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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失贞姬妾 (完结+番外)-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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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槿宁咬牙,那双眸子因为愤怒,在黑暗之中愈发耀眼『逼』人,那些细微的波动,几乎一刻间,让他要收起此刻的戏谑调侃。  
    她用尽全力想要坐起身,然他的一手扼住她的肩膀,他斜坐在床沿内侧,冷冽望着她想要挣扎逃脱的模样,黑眸愈发『逼』人阴暗。  
    “我已经跟王爷再无任何瓜葛,王爷居然深夜潜入宫中,崇宁值得王爷如此大费周章,兴师动众?!”  
    她冷沉着小脸,无声冷笑,幽幽地叹出一句。  
    好一个再无瓜葛。  
    他的胸腔,满是尖锐刺痛,仿佛是练武的时候,被一千只一万只竹箭一起刺入,她的一句话,仿佛是在嘲笑,如今看不穿的人,是他。  
    愤怒驱使着他的手臂,蓄足了力道,将她的肩头,压的更加沉重。她仿佛是桌上鱼肉,任人宰割,冷漠残忍的话语像是呼啸而过的疾风,划过她的耳际。  
    “值得?你这样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女人……。怎么会值得本王牵肠挂肚?穆槿宁,你以为本王没有牵制你的办法,这两天过的很轻松,很快活吧。”他的言语之内,满是不屑轻蔑,仿佛她是这世上最卑微最低贱的女奴,他的指腹缓缓滑过那张细腻光滑的小脸,察觉的到她侧过脸去躲避他的触碰,他冷笑着一手扳过她的脸,黑眸宛若幽沉的宝石,在黑夜之中,暗暗散发着冷光。他浅浅叹息,攫住她的下颚,冷笑就像是一把利刃,准确刺中她的喉咙。“本王只是要你记住,即便躲到了皇宫,本王也可以自由出入,只要本王想,什么都拦不住本王。”  
    她咬住唇,一手在身下的被褥暗暗『摸』索,她不动声『色』,只可惜一道寒光还未彻底暴『露』在他的眼下,他已然一手扼住她的纤细手腕,那一道寒光,清冷地落下地面,发出低沉的闷响。  
    她班门弄斧的举动,不只是让他不悦。  
    她的手腕,被大力弯曲,仿佛下一刻就要生生折断一样。  
    “你以为这一把小匕首,就能伤的了本王?”他的黑眸半眯,打量着那地面上的冷光,语气不觉变得愈发阴测测。  
    她的身下藏匿一把匕首,看来有备而来,生怕他何时出现,可以保住自己的身体?她想把自己献给天子,而这把匕首却是迎接自己的礼物?!  
    真的是,云泥之别。  
    ……  
 

第106章秦王的恐慌

      
    想到此处,秦昊尧不觉力道更大,她的反抗,不过以卵击石,不堪一击,她的手腕被强力扭转,穆槿宁痛到了极点,生生忍痛,全身是汗。
    他的眼底没有半分感情,仿佛是披着人皮的野兽,磁『性』冷漠的嗓音穿透过夜『色』,宛若冬日寒冰一般无法融化的冷。  
    “本王不喜欢跟女人动手,但习武之人,不会对要杀自己的人仁慈,你当真要本王废了你的手?”  
    “王爷是自保,我又何尝不是?”她咬牙,满心愤慨,不肯在他面前痛呼一声,手腕几乎就要折断,她无法预见今夜是否当真是她的末日。  
    他的眸光一凌,一把扼住她的纤细脖颈,看着她闪烁的眼瞳,欺身向前,放柔了嗓音,仿佛在征求她的意思。  
    “你不是向来很能忍吗?今晚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该跟以前一样忍耐,不就什么麻烦都没了?”  
    他的俊脸,俯下凝视着她,月『色』隐隐约约从窗口的缝隙透过一两道,月光下的她,纤毫毕现,仿佛是用白玉打造的人儿,精致无暇。  
    “如今我的身子,不是王爷想碰就能碰的,王爷现在走,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蹙眉,冷声道。  
    他的手掌在她的身上游离,惹来她的颤栗抗拒,她已然下了逐客令,不想如今身在皇宫,还要当——秦昊尧的女人,任由他霸道占有。  
    “不是本王能碰的?为天子守身如玉,勇气可嘉。”  
    他仿佛是听到最好笑的笑话,指腹划过她的粉唇,她说的话,格外冷漠,急于跟他划清界限。  
    冷漠的,早已颠覆秦王府那一个崇宁,娇美,温顺,婉约,体贴,周全,一分不见。她的冷,她的傲,让他恨不得一刻间就折断。  
    她的手腕,仿佛早已麻木,毫无知觉,穆槿宁用尽了力气,以手肘撞开他的身子,脚步踉踉跄跄,秦昊尧看着她从床上逃脱,眼神陌生的判若两人。  
    他不疾不徐跟在她的身后,一把扣住她的纤细腰际,将脚步虚浮的她硬是拖上了床。“可是你忘了,册封之前,一切都有变数。”  
    她被狠狠抛上床,背脊之下是柔软锦被,才不至于让她过分痛楚,他的身影融入夜『色』,让她根本无法看清他的神情。只是他的每一个字,都冷的让她惧怕。  
    陷入愤怒的秦昊尧,是一个可怕的恶魔,她急忙坐起身子,不断往后退,他却已然大力扯下帐幔,整个人都『逼』向了她,眼看着她的后背直直撞上冰冷墙面,再也无路可退。  
    “以前用来蒙蔽本王的伎俩,不久之后也想要用在他的身上?”  
    她的楚楚可怜,是对待男人的最好武器。想到她很快就会成为天子的女人,毫无保留地让天子享受她的甘甜,他的愤怒,愈发无法克制。  
    她的轻微颤抖,动摇,仿佛在黑夜之中,也让他直接感应的到,他一把拖住她的脚踝,像是野兽一般,压上她的身子,薄唇溢出的话语,愈发刻薄森然。  
    “本王今夜能否得到你,你想想清楚?”  
    这一句话,仿佛是从地狱而来,穆槿宁怔了怔,眸子睁大,心中满是绝望,正如他一开始认为的,她没有达到目的,绝不会开口呼救,即便宫中人赶来,这一幕情景,也绝不会对她有利。  
    而他,明知道她无法声张,居然还要……。用这样下流的方法,『逼』得她低头屈服?!  
    她奋力推开他的手,方才险些被折断的手腕不再麻木,因为用了力气而痛的更剧烈,她满是愤恨:“秦昊尧,你太卑鄙了。”  
    “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冷然回应,双手用力扯下她的里衣,恶狠狠地一手探入她的身下,她的身子僵硬紧绷,更让他怒火中烧。  
    她暗中计划走向后宫,计划周密,却又一方面给他喝下**汤,她居然还说他卑鄙?!  
    他的确是卑鄙,但——他们两个,都是一样的。  
    他冷狞的笑意,无声无息升腾成怒焰,恨不得一把火,将她全部烧毁。他的手掌,毫不爱惜地打开她的双膝,跻身向前,让彼此的身子,只隔着一层障碍,就能融入其中。  
    “你让本王彻头彻尾成了个笑话!你还指望本王用温情脉脉地方法待你?怜惜你,疼爱你?!”  
    他用力按住她的双手,不容她反抗拒绝,体内的愤怒,早已将他折磨的判若两人。不管她是否已经准备好,不管她如今有多颤抖惧怕,他只想要将她全部占据。  
    她的身子微凉,迎接他的,只有漫长无际的平静。  
    她已经放弃了垂死挣扎?!  
    是明智的抉择。  
    “虽然很痛,但你的身体,不是要比你的心更诚实吗?你虽然想要忘记本王,可惜啊,你的身子,还记得本王……。”  
    一年多的相处,即便冷漠如他,也不得不承认,那不是一夕之间,就可以彻底忘记抹杀的。  
    她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渐渐地,在他面前绽放开来,仿佛,他在黑夜之中,都听得到花开的声音。  
    他将她的毫无反应,当成是她的默然接受。  
    他的笑,沾染上苦涩的味道,身体,是最真实的,有时候,早已出卖了一个人的心。其他的,或许都能伪装。  
    他们的身体,依旧可以契合,这是不争的事实。  
    “你的心里,也有感觉吧。”  
    她像是被重击着身子,即便他如今还没有占有她,但她无法奋力挣脱,整个人已经被困住。  
    “你说过,每一年的除夕,都会陪在我的身边。”他趴在她柔软微凉的身子上,面无表情,心中却已然百转千回。  
    “我对你说的谎话太多了,没有一句是真心的,你也早已清楚,我与你,只是虚情假意,那些话,我都不记得了,更不会作数。”  
    她最终,用尽最后的清醒,回应他,她的脑海,已然开始混沌不清,不用多久,仿佛就要失去所有意识。  
    她很不对劲。她很清楚,却也更加不安。  
    被挟持的,被『逼』迫的,仿佛不只是她的身子,还有,她的心。  
    没有任何虚情假意,比她将虚情假意说出口,更让人寒心。她已然一瞬间,将他们一起经历的过往,全部推翻。  
    “全部……。都是谎话。”他冷冷相望,微微顿了顿,仿佛最后一丝理智,已然被奋力撕扯裂开。  
    他的话,是带着何等的情绪,像是被打碎的瓷瓶,无数片碎片,刺入她的肌肤之内,她隐约像是勾动了一下尾指,却仿佛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又来了。  
    那个噩梦。  
    她以为自己走出那个噩梦了。  
    为何她还在这儿?  
    为何她还是躺在这么冷的地方,这么黑的地方,呼喊,剧痛,流血,断骨,愤怒,哭泣……。血『液』,从她的身下,渐渐流淌溢出,缓缓滑下,染湿了她的衣裳,她的喉咙被扼制,喊不出任何炽恋霸宠:恶魔老公狠狠爱5200声响。  
    她的眼前,就像是以黑夜遮蔽,什么都看不到,她的眼神定在某一处,神情僵硬木然,一刻间,她早已分不清是真是幻。  
    他扶住她的肩头,神『色』冷淡,这一番话,早已让人难以分辨,他此刻,是何等的心境。  
    良久没听到她的反驳,仿佛她也无话可说,秦昊尧困疑地垂眸检视怀中的女子,这才发觉穆槿宁的不对劲,很不对劲──  
    她看着他,一直维持着仰颈的姿势,然而……  
    眼神却是空洞的。  
    她的眼里,仿佛什么都看不到。  
    这一切,真实的都不像是伪装,更不像是她用来逃避他占有的方式。  
    “穆槿宁!”他轻拍她的面颊,他根本不曾真正占有她,她的样子,也并不曾陷入昏『迷』,但若说她清醒,她跟死去的人,没有任何两样,不过是留着微弱的气息。  
    他从未看过她如此虚弱不堪的姿态。  
    他一遍遍喊她的名字,她也没有回应。  
    就像是……。中了魔障一般,她的身子还活着,但她的灵魂,早已堕入阴沉的世界。  
    秦昊尧紧皱着眉头,面『色』沉郁,一把将她抱起,她仿佛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否活着,身子柔软的自然垂下,脖颈依旧仰着,让他愈发心中不安沉痛。  
    他将她的身子轻放端正,以锦被覆上她,只是唯独紧握她的手肘,精准地以指腹暗暗推入那个『穴』道,让一股热流在她的肌肤之下径自游走,驱散她身体上的寒意。  
    他并不知,这是何等的病症,一年多了,她不曾染上过这样古怪的病症。穆槿宁的异样,让他生生压下了方才的怒意冲动,终于冷静下来。  
    他从来都不相信,有何等感情能让人疯狂。  
    他何时起需要用强力对待一名女子?!  
    偏偏,是她让他变成这样的蛮横,这样的愤怒,这样的——无奈和卑微!  
    体内的热气,渐渐让平躺着的人儿,眼底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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