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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从不停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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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渡哥!”
  这个吓得近乎失禁的狼狈男人是谁?居然带着一丝卑微的希望谄媚地喊我的名字?
  “渡哥,救我!救我!”男 
 12、背叛者 。。。 
 
 
  人疯狂地叫嚷着,甚而跪下来匍匐在我的脚下。
  「宝贝,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轻蔑地瞥了这个男人一眼。
  「对你来说,他是泄露你行踪的背叛者,但对我而言,是个值得我礼遇的大功臣!」Fitch命人抓起这个趴在地上的叛离者垂下的脑袋,让我真真切切看清楚他的脸。
  我不想理会这个见风使舵的男人,即便他是我曾经在Fitch手下救下的华人,也勉强算是我安插在Fitch身边的人之一,替我注意Fitch的动向。
  「你的游戏就是让我看着这个男人恶心的脸吗?」我带着薄乔恩退后一步,「宝贝,我比较想看着你。」
  「少给我油嘴滑舌,Adrian!」Fitch似乎已经承受不起我的有意无意的戏弄,「听好游戏规则!」
  此刻,Fitch的手下们端上一张小巧精致的酒桌,上面摆着三杯金色琉璃般色彩的白葡萄酒。
  「你我将痛饮绝情酒?」我第一时间笑问。
  「绝情酒?」Fitch勾了勾嘴边的弧线,「中国人真是有意思。就算是你们口中的绝情酒吧,但不是我和你畅饮。」
  我笑笑,洗耳恭听。
  「这是三杯葡萄酒,分别给我的大功臣,薄先生以及你,请各自挑一杯。」Fitch冷冷地看着我们无可奈何地顺从拿起酒杯,「你们三位手里的杯中,有一人的酒带着剧毒。我承认我不愿杀了你,Adrian,但我也无法忍受你的背叛!让上天抉择吧。。。你们三个之中必定要死一个!这是一个简单的游戏,三分之一的概率,输赢已经在你们手中,只需你们饮下酒便可验证。」
  如若我不在这场赌博之中,我确实愿意承认Fitch做了最伟大的让步,他对我的爱还是毫无疑问盖过了对我的恨。
  只是。。。现下的形势如何?谁都不愿第一个饮下这杯看上去绝佳的白葡萄酒。。。
  我淡淡地看着Fitch用死灰般的神情等待神明的审判。这确实是绝情酒。。。不论我是生是死,这杯酒都将了断我和Fitch的一切。多么简单的了结,却也那么极致。。。
  我又见到那个背叛我的男人胆小懦弱地开始握住酒杯发抖。。。他死有余辜,但何至于赔上薄乔恩的性命。。。
  「喂。。。」我侧首见薄乔恩看着酒犹豫的眼神中略略透着一丝坚定,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要记得以后报答我。」我对薄乔恩淡淡地说。
  对方疑惑地抬起头看我。
  我只给了一个满溢而出的阳光笑容,趁着他被我灿烂的容颜闪到,便迅捷夺过他的酒杯,将他的酒往我的酒中一倒,一饮而尽!
  「Adrian!」
  「严边渡!」
  中西美人异口同声深情地唤我的名字,真是 
 12、背叛者 。。。 
 
 
  福泽啊!我给了他们两个一人一个健康的微笑,而后等待好戏般看着那个叛离者的行动。
  叛离者显然认为自己手中的这杯才是毒酒。他浑身颤动着,想要扔掉酒杯,却被Fitch的手下迅猛围住,强行灌酒。
  在离开废弃工地前,还能见到这样有趣的一幕,委实人生无憾。
  我最后感激地看了Fitch一眼,没有道别。
  「Adrian…」
  「我们还会见面的。」我对Fitch自信满满地说,「很快。」
  




13

13、喂 。。。 
 
 
  我带薄乔恩洒脱地离开工地时,尚双手牵握。
  两个人走在午夜清冷的街道,仿佛方才遇见Fitch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我们。。。已经走远了吧。。。”薄乔恩小心翼翼地问。
  “嗯。。。远了。。。”我觉得有些累,任性地想要驻足。。。也不管薄乔恩是否愿意,我停下步伐。。。
  “怎么了?”薄乔恩问得非常轻柔,也很顺耳。
  “没事儿。。。只是走不动了。。。”我说话习惯性带着笑意。。。因为当真觉得难受,我将头缓缓侧过,煽情地靠在对方的肩膀:“薄乔恩。。。”我闭着眼叫他,此刻的气氛煞是温情。。。“帮我叫救护车吧。。。”
  。。。
  我不知道自己被送到医院时,是何种模样。如果像剧场中中毒者那般脸色发黑、糟蹋了我英俊的相貌,我宁可一死。
  迷蒙中我看到亮光,还听到声音。。。爸爸,妈妈,薄乔恩,还有严老。。。
  因为还活在世上,总还要被人记挂,或去记挂别人。。。
  好累。。。
  。。。
  「Hunter先生,这个华人怎么处置?」
  我浑身疼痛地烂泥在地,迷迷糊糊中也感到危险的讯号。
  「给他一枪,然后分尸,丢到公海。」一个男人冷漠的声音。
  居然给我如此凄惨难堪的死法,我实在心有不甘。。。努力撑起几欲散架的身体,我竭力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名贵的皮鞋。。。
  「不。。。过,是玩了你的女人而已。。。」我满脸鲜血地抬头,狼狈地盯着俯视我的男人,「。。。用得着大题小做吗?」
  「玩了我的女人?」
  我显然再度惹怒了这位“教父”大人。他蹲□,冷笑着亲手抓着我的头发,逼我仰视,而后强硬地将手枪口塞进我的嘴里!我无力地垂下眼睛,无法挣扎,无法求救。。。说实在的,我罪有应得,总喜欢辗转玩弄那些黑色势力头目的女人。。。现下的惩罚,便是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的手指慢慢扣动扳机。。。
  「Hunter先生。」一个波澜不惊的声音叫住了盛怒的教父大人。
  。。。那好像是我见到他的第一眼。。。我挨了拳头的红肿眼皮艰涩地撑开一些,眼珠尽力从那细微的缝隙中看出去。。。那是一个中国人…他站在灯光下,就着昏黄的光晕,平静地俯瞰我。。。
  「Jon…」教父大人斜着双目看他。
  「这个华人是我的男人,请放过他。」
  呵呵,真是个有趣的借口。。。什么叫我是他的男人?
  「这种丧家之犬是你的男人?」你看,教父大人和我一样质疑他,「什么叫你的男人?」教父大人停顿了一下:「是你要撕碎他的衣服,将他压在床上,分开他的腿操弄,还是我的Jon 
 13、喂 。。。 
 
 
  打开自己的腿在他身下飘飘欲仙?」
  「等我的宝贝身体养好,无论是哪种,只要您高兴,我们就算现场表演也义不容辞!」真是感天动地地说辞!Jon的口气是如此真诚而肯定地回答了Hunter先生。
  我可以猜到Jon是这位教父大人的手下。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猜测,我单感谢Jon莫名的援手,而对自己生还的可能仍抱以悲观。为什么要冒丧命之险,而多此一举地救我一个庸庸之辈?
  「Jon,你输了…」沉默了许久,教父大人用一种微妙的口气如此说到。
  「是…」Jon的声音里带着微笑,「一败涂地!」
  我感到Mr。 Hunter从盛怒中冷静下来,而后一股危险的气息扑面。他将手枪从我湿漉漉的嘴中拔出,而后领着我的头发狠狠地扔向Jon。
  我扑进那个陌生男人的怀里,被他轻柔地扶着。
  「你知道‘深海’的规矩。」教父大人的语气很冷漠,很疏离。
  「那就只能请Hunter夫人移驾。」Jon说罢,我那性感却危险的荡妇情人被两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架到这里。
  那个女人见到满脸血渍的我时几欲惊恐的表现让我觉得讨厌。定是她的蠢钝造就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Jon!」那个女人叫Jon的口气带了些扰人的求救。确实,指望我这一滩烂泥,还不如指望这个敢在教父大人面前大声说话的男人。
  「Hunter夫人,」Jon将我好好护在怀里,「我相信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你仔细地看一下我的宝贝,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我根本没见过他!」女人激动得大声抢白。
  教父大人朝手下抬抬下巴,一叠精彩绝伦的照片即刻散乱在Jon和我面前!
  Jon冷静地瞥了一眼照片,而后拿出一支烟,打火机一点,他蹩脚地抽了一口后,狼狈地咳嗽起来。
  「你从不抽烟,Jon。」教父大人的话有些暧昧。
  Jon一笑:「是啊,这东西果然不适合我,太辛辣了。」他嫌恶地看了看夹在手指间的烟,而后随地一掷,将烟丢弃在照片上。那些易燃物很快就发出一阵刺鼻的臭味,而后慢慢化成一团火焰,但最终成为灰烬。
  「既然我的宝贝和Hunter夫人素未谋面,」Jon看着教父大人笑笑,「只要我砍下一只手,就可以带他走了吧。」
  我怔了怔,迅捷握住他,用生疼的喉咙发出沙哑艰涩的声音:「喂…」我这样叫他:「Jon,不值得…」我不值得任何人惦念,更何况牺牲。
  “不是‘喂’,”Jon对我微笑,用标准的中文道,“也不是‘乔恩’(Jon),我叫…”
  他说着,拿起教父大人手下扔来的一把刀,朝自己的左 
 13、喂 。。。 
 
 
  手砍去…
  
  




14

14、谁 。。。 
 
 
  “不是‘喂’,”Jon对我微笑,“也不是‘乔恩’(Jon),我叫…”
  …
  当我眼睛睁开时,跃入眼帘的是母亲复杂的神色。我似乎又让她担心了…
  「妈妈…」我垂着目光,轻轻地唤她,「我好像梦到一个人…」
  我看到母亲的眼神有些闪烁…「我似乎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你认识他…」我虚弱地说,「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不想从任何人的口中得到他的消息…就像是只能依赖自己那样…」
  “边渡…其实…”
  「嘘……」我给了母亲一个倾尽所有的微笑,「我觉得我会想起他的…」
  母亲沉默了…
  我不在意地缓缓将头侧向一边,看着摇曳的紧闭的窗帘:“现在是白天?”
  母亲轻轻应了一声,便起身为我揭开仿佛崭新世界的幕布。一道新奇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脸上…那是刺眼却向往的光芒…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
  接下来是陆陆续续的一些探望…
  讽刺的是18年前擦肩而过的夫妇俩,即便在昨夜因为我的意外而匆匆团聚,却仍旧注定了缘分的浅薄。母亲前脚才踏出病房,父亲身着白大褂后脚便踏入。而孽缘之所谓“孽”,也无不展示其戏剧性——就在父亲环顾着追寻病房中母亲的影子时,聂冰竟然满溢她的爱心,带着一篮水果走进,与父亲不期而遇,相视而立。
  他们的脸色真可谓五光十色…
  “要不要我把妈妈叫来,凑凑热闹?”我戏谑地问,得来父亲一个严正的白眼,而后转走。他情愿抛下刚脱离危险儿子,也不要和聂冰共处一室…
  “等等…”聂冰在父亲身上流连了眼神。
  父亲犹豫了一阵,伫步,背对着她。
  “这么多年了,我以为事过境迁…”聂冰柔声,也带了些许乞求。
  “至今还单身,还谈什么事过境迁…”
  这话说得有点毒辣。我看到聂冰的神色一滞,旋即又陷入沉默。
  ——父亲乞求母亲的原谅,聂冰乞求父亲的回眸,母亲乞求聂冰的谅解。三个人在原地踏步十八年…每一个人始终都在纠结同一个问题:究竟自己在乎的那个人比较爱谁?
  这个世界一定有“命运弄人”这种力量…明明强调要去上班,却不知为何突然带着早餐跨入病房…时隔多少年,母亲将最惊讶而复杂的眼神投注在冷漠的聂冰身上。
  就像回到十八年前,他们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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