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枕边宿敌(坚毅忠犬攻X腹黑妖孽受)-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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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相亲相爱的拥抱了一会,聂加提出要去洗手间。
彭道承示意手下跟上去,自己则端详着满桌子的好菜好饭发呆。
过了好一会,手下回来说:“彭哥,聂少被人缠住了!”
“哦?”彭道承拿起刚才聂加为他夹菜的一根筷子吸允了一下,问道“知道是什么人吗?”
手下迟疑了一下,说:“不像是道上的。”
“是吗?”彭道承又在凳子上坐了一会,猛地站起来,疾走了几步后突然回身给了那手下一嘴巴,恨恨道“废物!”
他是不知道有什么人敢扒住他的人不放,双方一见面彭道承不由嗤笑一声:“请问这位先生是?”
那男人一米七几的个子,瘦弱小小的一只,穿着上倒还是富丽堂皇,毕竟能来这里的不会是穷人。
“啊?”不过反应迟钝了,彭道承着重观察了一下他的四肢,认为多半是个没有用处的书生人物。
果不其然,那人随后自我介绍起来:“我是聂加的高中同学,谢占。”
彭道承看了一眼聂加,又看了一眼对方伸到面前的手,拉起聂加往外走。——他不认为谁有这个身份可以和他握手,更何况还是个二愣子。
“聂加,聂加!”谢占还在不依不饶,一路追上来。
彭道承把聂加甩给自己的保镖,而后对跟上来的男人一扬手‘啪’的一声脆响。——他是无意在外面随便打人的,如果允许他更愿意用枪。
谢占被打得一愣,缓了一缓才朝彭道承扑过去。彭道承打死也不会想到在他面前还会有人反抗,哪里料得到读书人发起飙来也不是好惹的。于是躲闪不及的情况下便被对方撞倒了。
幸好旁边有伶俐的人在第一时间上前把人给架起来了,彭道承才得以顺利站起来,他指着谢占的鼻子骂道:“你是什么东西,给我扔出去。”
谢占被人拖着出了大门,到了院子里还在满口胡言乱语:“?????????聂加????聂加?????你是我的?????你怎么能忘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走过路过都要嗷一声啊啊啊啊、、
话说下一章大家觉得会出现啥?
1、彭当场杀了那个谢占。
2、彭不理他,直接醋意大发的把聂加上了。
3、这两种都不是。(YY无罪啊//俺在过节的日子里是很黑皮滴,愿意为人民服务捏~~)
10
彭道承像是没听到,只笑眯眯的一把搂住聂加大摇大摆出门上车。
这一顿饭吃下来究竟吃没吃出情谊暂且不说,彭道承脸色阴晴不定,一回家就命人去查饭馆里遇见的那个谢占,他不喜欢聂加之前的过往,便直觉的认为事有蹊跷。
阿山中午又睡了一觉。——军师,而且还是幕后军师,能干的事情其实很少,再加上他也不善舞刀弄枪,杀鸡都怕见血。整日里便是帮派里的第一闲人。
“回来啦!”阿山偷看了一眼彭道承的脸色,第一次狗腿的去接聂加脱下来的外套。
聂加不知道他这个举动是何用意,一犹豫对方就已经把衣服拿过去了。聂加不由皱眉看着他——只见阿山轻手轻脚的走到衣帽间,手指状似无意的捋了一下大衣的领口和袖扣,而后挂了上去。
“彭哥,我累了。”聂加适时转过头来,左手掩口打了一个哈欠。
彭道承这时已经交代完调查的事情,一回头便亲热的揽住了聂加的一只胳膊,他先是在那细瘦的臂膀上拍了怕,而后微笑着说:“去睡一会,晚上带你看好戏!”
聂加点点头,依言上楼去了。
客厅一时之间只剩了阿山和彭道承,彭道承叫他:“中午的事还没说完,接着说。”
阿山还站在衣帽间,他手上捏着聂加外套上的一根头发对着阳光一照,而后又左右看了一遍,最后拿到彭道承面前:“你们今天是不是遇到人了?”
彭道承懒洋洋的看他一眼,语气不善:“你怎么知道?”
“是个男人,而且似乎和聂少很熟?”阿山在他对面坐下,把头发放在手背上吹了一口气。
“对。”
“那聂少当时是什么反应?”
彭道承回忆着:“好像没什么特别的,聂加一直傻愣着,像是不认识他一样。”
“哦!”阿山一言不发了,只把头发小心的放到烟灰缸里一把点燃了,而后建议道:“没这么简单,他抱了聂少,而且如果我没猜错,那个人利用拥抱的姿势应该还顺势亲了他,而在这期间,聂少没有反抗。”
彭道承郁闷了,想想又似乎了然,他对背叛这种事一直心有余悸,这不是说他以前被谁背叛过,而是由于他身处的位置由不得一点背叛,故而便由衷的不能容忍。不过现在显然他不想多说这个,聂加是好是坏,背着他干了什么都由不得别人插手去管——他习惯自己教训自己人。
“还是说说中午的事吧!你准备派谁去偷袭邵真?”
阿山说:“关哥,他是最佳人选。”
“哦?”彭道承因为血洗了那个军火商全家的事,在道上已经引起了轰动。——黑道虽然没有统一,但也都是在安守本分,他突然弄出这么一件事,明摆着有黑吃黑的嫌疑。因此与其等着那些老家伙找上来兴师问罪,不如趁机吞了其他帮派“不行,你就不怕他到时候临阵倒戈?”
阿山淡淡一笑:“这是个试探的好机会,成功的话顺泽的天就是你了。”
彭道承想象了一下那种可能,哈哈笑起来:“成不成功我倒不敢奢望,只是给大家一个态度,这顺泽没有我不敢动的!”
阿山看了一眼他唇角嚣张的笑意,突然意识到彭道承其实和苏润西很像,他们都是不善隐藏自己的人。或者应该说都是不想隐藏自己的人——苏润西的聪明,彭道承的无所顾忌从很大程度上都来自于他们的自信。这种自信不是坏事,可是如果当苏润西已经成了前车之鉴,彭道承还不知道收敛顾忌,那早晚也是死路一条。
阿山放松了身体倒在沙发上,把茶几上的大辞典盖到脸上,他在昏睡之前突然无厘头的想,恐怕我的下场也不会好,因为我也一直在自爆短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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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安排的很快,彭道承让阿山去善堂把关俊提出来,而后交代了大体路线和时间,就让他休息去了。
那整个一下午彭家都是安静的,这种沉默让彭道承紧张。——他不觉得大关在杀了苏润西之后还能再次成功杀掉邵真,没有人会在同一个错误上摔倒两次。但是也许就像阿山说的那样,事情的结果是次要的,他强烈需要证明。
晚饭吃的很清淡,彭道承并没有到餐厅来。他在房间里陪聂加听歌剧,直到阿山来请示,他才兴致缺缺的关照了关俊两句。
关俊神情肃穆,出了院子还在一步三回头。彭道承察觉出他的不舍,却故意没有表现出多少温情。——他是那样想的,如果你还惦记我,惦记这里就好好完成任务。如果只是在演戏,那说什么都没必要了。
如此直到关俊上车离去,彭道承还立在阳台上。他觉得此时的内心里汹涌澎湃,像是涨潮的水浪,一波高过一波。这样的心境已经不再适合陪着聂加调笑,他把下午派人调查出来的谢占的资料扔到垃圾桶里,第一次觉得时间分外难熬。
“聂少,我能进来吗?”阿山端着托盘从书房退出来,在走廊里徘徊了一会才来到聂加的房门外。此时的聂加精神很好,正在倚着窗栏看星星,听见有人敲门便低声说:“进来吧!”
阿山在他的背后站住,并没有走过来,而是对着他的背影一拱手,笑道:“有燕窝粥,要不要吃?”
聂加偏过头去看了他手里的托盘一眼,而后一摆手:“你过来。”
阿山乖乖的跟过去,顺着他的手指方向一抬头,便看见了举世闻名的北斗七星:“你看它们!”
阿山点点头,诧异道:“怎么?”
聂加但笑不语,在阿山看来那个笑容是刺目的,他从不喜欢别人可以光明正大的高兴和幸福。然而这些对于聂加来说简直太简单了——他本身就是个无忧无虑的少爷,要什么没有呢?
“聂少!”阿山猛的后退一步,直到整个身体退到灯影的下方,才微笑着开口道:“我觉得你应该去陪陪书房的那位,今晚是惩罚叛徒的日子,似乎不适合赏月看星。”
“哦?”聂加这回终于正眼看他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阿山说:“没关系,反正你讨厌的人和你一直在依附的人在今晚不是他死就是他亡。”说着
又仰头注视了一会北斗七星,终于冷笑道:“它也不一定能指引方向,有时候,胜败往往在心。”
聂加对于这种模棱两可的谈话手足无措,于是便皱着眉头坐到了凳子上,满面踌躇的接了一句:“阿山,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阿山没说话,他想辩解,然而这时就听聂加缓缓说道:“即使讨厌我也不要露出来,你的脸上不适合出现那种真诚。”这种话是经过消减的锐器,他能轻易激怒任何人,但是不包括阿山。
于是只见阿山疑惑的眨了眨眼睛,而后躬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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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真自从上次的绑架事件过后一直在静养,他精神不好,身体上的疼痛便格外的难以忍受。
而在这期间叶腾一直在扮演全职的保姆,端茶送水不说,甚至煲了各种补汤。
然而邵真却是全然不理会的,他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用大窗帘盖住窗户,而后便全身心的投入到想念里——他是如此的想念苏润西,以至于在他刚死的时候特意找了十几个喇嘛高僧来为自己引路,他想再见苏润西一面,就一面。
然而这也是难以办到的,高僧委婉的告诉他:“节哀吧!你这么拖着他不放,死人不安生,在下面要受苦的。”
邵真寒着脸捂上自己的心口,而后对着牌位拜了一拜,忽然掏枪打死了那个高僧。——他在场上环视一周,‘扑通’一声跪在了排位面前,恳切道:“你如果看不得他们白死就出来见我一面好不好?嗯?”
没有人回答他,众人大气都不敢出。
邵真在蒲团上跪着叨念了一会,起身吩咐道:“接着叫!”
他无法容忍这时候还有人对他说风凉话,什么拖不拖的,现如今才来计较安乐平和不嫌晚了吗?
七天的道场终于做完的时候,邵真精疲力竭的仰倒在沙发上——他几乎一直没睡,大家也一样,不过他并不打算心疼谁,于是便命人把那一群道士喇嘛老和尚全都捆到一块,挨个毙了。
事后叶腾没事干跑去数了数人头,一共16个。
此时的邵真全身都是冷的,只有心脏还热切的跳动着,他挥手让人把尸体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