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美男-喜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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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宝贝不是你,还有谁?自欺欺人总有个终结,当事实明晃晃摆在你面前时,你当再袖珍的鸵鸟也埋不进那沙子里。人家小王爷卖了你之前还是讲点良心的,起码告诉你,你卖给哪家,能卖出个什么价钱。
“炀炀,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梳头了。”轻柔的抚过我的发丝,玄琰玉润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回旋。是的,他似乎很喜欢给我梳头,每天就算他政事在忙,也一定吩咐着非要等他回来给我梳头。其实,他能梳个什么东西出来,每次,还不是等他走后,我又把那绾的乱七八糟的小髻拆下来,重新招呼侍女给我绾好,费事儿极了,我还没收他玩具费咧,他到象开恩的不得了似的。不过,我也只是撇撇嘴,并没出声,“最后一次”?,我更关心他下面的话。
可等来等去,他到不出声了,急死我的小性子!噘着嘴,我自己先回了头,却被他一把扑倒在床上,“哎哟!我的背————”疼死我了!哪知道他突然会使这样的蛮力,我的五脏六腑都快被他撞出位了。这边的疼都还没有回过神,下面他的举动更让人恼火,“咝————”只听见丝帛撕裂的声音,我胸前的衣料全被他一把撕开,雪白的肌肤全部暴露在阴寒的空气里。“他妈的,玄琰!你要强奸也温柔点儿嘛!我————”火大的粗言粗语,全在他下一刻的动作里哽住了,他只是,很虔诚的,很虔诚的低下头吻住了我胸前的那只黑蝴蝶,只是吻住了那只黑蝴蝶。
仿若怕惊扰了什么似的,他连呼吸都那么小心,轻轻摩挲着那只黑天使。此时,我的心里却无味俱全,说不出到底是个什么味儿。这只黑蝴蝶,本来是想留给莫颜看的,那时侯我那么迷恋莫颜,为了他,甚至天天钻研那些破游戏————“当时绣上去真的很疼吗?”玄琰飘渺的声音硬是拉回了我渐远的神志,“恩!”轻轻应了声,可怎么听怎么象娇呢。“是很疼啊,我当时看着,也能感受到,更能体会到。人家一针一针在你的心上扎孔,怎么会不疼呢?————他们夺了我的皇位,杀了我的母亲,就不是在我的心上扎孔吗?我也疼,很疼,很疼————”始终轻轻呵着气,摩挲着那只黑蝴蝶,他象个受伤的孩子埋在我的胸前寻求着庇护。明知道他又在和我玩花样,明知道他要把我卖了,往火坑里推,我却顽抗不起来。哎!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炀炀,他们身边有一份先皇的遗昭,去帮我找到它,赶在他们发现之前帮我找到它!求求你了,炀炀,我的炀炀!”这辈子,我都忘不了他那时的眼神,因为,就是这个眼神,开始了我一世的苦难。
“听说王爷要进都,这锦都的布防是步步为营啊,玄谳把他原来央州的亲兵都调过来了。”
“哼,他们不就盼着我反吗?这个谋逆的罪名,我还真不想成全他们呢。这次,我可要送个大礼给他们。”
“可,王爷,您就不怕这一进了锦都,会被他们扣住?”
“扣?他们也要扣的住!现在玄谳最需要的就是安抚人心,朝野的舆论也容不得他扣我。何况,这次,我只携家眷四人为母后拜寿,他拿什么理由扣我!”
“那,王爷,我们送给太后的寿礼是那颗海蓝珠吗?”
“不了,既然炀炀喜欢那颗珠子,就给她玩算了。我另外准备了一份更大的寿礼献给我‘亲爱的母后’。冥鸷,准备好了吗?”
“回王爷,在艾园,都准备好了!”
“好,我们取贺礼去!”誓在必得!连被他紧紧圈在怀里同骑一骑的我,都能清楚感受到他此时的激越,是什么礼物让他如此兴奋呢?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却,让我再次领教到这位小王爷有多BT!
“炀炀,把眼睛睁开!”明明贴在耳边的轻语是十足的命令,可我怎么着就是觉得燥热难耐,全身轻软。看看这个混蛋玄琰抱着我看什么呢?!————绝对原味儿,不打马赛克的“妖精打架”!虽说,以前在家里,我们几个小不正经的也偷偷租回几部限制级的片子回来“钻研”,可是,那哪里有现在这一场有“动感”,有“声效”,有————“实战”。我看着脸都快滴血了,可身后这个小王八蛋还不饶我,一个劲的,“炀炀,看清那男的脸,他就是一下贱的孬种!不值得你同情,你别怕他!”“我为什么要怕他?他————”“因为他马上就要————身首异处!”几乎是应和着他这四个字,只见一把锋利的飞刀突然横向旋去,很干脆,高潮中的男人人头落地!接着就是一声可以掀翻屋顶的恐怖尖叫,而我已经看不到那可怜女人的惊惧,玄琰已经抱着我悠然的离开这座华丽的府苑。
“我为什么要不怕他?”
“因为那颗头就是我要送给太后的礼物,而你————会为我去呈上这份寿礼。”
“啊!!————”这次的尖叫更恐怖,没看见远处林中几只乌鸦受惊的仓皇起飞么?只是,它们一定还很奇怪,为什么月夜里,同时还回旋着一个男人愉悦的笑声呢?
“是不是我把海蓝珠的光华都放光了,你才故意让我送这个死人头给那个什么太后的啊!”他们这个时代的宫装穿起来真是麻烦,里三层外三层的,特别是胸前那颗大结子,比盘中华结还讲究。玄琰非常认真的给我编着结子,他说,今天一定要让他的炀炀成为全场最特别的女孩儿。撇撇嘴,我才不在意这呢,到是等会儿要让我端着的那东西让我耿耿于怀。想了半天,我还是觉得他是怪我玩坏了他那颗痨石珠子,蓄意报复我呢。这真不能怪我啊,谁也没告诉我这颗海蓝珠是稀世珍宝,是养颜修神的奇药异材。更没人告诉我,这珠子不能晚上拿出来玩,容易放走光华,我只是觉得它晚上绽放的光芒实在耀眼夺目,甚至隐约有些诡异的妖艳,实在觉得好看,结果一晚上的功夫,他们说,我破坏了这珠子几千年的道行。难怪隔天,水青云,冥鸷见着我的脸色都那么难看,玄琰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我还当他是真疼我呢,原来,报应这里埋着呢。a
“是圣祖仁孝衍皇太后,别在那个什么太后,这个什么太后的了,进了宫,说话可要留心眼,把你那时侯传纸条的小聪明都拿出来,我们炀炀可是个小精怪呢!”拍拍我胸前的结子,似乎对自己的手艺颇为得意,他一把把我抱起放在梳妆台前,伸手就要来解我的头发,却被我一掌打开,“上次你说过是最后一次给我梳头的!”瞪着他,我身子仰地后后的,生怕他来“残害”我的头发。只是莞尔一笑,挺无奈的摇摇头,他一声击掌,一个侍女连忙走了上来,“给她梳个独髻,什么饰物都不要,只把这根红绸编入其间!”“是!”一双白净的小手轻柔的爬上发间,我这才规规矩矩坐正。眼睛却提溜只往他那边瞅,“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不是,那珠子说给你玩就给你玩了,别瞎想,让你送这东西去,自然是更有好处!”双手环胸,悠闲地靠在梳妆台前,懒懒看着侍女一双巧手在我头上穿梭。他一副懒的搭理我的样儿,我也失了继续问的兴趣,注意力也望向镜中正在梳头的自己。慢慢,慢慢,我看着不禁笑了起来,嘿!你别说,这么一打扮,我还真的蛮漂亮咧,一身飘逸的红,长裙曳地,特别是胸前那只红结,小巧精致,秀雅的风情里又有一丝妩媚的调皮。头上只一简洁的发髻,里面穿插着和裙身一样色彩的红缎带。简直就是个红色的小精灵!我笑的更顽皮了,顾盼神飞,只盯着玄琰的眸子里尽是得意。
“好了,别在得意了,知道你很漂亮,我说过,我的炀炀会是今天朝堂上最特别的女人。当然,你还得拿着这个!”一只精致的锦盒摆在了我的面前,我知道,里面就是那颗狰狞的人头。眉头深深皱起来,我火大地瞪着他,“让我送颗人头过去,不是很奇怪!!”说实话,我现在到真不怎么怕这东西,也怪这狡诈的小王爷先前做的铺陈工作太好,那男的一脸猥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死了一点儿也不可惜。只是,我是去贺寿啊,送个人头————咦!怎么想怎么奇怪!“一点儿也不奇怪,相信我,你送上的这份礼物,是所有寿礼里最值钱的!炀炀,到时候,你就————”凑近我耳旁,玄琰突然慎重的交代了几句,我的表情不禁非常严肃起来,恩,这几句交代确实重要!
要看一个时代建筑艺术的精华,当然是去欣赏他们的宫殿。几千年来,帝王们不惜以大量人力,物力,在都城建造规模宏大、巍峨壮丽、金碧辉煌的宫殿,以满足自己穷奢极欲的享受,并在精神上给人们造成一种无比威严的感觉,以巩固他们的政权。这个梵宁国的王者当然也不例外。站在这上是翠绿色琉璃瓦,下是光华可鉴的大理石,旁是汉白玉雕刻的龙凤图案的回廊里,我一边象下里巴人一样啧啧赞叹,一边发挥现代人特有的“酸葡萄”心理,把这奢侈无度的王朝荣华批的一文不值!
双手提哩着锦盒,我想看哪儿就看哪儿,反正玄琰他们从进了宫,就和我分开了,我作为他的使者一直被安排着旁殿,等待着等会儿群臣朝拜后,一一向正殿上正位坐着的太后呈送寿礼。没人在旁边唠叨规矩,我自然更管不住自己,眼神放肆了许多,照他们的说法,这是不和规矩的,可我管那,从来有热闹的事,我都不会错过的。我知道,旁人也都在偷偷瞧着我,或许是因为我不讲规矩?或许是,我今天真的很漂亮?再或许————就因为我是幽王的使者?我想,最后一种可能性最大,毕竟,这儿的人一呼“幽王”这两个字时,眼里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我人懒,懒的猜,可是,至少,我知道了,今天这举国同庆的寿诞,最出风头的不会是寿星,不会是皇上,而是这个“幽王”,我现在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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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smile baby party baby!”小声哼唱着SAKURA的这首小蓝调,这可是我唯一会唱的日文歌,因为节奏轻快,朗朗上口。这也是我的保留节目,经常拿出来在刚认识的朋友面前炫耀炫耀,好象我多懂日文似的。总之,我唱的真的很象那么回事,可是,就是一句都不知道在唱什么。哦,还是有一句很明白的,就是这句唯一的英文,“smile baby party baby!”,我觉得现在在这场超豪华的寿宴上,这首歌真的很符合情境,一个超大的party,该笑不是吗?可是,事实却正好相反,我前后左右的使者同志们似乎都过分紧张,一个个绷着脸僵硬的站地笔直而恭敬。还没有开始上去献礼品呢,他们慌个什么嘛!
我的心态历来良好,16年来,多少也经历过那么多的考试,我就从来没有怯场过,记得中考考数学时,我在考场上还呼呼睡了大40分钟,根本不知紧张为何物。此刻,我依然很自如,甚至是吊儿郎当地提哩着锦盒,嘴里喃喃哼着歌,一对晶莹的眸子飘来飘去。我很好奇,其他使者都端着的是些什么宝贝,各个儿汗流兮兮地护卫着。就说我前面这位老兄吧,双手平端着一个相当精美的银制托盘,上面鼓鼓的,用鲜红的绸缎裹着。关键是他的姿势真的很高难度咧,一直这么微弯腰平端着,累不累啊!我在心里一直啧啧称奇,这位仁兄搁到现代,不去当门童之类的“立定职业者”,就是屈才了。
“梆梆!”那边一个太监用两个木棒状的东西高举敲了敲后,“贺!”旁边一个太监接着高声喊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