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不爱你!-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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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张大眼睛,有些惊讶:“好吧。我的确不是神仙,不过我觉得你的状态很不错,你的状况本来就是小小的心理恐惧症,不需要多久的。”司徒是他的朋友,那家夥今天带眼前这个美人进来的时候他就够吃惊了。
一来是司徒温柔如水的表情,他还从没见那家夥这麽低声下气过呢;二来麽,这个叫桁温里的人的确非常好看!
“当然,你可以对我的职业道德放心,就算对司徒鍠钰,我也不会多说半个字的。”
是吗?这样可不好呢!桁温里狡黠的眨眨眼睛:“随便你吧,反正他也是关心我,我不计较这些。”如果他不多话的话,自己的目的就无法达成了。
“你真是个奇怪的人。”医生感叹一下,不知道为什麽,他总觉得这位美人在算计些什麽。
“谢谢夸奖。”桁温里耸耸肩头,“我什麽时候再来复诊?”
“嗯……”男人嬉皮笑脸了一下子,翻开他刚才做的纪录,“其实我的建议是三天一次,如果你有什麽不方便的话推迟几天也没有问题。当然咯,如果大美人肯天天来我更加乐意。”
桁温里浅笑:“三天一次麽?我知道了,谢谢你了。”他拢了拢自己的长发,走出诊室。
“温里……”司徒鍠钰就坐在一边,他见到桁温里出来,连忙站了起来,“怎麽样?”
有度的勉强一下自己,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刚才那个医生是这麽说的吧,桁温里没有後退,慢慢走到了司徒鍠钰的面前:“还好,三天之後再来就可以了。”他拉住司徒的手往前走,“如果你有什麽问题的话可以找那个医生,但是我现在想去喝下午茶了,走吧。”
呆呆的看著抓著自己的手,司徒鍠钰没有停下脚步,好半晌他才晃过神来,跨了一步拉开桁温里的手:“温里,不要勉强自己,你看你,都冒汗了。”
为什麽要勉强自己呢?他明明还不可以接近自己,“等到有一天,温里可以很平常的站在我旁边的时候,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你抱起来的。”这样的温里,他有些心疼。
心里暗暗的笑,桁温里突然冒出一句话:“是吗?那我等著这一天好了,谢谢你,司徒。你放心吧,会有这麽一天的,一定会有!”
温里笑的那麽自信呢,这样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吧!
53。
其实,那个时候的自己也不知道!何会做下那一个决定。一份建立在别人之上的快乐,而且这个人还是我曾经爱过的人。摇头,!什麽不呢?我只是想要解脱而已,无论这解脱的代价是什麽!
香港
推开窗户,透透新鲜的空气。
桁温里一手捏著手机,一手拉开米白色的窗帘:“嗯?对啊,就这麽做。”他的脸上带著笑容,很淡却很真实。
难得没有穿上连身的长袍唐装,一套两截式长袖月牙色盘扣上装和同色系的宽口丝绸灯笼裤却使得他别具风情。平日里不是绾起做髻旧式闲散披在背後的长发被他用一条银色的发带束成了马尾辫,整个人顿时看起来精神很多。
对方似乎说了什麽,让桁温里的笑容愈加明显:“没关系,反正你调动的都是我账户里的钱,我都无所谓了,你管那麽做干什麽?再说……KOHC很红火啊,一来一去应该可以赚不少吧。我不多说了,你放手干就行了。拜拜。”
趴在窗台上深呼吸,他的眸中尽是笑意,切断手机的通话往床上一扔。嗯,外部阻力也做好了,那麽下一步,他应该往哪里走呢?
心情不错,这个时候就格外的想吃东西。
他甩了甩长发,径自朝著客厅走去。可能是因为最近自己的状况平稳了很多,也可能是司徒公司里的确发生了些事情,总而言之,他今天没有看著他。只是三不五时会打个电话回来。
慢悠悠的走进厨房取出曾经放在这里的一整套茶具和茶叶,他为自己煮上一壶好茶。
算准了时间,从他坐到沙发上的那一刻计算,前後不超过30秒,电话就响了起来。他轻轻的啜了一口香茗,反手接起电话,而视线则很自然的落在了搁置在茶几之上的一叠报纸中。
“喂,”漫不经心的翻了几页,无外乎就是些特产的八卦消息。
“温里,我马上可以离开公司了,需要我带什麽东西回来麽?”司徒鍠钰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
温里这些天来的确有些改变,也如他自己所言,他可以慢慢开始接近自己了。并且不是勉强。这全都是心理医生的功劳麽?他觉得未必,是温里自己想要站起来,仅此而已。但真正触动他的人,却是藤堂修!
桁温里打了个哈欠,突然觉得这样悠闲的日子还是挺适合他的呢,“司徒先生?如果方便的话我想要老婆饼。”传统的绿茶配上香香酥酥的老婆饼,光是想象他就垂涎三尺了。
司徒拧了拧眉头,似乎不怎麽喜欢桁温里对自己的称呼方式──司徒先生?有必要这麽生疏麽?“还是要元朗的?”
“那当然,麻烦你多跑腿了。”桁温里笑了笑,挂了电话继续喝茶。被人催眠并不是个很好玩的经历,至少对他而言,他不喜欢这种全然不由自己掌控的感觉。但也不得不说,这是一种不错的放松办法。
人家好歹也是个心理学博士……不是麽?
他笑笑,眼睛虽然还盯著报纸,但心里却在盘算别的东西了。他的症状并没有完全好,至少目前与别人有肢体上的接触的话他还是会觉得难受,不过……避开人流的高峰时段出门应该是没问题了。
他起身,端著茶杯走到司徒鍠钰的书房,非常准确的在他书桌的右边抽屉里找到了那张照片和像框。
勾起嘴角,那抹笑容中带著化不去的算计和自信:“今天……就可以走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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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该装作不经意的看见好呢?还是直接去问司徒?嘴里塞满了整口的老婆饼,桁温里十分认真的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司徒是个很小心的人,当然现在未必如此。不过以自己的性格,不对,应该说司徒眼中的桁温里的性格应该不会主动去关注什麽,所以由此判断还是不经意的提起比较自然吧。
不过这样的时机却不大好控制呢。
上下颚之间做著有序的交叠运动,他那双狭长上扬的凤眸不停的转动著,整个人都窝在沙发里,缩成了月牙色的一团。
这样的景象不禁让司徒鍠钰笑出声来,他摇摇头,从房间里拿出一条毯子覆在桁温丽的身上,很小心的不碰到温里的任何一寸肌肤,也很注意的观察著温里的每一个表情,“你啊,真像只猫,应该说是……披著猫皮的豹子。”
豹子?桁温里揉揉自己的鼻子:“我不喜欢,为什麽不说我像狼呢?”他最喜欢狼这种动物了,够野性却也够忠诚。
“温里在我眼里就像一头豹子啊,高傲自负、优雅迷人、张扬且丝毫不会收敛,而且无人可以驯服。不像麽?”他拖了一把椅子坐在桁温里的旁边,小心翼翼的打量著他。“今天心情不错?”
“是啊,”桁温里偏头想了想,开始沈默。
片刻的静默让司徒鍠钰觉得奇怪,“怎麽了?又不说话了。”他开口问道,方才他提著老婆饼回来的时候温里看起来很不错,喝茶看报。一直到半分锺之前,他的心情应该都很好,还会跟自己说几句话,也会笑笑。
难道说……是自己的比喻让他不高兴了麽?
唇角左上端扯出一个20度的弧度,眼神立刻变得迷离起来,就连声音也带著点点追思些许伤感和怀念,“没什麽,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很像狼。”眼波流转之际,他自认为情感都很到位。
桁温里不著痕迹的看著司徒鍠钰的情况,直到确定他的脸色白了白,才暗自庆幸自己找准了机会。
让司徒彻底爱上自己的第一步,让他相信他桁温里会慢慢恢复,不会过度计较从前的事情,但是伤害已经造成。
第二步,让司徒正视并且了解旭鞍央在他心中的地位和定义,慢慢松下司徒对自己在这方面的障碍。
第三步,建立初步信任,用些许亲密来加深司徒对他们两人之间感情的认识。
第一步已经做得差不多了,而第二步的成功与否,正是他整个局的关键。只要司徒的心中依然把旭放在他之前的首位,只要司徒还放不下他对自己的排斥,那麽他就不可能真正的、彻底的爱上自己。而那些虚假的感情,他没有多少兴趣。即使其中有百分之九十是真的,他也不要!
狼?司徒有些诧异,温里身边的几个人他都见过,以前做调查的时候资料里也都有,貌似没有谁的性格很像狼吧,“在说谁呢?”他问道。
桁温里闭上眼睛摇摇头,他一直笑著,很微小的笑容夹杂著些许怀念:“他很自信,甚至有些狂妄!做错了事也死不承认,对於自己想要的不择手段。即使到现在,我还记得他哪天挂在脸上的笑容和自信,还有那头很漂亮的随风翻飞的乌黑长发。”
心里不自觉的咯!一下,他当然知道温里说的是谁。
“那一天,他问我要如何才能相信他的爱情;我说──如果他可以从那里跳下去的话……我就相信。这根本不可能啊,他怎麽会跳呢?我这麽想著的时候,这麽刚愎自用的一个人,这麽飞扬跋扈的一个人,这麽自私自利的一个人,这麽金钱至上的一个人,他就真的跳下去了。”这简直就是一种自虐,把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东西生生的挖出来,但现在自己为什麽还如此平静呢?
桁温里的眼眸已经没有张开,似乎现在还能看见那摊刺目的血迹。
罢了罢了,修说的对,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当旭鞍央这麽做了,就意味著他永远不可能得到自己。他也只是自以为是的认为他了解自己啊……
一个不管别人死活,不管他人痛苦的家夥!
站起来甩甩头,桁温里背对著司徒鍠钰淡淡的说:“吃饱了,我想睡觉了。”挥挥手朝著卧室走去。
不再说什麽,也不再解释什麽。
司徒鍠钰凝视著他的背影,有一瞬间开始质疑──为什麽旭要用这麽激进的方式呢?
“为什麽呢?旭。”喃喃自语。
54…end
更新时间: 02/24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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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离得越近,却越觉得心慌。
明明他们很亲密,他却觉得他时时刻刻都会消失。
“司徒先生,您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偌大的会议室里,几位部门主管四下张望,实在不知道该做些什麽说些什麽。
这也不能怪他们,毕竟近期翼北的变动的确很大。原本筹备了很久的跟KOHC的合并计划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终止了,作为首席设计师的安贇也不知去向,这对一个品牌而言,的确是巨大的打击。
最关键的是,司徒鍠钰至今都没有对这些事情作出一个正面的答复。
“你们是怀疑有人在恶性收购我们和KOHC的股票?”司徒鍠钰揉揉太阳穴,突来的事情让他不得不乖乖坐在办公室里,而不是在家中陪著温里。
当然,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他只能承认,自己在逃避……
逃避什麽呢?逃避那个越来越爱桁温里的司徒鍠钰。原本执意认定的事情,现在他却在心中为温里找借口,甚至责怪起旭的作为来。怎麽会这麽可笑呢?
最主要的,对於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