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泣无声作者:银白灰黑小螃蟹-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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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明赫狠狠地进出这身下人的窄穴,心中对自己产生厌恶。明明是讨厌这个人的,却对他这具身体怎麽也要不够似的。这8年来他试过不少美貌的男女,却没有一个人能像席言这样让他食髓知味。
席言的青涩,席言的娇媚,席言的冷漠,席言的热情… …别人看得到的,看不到的席言,他都想一个人独占。
祈明赫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席言就要是一道吃不腻的菜,越是回味就越是甘美。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他确实是对席言上瘾了,哪怕只是身体而已。
祈明赫越想越不甘心,几个重重的挺身就将种子撒在了席言的谷道内。
“唔唔嗯… …”灼热的液体像是要将他的肠子烫穿了,席言仰头吞咽下呻吟,紧紧攥起了拳头。
情事过後,席言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浑身像散了架一样,胸口剧烈地起伏著,而腰腿处一片酸麻,根本无法将敞开的大腿合拢。
祈明赫小憩片刻後,抽出疲软的下体翻身下了床。
“赫?”席言强撑著用手肘支住床抬起上半身,不解地询问。
印象中祈明赫从来不会只做一次就放过他的。而且,目光所及处,祈明赫的下身又已经呈半苏醒的状态了。
“你那里还很脆弱,再做又要受伤了。”祈明赫温和说著,拿过柜子上的面纸盒抽出一叠面纸,擦拭席言後庭流出的白液。
那粉嫩的菊口因为摩擦过度而变成了妖豔的鲜红,娇羞地半敞著洞口,感受到祈明赫插入的手指又很快将他缠紧。
“言言放松,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不做别的。”祈明赫察觉到席言的紧张,柔声劝道。
席言闻言後羞怯地偏过脸,把头埋进枕头里,然後依言敞开了身体任祈明赫在身下捣弄。
身下人瓷白的大腿会随著祈明赫的动作微微颤动,引得他喉头一动,几乎又要产生冲动。於是他只得草草抠挖走席言体内的污浊,包在纸巾里扔进了废纸篓,然後仓促地逃进了洗手间。
席言听见浴室的水声知道祈明赫是真的结束了,他早已累得脸连眼皮也抬不起,终於困顿地翻身睡去。
祈明赫洗完澡裹著浴巾跨出浴室,发现床上的人依然侧身伏在床头,似是睡著了。
虽然他刚才已经自己在水中解决了一次欲望,但拉开门看到席言一丝不挂地躺著,毫不保留地袒露出流畅美丽的腰臀线条,腿间又淌出了半白半透明的液体,他不禁再度口干舌燥起来。
这活色生香的画面极具冲击力,对祈明赫而言是赤裸裸的诱惑。
他感到胯下的兄弟也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瞬间就恢复了元气,雄赳赳地翘成90度挺立到半空中。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祈明赫放弃了思想上的挣扎,敏捷地爬上床,将席言翻俯趴的姿势,从背後将硕大埋入了他身下湿润的小穴。
中部 38 h
“嗯!… …”席言在半睡半醒中感到一阵钝痛,反射性地扭动起来想摆脱身後的柱物。
殊不知他软绵无力的抵抗在祈明赫眼中则成了欲迎还拒的勾引,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抽动起来。
“呜呜… …嗯嗯… …呜… …”席言渐渐醒转过来,脆弱的肠壁被反复摩擦的疼楚让他明白了现在的状况,只能咬住枕头发出似啜泣似呻吟的呜咽。
由於之前已经泄了两次,所以祈明赫这次律动得更加持久,仿佛打桩一样一次次凶猛地将席言含糊不明的呓语顶出喉口。
看到席言绞著床单,用力到泛白的手指关节,祈明赫明白他已经清醒了,於是粗重地喘息著加快速度,奋力冲刺著将种子爆发在那丝缎般柔韧的甬道内。
偌大的空间内只剩下二人频率不一致的呼吸声。
席言保持著著匍匐的姿势一声不吭,只是山峦般起伏的背脊剧烈地颠动著,像是经历了一场磨人的劫难。
祈明赫转过席言的肩膀,才发现他的脸上一片湿漉,下方的枕头和床单早就被他的泪水染成了深色。
“… …对不起,言言… …弄痛你了吗?”祈明赫慌了神,语气微抖,胡乱地用手掌抹去他脸上湿滑的水痕。
席言紧紧闭著眼,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浸润得又黑又亮,衬得一张脸苍白得毫无血气。
祈明赫心头一紧,内心深处弥漫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害怕。
他屏息将疲软的分身挪出席言的菊穴,带出一股浓白的粘稠物,其中参杂著丝丝猩红的血线。
祈明赫知道他又弄伤了席言。之前他以为席言睡了,所以一不小心又控制不住力道了。现在席言这副死气沈沈的样子肯定是在生他的气。
祈明赫有点懊恼自己没有忍住冲动。
他贪图一时的快感,弄得两人间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变紧张了。
“啊,言言,你别动,… …”祈明赫看到席言要起身,连忙按住他的肩膀制止道。
“你还要来吗?”席言的声音有些低哑,上挑的眼角虽然红红的,神情却寒若冰霜。
“不是,言言… …你出血了… …”祈明赫有点心虚地避开席言带著凉意的目光。
席言蹙起眉,伸手推开祈明赫,吃力地要下床,然而颤抖的膝盖却在脚触到地毯的瞬间
软了下去。
祈明赫眼明手快地上前接住席言无力的身子,劝阻道:“言言,别这样… …”
“放手。”席言面无表情地挑起凤眼,冷声道。
“言言,我错了,你先躺下来… …”祈明赫赔上笑脸,好言相劝道。
“放开。”席言固执地用手抵住祈明赫的胸膛,不让他靠近。
“言言… …”
“放开!”席言的声音已经蕴含了些微的怒意。
“不要。”祈明赫索性拦腰抱起席言将他轻放回床上。
席言终於忍无可忍,抬起纤细的脖子用沙哑的声音冲他喊道:“你以为打一鞭子再给一口糖,我就不会痛了吗?”
“不是的,言言!我刚才一时失控… …我让姓顾的医生给你看看… …”祈明赫著急地辩解著一边掏出手机想办法补救。
“祈明赫… …我受够了… …”席言美丽的眸子黯淡下去,“你根本没有想原谅我… …刚才你做的时候那种狠劲,分明是带著恨意… …”
祈明赫张了张嘴想辩白,然而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席言抬眸看了他一眼,嘴角扯出一抹略带嘲讽的笑意:“最近,我一直在骗自己,骗自己相信你说的喜欢我… …我多麽傻,明明知道你不可能真的划分清叔叔和我,在你眼中我就是叔叔的帮凶,是和你有深仇大恨的敌人… …”
祈明赫沈默地垂下眼角,绷紧了嘴部的线条。
祈明赫的默认让席言的语气更为凄苦:“但是每次做的时候你都把我当成发泄的器具一样… …我也是有尊严的… …
第一次我可以说是因为你被药蒙了神智,第二次我理解成因为自己没有遵守不欺骗你的承诺… …
但是刚才,你又毫无理由地把我往死里折腾… … 我已经不想再为你,为自己找借口了… …
我很累了,赫… …”
席言叹息了一声,眼中的哀愁更深,那深拢的眉间像是积聚了无限的羌怨。
祈明赫起身从衣架上的西装口袋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靠在墙上叉著腿埋头抽烟。
“我知道你恨叔叔怨我都是应该的,是我一厢情愿地妄想我们还有可能… …我知道我无论怎麽补偿也於事无补,所以你不要担心,我还是会继续帮你得到‘抵岸’的,没有别的动机,就当是替叔叔赎罪吧… …”
席言的脸隐匿在烟雾中,若隐若现,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良久,祈明赫将熄灭的烟蒂扔进纸篓中,套上衣裤向门口走去:“我打电话叫姓顾的来替你检查。”
“赫… …”
祈明赫回过头,看到席言瓷器般精致的脸孔微微泛青。
“你是不是… …从一开始… …就没想过要带我走?”他沙哑的尾音轻轻颤著,最後像烟雾一样消散在空气中。
“… … 你好好在这里休息,我今晚不回来了。”祈明赫说完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剩下席言一个人若有所思地望著雪白的天花板,渐渐加深了嘴角苦涩的笑意。
中部(完)
下部 1
本来一个好好地假日,莫名其妙成了和席言的分手日,祈明赫给顾泽熠拨完电话後就心情抑郁地离开了酒店。
明明从始至终都没有付出过真感情,但是听到席言喊出“我受够了,我累了”的时候,祈明赫心还是一下子沈了下去,那种失意和难过的感觉就像是真的和情人分手一般。
怎麽会呢?
祈明赫甩了甩头,安慰自己说,也许只是他太过投入了而已,过几天就会好的。
祈明赫正在思前想後到底去哪里打发时间,却忽然接到诗翌月的电话:“k?”
“Hi,Hale,现在有空出来吗?”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甜软。
祈明赫正愁无处可去,当下满口答应:“有啊,哪里见?”
“我在‘盛世曜轩’百货的新光店一楼。”
祈明赫一愣,这不就是在酒店的背面嘛,於是说:“我就在附近,不用10分锺就能到。”
“好,我等你。”诗翌月欢快地挂了电话。
祈明赫穿过马路走到气派非凡的百货门口,打电话给诗翌月:“我到了,你在哪里?”
“嗯,等等… …”这句话似乎不是对祈明赫说的,诗翌月顿了一顿,语调变得兴奋起来,“啊,我看见你了!”
祈明赫迅速地扫过橱窗,正好看到诗翌月隔著玻璃笑盈盈地扬手朝他打招呼,身旁还站了一个保镖模样的人。於是他挂了电话走进商店里。
“Hale!”诗翌月从不远处快步走过来,出众的身姿惹得路人频频回望。
他今天穿了极具朋克味的黑色皮衣和和侧边有很多搭扣的紧身皮裤,配上一头飘逸的黑发,一反平时的柔美,倒显出些妖异的风姿来。
祈明赫赞许地露出笑容,诗翌月上前自然地勾住他的手肘,雀跃地说:“Hale,快来替我选贺礼,我都挑花了眼,分不出什麽好什麽不好了。”
“什麽贺礼?”
见祈明赫还一头雾水,诗翌月轻拍了一下脑门,弯起眼略带自责地说:“瞧我高兴的,都忘了和你解释──我弟弟要结婚啦,所以我正愁选什麽新婚贺礼送给他好呢!”
“小乔?”祈明赫一惊,不禁脱口而出“他不是和陆莳… …”
“对呀,就是和陆莳嘛,他们马上要飞去荷兰结婚了呢!”诗翌月眯著眼笑得露出雪白的小虎牙。
见诗翌月将他拉进的正是“黑川珍珠”的店面,祈明赫不禁有些疑惑:“你要送你弟弟… …珠宝?”
“有什麽关系嘛,上次你不也说我的红宝石耳钉很漂亮。”诗翌月松开了祈明赫的胳膊,可爱地歪过脑袋,“既然是弟媳的生意当然要多多照顾啦!”
祈明赫愣一下,才明白诗翌月口中的“弟媳”应该是指陆莳。
看著他托腮痴迷地凝望著形形色色的宝石的时候,祈明赫不由觉得好笑,那枚宝石耳钉多半也是诗翌月自己心血来潮买的吧。
“那真是恭喜了。”祈明赫礼貌地恭贺道。
“多谢多谢,”诗翌月正仰头拿著一串钻石项链,聚精会神地对著阳光照:“好闪哪,hale,这个好看吗?”
“恩… …”祈明赫满脸黑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