麻烦么?”她心中难耐,蓦然冷笑出声妈咪,原谅爹地吧最新章节,她对佑爵的确并不了解,但亦不想中任何人的圈套。  
    手掌轻轻滑过她的耳际细发,他当初在鸣萝看她的时候,就被这头齐腰黑发所吸引,虽然,这头黑发似乎在她回京之后,养护的更滋润墨黑了。看来,是因为跟对了主人。“如果他的『性』命可以让你答应我的条件,那就半点都不麻烦。”  
    “随你。”  
    她越过他的身子,朝前走了两步,没有任何动摇。  
    “那今夜我就让属下动手了,你想要看看他的死状么?只是一介文官,应该不用三招,就能让他死的惨烈吧。”他宛若孩童好歹不知,宛若说笑,细细听来,却又掺杂几分认真。  
    “你想要什么?”她挑眉,这回换她问他,干脆利落。  
    “我喜欢你这么直接,更喜欢你比别的女人聪明,那就不兜弯子了,你救了本殿下一命,这辈子我都不会与你为敌。但,至于那位秦王……”佑爵连连低笑,猝然松开手去,话锋一转,恶意沉敛。“他暗中打着北国的主意,想给他一些教训。”  
    “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我犯不着『插』一手。”她能够接触到秦昊尧的机会越来越多,若是要她对秦昊尧动手,自然是最快的法子。  
    但,她没想过要秦昊尧太早怀疑她。为了佑爵,没必要牺牲自己的复仇计划。  
    “当然有更好的法子,比如两国交战。”他默默看她,那轻浮眼底,突地只剩下漠然。  
    一瞬间,让人很难分清,他说的是真是假,是认真,还是玩笑。  
    当然,以他的身份,要掀起一场战争,不比踩死一只蚂蚁难多少。  
    他这是在威胁她。  
    她垂在两侧的双手,突地有了动静,袖口一拂,一抹银亮冷光,在他眼底一闪而过,下一瞬间,那一道银光,已经抵住佑爵的喉咙。  
    他怔了怔,突地狂笑出声,毫无怒意:“活了二十四年,还从没有一个女人,敢对我动手。”  
    抵住他喉结的那一把,正是她随身携带的银『色』匕首,精巧细致,颇具古风。  
    “所以,别小看女人,更不要『逼』的一个女人,无路可走。”她没有一分闪躲,正视他的眉眼,说的很平静。  
    “穆槿宁,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这种『性』子了。”他低下头,紧紧盯着那把匕首,眼底的冷意,陡然划开。“用本殿下的匕首,架在主人的脖子上,你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北国女子高挑健壮,她身子小巧玲珑,在他看来的确别具特『色』,与众不同,不过虽娇弱,胆识却不小,出手也快,并非等闲之辈。  
    “我不会像你一样狮子大开口,我只要你告诉我李煊藏身何处,然后撤掉你的手下,你我就互不相欠。”匕首,暗暗向上移动一寸,抵住佑爵的下颚,她一开始的确低估了他,如今看来,他也并不能让她放下戒心。  
    “若我不答应?”他低声反问,他瞅着那张冷若冰霜的小脸,只觉得她愈发娇俏『迷』人,哪怕不笑,也能令人神魂颠倒。  
    “那就在你引以为傲的脸上,刻下一道。”她这一句,的确让他神色剧变。穆槿宁不曾抬头看他,免得被他的花言巧语『迷』『惑』。  
    “刚夸你聪明,就抓住我唯一的弱点。”佑爵的说话格外小心,毕竟她并不留情,这匕首是他佑家之物,削铁如泥,寒铁铸造,她要失手,肯定能伤了他。  
    与其说是他信她能伤害他,不若说他更相信自家的匕首。  
    “你唯一的弱点?你不是还有想知道的东西吗?”她噙着莫名笑意看他,陡然眸光深邃下去,宛若被『迷』雾隔着,  
    听她的意思,她抓住的,并非一个把柄而已。  
    他眯眼看她,匕首的冷,像是只要他移动,她就能戳破他的下颚,逼得他坏了这张脸。  
    “那年冬天,我见到追杀你的人。”她淡淡一笑,笑意瞬间被风吹散。  
    “脸看清楚了?”佑爵的面容上,再无轻浮的意思,冷冷的厉气,附加周身,浓烈的化不开。  
    穆槿宁瞥了她一眼,笑意不减一分,幽幽说道:“只看到一面。”  
    “你不会是诓我吧,当年救了我,你也不曾提起一个字。”他眼神闪过诡谲颜『色』,似乎在怀疑她的话。  
    “若不是你如今『逼』我,我不想跟你的事扯上关系。”依旧手握匕首,她语气冰冷,听来并无破绽。  
    “那个人怎么可能让你看到真面目而不灭口?”佑爵直视她的请水眸子,反问一句。至今,他见过太多绝色美人,却没有一个,有这样一双动人心魄的眼眸。  
    “他以为你死了,才扯下蒙面巾,我也只是无意间看到。”眼波不闪,她只觉佑爵的目光凝结在自己身上,太长时间,像是在斟酌什么。  
    “若我带人到你面前,你还认得出来么?”他问的急迫,看来已经相信她。  
    “我不确定。”粉唇微启,只有四个字,其他的,无可奉告。  
    “不确定?”他笑,却笑不下去,只因匕首的冷锋,已经让他的下颚,沁出一颗血珠。  
    “时隔一年多了,我若说记得很清楚,才是假话。”她别开眼去,颇具不耐。  
    “你要我为了你这一点点可能,答应你?”他蹙眉,下颚的那一滴血珠,落在红色外袍上,愈发鲜艳『逼』人。  
    她的眼底也看到那血珠,更能洞察那痛意,但佑爵此刻更在意的,已经不是她伤了他,而是别的。“但至少还有可能,总比毫无希望来的好,毕竟那才是你心心念念盼着的。”  
    “你再不答应,我的手可握不住这把匕首了。”见佑爵陷入沉思,默然不语,她眼神一凛,不愿自己出府时间太长,惹来不该有的危机。  
    她不愿,也不想跟佑爵在外面耗太久。  
    她的要挟,是软的,却也不能忽略她的决绝。  
    “好,我就答应你,告诉你李煊如今逗留的地方。只是,他身负重伤,你远在千里之外,又能如何?”佑爵总算点头,拉住她的手掌心,在她手心内写下寥寥数字。  
    “我自会让人去找他。”  
    收回这把匕首,她垂下眉眼,掏出丝帕,擦拭干净,哪怕沾上的血,是北国皇族,她也毫不在乎。  
    她这句,算是劝说,更是警告。“而你,不要再出尔反尔。”  
    “不过,你不会把今日之事告知秦王?”跟随穆槿宁,走前几步,他以拇指擦过下颚细小伤口,宛若无事人一般。  
    “他在朝廷只手遮天,结交的仇人不会少,不缺你一个。”她在『迷』雾中前行,哪怕看不清前路方向,她却知晓如何回王府。他自然是看不清她任何表情,唯独听得出,嗓音清冷漠然,像是她对秦王,只官场之天眼读心全文阅读是陌路。  
    “言下之意是会跟本殿下一道保密了?”佑爵加快脚步,拦在她的身前,笑意毕『露』。狭长眸子之内,写满妖娆的笑。  
    她眸光瞬间熄灭,眸子宛若黑夜肃杀,只是提着曳地常服,避开他,疾步走向前方。  
    “你跟秦王……怎么?同床异梦啊?对自己的夫君,怎么如此漠不关心?他是对你不好,还是跟你有仇啊?”佑爵见她不说话,更是开始无端猜测。  
    “别人的家务事,你也这么关心?”她嗤之以鼻,一手挡去,手掌与他红衣擦拭之际,眼底的漠然更甚。  
    “北国的军机要事,都由别人摄政代劳是不是?所以不远万里赶来大圣王朝,游手好闲,看看家长里短?”  
    佑爵的脚步,在这一句之后,停了下来。  
    目送她毫不回头地离开,他蓦地扬手,『迷』雾之后,六位侍卫渐渐从不同方向聚到一路,看到佑爵的手势,不再前进半步。  
    其中一人,开了口:“殿下既然这么中意这个大圣王朝的女人,不如属下把她掳走跟我们去北国,做太子的妃嫔?”  
    “别『乱』说话。”佑爵笑着转过头去,宛若无事,却蓦地一巴掌,重重甩过说话之人的面孔。  
    有眼尖之人,看的清晰:“殿下,你的伤——”  
    “被女人伤了,值得大呼小叫,大惊小怪?”他冷冷一句,掉转过身就走,很快就消失在浓雾之中。  
    身后侍从见了,也随即小跑跟上去。  
    “郡主,怎么这么晚?”  
    一踏入后门,她疾步从从来到花园,见雪儿面『色』慌张迎了上来,满怀关切。  
    她并未回应,出去约莫小半个时辰,只是无缘无故起了一场大雾,如今她身上的衣袍,都染上水汽,像是被淋了场小雨一样湿漉漉的。  
    走入自己的屋子,沐浴更衣之后,眼看着雪儿将外堂的烛火吹熄,穆槿宁取了一块白绢,默默擦拭湿了的黑发,淡淡说道。“明早你出府,去带余叔过来,说我想用些干净的马儿草,磨碎了给念儿做个小枕头。”  
    “雪儿知道了。”  
    等她退走了,穆槿宁倚靠在斜榻上,安安静静地将手边的史册,又翻了一遍。  
    直到二更天,她才卷了一件薄毯子,沉沉睡去。  
    江源堤坝竣工的那一日,皇上在宫里宴请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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