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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特別刑事录之1.19碎尸案-第59章

小说: 特別刑事录之1.19碎尸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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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从这里之后开始消失。” 



“呵呵………三角恋情!你把东西整理一下,还有不要忘了查卓亚芹。”陈寒秋自嘲地笑道, 



“我现在就查,头……死亡基数有结果了吗?” 



“最后一个步骤了。”陈寒秋说完,挂断电话,喝了一口茶,然后站起来看了看表,15点24分。 



“可以了。”陈寒秋对明俊点头说道, 



明俊迫不及待地打开门,把猪头拿出来,此刻看到猪头的体表,看着这种现象所有人都惊讶地张口结舌。 



猪头的体表居然也呈现了风腊现象,和被害人头颅的体表颜色完全相同。 



法医江城感到难以置信,来到另外一个房间把梁美娜的头颅拿过来做比较。 



陈寒秋微微一笑,用持针钳把插入猪头眉心的VHGP取出来,参照表格中的数据,进行分析和比对。 



“老江,测试结果表示这次死亡基数实验已经成功了。” 



“太棒了………”所有技术人员忍不住欢呼起来。 



陈寒秋表情严肃地说道:“实验结果表示,受害者梁美娜从触电晕迷到大量失血身亡的时间是42分钟。再到被人用87摄氏度开水冲刷尸体进行碎尸分解的间隔时间是33分钟。” 



“可以做到这样精确吗?”江城感觉不可思议地问道, 



陈寒秋点点头说道:“只要方法正确,什么线索都可以更加精确。我先打个电话,老江你们把东西整理一下。” 



“好的。”江城点头,和鉴定中心其他技术人员把试验过程中所搞乱的东西整理整理。 



陈寒秋摸出手机,打电话给“喂……徐队长,你在什么地方?” 



徐泽浩:“我现在在郊区啊。陈教授,您什么指示?” 



陈寒秋说道:“把张大年请到市公安局,我有话要问他。” 



徐泽浩:“什么?是张大年?” 



陈寒秋疑惑地问道:“怎么有问题?” 



徐泽浩顾忌地说道:“张大年身份特殊,如果没有相关文件,可能有点麻烦。” 



陈寒秋感觉徐泽浩这个队长顾忌的东西太多,不耐烦地说道:“你就说市局有人要见他,让你来请他。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我会搞定的。” 



徐泽浩点点头,妥协道:“好吧,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 



下午16:21分,陈寒秋来到了南景市公安局三楼会客厅,仍然儒雅,书卷气的张大年坐在徐泽浩的对面,他已经等了十分钟时间,显然有点不耐烦了。 



“徐队,记得我们上次见面是为了“南大碎尸案”当时我是很不愉快,不知道今天徐队请我来?是为了什么事?” 



“张先生,这次请你来,是我的上司要向你了解点情况。” 



“了解什么情况?” 



“这个就不清楚了。” 



“既然这样,等你们清楚了,再请我来吧!”张大年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你现在暂时还不能走。”声音是从会客厅门口传来的,紧接着俊朗,清秀的陈寒秋从会客厅门外进来,张大年不解地问道:“徐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是你的上司要见我吗?” 



“呵呵……张先生,这位可不光是我的上司,来介绍一下吧。”徐泽浩微微一笑,尴尬地说道, 



“不用了,徐队长,我想和张先生单独谈谈。”陈寒秋不容置疑地看了一眼张大年,然后跟徐泽浩说道, 



徐泽浩再次尴尬地憨笑道:“好吧……” 



“在我的律师没来之前,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张大年有恃无恐地说道, 



陈寒秋嘴角一扬,笑道:“哦……是吗?你打个电话试试吧。” 



张大年虚张声势的阴笑道:“你以为我不敢?” 



陈寒秋没有说话,只是用手作了一个“请”势。 



张大年见对方根本不以为然,于是拿出电话致电给林国栎律师。 



“喂……林律师吗?我是张大年啊,我现在在………” 



“是市公安局?” 



“你怎么知道?” 



“你先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我告诉你,你不要乱说话,说话前想想结果。” 



“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我也想知道,我们律师事务所今天接到一个通告…………” 



“什么?这么说,你是不会过来了?” 



“我也没有办法,我不能失去这个饭碗,张先生,要不你打电话问一下卓医生吧?” 



“不用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张大年生气地挂断了林国栎的电话。心里不免感觉奇怪。 



“首都严炳国大律师行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发出这样奇怪的通告呢????” 



“怎么样?张先生!可以开始了吗?”陈寒秋已经坐在张大年的对面,对站在对面一脸疑惑的张大年说道, 



张大年无奈地坐下来,然后说道:“问吧?” 



陈寒秋没有说话,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梁美娜的素描图片,递到了张大年的面前。 



张大年有种不详的预感,这不会是什么好事等着自己,眼睛里充满了惊恐,自己一直担心的事情难道………? 



看到张大年的表情,陈寒秋心里已经有了数。 



陈寒秋点了点图像问道:“认识吗?” 



张大年吞吞吐吐地说道:“额………不…不认识。” 



陈寒秋玩味地说道:“编……你继续编。” 



张大年显得有些愤怒:“我…我编什么呀?” 



陈寒秋冷笑道:“呵呵……你以为没有人可以知道吗?你和图上这个人是在菀苑饭店老板王中奇介绍认识的吧?” 



张大年感到很惊讶;“什么?……这……”听到这里,知道对方可能已经突破了王中奇这个缺口,但对方凭什么可以让王中奇这样一个死刑犯乖乖就范呢? 



张大年再次质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陈寒秋严肃地说道:“你没有权力问我问题,你要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只要我一句话,你随时会有牢狱之灾。” 



张大年狂妄地大笑道:“哈哈………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你是谁呀?让我坐牢,信不信你走出这个房间,我就有办法让你滚出公安系统。” 



“呵呵……看来你还不是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你的办法是不是让张彪军走王少山的后门啊?”陈寒秋缓慢地,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说什么??”张大年再次震惊,这究竟是什么人?先不说什么?光一句话就道出王大年所说办法,还直接称呼一个省公安厅厅长名字的人,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警察。 



“难道自己看走眼了???”王大年再次疑虑地反问自己。 



“你还有哪些仰仗?全都说出来吧”陈寒秋再次提醒道, 



正文 N078章 原来是这样?



王大年听到对方居然毫无顾忌的看着自己说道,脸色没有一丝激动和紧张。 



“好吧?你问吧?”王大年妥协了。 



“认识这个人吗?”陈寒秋重审道, 



张大年:“她叫梁美娜,我们曾经好过。” 



陈寒秋:“呵呵……你们的关系,你爱人知道吗?” 



张大年有点紧张地说道:“她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我就大难临头了。” 



陈寒秋:“你惧内?” 



张大年不想承认,但又不能不承认:“……是有一点。” 



陈寒秋继续问道:“你爱人她不知道你在外面乱来吗?” 



张大年:“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但我和娜娜是真心相爱的。” 



“你知道不知道你的爱很危险?” 



张大年脸上露出恐惧地问道:“危险??娜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你不知道你真心喜欢女孩的近况?你不觉得这个回答很可笑吗?” 



张大年垂头丧气地说道:“说实话,我已经完全失去了她的消息,已经四年多了,是我为她办的护照,去的英国。” 



“你以为她在国外?” 



“难道不是???” 



“确实不是,确切地说,从你失去她消息的那个时候开始,她已经永远的离开你。” 



“什么………?”张大年站了起来,他不相信会是这样的结局。 



“2004年,也就是四年前的一月五号,你在那里?” 



“四年前?怎么问四年前的?难道娜娜四年前就出事了?” 



“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知道什么呀我?你不要再耍我了警官,痛快点告诉我吧!”张大年看上去很着急,看来他很在乎梁美娜。 



“你能控制得了自己的情绪吗?” 



“你说吧…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还……记得四年前发生在南景市的1。19碎尸案?” 



“知道啊!椐说受害者正是和我有过接触的刁艾青?你提这个案子,难道?” 



“不错,被害者不光只有刁艾青,还有梁美娜。” 



“这……这怎么可能?” 



“你面前的图像是根据1。19碎尸案被害人遗留的死者头颅重新复原的。” 



“啊………什么?”张大年吃惊地往后站起,眼圈里的眼泪逐渐凝聚,紧咬双嘴唇,他努力地不想让眼泪掉下来。 



“凶手有消息吗?”张大年因为过程伤心,使得嗓子有些沙哑。 



陈寒秋安慰道:“我们正在努力侦破,目前已经有了些线索,不过需要你的配合,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早日将凶手绳之以法,这样对刁艾青也好,对梁美娜也罢,也算是个告慰。” 



“四年前的十二月份开始,家父得了病毒性脏器衰竭,住进了协管区总院,姐姐因为住的太远,就由我和母亲来照顾父亲,当时全靠亚芹把父亲照顾的无微不至,更是父亲化疗阶段也是疲于奔命,后来寻找配型器官和输血又让她………。” 



“后来总院推荐亚芹做主治医师,我怕她有心理负担和家庭压力我就全把家务活都包下来。所以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想别的什么事了。” 



“直到一月十三号,父亲的病情逐渐康复,我才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到秦淮区“天使舞厅”放松一下。谁知道,刁艾青却无缘无故地跑来训斥了我一顿………” 



“原来是这样………好深的城府啊,好重的心机啊!”陈寒秋听完张大年的阐述后心里暗暗想道, 



陈寒秋引导道:“你仔细想想,一月五号那天有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发生?” 



张大年沉默了下来,苦思冥想了很久,然后悠悠说道:“五号那天,我父亲还在医院,当时…………当时我在菜市场买了一只上好的长白山的鹿鞭。” 



“后来回家……刚把外套脱下准备进厨房,就听到大院的警卫让我去取几本从天津寄过来的刊物,后来回来后却发现亚芹在家里坐着,她正在喝咖啡。” 



“她……说了什么?”陈寒秋轻轻地问道, 



“她看到我回来,就问我是不是买了什么回来?” 



“我就告诉她,我买了长白山的鹿鞭,准备给爸爸补身子的。” 



“她当时没说什么,但我感觉她当时的眼神很奇怪,一闪而过的是一种陌生的狠辣,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她是我老婆,我苦笑自己可能最近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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