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主母 米米苏-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楼妍脸色涨红,一时语塞,竟然找不到话反驳。
大夫人郁氏慢慢地起身,至苏晚的跟前,忽而双膝落地,“王妃娘娘,妍儿不懂事,有冲撞之处,我这个做母亲的来承受。郁氏祖坟被挖一事,与娘娘无关,请您不要迁怒于妍儿。甚至将莫虚有的罪名扣在我们的身上。”
苏晚松开楼妍的手,弯下身,亲自扶起郁氏,“大娘,你这话说得真是生分。我们是一家人,我又怎么会责怪于姐姐。倒是姐姐不肯手下留情。”
大夫人郁氏的眼底划过一抹阴冷,这个楼晚真真的不好收拾。就在气氛极其的尴尬之时,楼苍泽霍然起身,一桌子的饭菜尽数落地,“既然知道是一家人,成天算来算去,成何体统!真不要把本将军当作空气,你们每个人所作之事,本将军一清二楚!”
咯噔。
大夫人郁氏的脸色微白,楼妍的头压得低低的。唯有苏晚的神色镇定,仿若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第035章:武林大会
“明日你回你的陇州修葺祖坟,至于这件事亦不许再提,谁若提起,就给本将军滚出楼家!”说罢,楼苍泽抛袍怒瞪一眼大夫人。离时,对着苏晚淡淡的说道:“到我的书房来。”
苏晚半躬身,“是,父亲。”
大夫人郁氏整个人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完全没有想到楼苍泽对她的包容到了这种地步。之前她一直在质疑,这个男人是不是已经忘记他们之间的恩情。她到底在做什么?一步步的毁去夫妻间的和气吗?
苏晚一路尾随楼苍泽至书房,她本以为这个父亲至少会骂骂她,去挖人祖坟的事,可是事情却是出乎意料之外。
楼苍泽沉重的叹一口气,竟然亲自将一杯碧螺春放到她的跟前,平和的说道:“晚晚,大婚之日真是让你受苦了。这些年你也吃了不少的苦头,你大娘这人是这样,父亲在这里代她赔不是,你可否不再生你大娘的气。”
苏晚听着,微微的疑惑,这位父亲在众人面前摆够了架子,在她的面前却是这么的卑微。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莫不是愧疚,绝对不可能!有礼的抓住楼苍泽的手,“父亲,大娘之事晚晚不会计较。只是希望父亲让大娘莫要再生事端,否则王爷真的察觉到什么,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的掩盖下去。毕竟刺杀王妃,这是在挑战皇权。”
苏晚的话里明显的有话,她楼晚已经不是你们楼家的废物四小姐了,是尊贵的王妃娘娘。你大将军碰了她,也会付出代价。因为她是皇家人,是当今太后的皇媳。
楼苍泽微微的震慑,深邃的双眼里划过一抹精芒,眼前的妮子翅膀越来越硬。胆大妄为的挖朝廷命官的祖坟,而且还有王爷出面摆平。现在看来,他的女儿已经飞上空中,涅槃重生。沉吟片刻,幽幽的叹一口气:“晚晚,王爷那里,你帮忙照衬着,父亲在此谢过了。”
“父亲,别这样。晚晚会折寿的。晚晚自知也有不对之处,以后自然会照衬着楼家与父亲大人。”苏晚感觉楼苍泽是知道她挖人祖坟这事的,只是看在越冰璃的面子不提罢了,她亦不能得寸进尺。
楼苍泽颔首,眼底里尽是宠溺,忽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铜色锦盒,“晚晚,瞧瞧喜欢否?前些日子我去越阳的时候,发现这东西。知晓你一定会喜欢。”
苏晚微疑惑的打开锦盒,一颗夜明珠静静的躺在里面,从色泽和光度可以看出珍稀的程度。对于这些东西,她没有多少的偏爱,但是这样的珍宝难寻,这位父亲也用了一些心思吧。半倾身,施施然道:“多谢父亲馈赠。”
“起来,你是我楼苍泽的掌上明珠,这明珠配你,本来就是绝配。不要说这些客气的话,明白吗?这顿晚膳,你也没有用好,我让人重新做了送到你的临水苑去。”楼苍泽的态度比之前的还要好上几分,甚至到了捧至掌心的感觉。
苏晚平静的退下身,走在小径上,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她挖人祖坟,定会惹得郁家报官府,可是这件事平静得好像没有发生一般。倏地想到了什么,那日锦素将她的话听了去,莫不是越冰璃知晓了?他在后面抚平?
想到这里,有些微微的凌乱。那个男人利用自己在先,现在对她这样的好,是出于什么目的?她都猜不透,仔细的回忆起与他的种种,倒是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宠爱。
呵呵……
利用就是利用过了。怎么也抹不掉那个痕迹。
……分割线……
苏晚提及出去闲游一日,楼苍泽并没有追问就允了。倒是二夫人温氏再三的叮嘱她一路小心,还硬要她带上两个王府的侍卫前去,幸得相思机灵拒绝掉。
坐着马车到达京都的南山,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就在那里举行。
苏晚戴面纱进场,落座之后。就看到了熟人,居然是玉无痕,也就是玉面公子,那江湖上灵宫的宫主。他瞧着苏晚,却是一眼认出来了,坐到她的左手畔,“真是巧。”
“呵呵……是挺巧。”苏晚淡漠的扫一眼玉无痕,便认真的观看着擂台上的表演。
玉无痕的声音幽幽的响起:“不知晚晚姑娘有没有机会上去表演一番,本公子真是对晚晚姑娘的武艺好奇到了极点。”
苏晚侧首睨一眼玉无痕,表情淡得像是天上的云朵般,笑而不语。却自有一股清冷,风华。
那是苏晚第一次观看这样的画面,来自四面八方的各大正派均上场,展示自己门派的绝学。看来看去,苏晚都觉得没有什么劲。她家的相思上去,拿个武林盟主回来都是有可能的。
思索至此,铜锣声响起,主持武林大会的男人高声吼道:“接下来上场的是灵宫宫主玉无痕挑战无情派的解语。”
苏晚听着,微微的提神。抬眸,只见玉无痕一袭白袍飘飘,手握玉笛,全身上下都透着一种宛若嫡仙的绝伦气息。苏晚看着,眼底里透过丝丝的赞赏。
铜锣声响……
比武正式开始。
无情派掌门人解语主要是以软剑攻击,然而玉无痕却是以音攻击,看似比较难过招的两人,却是比划得特别的精彩。苏晚都提起了不少的精神。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玉无痕是深藏不露,音律极其的独特,而且身形极快。
三招之内。
玉无痕轻松的赢了那位解语姑娘。
接下来上来挑战的人,不过都是小角色。自然这场武林大会,胜者是玉无痕。看到这里,嘴角轻轻地扬起,“恭喜玉公子获胜。”
玉无痕却是捋袖,优雅一笑:“多得晚晚姑娘助阵,否则玉某也无动力去打赢这场比赛。”
敢情是她苏晚给了他动力一般,如此暧昧的言词也能说出口。他真是不知道她已经嫁于越冰璃,还是假不知道。或者是故意为之,猜不透,自然选择默然撤离。
玉无痕凝望着苏晚远去的身影,嘴角的笑意加深。苏晚……多么有趣的一个女子。
第036章:她深陷火海
苏晚的马车刚至将军府的大门前,一辆豪华的马车就挡了她的去路,穿着降紫长袍的越冰璃从马车上下来,对着苏晚伸出手:“晚晚,本王亲自来接你回府。”
苏晚看着他白皙,掌纹清晰可见的大掌,在犹豫着要不要将柔荑放在他的手里之时,将军府的大门吱呀一声,被人用力的推开。
收拾了包裹准备回娘家陇州的大夫人郁氏和楼妍两人恰巧走出来,苏晚倏地紧握住越冰璃的手,有意无意的暼过大夫人郁氏乖巧的笑道:“有劳王爷这么远过来接晚晚回府,晚晚真是受宠若惊。”
然而越冰璃这当聪明之人,又岂会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自然配合得完美无暇,无视身后那对向自己施礼的母女,温和一笑,轻揽苏晚纤腰,“晚晚是本王爱妻,本就应该捧至掌心为宝,细细的保护起来。”
苏晚暗自啧啧两声,这男人当众说出这么肉麻的话,居然一气呵成,脸不红,心不跳,装得可真像。表面却轻暼过大夫人郁氏,佯装惊讶:“呀,大娘和姐姐什么时候来的,晚晚居然没有发现,实在是失礼。”
大夫人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楼妍的性子直接,一向受不得任何的委屈,想要跃起身之时,郁氏立马拽住她的裙摆,躬身说道:“王爷,王妃娘娘外面太阳灼热,请到府内歇息小座吧。”
越冰璃看了看时辰,轻摇首,亲昵的拉过苏晚的柔荑,“大夫人,时辰不早了,本王府中还有些事要处理,这就接了晚晚回王府。相思你去将王妃的细软收拾了。”
相思微倾身,应声:“是,王爷。”
苏晚离时,看着大夫人郁氏和楼妍,眼底里尽是孤傲清冷。你大夫人今日有如此的下场,不过是拜自己所赐,倘若你安安分分,会有今日吗?然而这次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他日再过分,你家祖屋一并烧掉都有可能。她苏晚绝对不再是一味忍让的楼晚。
坐进豪华的马车里,就看到阿只早就享受的躺在小几上喝着美酒。她顿时满头的黑线,上前拈住阿只的耳朵,“那可是皇上赐于王爷的美酒,那是你这东西能喝的。”
越冰璃却是笑盈盈的握住苏晚的柔荑,摇头浅笑:“无碍,阿只既然喜欢。本王赏了它去便是。”
苏晚硬生生的抽回了手,侧首静而不语,仿若什么也没有听到。越冰璃的心咯噔一下,然而苏晚却突然转首道:“王爷若是太宠阿只,怕是它会上天的。”
越冰璃优雅一笑,手慵懒的抚着阿只的长发,淡笑:“只要是王妃的东西,哪怕它上天,本王也会应允。”
阿只闻得这话,惊诧的抬眸,凝视着苏晚,注意着她点滴间的情绪激动,然而它失望了,什么也没有发现。那一刻,它真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苏晚的心惊了一惊,但是早已习惯将表情敛于心的杀手,又怎会表现出丝毫,平静的看着越冰璃一笑:“王爷真是让晚晚受宠若惊。”
越冰璃爽朗笑出声,忽而将小几上的玉盘拿过来,“这是冰镇的葡萄,尝尝味道如何?”
苏晚颔首。一个喂,一个吃。看起来百般恩爱。阿只惬意的喝着小酒,赏着如此才子配佳人的温馨画面。思索着,这苏晚的情绪似乎挺复杂的。明明有所感动,却又顾忌着什么,心里老有一根刺般。
经过几个时辰的车程,终于到达王府。大概是因为去武林大会颠簸一趟,身子有些乏,慵懒的躺在小榻上,双眼微阖。然而眼前总是晃动着越冰璃温和如玉的神情,那一番番肉麻且又动人的情话。
柔荑蓦地收紧,丝帕被捏皱。她的心乱成了一片……
……分割线……
晚膳之后,王府大苑的宫灯盏盏点亮,初夏夜,微风凉凉。给人一种特别的清爽感。夜渐渐的入深,就在万籁俱静之时。铜锣声突然响起:“王妃正殿着火了!”呼唤声怪异的响在那个暮夜之下,震得王府抖了三下。
吱吱呀呀的开门声,凌乱的脚步声,还有惊恐的呼唤声。
正在书房阅书籍的越冰璃闻得,倏地起身,不假思索打开门欲奔出去之时,恰巧迎上左琰过来,他神色慌乱的说道:“爷,寝殿的人都疏散出来了,却独独不见王妃。”
越冰璃的眉蓦地紧蹙在一起,不顾一切的抛开左琰奔向王妃正苑,在看到正苑大火汹汹之势,眼底里划过一抹冷意。抓过家丁手上的大毛披,打湿水披在自己的身上,又多拿了一根打湿,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