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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不过就那样[出书版]-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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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浅现在每天早上都会买早餐给他,偶尔没有通告就会来为他悉心做顿晚餐。时常穿他的廉价便服与拖鞋出入路边小摊和超级市场,根本不在意自己是一个当红的明星,可以为一个潦倒的政府小职员做这些琐碎事情。
「不然这一次又考不上!」凌浅使出他最在意的结果威胁他。
「你不要乱说啦……你先出门去上你的通告,我马上就起来。」
「我还没那么早上通告。」
「总之,你快走啦。」
范宜景躲着那只要来揭开他被子的手,身子沁出一层热汗,濡湿的内裤本来是一片冰凉,但是在凌浅的注视下,又渐渐火热起来了。
真的好丢脸。每次自慰明明都无法高潮,为何昨晚只是一个梦,就那样子泄了?
还不都是因为那个烂货,以往那么色情,现在对这种事情为何要那么镇定自若得可有可无的样子。
「我早餐都没吃,怎么走……不准再停在第389页,起来给我温书。」凌浅一边说,一边扯他起床。
床头的东西被他们的动作搅乱,白色床单下露出了几张彩色海报,凌浅好奇地捡起来看,发现是自己应娱乐公司要求,裸着上身,表情魅惑的一些写真宣传照片。
那刻他忽然就明白范宜景到底在躲什么。
原来分开的日子里范宜景都是这么过的。
「下流的人,你给我起来。是不是就是因为你这么下流,所以才一直考不上?」凌浅玩味地取笑他,虽然说话内容尖刻,但是却是以甜蜜的口吻说出的。「你在遮什么……我都看到了,我要去告你猥亵。」
「我才没有!」范宜景负气地回答。那只是因为喜欢不是吗,而且从来都只对凌浅发生过。
如果不是因为凌浅扔下他跑去做明星,他又怎么会在那些寂寞的日子里养成这个坏习惯。
「你起来了我就不告你。」凌浅牵动嘴角,心底的甜蜜早已藏不住,秀丽的眉毛浮动,英俊的脸放出了光。就算是连续在娱乐公司工作超过十六个小时,也因为这个而瞬间精神爽朗起来。
使坏地一把揭开范宜景身上的被子,看见他只穿一条平角紧身短裤的裸身,那条黑色棉裤的裤裆湿掉了一大块,靠近了就闻得见那些爱液的浓郁味道。
范宜景羞得想直接死在男人面前算了……将脸藏到枕头里,呼吸越来越急促,内裤里本来被一团冰凉湿润包裹住的东西兀自发起了烫来。
凌浅弯下身,在范宜景那被细密汗水濡湿的额头上亲吻着。呢喃着告诉范宜景:「你好可爱……在我面前还要躲什么。」
范宜景白皙双颊上的两团粉红更加颜色鲜艳,委屈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到底自己是怎么为这个烂货变成这个样子的?啜泣着责怪男人:「都怪你啦。」
「好,怪我,都怪我。」凌浅在范宜景逸出喘息的唇上轻轻点了一下,静静地看着范宜景带泪的眼睛。好可爱的倔强眼睛。伸手去剥下他身上湿掉的底裤,拿纸巾擦去他腿间悬挂着的那些冰冷湿滑的液体。
范宜景背转了头,感触着男人温柔的伺候动作,羞耻得说不出话来,腿心阳物微微地在发颤……这等于是告诉男人,男人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有多寂寞。
「我也会。」为了安慰他,凌浅这样对他说。「想着你,不断地想着,然后就做这种事情。」凌浅含住他的耳朵悄悄告诉他。「没什么的。」说着就将他从床上抱起来去了浴室间。

晨间,光线很明亮的房里回响着两个男人急促的呼吸与水气摩擦的声音。
浴室间的莲蓬头漏出了水声。一个个人唱片首发预购量就破百万的大明星在温柔地为范宜景清洗不洁的私处,神情安静,丝毫不觉这样的举措是在自我贬低身份。
范宜景光着身子站在花洒下,双腿微软地倒在凌浅的怀抱里。几根属于男人的瘦突干净手指扣住他稍微又发硬了的性器,轻轻滑动和揉搓着,帮他做清洁。
范宜景被男人的动作玩弄得绽开了性感红唇,剧烈地喘息起来,双腿瘫软得站都站不稳了,只能够依靠在男人的怀抱里,近乎是声线悲切地发出细小喘息,恳求男人更加地对他上下其手。
感受到他的敏感反应,凌浅声音沙哑地要求他:「不舒服的话,现在再出来一次。在我手里再出来一次。」
范宜景不情愿,但是那里的勃起现象诚实地说明了,他想真实地在凌浅手里释放一次,好想好想。想得要疯掉了。可是还是放不下面子,蠕动着沾满水气的红唇,回答因为为他作清洗而浑身衣衫被水打湿的男人,「怎么可以……好丢脸。不、不要。」
「听话。」令人酥麻的声音安慰范宜景周身紧张着的神经。「让我看你湿了的样子。」
凌浅说完,伏上了他慌乱道着拒绝的唇,技巧性地跟他亲吻。用一个轻柔的舌吻来安抚他的不安,也安抚自己心中那由来已久的焦躁情欲。
湿吻中,扣住他性器的那只手的动作一直持续着。从最早开始单纯的清洗变成了绵长爱抚……各个部位都一一探访过,勃起物的前端渐渐渗出了濡湿。
勉强被凌浅放过唇舌纠缠的那刻,范宜景挂着闪亮唾液银丝的嘴迷乱地发出了一声冗长叹息,凌浅的手沾上了他释放出来的湿滑爱液,情难自已地收紧扣在他光滑的腰肢上的手,将他抵达高潮的身体拉来紧紧贴住自己。
「喜欢吗?」凌浅一直没有放过手中那射完后稍微发软的要害部位,握住了继续挑弄和爱抚,点吻他的头发和面颊,对他的脸炙热地吐息着问。
那个夏天,范宜景也被这样问过;那个时候,他没有回答,因为他不敢勇敢去爱。
「喜、喜欢……」这一次,他终于诚实回答了。
凌浅忍不住重新吻了他,将他扳正了抵在湿墙上,野蛮地堵住他的嘴,开始力道很疯狂地继续吻他。
凌浅等他这两个字等了太久。
曾经,那个夏天,他不肯说这两个字,让凌浅一个人被扔在了黑暗里。


第九章

SAT娱乐公司的明亮会议室里,制作人舒承明正在跟公司高层接触。因为手头一个歌手不断逃掉通告与宣传,懒散得甚至连个唱的彩排都缺席,他连日来被请来这里无数次。
「他……我想,他只是最近状态不够,应该放他一点假。」长相清秀的舒承明打圆场地笑着解释,「说不定休息一下状态会更好。工作进度也会跟得更到位。」
自从公司签下凌浅,到现在不到三年的时间,公司就为他发了单曲、专辑、精选辑等二十七张唱片,举行五场规模较大的演唱会。就算再年轻,够体力拼,也说不定已经是抵达极限了。
见高层们脸色难看,舒承明自己又说了几句为凌浅辩护的话,自己说着说着都感觉无力。
这里是SAT,玩不起就不要玩的真正实践场所。绝对地坚持流行歌手进化论,如果捱不下去,就不要来做这行。但是,有的时候,压榨他们过度,也会酿成很多不欢喜的意外,会让公司自己都负担不起后果。凌浅的母亲那年不是就那样出事的吗?
「对不起……我会尽快找到他。」舒承明冷峻的眼睛闪现出一丝不确定的犹豫。「尽快让他按公司安排的日程跟进。」做制作人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赏识过才华横溢的歌唱者,但是凌浅绝对是最让他偏心的那个。
他明白凌浅根本还是个单纯男生而已,最早签约进入这行的时候,只不过是想赚点钱,好好照顾他的母亲而已。但是却因为出道后受欢迎,是棵生命力旺盛的摇钱树……就要不断疲于奔命地为SAT唱下去。
应付完高层后,舒承明再一次地掏出手机打给凌浅。
这时凌浅正在范宜景的公寓里帮范宜景整理考试笔记,手机不断地响叫个不停。
凌浅迟疑了好久,最后是伸手接通了。
「你想我死是不是?」那个在海边自由音乐节上将他相中的中年大叔对他大声呛骂:「你给我跑去了哪里?知不知道有一大帮的工作人员在等你开工!你不想做了我们也还要做。你就是闲着无聊,故意玩失踪来气我的是不是?嫌我对你太好了是不是?」
那年凌浅的大学毕业论文是舒承明帮他写完的。
他刚开始发行蹩脚的个人EP,卖不出去,拿不到钱,四处流浪,是舒承明带他去住自己的高档公寓,亲手煮热腾腾的面给他吃;出席公司酒会,他没有像样的衣服,舒承明就把自己最宝贝的西装给他;在会上跟他介绍名人,要他结识有份量的前辈,所有脾气古怪的填词人和谱曲人,嫌他年轻生嫩、不够唱功,舒承明就拉下老脸,上门去求人家,好说歹说地要他们为他写歌。
舒承明对他,就好像是对自己一个超龄成长的儿子,事事关心。在可以的范围内,还会尽自己所能地宠一下他,但是两个人始终都是工作关系。
凌浅不专心,倒楣的第一个就是舒承明。而凌浅也总是让他倒楣。今早不知道是有头有脸的舒承明第几次因为他被公司高层请去穿小鞋了。
「我……马上回来。」凌浅僵硬地应。
「这个月都不准再逃跑了……」舒承明一边扯松脖子上的领带,一边教训他。「再不安分我就要带人来抓你。」
「你以为你是员警啊?!」凌浅口气依旧是不小。
「我不是员警!我是你老爸!你快给我回来。」舒承明真的被他搞得吐血。
新专辑的预购已经破百万了,演唱会也有在排,可是他现在还没录完第七首歌,整天找五花八门的藉口逃离录音室和舞台。舒承明心里面也担心这样逼迫任性的他不是好方法,但是工作进度要赶,卖座的商业唱片要发,这是这个行业的运转规则,没有人改变得了。
半个小时后,舒承明开车过来了,在地处穷街陋巷的一家便利店门前接到了自己的宝贝。他的宝贝穿得跟乡民一样,也不知道是借谁的垃圾衣服在穿。
凌浅穿着套头旧T恤、及膝短裤、夹脚拖鞋,头发没上发胶,软趴趴地乱成一团类似鸟窝的东西,正闲闲地站在便利店门口咬一根绿豆冰。
「你给我在搞什么。不怕被记者拍到?」舒承明顷刻间就为他的样子爆了肝,一把将他扯上自己的车。
「穿成这样……你以为你还是个放暑假的高中生?有时候你真的很像你妈,都一样疯得让人受不了。」
「我妈也喜欢这样。」凌浅顺口作答。「不过她本来就是疯的。」
「不准你乱说你妈妈。她是个很好的人。」
当年,舒承明是和凌浅的母亲同在SAT。本来是预备一起发片作歌手,但是舒承明不习惯站在舞台被人窥视的压迫感,出道不久后便转做幕后制作人。
对于他母亲的事,是知道一些的。
也清楚凌浅就是因为自己母亲的事,无论何时,俊秀的脸有一部分都是藏在了阴影里,永远见不得光。
「他们是有感情的。」走了一段路,舒承明口吻复杂地安慰凌浅。「真的。」
凌浅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个强奸犯的儿子,是份可怜的被唾弃了的存在,根本不该来到这个世界。
「是吗?」凌浅根本不相信地回答。疲倦神色没有改变,在这件事情上已经不再相信那些为父亲狡辩的说法。如果真的有感情,为什么要在出狱后扔下他们不管?
「那个时候,他们只是太年轻……不懂得面对。」舒承明叹口气道。
凌浅咬着手里的那块绿豆冰,眼神受伤地望着车窗外的街道……
太年轻,不懂得面对……
他跟范宜景也是那样吗?所有感情,都不过就那样吗?
夏天,是最光亮的季节。
可是为什么只要一秒离开了范宜景的身边,他就看不到光。

范宜景有好几天没有见到凌浅。
自从那天凌浅帮他清洗过身体,他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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