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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请说"我不爱你"-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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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风起对待他就像只是普通的感情较深厚点的师兄,张口闭口询问的都是他的修为,会愿意为他指点修炼中遇到的疑惑与困难,会简单关心他的身体,但是再也没有往日的那种体贴与细致入微。

    任歌语几次三番想要不经意间制造点暧昧的气氛都被凌风起视而不见,他几次想要开口提起那天的事情也都被凌风起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再看下来,他们已经与修仙界里那些普通的师兄弟们没有任何区别了。

    任歌语这才意识到,那天凌风起没有发火不代表他没有看到一切,或者这么说,因为看到了一切,那天是他给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

    可恨那时他心神疲累,没法细致分析情况,没有抓住。

    他多年辛辛苦苦的伪装,多年细心的谋算与靠近,好不容易让这个榆木脑袋的师兄开了窍,谁知道还没享受到胜利的果实就莫名其妙的被撞破了自己一直隐藏的一面,这口气任歌语怎么么都咽不下去。

    而更让任歌语忍不下去的的是,后来凌风起不仅在他面前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变,在别人面前也不再默认与他之间的关系。

    盛安随作为任歌语的追求者之一,在被任歌语以同样的理由拒绝之后,也来找过凌风起挑战。

    但是与面对之前的吴应辞不一样的是,这次凌风起拒绝了应战。盛安随一开始还很是生气,觉得可能是凌风起看不起自己,要不怎么跟别人就同意切磋,单轮到自己的时候就不行。

    凌风起摇了摇头解释道:“我与师弟之间并无私情,之前贸然迎战多人,本是想要消除他们可能会对师弟存有的不忿罢了。然而虽然是一片好意,但是如今我想来实在是思虑不周,于师弟名声有累,此后我必然不会再为此事。”

    盛安随见他表情平和认真,不像是在说假话,渐渐平息掉了心头的怒火,然而还是忍不住一再试探。

    “风起兄可是认真的?”

    “自然。”

    “你对任师弟真的别无他感?”

    “只有师兄弟之情。”

    “那可真是可怜了之前的人,竟真的都以为任师弟心有所属而自己不敌全都放弃了 ;,”盛安随喜笑颜开,“不过倒是便宜了我,如此,多谢风起兄了。”

    凌风起僵硬的笑一笑,并不多说。

    这是头一个,然后就有二有三,很快全教就传遍了,凌师兄和任师弟不是一对,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这个消息很快也传到了任歌语的耳朵里。

    作为一个男弟子,不以修为取胜,反而以容貌艳压群芳,除了那么几个被任歌语迷花了眼的女弟子以外,大部分的女弟子自动自觉地把任歌语划归到了情敌的位置上。

    这不是开玩笑吗,自家心中怀有好感的男修们喜欢的都是一个男人?

    所以这个消息一出来,就有女弟子幸灾乐祸的状似无意间透露给了任歌语。

    谁的眼睛也不是瞎的,凌师兄作为整个全清教里最有前途的年轻修士,谁不仰慕?却早早的就被那个任歌语给订下了,订下就订下吧,你们若是神仙眷侣,她们也不好说什么,却只看见凌师兄这边严于律己,专心修炼,任歌语那里却门庭若市,来往告白的修士不断。

    教派里的男修们粗枝大叶不会细心到观察这个,但是女修们却经意不经意间就能比较出两人的差别。

    如此好戏,怎么能不围观呢?

    作者有话要说:小小的抽打一下任歌语~

    不过任歌语也不是吃素的,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何况是这朵黑莲花……

    话说这章卡的阿七简直嘤嘤嘤了qaq,不知道到底还有几章才能解除这个坑爹的状态……【泪目

    在此非常感谢遥凌姑娘扔的地雷,让阿七虽然被卡文虐心虐身但是想起小天使就动力满满~么么哒你哦!~(≧▽≦)/~啦啦啦
第43章 黑莲花受的世界5
    任歌语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在别人面前还不得不保持形象,面带微笑的表示多谢凌师兄对自己的照顾;让大家误解了这么久实在是对不住;回头却几乎要咬碎了牙。

    本来嘛;虽然凌风起已经明确表示了对他不会有这个意思;但是在大家都认为他们是一对的情况下;他使一些小手段;比如让生米煮成熟饭什么的;相信以凌风起的责任感;不会不对自己负起责任;而且如果自己放出风声出去,让大家都知道;舆论也会压迫他和自己在一起的。

    结果现在倒好;凌风起开始在外面也撇清和自己的关系,任歌语这下就没有法子了。如果这种情况下他再黏上去,那就是倒贴了,既不利于他善解人意的形象,也很掉价。

    但是现在的情势已经很不妙了。来自女弟子们若有若无的排挤他可以不在意,反正他从来也没想过要找一个女子做伴侣,而且身为男子,他本就是和男修士们接触得多。

    然而也正是这个接触多让任歌语此刻烦恼万分。本就来往的这么多,他和自己的那些追求者们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原来还有凌风起做个挡箭牌,现如今凌风起主动澄清和自己没有关系,只是为了帮助自己才假装演戏。现在他没了借口,要怎么彻底的拒绝掉那些人而又不伤和气?

    如果就这样放任下去,难道他真的就要在那群不上台面的追求者中随便找上一个就把自己交代了?任歌语不愿意,他甚至觉得想想都觉得恶心,不过是一群不入流的低阶修士们罢了,连在小小的正清教里都排不上名号,如果将来和他们在一起,自己得不到什么好不说,也不能接触到更高的层次,获得更好的生活。

    任歌语的眼界没有那么低。

    自己的资质自己清楚,任歌语很清楚如果单凭自己自身的天赋,他爬不了多高,走不了多远。可是他不甘心,他不相信自己的一生就要这么平凡度过,他想要成为站在修真界最顶端的那一批人,居高临下的俯视苍生,为此付出什么代价,用上什么手段都可以。

    他极度憧憬那种睥睨天下的感觉。

    任歌语左思右想,想了很多很多,他一会为自己现在的困境而忧愁,一会又对自己想象中坦荡的未来感到激动万分,整个人心潮起伏,不得安宁。

    最后他想到了自己那天在齐仙会上设计巧遇的那个人。

    那天旁敲侧击之下,他知道了那个人的身份:炼天宗大长老的嫡孙;霍安狂。

    炼天宗的威势可远远不是小小的正清教能够比拟的,那可是修仙界排行前十的大势力,凡是修行中的人没有不知道的,不知道每年有多少人抢破了头的想要挤进去,但是不得门而入。

    炼天宗的大长老一身修为也是名声远扬,更难得的是,不仅是他个人实力强悍,整个霍氏家族也是人才济济,天才辈出。

    如果哪个家族有幸能够成为霍家的姻亲,那不知是多么大的荣耀。

    而现如今,这个康庄大道就这么明晃晃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整整一天下来,那是他遇见的最满意的人选,甚至是远超他的预期,可以说是意外之喜,只可惜霍安狂对自己的态度目前还只是泛泛。

    也是,那样的人,身边的美人不知凡几,自己虽然在普通人眼里姿容甚佳,但是在他眼里恐怕也不过如此罢了。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没有机会了。

    狠狠心,任歌语决定赌一把,要赌就赌上自己的一生,成则前路光明,败则跌入深渊再也不能爬起。

    他联系了霍安狂。

    这实在是一个很冒险的决定,他与霍安狂不过是那一天的交情,他现在赌的就是霍安狂对他的兴趣有多大,或者说是那天霍安狂小小的品尝了以后,对他的身体有多么满意。

    用法术将信送出以后,任歌语忐忑极了,他甚至闭门不出,专心等待回信的到来。

    他在信里夸张伪造了自己的境遇,说自己遇人不淑,现如今即将被抛弃,想要寻求霍安狂的帮助。

    言语间处处凄凉;极力显示自己的无辜可怜和凌风起的绝情与可恶,在这封信的语气里,他只是把霍安狂当成一个朋友,一个萍水相逢但是非常可信的朋友。他虽然向霍安狂求援但是并没有显现出攀附的心思,只是觉得霍安狂见多识广,必定有法子处理这样的情况。行文间更是虽然处处显现出凌风起的可恶,但是更多的则是以善意的猜想为他开脱。

    怎么能不让人怜爱呢?

    至少对于霍安狂来说这个路上偶遇的小美人还是很可人的,虽然容貌上不能算是多么出彩,但是他楚楚可怜又单纯可爱的形象与他曾经接触过的那些骄傲跋扈仗着自己有三分姿色就嚣张得很的女修们截然不同,与那些脑袋几乎要仰到天上去的那些天之骄子也不一样。那些摇尾乞怜,阿谀谄媚的小人更是不能与他相比。

    可怜霍安狂的出身决定了他的身边都是一些优秀的男修与女修,优秀的人总是有骄傲的资本的,即便只是一夜情缘也难掩本性,往常的猎物都是窝边草的霍安狂第一次想采采野花、换个口味就遇上了任歌语。任歌语的伪装让他深感新鲜有趣甚至不惜花上远比以往多得多的精力来对待,如今听说美人有难,自觉只是自己挥挥手就能解决的霍安狂怎么可能不去帮忙呢。

    更何况,他的心中还是有一股郁气的,本来看着任歌语那单纯不知世事的样子,霍安狂自然觉得他必然以前没有被人染指过,更觉得这样的人大概扔在那里就算再过十几年也未必能够懂得情之一事,他本来是志在必得要在任歌语那纯洁的人生中画上浓墨重彩的那一笔的,谁知道如今竟然知晓被别人抢了先,虽然还没有把这只小白兔吞吃下肚,但是以他那天对任歌语各种吃豆腐小家伙都没有发现的情况来看,这家伙实在是太容易被占便宜了,说不定就被那个凌风起揩了多少油自己却完全不知道。

    这样想着,霍安狂决定要把任歌语带回教来,自己上手好好□□,同时那个什么凌风起自然也要好好教训一下,他让小美人伤心了不说,更是让自己不爽了。

    至于说正清教,呵,那算是个什么玩意,一个二流势力罢了,出身于炼天宗这种大宗派的霍安狂从没有把它放进过眼里。当然,这点事还不至于让他灭了正清教,霍安狂心里觉得自己还是知道轻重的,不过事实就是再怎么得罪正清教他都不怕。作为炼天宗出来的人,尤其是作为霍家的人,面对小小的正清教,自己的态度嚣张一点算什么。

    这边霍安狂心里开始谋划,那边舒牧却完全不知情。

    看着其乐融融的一人一狐的相处场景,作为系统能够纵观整个世界走向的从歌,默默的提醒了一下一直围观看戏的舒牧。

    “你……最近多注意一点任歌语那边最近的动态吧。”从歌不好说得太多,作为系统具现化的意识,在第二个世界他主动为舒牧提供使用本应该在第四个世界才能开启权限的“移运”的机会,对于系统法则来说已经是一种逾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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