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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 完-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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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悄声问唐闪:“他有急着赶路啊?你们什么时候从唐门出来的?”
  唐闪在我面前比了四根手指头:意思说,出来四天了。
  四天,从重庆府到江南,唐染是想累死人还是累死马?
  我吩咐唐闪:“慢点到了院子,不用跟着来了,你们管自己去休息。”
  “谢主母。”
  色男色女,奇怪兄妹(2)
  我走上去,一手拽一个衣领子,两位小朋友再说下去,我怕唐染会在半路困得睡着。唐苇回头看我:“红雪?你还笑啊!我们都担心死了——那个是唐宓!是那个唐宓啊!”
  “我看到了——”
  “她在天凌山庄!她就在你身边!太危险了!”唐宁大声道。
  我还是点头,比他们俩镇定多了,我说:“你们不用担心我,先照顾好你们自己——你也说了,唐宓现在是天凌山庄的小姐,地位和以前不一样了,这里又是她的家,她想对付谁就对付谁,你们两个也在她的报复之内,自己以前看不起她吧?她现在有了机会,难保不会折腾你们。”
  唐苇唐宁听罢,夸张地倒吸了一口气!
  “不如这样吧!红雪,我们回唐家堡——反正武林大会请的是七叔,和我们无关!让七叔留在这里,唐宓要的是七叔,她就不会害我们了!”
  我摇头:“你们回去吧,我不走,我要留在这里看她玩什么花样!”
  “万一她再泼一次……”唐宁想说,我已经伸掌挡在了他嘴边。
  我道:“上次是意外,咱们对她毫无防备,这一次,多多当心就行。”
  “你和那种心肠歹毒的女人比‘小心’?”唐苇怪叫一声,“你是怎么被她弄死的都不知道!”
  “有人答应我会护我一辈子呢,偶尔也要他发挥一点用处吧?”我目光一瞟前面的那位,唐苇他们顿时没声音了。
  回到了我们的院子,唐染没有对这间大院子有太多的注意,他问我:“你睡在哪间?”
  “当然是主屋。”我给他指了个方向,剩下的人……我吩咐唐苇和唐宁帮大家准备洗澡水和吃的用的,这一趟路没被唐染折腾死已经是命大了。
  等把一切都交待妥当了,我才进屋——
  原以为唐染会坐在大门口等我,屋里静悄悄的,唯有寝屋的床上有点动静。我走去,看到一袭黑衣的男人仰躺在那里,懒得动弹。
  色男色女,奇怪兄妹(3)
  只有我们俩的时候,唐染才会这般放纵自己,他也想做他自己想做的事情,不用一天到晚装正经。
  我走去床边,帮他脱靴子——他躺着,闭眼小憩。
  我哼哼道:“知道累了?你以为你有几条命,总是拼死拼活地赶路,总有一天把自己折腾死!”
  他躺着,呼吸有些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睡着了,在打鼾。
  我卸下了他的靴子,摆在床脚,自己跟着也爬上了床,贴在他胸口听他的心跳——
  相对无言,唐染自己先说话打破了沉默。
  “本座不知道她是凌霸天的女儿。”像是在道歉的解释。
  他说话,我的耳朵贴着他胸口,一起一伏的。
  我笑:“我又没说是你刻意安排的。看到她,我也很惊讶呢……”
  “什么?”唐染一惊,马上半撑起了身,毫无预警的一下,我从他胸口滑了下来,他惊讶地问我,“你在这里住了几天,你都不知道她是天凌山庄的大小姐?”
  我摇头。
  我只知道有个少庄主凌步天对我很上心,千方百计想在我身上吃豆腐……
  唐染提醒我回忆:“早晨你们在屋顶上,看得不正是她吗?”
  “早晨?屋顶?”我一惊!对哦,“是你刚来的时候吗?那个在屋檐下看着我们的女人就是唐宓?”原来她一早就知道我们的存在……那么……前几日她这位神出鬼没的大小姐又在做什么?
  我抬手搭上唐染的肩头,紧张地问起:“你不是把她嫁出去了吗?她怎么会找到爹?还是一个身份显著的爹唉!”
  江南的天凌山庄,它的势力可抵几个唐门,它的财富更是唐家堡的几倍。
  “她?本座没把她嫁出去,只是把她调去了其他地方继续为唐门办事,没想……她会有这等际遇。”这一点,唐染想不透。唐宓失踪了,怎么没人来找他报信?那一个堂口的人呢……
  “唐闪!唐闪!”他突然喊了起来——
  色男色女,奇怪兄妹(4)
  门口没动静。
  我说:“别喊了,我让他们下去休息了,你喊他干什么?”
  “去让他查岭南调口的分堂,唐宓走了……他们为何没有书信来报?”
  “这个很奇怪吗?”
  唐染点头,身子一倾又倒回了床上,他累得不愿意多坐一会儿,横着手臂挡在他的眼前,任由他自己看到一片漆黑。
  “除非……那个堂口的人被杀,有人封锁了消息,助唐宓回到了天凌山庄……”
  “会是谁干的?”
  唐染说的,有些离奇,我自己戏虐的一问,脑海里刹那闪过一个人的身影!
  是他?
  凌步天吗?
  他给我的感觉……就是那种什么事情都能会做出来的家伙!唐宓是他父亲的亲生女儿,也只有这位少庄主有这个可能做这些事情吧?
  “你在想什么?”唐染的指尖又摸上了我的脸颊。
  他没睁眼看,就能知道我在发愣吗?
  “那个……唐染……”我侧身躺在他身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拿捏他的手臂帮他做小小的按摩,我问他,“你和凌步天很熟吗?”
  “不熟。”
  “不熟?不熟他还会开口闭口喊你唐大哥?我看你听得很顺呢——我以为你们很熟!”
  “红蛮藤是他给本座的。”
  “哦——啊?”
  好险!我一惊一乍,差点咬到舌头!
  这一回换我弹起了身,我伸手拽他,也想把他拽起来和我面对面:“怎么可能?他给你的?他怎么会有那棵东西?唐染,起来说清楚啦——”
  “是他用红蛮藤和本座交易,他给了红蛮藤,本座就答应他来天凌山庄参加武林大会。”
  “他……他怎么知道你要红蛮藤?”
  “那时候为了你的脸,整个唐门享尽一切办法找红蛮藤,他应该是知道了消息,才交出了红蛮藤的。”
  “那……那……那个……”心里憋着的这一句话,我真的不敢启齿。
  上床不规矩,给我亲亲(1)
  “还想问什么?”他躺着,仰视着我的不自在。
  我喏喏地问他:“他……也是他让你带着我来天凌山庄?”
  唐染合着眼,不假思索地一点头!
  我的心瞬间被大锤子砸得嗡嗡作响——
  “这么说——不是你想带着我来这里炫耀我喽?”
  “炫耀?”他轻声反问,“为何炫耀?”
  “炫耀你娶了个一等一的大美人——”
  唐染冷哼:“藏起都来不及,还炫耀?”
  这么说……我们江南之行——天凌山庄的武林大会,是凌步天事先就安排好的?我们因为一棵红蛮藤自己走进了他的陷阱里?
  我担心起来:“唐染,他会不会有什么歹心?”
  “凌步天吗?他不会。”唐染相当自信,“本座让敏堂特地调查过他,他喜文不喜武,不如凌霸天,做事有些犹豫,性子温和,难当大任。”
  我干笑两声……
  不是吧……我的哥哥啊,你说的凌步天和我相处的凌步天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嘛!凌步天应该是个油嘴滑舌,腹黑有心计的小子!他特别适合在后宫那样的地方生存!
  唐染说着说着,也想到了一件事上,他问我:“莫非凌步天认得你?”
  “不会吧?我没见过他,我这是第一次到江南!”我还有证据呢,“再说了,我是进了你唐家堡才开始用红蛮藤的,以前见我的人都把我当丑八怪了,哪有人心心念念惦记着我,再绕个圈子把我请来,把你也一道请来——不是很多余吗?”
  唐染叹了一口气,他叮嘱道:“恐防有诈,还是小心为妙。”
  “你也是!唐宓很想和你做对真夫妻,你和她在一起当心她在酒里下春药把你迷奸了!”
  唐染哀叹一声,侧过了身子——
  他困了,想先睡睡。
  ×××××××××××××××××××××××××××××××××××
  我在里屋换衣,外头有点动静——
  唐宁说:“红雪,我打水来了。”
  上床不规矩,给我亲亲(2)
  “他睡着,你放下吧,只这一桶就够了,那些热水先给唐闪他们用,这里的等唐染醒了晚些再端来。”我穿妥了衣服,一边说一边从里面出来。
  我伸手要接他手里的盆,唐宁退了一步,他提醒我手上的伤。
  “还是我端进去吧?你这手不方便。”
  手?
  我低头自己看了看,都把我当什么了?那么弱不禁风吗?
  “我来吧,你出去帮唐苇——”我小心翼翼地从他手里接过热水,“还有……和唐苇说一声,有人来找唐染,就说不见客。非要来见——就来告诉我。”
  “啊?”唐宁一愣。
  我们心里都很清楚,在天凌山庄,在唐家堡之外,我们没有客人。唯一关系密切的就是那个唐宓,唐宁心里很清楚,我这么说,无疑是想和唐宓面对面的……
  他担心道:“不好吧?万一来的是唐宓,还是叫醒七叔公……”
  “看情况吧,唐宁,出门的时候把门带上。”
  “嗯,好。”
  他看了看屏风后面安静的床铺上躺的身影,少年面色尴尬地一动,一低头,转身出去了——
  目送他的背影,我心里不是滋味……唐宁啊,为何你心里还有那么个疙瘩?
  总把他自己搁痛了,却在我们面前装得什么事情也没有。
  他学会了掩藏自己的心和喜欢,安静的,不去打破现在的定局。
  我把热水搁在了床头,又去一旁的架子上取了干净的帕子浸在热水里,唐染这样子,恐怕很难爬起来脱衣沐浴,一路上骑马奔波,肯定出了汗,我想给他简单擦洗。
  按着左手上的绷带,有一点点的痛。
  真是奇怪的伤,不过是破皮的擦伤,凌步天也给我上了药粉,本应该没这么痛的吧?
  拧帕子会湿手,我解着绷带……一圈一圈地褪下,绷带落下,掌心上的伤口没有结痂,粉红的血肉粘合在一起,三四条的红痕,不碰不痛。
  上床不规矩,给我亲亲(3)
  我轻轻触动了一下,红痕处传来隐隐的痛——
  本就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口,凌步天却帮我包扎得很周到很细致……还有,他用的是什么金创药?这药粉很神奇,伤口像是被一层粘膜贴了起来一样。
  要说凌步天也不是一无是处,毕竟他对女人的贴心,和燕行云有得比,唐染根本就没得比——
  我在热水里绞着帕子,忍着水温的热度。
  我认栽:跟在冷傲堡主的身边,早已习惯了他不柔情的冷漠一派,还心甘情愿帮他托起整个家,还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伺候他。
  “唐染?”我悄悄爬到他身边,他睡着,刚才我和唐宁说话也没有吵醒他——
  我喜欢看他睡觉的样子……只有和我躺一起,他才会放松警惕,睡得很安稳。
  我伸指,刮上他的帅脸——没事没事,吃了帅哥,我认了,伺候人其实也是一种福气嘛。
  我帮他擦脸擦手,一次次地再去拧帕子……热乎乎的帕子,擦上了男人的颈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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