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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失贞姬妾 (完结+番外)-第4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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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不怕他不过些耸动的话,骗你买的这一个灯笼——”秦昊尧眼底的笑意更深,漫不经心地打趣调侃,市井民也不见得个个心地纯良,七旬老人也不见得就不懂买卖之中的道理,既然在集市上买卖灯笼多年,或许那些话也不过是让来回走动的人流停下来买他家灯笼的幌子罢了。  
    “我只是觉得很美罢了。”穆槿宁自然也不确定,那个老人话是否千真万确,不过他们在苏州不过待上几天而已,对于这个江南水乡而言,他们不过是匆匆过客,也绝不会在意老人的真话假话。她将眸子对着那双幽深黑眸,神色动容,浅笑吟吟,的格外动情。  
    秦昊尧静默不语,伸手覆上她桃花一般的面庞,倒是此时此刻,站在人流之中,夜光之下,他真是觉得她美极了。  
    “我只是突然想,不管贫寒富贵,糟糠夫妻也好,富贵夫妻也罢,能够在几十年之后,还有这番自得其乐,不卑不亢,到底是手握千金还是扎作灯笼,还有谁在意呢?守着对方过日子,从意气风发到满面皱纹,这样的结果也很美。”她眸光一闪,自然不难从他的眼底看到几分深沉火焰,她却并不闪躲,继续下去。话锋一转,她的脸上汇入几分轻松之意,她对自己并不贪慕穷奢极侈,对别人却也不愿都斤斤计较,她的坦然,并无所谓。“想到此处,是十文钱还是十两银子,倒也不再重要。”  
    看秦昊尧一阵沉默,唯独凝视着她,穆槿宁脸上的笑意,渐渐被冲淡,心中突然生出些许不安,幽幽道,一笑置之。“我的话,在你看来,是否太过孩子气?总是欠考虑,欠思量的呆话傻话,是一些可笑之极的话而已吧。”  
    “不管是呆话傻话还是可笑之极的话,都是一些真心至极的话。”秦昊尧沉声道,手掌从她的面颊上滑下,短暂停留在她的肩头,最终拂过她的衣袍,跟她一道提着这粉色的桃花灯,眼底满是恳切忱挚。  
    穆槿宁闻到此处,不禁垂眸一笑,两人一道走在汹涌人流之中,唯独两人紧握着手,十指相扣,不曾被人流冲散。  
    她的心头,生出千百种莫名的情愫,明明不过是在集市上走走停停,看看有趣的玩意,偶尔经过酒楼,还能听得到其中江南女子的唱曲声,街巷之中有百人走动,手中灯笼的光耀在她眼底闪烁摇曳,她却突然恍然如梦,步步虚浮。  
    仿佛是天可怜见,此趟下江南,陪伴着她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是大圣王朝一国之君桢帝,还是过去她朝思暮想的昊尧哥哥,她有时候,常常分不清楚。  
    她依旧不记得凡尘往事,只是心中落入忐忑,而最终,走完这一条繁闹的街巷,她心中只剩下平静和释怀。  
    他自然是宠极了她,她俯下身来看孩儿们喜欢的玩意儿,他也从未有半分不耐,宫里虽然什么都不缺,但鲜少能见着这些游戏。她也曾学着以纸兜捞鱼,静心下来竟也捞着一尾鱼,见一旁有个孩童眼巴巴望了许久也不得,穆槿宁便将这一尾鱼赠与孩子,见着孩子喜出望外地跑开,她也不禁笑弯了眉眼。  
    穿街走巷,两人一道猜了灯谜,得了几件不值钱的木偶,她也满心开怀,柔声道。“正好回去可给念儿耍玩。”  
    杨念并非她亲生,她却从来都是一位仁心慈母,至今秦昊尧也无法揣摩,到底此刻的穆槿宁,是否知晓过去之事,若是知晓,又知晓多少,不过两人都愿意将杨念视若己出,哪怕不是血肉之亲,也会让杨念顺心长成。  
    在月色之下,他们鲜少交谈,人声繁杂,要上几句也很难听清楚,还不如四目相接,毕竟他们已经足够了解对方,一个眼神,一个神情,便能读懂对方的心思。  
    他们在画舫之上,迎接着月色,他听她出心中承诺,仿佛等待这些年的宝物终于到手的安然笃定。此刻看着她的脸,分明周遭如此喧嚣,他却安静不言,她的眉目如画,此瞬正在摊铺上挑选纸扇,他定神瞅着,不禁想起一句诗句来。“婵娟湘江月,彩虹空峨眉。”  
    他们回到客栈的时候,她怀抱着许多玩意儿,走到圆桌旁,双臂一松,约莫十来样玩意散落一桌,她将这些一样一样摆放好,抬起玉臂,将那座硕大桃花灯支在窗边,更觉心中餍足愉悦。  
    “朕很久没见到你这么开怀了——”秦昊尧好整以暇地望向她,倚靠在门边,双臂环胸,她一颦一笑,尽是发自真心。  
    “这些新奇有趣,头一回见到,的确开心欢喜。”穆槿宁听到他的嗓音,回过脸来,眼底尽是淡淡光耀,让那姣好面容看来愈发温柔。  
    秦昊尧胸口一震,朝夕面对让人更难以抑制心里深处的感情,他朝着身前的女子一步步走去,双臂圈住她的纤细身子,不知是今夜的夜色迷人,还是今夜他们走的太近,让她在自己的眼中,愈发明艳动人,也愈发清雅如兰。  
    他毫不迟疑就吻住了她,吻到深处惊觉她不但没有闪避,更任由他莽撞行事,那双阴鹜黑眸愈发深沉,视线宛若大火般烫人。  
    手掌一把揪住她胸前衣裳,不曾用一分力道却已然扯下好几颗盘扣,他心中的情感宛若千丈浪般汹涌袭来,再也顾不得往日过的承诺,如今月色正好,他不想耗费**。他的俊脸越下越下,跟她鼻尖相贴,两人一道分享着对方身上的气息呼吸,他吻得更加动情,双手已然探入她的衣袍之内,顺着女子纤柔光洁的里衣,探入的更深更深之处去。  
    她从他给的吻之中清醒过来,却又在下一瞬,被他的浓烈沉重的感情,卷入更大的漩涡之中,他心中激狂,这四年来的等候和怀念,痛苦和欢喜,早已深入骨髓,当真让他宛若夜间恶鬼,他的确是饿极了……那些想念,那些虚无的梦境,那些过去的点点滴滴,都无法安慰他,都无法让他餍足,只是仿佛光是吻着她还不够,他对她的渴望,掺杂着歉疚,掺杂着迷恋,掺杂着痛到极致的悲苦,掺杂一个人度过每一日没有她的孤独枯寂,如今光是吻着她,又怎么够?!  
    他霸道地封住她的呼吸,彼此气息宛若千丝万缕般纠缠不清,他一把扯下她的单薄外衫,突然定在她的眼底观望,他此刻的饥渴,此刻的想念,宛若烙铁般烫伤她,她自然知晓下一瞬会发生什么,却又不再决绝,任由他的双掌在她娇躯上游离逗留,挑起彼此心中的星星点点的火光。  
    她合上眼眸,双手却垂在两侧,什么都抓不住,唯有抓住那无形无色的空气,时光飞逝,她竟不知他也如此伤怀,如此动情。  
    一把横抱起她,他大步走向床榻去,将她放在床上,他细细打量着衣衫凌乱的女子——他这辈子唯一用过心去爱过的女人。俊长身子缓缓压下,他突地抬起右臂,扯下床头帐幔,白色帐幔滑下金钩,突地将七八分烛光隔离在帐外,这床榻之内的光亮,也唯有足够他们看清彼此的面容而已。  
    解开她脖颈上的绸带,他再度深深俯下英挺身躯,任由两人青丝纠缠,笑望着那如花美貌,他的神情是别人不曾见过的温柔笃定,他的双手与她的柔荑交握,越握越紧——  
    良宵美景,情深男女,难免忘情纵情,两人纠缠身影投影在白色帐幔之上,宛若新婚夫妻一般如胶似漆,难分难舍。  
    这一夜自然漫长,不过对于秦昊尧而言,却是短暂,比起他失去她的四年时光,他根本就无法餍足。唯独跟她相对,才能填补他心中空缺,或许这才是他无法真正喜爱后妃的原因所在。  
    他不知自己到底吻了她多少回,更不知自己到底拥抱了她多少回,唯独到最后,桌上的蜡烛流下最后一滴烛泪在深夜之中熄灭,他们才相拥而眠。  
    晨光从半掩着的窗户之中投过来,洒落在桃花灯上,如今已经天亮了,雕花木床上的男人起了身,这些年来他从未习惯贪懒晚起,哪怕昨夜纵情,他亦不曾贪睡。  
    耳畔传来些许动静,穆槿宁也悠悠转醒,睁开眼眸,柔荑轻轻拉开身前帐幔,望向这个宽敞屋子。  
    地上床上男女的外袍里衣满眼都是,满目狼籍,更不难回想起昨夜他近乎粗鲁的索求,她正欲起身,却惊觉背脊上一阵凉意,轻轻蹙眉,再度将整个肩头都缩回红色锦被之中去。  
    秦昊尧回过脸去看她,已然见着帐幔再度拉上,他不禁扬唇一笑,俯身拾起一件女子外衫,却已然看到地上星碎的几颗红色盘扣,将外衫丢下。折回长台前,他敛眉打开行囊,里里外外选好一套衣裳裙袍,悉心送到帐内去。  
    他们自然不是新婚燕尔,只是错失了她几载春秋,更让他难以抑制心中感情而已,她的青涩总是让他动容疯狂,越发不能自拔,不愿善罢甘休。她如今,自然是满身疲倦,被折腾一夜,他也不忍再取笑调侃。  
    看他递来一套衣衫,从粉色兜儿到素白里衣,蓝色外衫紫色内裙白色布袜,一件不少,穆槿宁更觉几分窘迫,也只能将衣衫穿整齐了,才掀开锦被,拉开白色帐幔的那一瞬,便见着站在床沿之外的秦昊尧,她眼底一热,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更不知该对他些什么话。  
    在宫里头,他的身边不乏有人伺候,周到懂事,如何有人敢奢望天子为她送上衣袍,她如此想着,俯下身子穿上白色布袜,只为掩饰心中的忐忑。  
    秦昊尧却同样压下身,黑眸直视着她的模样,紧紧不放,昨夜他狂浪不羁,只因她不曾拒绝他们回到最初的位置。  
    他的目光,更让穆槿宁不太自在,仿佛那是一张宽大的渔网,将她罩在其中,她毫无出路可走。  
    她并非只是羞赧,只是窘迫……他的探索,他的霸道,宛若将她推入火海,一整夜都香汗淋漓,柔骨折腰。  
    ……  
 

第249章 他想让她生下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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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并非只是羞赧,只是窘迫……他的探索,他的霸道,宛若将她推入火海,一整夜都香汗淋漓,柔骨折腰。  
    “皇上——”突地低呼一声,她不敢置信地抬起眸子望向他,他取来床下的一只粉色绣鞋,捉住她的莲足,为她穿上,面色大变,她急忙缩回脚来。哪怕她是一国之后,也绝不能够差使天子做这种事……他们再如何情意绵密,也只是过去的事,绝不会恣意妄为。  
    秦昊尧却并不理会她的慌张失措,**地拉过她的另一只莲足,将这一双小巧绣鞋端端正正地穿好,这才抬起俊脸来看她,目光幽深莫测。  
    “你我曾经有过一个孩子。”  
    她当下就怔住了,曾经这两个字,却听出他不曾提及的心酸。  
    那些酸味,宛若陈年的醋,在她的心头打翻一整坛子,那是她不曾记得的过往,却依旧让她措不及防,更是阵脚大乱。  
    “很多事,错就错了,来不及弥补,来不及补救。”秦昊尧清楚眼前的女子已经打开心扉,对他再无防备敌意,他们朝夕相处,时刻陪伴,也渐渐有了感情。他的心中沉痛,并非所有错失的,他都毫无所谓,大手覆上她的柔荑,他说的认真。“但唯有这件事,朕希望还不是太迟。”  
    粉拳紧握,她的指节上拂过一层凉意,她迟疑着望着他,暗暗咬牙,她看得到他眼底的期盼和希冀,那些情意的分量自然很重,让那双黑眸看来愈发墨黑不见底。  
    “朕是天子,亦是你的夫君,朕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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