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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女将莫离-第29章

小说: 女将莫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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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王爷,是奴婢,是奴婢拿着番薯去了厨房炖熟了,再端过来给夫人的。”妙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可跪在地上的身子却瑟瑟发抖,如筛糠般,声音也不受控制的带上了恐惧和害怕。

    “大胆贱婢,这些都只经你一人之手,最后却害得方夫人小产。还不从实招来,是不是你下毒害得方夫人小产,又诬陷莫离所为?!本王定不会轻饶你这贱婢!”应无求一脸愤怒,恨不得将妙珍血溅当场,一双阴鸷的眸子迸发出沉沉的戾光。

    “奴婢冤枉啊!奴婢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下毒害方夫人!奴婢根本不知这番薯里面有毒啊!是莫离,是莫离给的番薯就有问题,吴大夫查出来那布袋子里面的番薯都被注入了附子汁!那番薯是童子花容拿过来给的,当时他就冲撞了夫人的,肯定是花容做的!不关奴婢的事,王爷,王爷,饶了奴婢一命啊……”

    妙珍跪在地上又哭又喊的,白晓冉见她这样血口喷人,忍不住要动怒,却被莫离按住胳膊,轻轻地摇头。

    至少主上还是信她的,言辞间是偏袒她的。

    方柔儿一张梨花带泪的脸,双眼含着委屈悲愤,楚楚可怜的望着莫离,几次动唇,欲言又止的模样,拿着锦帕擦拭眼角的泪珠。

    应无求面上冷峻骇人,冷厉的眸子扫过去,却见莫离一脸冷静坦然,一双乌黑亮丽的眸子与他对视,好似妙珍所言,对她不受任何影响。

    他从头到尾都没相信这毒是莫离下的,可是显然这整件事又是针对她而来,他倒要看看,这幕后黑手到底想要干什么。

    “那袋子番薯呢?呈上来!”应无求沉声喝斥着,很快就有一名婢女拿了过来。

    “吴大夫,这番薯里可有附子汁?”应无求打开布袋子,将那剩余的番薯全部都倒在了地上,散落在脚边。

    吴大夫叩了头,为了保险,他又重新将剩余的番薯检查了一遍,的确都被注入了附子汁。
王爷,这件事和我无关
    “不会的,莫离不是这样的人,她身为王爷的属下,为人忠诚,尽心尽力的,她不是这样心肠歹毒的人,妙珍你别胡说!”方柔儿含泪训斥着,可她那双眸子里却带着无尽的悲愤,咬着下唇,伤心难过。

    “贱婢,你之前说的那些全部都是空口无凭,你可亲眼见过花容下毒?死咬着莫离不放,你到底有和居心?!”白晓冉终于忍不住,几步上前,目光锐利,语调冷然的呵斥着,最后的‘居心’二字,咬得格外重。

    跪在地上的妙珍,面上带着惊恐,听到白晓冉的问话,连忙又哭天抢地的大喊着:“奴婢句句属实啊,王爷若不信,传那童子花容前来一问便知!”

    应无求脸色冷酷,紧绷的五官越发坚硬冰冷,凌厉的眸光狠戾地扫过地上的妙珍,重重冷哼一声,似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厌恶,怒声道:“来人,去隐秋院把花容给本王叫来!”

    一名侍卫抱拳领命离开。

    莫离终于忍不住蹙眉起来,心中担忧不已。花容不似月貌那般稳重,保不准他来了会说些什么让他人抓到把柄攻讦。

    应无求安抚着方柔儿的情绪,却又抬眸凌厉的扫了一圈屋子里的人,沉声道:“柔儿,本王一定会还你公道,抓出幕后黑手,严惩不贷!”

    方柔儿含泪点头,趴在应无求怀里,依旧面含悲伤。

    白晓冉看不惯方柔儿这副做作的样子,又觉得应无求此时无比的昏庸,这么明显的事情,居然还信了这贱婢的胡言乱语。

    莫离眼中却闪过淡淡的思索,感觉方柔儿小产这事,不似外表看上去这么简单。从方柔儿突然来隐秋院要番薯,再到到她又突然小产,好像有什么在暗中牵引着走,而最终的目的,是想要除掉她。

    可究竟是谁,能将每一步都算得如此细致,能够算到方柔儿会来隐秋院要番薯……番薯?!

    莫离脑海中陡然闪过一丝光亮,难道是因为她在隐秋院种植番薯,这才引来黑手?!如今这番薯还未曾在南疆推广开来,若是主上处置了她,那就无人来推广番薯了。

    就算主上日后再让人研究推广,可因为番薯一事,闹得方柔儿小产,始终不吉利,百姓们怕是对番薯有了阴影,最后效果甚微。

    若真是如此,那幕后黑手的意图实在让人敬谢不敏。

    事情来得有些突然,莫离又无心王府后院纷争,顿时让她措手不及。难道是当今圣上派来的人,亦或是主上的仇家……

    还是……她最不想怀疑的人,白晓冉。

    屋内短暂的安静,凝固的感觉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花容被带过来的时候,月貌也跟着过来了。

    月貌的确比花容要稳重成熟太多,路上就向侍卫打听了事情的经过,并告诉了花容一定要冷静,不要乱说,给莫离带来麻烦。

    也不知道花容是真的长了记性,还是遇到这阵势反而冷静了下来,一进来就朝着应无求鞠躬行礼,拱手垂头,朗声说道:“王爷,这件事和我无关。”

    “你们两人,分别把事情经过说一遍,若有半句隐瞒,本王定不轻饶!”应无求一声暴呵,吓得屋子里的婢女们抖了三抖。

    花容也是一颤,缩了缩脑袋,看到月貌和莫离都投以他鼓励安抚的眼神,顿时捏紧了拳头,让自己冷静。

    妙珍和花容各自将事情说了一遍,大同小异,没有太多出入。

    “一定是你在番薯里放了附子汁!你进去隐秋院拿番薯只有你一个人,下手简直轻而易举!因为莫离也怀孕了,方夫人又一直得王爷宠爱,莫离为了争宠,所以才指使你在番薯里面注入附子汁!”妙珍无比愤怒的瞪着花容,又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一边未说过一句话的莫离。

    妙珍此话一出,莫离忽然有种天雷滚滚的错觉,她什么时候怀孕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怎么大伙儿都知道她是女人了。

    几乎屋子里所有人都惊愕起来,神色各异。
这幕后之人,心思缜密
    众所周知,这莫离是男人,身为平南王的幕僚,这才住在王府,试问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大伙儿突然觉得这妙珍是不是想要洗脱自己嫌疑而随意攀咬他人而找的理由,只是这理由是在太滑稽了。

    白晓冉却是知根知底的,忍不住多看了莫离两眼,对方柔儿的话表示惊愕。

    尽管如此,屋子里的人,还是忍不住将目光落在莫离身上,带着打量,或许因为她今日的女扮男装不似往日那般毫无破绽,倒还真让不少眼尖的婢女看出猫腻来。

    来自四面八方猜测的目光像是一张无形的巨网,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将她束缚,无法呼吸,无法动弹。

    “主上,属下是男子,怎么可能怀孕。若不信,可让吴大夫把脉。”此时,莫离不得不开口说话,神色依旧淡然,目光坦诚,有些无奈的瘪了瘪嘴角。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好好的怎么又扯到她怀孕了。

    应无求的示意下,吴大夫又替莫离把脉,只是在吴大夫要开口的瞬间,应无求投以警告的神色。

    吴大夫连忙叩头,只说莫离这两日是肠胃苦寒,不利于顺气。将莫离是男是女的问题,巧妙的避开。

    应无求怀里的方柔儿猛然一颤,懊悔如潮水般铺天盖地的涌来,她辛辛苦苦忙活一场,莫离竟然没有怀孕!都怪这个贱婢!

    方柔儿掩着帕子,双眸陡然迸发出狠戾的光芒,吓得妙珍直哆嗦。

    此时妙珍也是无比后悔,没想到竟然是一场乌龙,本来是自导自演的一场戏,最终却害得方柔儿真的小产!到时候,她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不过,这附子有回阳救逆,补火助阳,散寒除湿等功效,肠胃苦寒之人,用附子做药,再合适不过。”吴大夫又低声说着这么一句,顿时场面都冷了起来。

    月貌忍不住蹙眉,隐秋院里的确有附子,莫离之前泡澡,他加的安神药里面就有熬出味的附子水。

    “王爷,可否让月貌检查一下这些番薯,还有做好给方夫人使用的番薯。”月貌提出着要求,顿时让吴大夫沉了脸,一个雌黄小儿,竟敢跳出来怀疑他的医术!

    花容月貌是跟在姬少商身边的两童子,又一直照顾着应无伤,医术定然不会差到哪里去,于是应无求便应下来他的要求。

    月貌检查完,一张小脸紧紧的绷着,一本正经的拱手朝着应无求道:“那布袋子里的番薯,本无毒,后来被人注的附子汁进去的,时间并不久,那附子才未来得及渗透。至于方夫人食用的番薯,应该是在炖熟的过程中,被人加进附子汁的,所含的分量要比布袋中要多。”

    月貌边说,边将炖熟的番薯掰开,可见一层极淡的褐黄色,又将地上未熟的番薯用力掰开,细看之下,可见顺着脉络渗透的淡褐黄色,并未着一层淡褐黄色。

    “这个是我从隐秋院拿来的,无毒的番薯。”月貌从袖下拿出一个番薯,又掰开,里面是正常的颜色。

    一眼看过去,几乎分别不出来有什么区别,要认真仔细的看清楚,才会发现细微的不同。

    吴大夫似不信,揉了揉眼,上前仔细的看着这三个掰开的番薯,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又不死心的眨眼继续看。

    “老人家,你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使,但这并不是您的错,怪就怪这幕后之人,心思缜密。”月貌冷声说着,又抬头看了一眼应无求,微勾着嘴角,似讥讽。

    “来人,给银两吴大夫,送给他出府。”应无求沉声吩咐着,他岂会不明白月貌的意思。

    他应无求又不是蛮不讲理,滥杀无辜之人!

    吴大夫猛然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没事了,不用受到牵连,连忙磕头退下。
这件事,本王自会还你一个公道
    随后月貌又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妙珍,还有站在一边微微颤抖却又故作坚强的花容,冷然道:“方夫人小产这件事,还希望王爷能够彻查清楚,还花容和莫离一个公道。”

    “就是!”花容此时也跟着附和一声,指着地上跪着的妙珍说道,“你这奴婢,莫离明明是肠胃苦寒,你却张嘴瞎嚷嚷;又没亲眼见到我下毒,还紧咬着说是莫离指使我干的!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反过来说,你炖番薯的时候放的附子汁?又趁着芳夏院的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将布袋里的番薯都注入了附子汁?”

    “奴婢没有!”妙珍急声反驳,心里却忍不住慌乱起来,连忙低下头,朝着应无求叩头,哭喊道:“王爷,奴婢真的没有!奴婢是夫人亲手带来王府的,一直尽心尽力的伺候夫人,怎么可能下毒害夫人,这对奴婢一点好处都没!是花容冤枉奴婢,他想要找人顶罪!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城府,简直让人胆寒!”

    事情到了此种地步,在场的人,心思各异。

    又是短暂的沉默之后,应无求忽而抬眸,冷然的射向莫离,眸中带着一股几乎冰冷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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