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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纯爱手札-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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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搭乘,他已经好几年不曾这样子跑了,心脏痛得像被槌子强烈的敲打,他 
停在门口时,连钥匙都握不住,钥匙跌落地板,他按住心口,跌倒地上,茫然 
注视地板上的污渍 
「莲  ,莲  乖孩子,晃动你的腰」 
他迫不及待的摇摆著他的腰,兴奋得眼泪跌落,温热的唇吻去他脸上的泪,而 
他的秘洞在这样的激情下不顾痛感,有反应的强烈的收缩,像在吸食著对方的 
手指:「啊啊  」他张口喘息,低声道出他的愉悦,他强烈扭动著腰,里面湿 
热得无法按捺,对方把一再运作指头抽出,他失望的尖叫,另一种粗壮的东西 
沈进他的体内,太大太难以接受,他痛得叫出声音来,脸上都是泪水,但是他 
的身体像是被火融化的冰一样,那样的全盘接受,他按住嘴,发出一种从未听 
过的娇媚声音,淫秽中带著全然的放荡,像是怎麽样都不够,连他自己听起来 
都好淫乱,但是却显得那样不能自制的欢悦,他下部收缩得更厉害 
醒过来,也许是一再的作梦让他麻痹了,上田凛莲麻木的站起来,走到客厅, 
扭开乐罐,将胶囊再度和水吞服,他打开电视,坐进沙发,电视画面无意义的 播放,他空白的注视著电视萤幕,他知道世界上只有二个人会叫他莲,一个是 
上田工一,一个是吉野鹰,但是上田工一已经不再这麽叫他,现在会叫他莲的, 
只有吉野鹰 
他的下身仍然很痛,梦里的高潮余韵并没有消失,他抚摸自己仍然坚硬的下身, 
握住,上下移动,直到积蕴的黄白液体射出,射出後,他失神的瞪著电视萤幕, 
眼泪默默流了下来,他下贱极了,他爱著大泽滕一郎,却这样神魂颠倒的想著 
吉野鹰,连做这种事都在想著吉野鹰,他一定是疯了,疯得乱七八糟,他拿起 
手边的胶囊罐子,砸毁在地毯的另一边,四散的玻璃碎片跟药丸散了一地,他 
屈起腿,将头埋入腿里,心情再也无法忍受的哽咽:「我想见他  我想见他 
我是疯了才会这样子想,我一定是疯了  吉野鹰,我想见你  你为什麽不 
再来看我  你都会来看我的  你为什麽不再来看我了  你心里只有御 
不再管我的死活了吗?你从来没有这麽久不来看我的」 
夜半哭泣声回响 
~~~~~~~~~~~~~~~~~~~~~~~~~~~~~~~~~~ 
他仍然在努力扮演著上田凛莲这个角色,他怀疑他会疯狂,但是他没有,他微 
笑得一如往常,电视剧跟往日一样的创下历代电视剧的最高点,他的舞台剧也 
未演先轰动,他站在明星的顶端,他全身散发出光采,他却从来没有像今日这 
样感觉到快窒息的绝望,因为他以前从未如此清楚的意识到,吉野鹰再也不会 
见他这个事实是真正的事实 
「凛莲,拍下一景了,这幕景是雪子在海边对司说明事实的真相,司震惊,虽 
然他已经察觉他爱著百合,却一时不肯原谅百合,这是这出戏的高潮之一,全 
靠你了,凛莲」 
夏日海边阳光很炙热,御站在一边 风,随意的魅力,自然的摆手,每一个动 
作都是天然不加修饰,却更添加他的魅力,他不知道在看什麽笑起来,露出前 
一排有点可爱的虎牙,女孩们像著迷一样的盯著他的面孔跟身体,他发觉有人 
看著他,他笑得更可爱,朝那些女孩大方的挥挥手,还一边唱些有点点下流味 
道的歌谣,最後耸耸他圆翘的屁股做有些性暗示的动作,女孩笑起来,连男性 
都看著他,他举手弯腰鞠了个骑士躬,破锣嗓子大吼:「亲爱的女士,御随时为 
你服务」他俏皮眨了一下眼:「不过当然是要索费的,而且是很贵的那一种」 
注视这一幕的人拍手哄然大笑,御有种天生融洽人群的魅力,那种魅力与他迷 
惑人心的魅力不相上下,他当然知道他会如此快速的窜红,跟御的高超人事手 
段绝对有关,所以吉野鹰  会爱上御,似乎也是很平常的一件事,一想到这, 
他心脏忽然不适的心悸,他弯下身,额上冒出冷汗,拍摄之中,他脚虚软的躺 
倒在炙热的沙堆上,跟他对戏的女演员惊吓得尖叫,导演跟工作人员涌到他身 
边来,御挤开人群大吼:「散开,别挤住他,先将他移到阴凉的地方」人群将他 
抬到阴凉的地方,御低声道:「大少爷,你怎麽了?昨晚跟大泽滕一郎搞得精疲 
力尽吗?要是这样病倒,我就揍你一巴掌,把你丢进水沟里」 
「我要见吉野鹰!」他不知道在他说什麽,但是他就是说出来了 
御变脸;「拜托你,你脑筋是石头吗?我已经告诉过你我老大不再见你了」更低 
声的道,唯恐他们的对话被别人知道,因为吉野鹰因面貌丑陋,不喜见人,更 
不喜让他人知道他的存在,所以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麽人知道他的存在 
上田凛莲再也无法忍受,泪腺涌出刺痛的感觉 他再也撑不下去,他不要装得 
多潇洒,他想见吉野鹰,再不见吉野鹰他就要崩溃了:「我要见吉野鹰,要不然 
我不演戏,连那出舞台剧都不演」 
那出舞台剧花了吉野鹰多少钱,而上田凛莲竟然说这种话,吉野鹰心血不就白 
废,御甩下上田凛莲的头气得跳脚:「他妈的混帐,你对我耍大牌,上田凛莲, 
你了不起,你真正了不起,算你够狠」他逼视围观人群,吼道:「看什麽,走远 
一点」 
人群被御愤怒想杀人的气势所逼,大家都退了三步,御拿出手机,按下电话号 
码,递给上田凛莲,气凶凶的道:「你自己跟他讲,别说我暗地里搞你不帮你, 
他不想见你就是不想见你,你自己亲耳听明白」 
上田凛莲接过电话,电话接通,吉野鹰的声音平稳出现在另一边:「御吗?」 
听到吉野鹰熟悉得让人怀念的声音,他的心跳得好厉害,再也无法控制,他像 个孤苦无依的孩子似的哭出来,听到哭泣声,吉野鹰吃惊极了,御从来不哭的, 
这小子十分强悍,他著急道:「御,你怎麽了吗?」不好预感升起,他接著问: 
「是凛莲发生了什麽事吗?」 
他还是会关心他,上田凛莲因为这句话哭得哽咽:「是我,吉野鹰,是我凛莲!」 
话筒里的热度降低了百分之千,吉野鹰继沈默之後的话是我要挂电话了,凛莲 
再度哽咽,他像无根浮萍那样脆弱:「我病了,吉野鹰我病了,我好不舒服」 
「你应该找佐佐木医师,那不是我的职责」 
他要听的不是这个,他哭得喘不过气来:「  求求你,来看看我好不好?我 
好难过  我晚上都睡不著,  我   我  」他抽噎,哭得说不出话 
话筒里的话更冷静了,却隐藏著深不见底的痛苦:「你不是孩子了,你已经是上 
田分家的当家,你不能一直依赖著  你去找大泽滕一郎,去找上田工一,我 
不会再见你」 
「我死了你也不在乎吗?吉野鹰,我求求你来见我好不好?我想见你我好想见 
你,我快疯了,你再不来我就要疯了」扭动著肢体,拍打著沙地,上田凛莲紧 
紧捉著话筒哭泣,快要歇斯底理 
话筒那一方沈默,像在挣扎,而凛莲哭得肝肠寸断,吉野鹰深吸了口气,理智 
仍在:「不行,凛莲,不行,我会通知上田工一,叫他找大泽滕一郎陪你,我会 
叫他吩咐大泽滕一郎多陪陪你,你可能最近压力太大了,我也会吩咐上田工 
一   」 
上田凛莲终於粗鲁的尖叫:「你听不懂吗?我不要见滕一郎哥哥,也不要见工一 
哥哥,我要见你,我要见你,我只要见你一个人,求求你来见我,我为我以前 
任何行为道歉,我只要你来见我,求求你,吉野鹰,来见我  来见我  再 
不见到你,我真的就要疯了,我真的就要死了」啜泣的声音让人听了会心碎, 
没有人能够抵抗这种让人心碎的力量,更何况是吉野鹰 
话筒那一边传来巨响,好像吉野鹰捣毁了什麽东西,吉野鹰 哑的声音像沙纸 
磨出来一样:「我只见你这一次,别再要求更多了  」声音低得听不见:「也 
别再让我更痛苦了」 
有人说受君上田凛莲太软弱,有人说前面过去篇幅的h多到有点奇怪,每一个 
开头都在h,这些我都承认,但是我没写过懦弱型的受君,所以我对上田凛莲 
疼爱有加,而前头每一个h都是为了後来的布局,所以我并不觉得我失败了, 
你看这一篇你就知道我为什麽这麽写 
若是投票我写过最喜欢或最有挑战性的bl小说的话,我绝对会投最心爱的敌 人一票,因为最心爱的敌人包含以上诸多优点,第一个是我看不爽主角就换(有 
点对不起大泽滕一郎,後面也没让他多有表现),第二个我把别篇一个很叫好的 
主角──上田工一移来这里时,他变成一个反派,而且还是大反派,这是一个 
非常不容易的事,第三个我把对话类型的故事换成叙述的故事,步调变慢,这 
都是非常棒的挑战,本来只是玩玩而已,但是最後写这篇竟认起了真,它也许 
不像恋爱征战守策那麽讨好,但是我觉得他比恋爱征战守策耐看,而且他全方 
面的布局,起承转合不能有一丝的差错,一点点错就会搞砸它,大家可以把过 
去单独看,你会发觉,过去是完全连结的,没有一丝不搭轧的地方,现在与过 
去的呼应,也是这篇小说我最喜欢的地方 
他的人物设计我很喜欢,里面没有一个人是超强的(bl很喜欢写超强,我承 
认写超强既讨好又好写啦),软弱的上田凛莲(软弱不代表懦弱喔),受制於人 
的吉野鹰,做事一头冲的御,残忍冷酷的上田工一,凛莲由厌憎转爱,吉野鹰 
由自信转疑惑,上田工一的再三介入,御的调节作用,这篇故事的情感转折跟 
事实变化非常的难写,但是我选择写它,因为   一定有人觉得我是变态, 
我选它写,而它让我不能自拔,就是因为最心爱的敌人非常难写,所以我才选 
它 
这篇故事也许并不是多受欢迎,不如我其它故事的讨好,但是我对这篇故事下 
了很大的苦功,因为这篇故事的困难度是最高的,而他的布局也是最长的,到 
後面才会看到真正精采的地方,也是这个故事有趣的地方吧 
作者 rrrrr (理我也没用) 看板 BLic 
标题 纯爱手札……最心爱的敌人之九 
时间 Wed Feb 16 07:36:39 2000 
─────────────────────────────────────── 
          <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虚脱跟疲惫让上田凛莲睡著了,上田工一将刚才因过度激烈而掉 
落床下的被单拾起,盖在上田凛莲赤裸的身上,他俯下身,温柔的用手指抚著上 
田凛莲因再三的性爱而困倦肩膀跟面颊,最後停留在已经不断被他吻食过的红艳 
嘴唇上,轻轻抚擦著,像在感觉刚才接吻作爱时的强烈热度,上田凛莲拉了一下 
被子,神智不清的轻轻喃语:「滕一郎  哥哥」 
一僵,吉野鹰停止了动作,他将眼睛阖起,然後在黑暗之中张开,黑暗之中看出 
去,依然是一片黑暗,他披上睡袍,独自一人走出去,另外一个同样黑发的男人 
在门外抽烟微笑,笑容不无淫秽:「你搞得他叫了一整晚的春,怎样?很舒服吧? 
不过搞完了,也该是你跟我谈一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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