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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莫言赏欢-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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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叙勉强露出一丝苦笑,拍了拍一边的空位,把对方招至身旁,像是跟自己的好友聊天一样,跟对方贴心的交谈:“我像你这麽大的时候也爱过一个人,我们都以为爱一个人爱一辈子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那是因为我们不知道一辈子有多长。你看,现在我都这麽老了,仍旧不敢说永远。”
  
  李莫言抹了抹眼泪,问:“你多大?”
  
  “30!”仲叙一口答。
  
  李莫言呸了一声:“切,33,听你说得好像有七老八十似的。
  
  仲叙扯了扯嘴角,说:“喏,你比我整整小了一轮!”
  
  “可不止一轮,一轮还加4年。”
  
  仲叙哑口无言,最後道:“看,道理你比我还懂,我不想误了你的前程,让你将来後悔。”
  李莫言执拗的说:“既然是我的前程,就要由我自己做主,你们凭什麽操控我?如果你肯成全我,就算将来没成,我也绝不会怪你,是我自己命该如此,但如果你这会拒绝了我,让我一辈子遗憾,我必定会记恨你一辈子。”
  仲叙有些无奈,他料想自己可能永远没办法说服对方,他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知道这些叛逆期的孩子思维一旦走入死胡同,必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两人继续这麽谈下去怕是不会有什麽结果,仲叙不得不做了一个妥协,他跟李莫言做了一个五年之约,如果五年之後李莫言大学毕业,他还对能对自己痴心,两人便在一起。




(13鲜币)莫言赏欢(恶魔年下攻vs悲剧大叔受)50

  仲叙自从跟李莫言做了那五年之约,李莫言来找他的次数倒也少了,毕竟高三了,功课想必也吃紧,要想留在国内,没有一个好的成绩自然是不行的。两人也常见面,吃吃饭说说话而已,只是有一条,仲叙不许对方再提爱不爱的那些问题,因为这个话题在年纪相差10多岁的两个男人嘴里说出来,听著太过!人。
  
  同时,仲叙的新工作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著,这天,他约了一个做食品加工的公司的老板谈合作,对方临时有事要晚些到,先派了一个助手过来应付,仲叙自从接了这差事,这种事也见得多了,是他有求於人,人家姿态高些也是应该的,他倒也不吃心,干脆与那助手闲聊起来。
  
  不聊还好,一聊才知对方也曾在荣盛任过职,而且和仲叙一样,都是任的校长,这叫仲叙大感意外,怎麽荣盛的校长,会去一个食品公司当助理?
  
  对方的惊讶之情不亚於他,“你就是那个接我班的人?”
  
  仲叙实在是太过意外和好奇,他这才想起,其实他一直不知道前任校长离职的真正原因,这会竟然不顾礼貌,向当事人追问起实情来。
  
  对方连连摆手,想必是往事不堪回首,又用略带审视的目光看了看仲叙,脸上不禁爬满苦笑,那眼神倒是善意的,像是带著几分同病相怜之意。
  
  仲叙被看得不好意思,却听对方问:“你在荣盛呆了多久?”
  
  “一年不到。”仲叙模糊的答。
  
  对方淡淡一笑:“比我好多了!”接著又问:“你为什麽离开荣盛?而且在离开之後当了一个证券经理人?”
  
  为什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呗!
  
  仲叙面色尴尬,他自然没办法告诉对方真话,只得推说:“私人原因,感觉自己的个性不适合在学校任职。”
  
  对方像是确认了什麽,苦笑著说:“你问我为什麽离开荣盛,我可以负责任的说,我离开的原因跟你离开的原因相差无几。”
  
  “不可能!”仲叙立即否认,但随即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面色涨红,没有说话。
  对方并没有与他争辩,而是自顾自的说:“你这次遇到的是谁?顾铭扬?徐猛?还是李莫言?”
  
  说到李莫言的时候,仲叙神色一冷,对方便知晓了,淡淡应了一句:也该轮到他了。
  
  仲叙犹如当头棒喝,脸色想必煞是难看,对方像是过来人一般,反过来安慰他:“因为‘个人原因’引咎辞职的荣盛的校长,我不是第一个,你也不会是最後一个,看开些吧,他们一个个背景不凡,我们惹不起,就当这些事从来也没发生过吧!我看你年纪也不大,今後的机会还多著呢,就当是吃一堑长一智。”
  
  仲叙阴郁的脸色半天才缓和过来,他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勉强挤出一丝笑:“抱歉,我有事,要先走一步。”
  
  对方一看时间,有些为难:“我老板也快过来了呢!”
  
  仲叙从钱包拿出几张零钱放在桌上,留下一句:“是我失礼,麻烦你帮我跟你老板解释一声,我回头再约他。”
  
  对方叹口气,倒也不再挽留,“去吧,否则你不会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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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叙已经多少年没开过快车了,他一度当过业余的赛车手,却很少在赛道之外的地方开快车,今天确实是个例外,他难以抑制内心的愤怒,只能发泄在油门上。语言怕是很难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他像是急於要证明什麽,又害怕证明什麽。
  
  到了学校,因为仲叙曾是这里的常客,所以门口保安也没有拦他,他很快就找到了在网球场後面的草地上找到了正躺在那里晒著太阳睡著午觉的李莫言,不止是他,同样躺在那里睡觉的还有仲圣楠和司徒珏,不止是他们,还有两个穿著校服的女生,分别躺在李莫言和仲圣楠的臂弯里。
  
  此时此刻,一切的语言都是多余,此时此刻,仲叙才觉得李莫言之前对他说的那些谎、做的那些过分的事全部都变得微不足道,因为那些都不及这次的谎言来得猛烈,事到如今,叫仲叙如何能相信,李莫言根本就不是gay!
  
  不光李莫言不是gay,司徒珏想必也不是gay,那自杀殉情的戏码是假的,後来分手的戏码也是假的,他们一开始就在合夥戏耍仲叙,目的就是为了看著他如何狼狈应付,最终玩腻了,便让他滚蛋,这便是他们这些含著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们的取乐方式!
  
  听到声响,李莫言不耐烦的睁开眼睛,看见是仲叙,不禁大惊失色,下意识要起来,直到旁边的女孩子拽了拽他,他才有些犹豫的停了下来,怯生生的看了一眼仲叙,什麽也没说,把头转向一边,想必是放弃了解释。
  
  一旁的仲圣楠和司徒珏也醒了,他们也都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但却神色坦然、不卑不亢,从他们的脸上,仲叙看不见任何叫做担惊害怕或是後悔的东西。
  
  仲叙实在难以理解,是自己过时了吗?他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他自认为不是一个让人省心的学生,也做过不少荒唐事,但如今李莫言的这些行为,却是他闻所未闻。他原先总爱说,孩子而已,能坏到哪里去,不就是爱贪玩罢了,却不曾想,他们的“坏”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
  
  更提别,这其中还包括了他的亲侄子,没有他,仲叙也不至於深陷如此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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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叙愣在那里,久久不能言语,要质问吗?还是撒泼?
  
  最终,还是仲圣楠最先开口了,他说:“你走吧,若是你想到我妈那里告状,我也奉陪!”
  
  仲叙轻笑,半晌问了一句:“为什麽这麽做?你就这麽恨我吗?”
  
  “恨你?”仲圣楠冷笑一声:“我的名字仲圣楠,其实应该是胜男,是我妈取的,这名字就是她的人生写照。就是因为她太争强好胜,处处打压我爸,所以他们的婚姻才会失败。从小到大,我一个月见不到她一次,什麽女强人?说得好听,我看她是个疯子!而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都是拜你这个不争气的舅舅所赐,你要是争气一点,我妈也用不著这麽辛苦的工作,他们也不会离婚。”
  
  仲叙一直知道,是自己的不作为,而使得三姐不得不背负起原本不属於她的家族责任,但他从来不知道,这些责任会是这样的烫手,他更加不知道,人前恩爱有加的三姐和三姐夫,竟然已经离婚!
  
  是他的不作为导致了三姐婚姻的失败,导致了仲圣楠不能正常享受母爱、享受家庭的温暖,所以他的恨,仲叙可以接受,也不怪罪。
  
  仲叙暗暗对天苦笑,他又问司徒珏:“你呢,你应该不是gay吧?!怎麽,你也有理由恨我吗?”
  
  司徒珏慢悠悠的看了仲叙一眼,没有回话,一旁心急的仲圣楠替他答了:“司徒?他当然不是gay,他最恨的就是同性恋了,很不幸你是其中一员。而且他脑子有毛病,我们叫他正义卫士,是因为一切有违常规的事,他都会自愿去纠正。”
  
  仲叙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早看出司徒珏异於常人,所以他也不怪他。
  
  仲叙问完这两个问题就走了,他唯独没有追问莫言原因,因为他再不想看见这人。




(10鲜币)莫言赏欢(恶魔年下攻vs悲剧大叔受)51

  下部:楔子
  
  关於仲叙,阅人无数的严臻明是这样评价他的:他的身上有一股与生俱来的慵懒之气,从容优雅,不奢华,不炫目,但愈久弥坚。
  
  那别人问他:既然你对他评价这样的高,你们怎麽没走到一起?
  
  严臻明留下一缕玩味的笑意: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兄弟,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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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叙这一生谈不上一帆风顺,却也没经历什麽大悲大喜,但他从没像此刻这麽失望、沮丧过,而且他的沮丧,无处诉说。
  
  他爱李莫言吗?若是有人这麽问他,他的回答肯定是NO,但有时候一个人伤心,与爱不爱的,其实并没多少相关。
  
  他活了30多年,事业、家庭什麽也留下,唯一拿得出手的,不外乎就是比年轻人多了些处事经验,多了份成熟男人的睿智与从容,可如今,睿智何在?从容何在?
  
  他活了30多年,一直都是与放荡不羁为伍,他之所以还能立於世上,只因为他倔强的保留著自己的那点特立独行的自尊,他从不奢求别人能够理解他的人生,别人可以辱没他,但不管什麽时候,他都不曾低下他那颗高贵的头颅,可如今,自尊於他不过是一个笑话!
  
  他活了30多年,一直碌碌无为为人耻笑,难得有机会、有决心做一份稍微有些意义的“教书育人”的工作,在别人的赞美声中,他好不容易才找到所谓的自己存在的价值,却不曾想,搭进了自己一辈子的荣辱。
  
  他只不过是大意了一件事,奈何整个前半生瞬间化为乌有。
  
  他有时也会反思,自己真的蠢成这副模样,所以才被这几个孩子肆意玩弄於鼓掌?
  
  要知道,那几个孩子,一个是他的亲侄子,一个是他眼中情窦初开的傻小子,他怎麽忍心去怀疑去他们,他潜意识里,多麽不愿意打破这些美好!
  
  他最怕听爱不爱的话题,可如今什麽信誓旦旦的承诺,什麽五年之约,最後都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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