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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最强主母 米米苏-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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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晚闻得这话,这心狠狠地一咯噔,搞那么大的阵势,就为探他们夫妻之间的虚实?呵呵……这太后真是老谋深算,故意演了这一出,想要乱他们的阵脚吧。松开越冰璃的手,转身,恭恭敬敬的施礼:“回母后的话,晚晚已经嫁于王爷为妻,一生便是王爷的人,心自然只在王爷身上。再者,晚晚与王爷已结发……”
  太后满意的嗯一声,走至越冰璃的跟前:“璃儿,你呢?”
  越冰璃垂眸,并不正视这位高高在上的母亲,冷声说道:“儿臣如果告诉母后,只爱晚晚一人,此生只娶她一人,您会收回立侧妃的懿旨吗?”
  “璃儿,纳许小姐为侧妃之事,哀家已经下旨,岂有收回之礼。哀家只想要知道你对晚晚的心,仅此而已!”太后不管摆多大的架子,或者是有多么的气愤,在这个儿子面前,她永远都是一个母亲般慈祥。亏欠,利用,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一生一世一双人,至此白首不相离。”越冰璃声音低沉,听不出来有多少情绪,话音未落,他已经转身步至内堂。
  太后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如此无情的给她一个背影,殇在心间。她荣耀半生,万人迁就,却仍旧得不到儿子的原谅。苏晚走到太后的身后,亲自扶过她老人家坐下来,柔声道:“太后,晚晚替王爷赔不是,今日大抵是太累了,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太后听着,微哽咽,握紧了苏晚的柔荑,自腰间取下一个锦囊袋放在她的掌心,“哀家刚刚如此的劳师动众,就是想要在众人面前将这对玉佩交于你们,这是宗元先皇曾赐于哀家与祯皇的玉佩。此玉佩代表着,你们才是真正的夫妻,你才是正妃,那许小姐只是一个妾。明白吗?”(解:宗元先皇是越冰璃的爷爷,祯皇便是越冰璃的父亲,也就是太后的丈夫。)
  苏晚接过锦囊袋,拿出里面的两块玉,没有想到竟是两块血玉,玉纹便是龙凤,而且是纯天然的。按理这东西应该是皇上与皇后的,可是为什么会给了他们?
  太后看穿了太后的心思,“皇上那一对是墨玉,这一对是血玉。”
  苏晚颔首微笑,同时退后数步,半倾身:“皇媳谢过母后赏赐,同时代夫君也一并谢恩。”
  “不如用此,哀家与璃儿的心结已经不是几日的事,太久了。久到哀家已经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儿子恨自己,怨自己。桑芷的去逝,真的只是一个意外。不管哀家怎么解释,璃儿仍旧笃定是哀家所为,哀家感激她替哀家养了儿子还来不及,又怎会动杀意。”太后的眸上氤氲着悲戚之色,不带一丝的伪装,看得出来,她是真真的在意这个儿子吧。
  当年她嫌弃的孩子,而今却是风度翩翩,丰姿英俊,让她怎么会不心痛,懊恼。如果她没有抛弃这个孩子,想必这个孩子已经是万人之上吧。她自然也不用如此的小心翼翼,步步为营。
  苏晚听得,丝毫没有同情,若这个儿子不是如此的优秀,她会废尽心思的把他抢过回来吗?若还是如以前那般,面目枯槁,其貌不扬,她避之不及吧。然而身为她的媳妇,戏终究是要演下去的,亲自将一杯上好的龙井递至太后跟前,轻抚她的后背,安慰:“太后,过去之事就让它过去,母子血浓于水,终有一日王爷会明白您的苦心。这已至午时,晚晚叫相思开膳吧。”
  太后心不在焉的颔首。
  苏晚出了大厅给相思吩咐了事情之后,便去了书苑。这个时候他一定在书苑的水榭一人下棋,每当他烦躁之时,总会左右手下棋,一人看着镜水潭的水面发呆。
  步至他的身后,玉指轻捂着他的双眼,低声说:“猜猜我是谁……”
  越冰璃冰冷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与之十指相扣,轻轻地下移,“晚晚,她又闹出了什么事?这王府有她在一日,便不能随意,安生吧。”语气中透着丝丝的忧愁。
  苏晚坐到越冰璃的对面,手指轻捋过他的青丝,一枚方型的血玉从额前滑下来,晶莹通透,那天然形成的龙纹,竟然也可以栩栩如生。
  越冰璃瞧着便认出了那东西是什么,“她用这东西把你给收买了吗?”
  “瞧瞧夫君大人这话说得,晚晚在你的眼里就那么爱钱吗?这东西不过是本王妃的身份象征,管她来几个小三小四,本王妃一一放倒。”苏晚将玉佩收至掌心,轻瞪一眼越冰璃,说道。
  越冰璃看得,忍不住的将苏晚扣进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拥住。恨不得掐进骨子里一般,他们像是一种人,没有安全感,总是对身边的人不信任。在这个步步为营的世界里,用着自己的方式一步步的前行。
  他冰冷的唇,轻辗过她的粉唇,像是戏弄。然,苏晚毫不客气的勾住他的脖子,大胆热情的吮过他的唇瓣,他温情的回应着。冰冷的心紧紧地靠在一起,舌勾缠,青丝绕,心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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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6章:夫人猝死
  五日之后,太后娘娘这尊大佛终于移驾回宫,苏晚真的是乐得想要放鞭炮,真是没有见过一个这样的婆婆,这五天简直可以折腾得人脱一层皮。天天侍候着这位老人家,是人都遭不住。太后娘娘离开之后,整个王府好像都舒了一大口气。
  巳时时分,苏晚静静的坐在园子的亭子里,胡一等人静静的恭候在一旁,苏晚慢慢地起身,步至胡一的跟前,优雅的笑道:“胡一,从今儿个起,你就是越王府里的护卫,你要知道你的一言一行绝对代表着王府,王爷,本王妃。若是不恪守本分,做出什么事来,本王妃绝对不会心慈手软,我这话是什么意思,想必你自己清楚的哦?”
  胡一颔首,双手作揖,一干人,齐声说道:“尔等定当恪守本分,为王爷,王妃鞠躬尽瘁,死而后己。”
  苏晚听着就觉得烦闷,来来回回这两句话,说着不腻吗?微抬眸,声音懒懒道:“其他人下去吧。胡一过来坐。”
  胡一等人闻话,面面相觑,胡一点头之后,胡二,胡三等人这才转身离开。胡一恭敬的步至苏晚跟前,“有什么事,属下站着说便好,主子始终是主子,下人始终是下人,与主子同桌不合规矩,王妃娘娘不要为难属下才是。”
  苏晚听着,幽幽的嗯一声,低首仔细的品着杯中的梅子茶,怎么喝,怎么觉得香。手指懒懒地在石几上的冰块前贪凉,半晌她才出声:“胡一,你们是将士,有自己的原则,我明白。不过有些事,本王妃还是要请你去做做。”
  胡一闻得,嘴角轻轻地抽搐,到底是什么事?居然要扯到道义上面来了,这王妃的性子太让人摸不准,她不相信自己那是正常,莫不是试探?思索间,立马躬身,抱拳:“王妃娘娘吩咐的事情,胡一绝对不会说一个‘不’字。”
  “胡护卫,你就不怕本王妃坑你,让你去杀人放火,做什么犯法的事。或者是趁机将你送进朝廷,拿赏钱,立功?”苏晚抬首,似笑非笑的看着胡一,打趣起来。
  胡一不卑不亢的说道:“王妃娘娘竟然收留了胡一做护卫,那么胡一就是王妃娘娘的人,胡一杀人放火,就等于是王妃娘娘杀人放火,这样的事情,胡一用自己的人格担保,您绝对不会做。”
  “哈哈……”苏晚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掩面娇笑,那姿态尤为的动人,鹅黄的天然蚕丝宫裙,逶迤一地,一笑,便可倾国倾城。越冰璃从书苑出来,闻得苏晚的笑声,步至凉亭,“看来胡护卫是深得王妃心,居然可以讨得娘娘如此的高兴。”
  “胡一惶恐。”
  苏晚起身,拉了越冰璃坐到自己的身畔,亲自倒了梅子茶至他的跟前,说道:“这胡护卫的忠心有天地作证,真真是让人放心。本王妃只是让他去水月的房里,帮着水月阿碧一起洗洗衣服,这本是女儿家的事,让男子去做,实在有些不妥。可是上府上的婢女人手不够,真是迫不得己,只是没有想到胡护卫竟然拿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己’来表忠心。”
  胡一顿时满身冷汗,这王妃真是会虚张声势,到最后他堂堂七尺男儿竟成了一名女子的笑柄。她是在试探也罢,报复也罢,只要能留在这里,不用做山贼,那么……
  越冰璃忍俊不禁,看了看时辰,就打发了胡一离开。那洗衣的事儿,因为越冰璃一句,也就罢了。其实只有三人知道,这洗衣什么,不过是幌子。这位王妃娘娘的兴趣一般超出常人,拿了你作玩笑,也属正常。
  夜里,凉风袭袭。苏晚静静的坐在房梁上,相思坐在她的身侧,剥着冰桔给她,同时有些担忧的说道:“王妃娘娘,你坐在这里,王爷回府找不到你,怕是会着急。”其实她的意思是,要是让王爷发现你干的事,才是不妥。
  苏晚点了点相思的眉心,拿过桔瓣塞到自己的嘴里说道:“你这丫头有什么大可直说,这里只有你我,不用拐弯抹角。王爷去了宫中,怎会那么快回来,本王妃不坐在这里等结果吗?这结果不出,我也不能安心睡觉。”
  “是是……相思会一直奉陪在娘娘的身畔。”相思乖巧一笑,立马应着声。
  月黑风高,天突然变了色,乌云朵朵飘浮,掩住了明月,天边响起闷雷声,闪电划破长空。相思立马起身,“娘娘,这天要下雨了,请您回房吧。若是淋了雨,受凉。王爷会怪罪相思的。”
  苏晚沉沉的嗯一声,看了一眼东南方,今夜这结果是守不到了。那么安心的等她家的王爷回家吧。纵身跃下地,步至寝殿,推开窗,斜躺在小榻上,听着豆大的雨点打着琉璃瓦片的声音。
  ……与此同时……
  右相府。
  中庭花园的檐廊上,小婢女端着雪梨燕窝燕窝至许相夫人的房间,轻叩门:“夫人,您要的雪梨燕窝燕窝,厨房熬好了。奴婢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懒懒中,带着妇人独有的圆润声音响起。婢女这才推开门,将雪梨燕窝燕窝放至那位华贵夫人跟前的圆桌上,用汤勺将雪梨燕窝燕窝盛到金边纹芙蓉花的骨瓷碗里,递到许相夫人的手前:“夫人,请用。”
  许相夫人轻嗯一声,接过骨瓷碗,一勺一勺的品着燕窝。她身后珠帘前的鎏金花形香薰炉里焚着一种独特的香料,婢女闻得,惬意的阖上双眼问:“夫人,今儿点的香,真好闻。”
  许相夫人红唇微扬,眼底隐匿着丝丝的得意,“自然,你们这样的低等婢女哪里闻过这样的香味,而且它其中的独特功效,你也是不明白吧。拿走吧,本夫人不用了。”
  “是,夫人。”婢女半倾身,多闻了两下那独特的香气,这就端着汤盅与骨瓷碗准备离开之时,许相夫人突然面带痛苦的捂着心窝,“啊……”
  “夫人,您怎么呢?夫人……”婢女惊得手中的紫檀托盘落地,奔上前惶恐的追问。
  许相夫人痛苦的抛落桌上的茶具,一声一声的低曷:“贱人,你在我的雪梨燕窝燕窝里下了什么……啊……大夫……贱人……”

  第057章:戏鸳鸯浴
  婢女吓得脸色苍白,忙不跌的奔出厢房。
  雷电交加,雨声阵阵,那一夜注定了不平静。许礼泽及许柔姿奔至厢房之时,那许相夫人已经面色苍白,双目瞪大的趴在桌前去逝,鼻间已经完全没有了呼吸。
  大夫颤微微的做了一个粗略的检查,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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