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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风月美男-喜了-第21章

小说: 风月美男-喜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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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黝黑的眸子因为激情,少了帝王的冰寒之气,整个人都柔和起来。白皙的皮肤映衬着浓黑披散开来的长发,越发显得如雪般晶莹剔透。还有,那清扬的眉,那眷恋的睫,那振羽的鼻翼,那呢喃的红唇,那倾诉着懊恼思绪的夜梦般迷离的呼吸,有着百合的芬芳————
如此美丽的王啊!我惊艳地心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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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树,是保住了。因为我跟他说,在那棵老树上我可以多攒些灵气传给他,他问我怎么样传,这次,是我先吻上了他。笑着,他点了头。
“姑姑,你为什么一直要画无邪?”一个锦衣华服的小公子双手支着脑袋一直蹲在我旁边,看着我一张又一张的画着无邪。荣巽这孩子,似乎和我特别亲近,每天都往我这跑,“炀炀姑姑,炀炀姑姑”的喊,我嫌N罗嗦,就问他,要么就叫炀炀,要么叫姑姑,他选了后者。
“因为无邪漂亮!”我头也不抬的说。
“那,这些太监漂亮的多了是了,为什么独独选他?”嘿,这小子喜欢刨根问底咧,看来,可以教教他什么是真正的审美。双手环胸,舒适地靠向椅背,我右手拿着毛笔抵着自己的下巴,很专业地看着已经在我面前扫了一个时辰地的无邪。没办法,让他一直站着不动,我觉得还不人道些,让他动动,给我做model,也不至于那么辛苦。
“中世纪,意大利有个数学家叫帕乔利的,发现了中末比的神奇之处,他将这个神秘的点称为黄金分割,从此,美的密码就浮出水面:从花朵到蝴蝶,从海星到鹦鹉,数学家发现大自然中所有让人赏心悦目的东西都与这个比例有关。你看,无邪的鼻子宽度与嘴巴宽度,门牙宽度和侧牙宽度正好成黄金比例,是个不折不扣的superstar!”象个专业星探拿着数学家们制作的几何脸谱去考验眼前的无邪,我一个人品头论足的头头是道,哪还真管这孩子听懂没有。
“姑姑,你是说,无邪的漂亮是有规律的?”咬着笔头,侧过脸,嘿!这次,可要正眼好好瞧瞧这小不点儿咯,管他听着什么,他能揣摩出这点味儿,难得咧!
“好孩子,是个资优生的料!”拍了拍他的脑袋。突然觉得一直坐着,挺累的,丢开笔,站起来做了个伸展运动,“好了,无邪,你去休息吧,我也坐乏了,出去走走!”继续做着扩胸运动,我向庭院外走去,荣巽紧紧跟在后面。
“诶!巴图,这几天怎么没看着你兄弟?”
“他调去御马鉴驯马去了,也不知怎的,近段儿宫里进了许多普氏野马,那儿差人手驯养,我兄弟体格不错,就过去了。”
“嘿!那是个好差事,这马驯服帖了,保不准哪个主子看上,那赏赐记着上次炀娘娘骊晋行猎骑的那马,呵!吃的那粮食比俺们十顿饭都金贵,再瞧人家敖登,就因为驯服了这么一匹马,现在已经是御马鉴二等侍卫了,走顺运啊!”
“可不是,这炀娘娘骊晋一骑后,他们御马鉴算是风光了,以前,咱皇上不待见那儿,也不见有人往那儿瞧,怎么现儿个,各宫里的主子们全瞄上那儿了?听俺兄弟说,那么多普氏野马可都是有数的,全被各宫早定着呢。”j

“咳!这怎么说的清楚呢,谁让如今锦罗宫那主儿是皇上心尖儿上的宝贝
已经没有兴趣再听那两侍卫唠叨这宫里的是是非非,我现下挺好奇的是,普氏野马?没听说过咧
“普氏野马是咱们梵宁最名贵的马种,它体型完美,腿长但粗细适中,骨骼有力,灵性十足,皮毛油亮,光彩非凡。但,此马性情暴烈,不易驯服。”
睁大双眼,我再次惊叹地看向一旁紧跟着我的小人精,瞧他论马的那气度,精气神里完全透露着世家公子的风范,从容不迫,这孩子了得啊!
“荣巽,早慧不利于性成长!”
“什么是性成长?”迷迷糊糊的孩童样儿。天呀!炀炀,看你怎么糟蹋人家小花朵呢!
“呵呵,过段时间告诉你,过段时间诶,驯马一定很有趣,咱们找时间去瞧瞧!”连忙呼哩吗啦糊弄过去。还是悄悄顺着原路走了回去,没有惊动那两侍卫

“皇上到!”还没等太监的尖音下滑,我人已经象只小蝴蝶向才进门的玄谳飞去。
“哎哟,我的小炀炀!什么事这么高兴,又去爬树了的?”宠溺地接住我,玄谳温柔地抚开我额间被渗出的细汗粘住的发丝。
“玄谳!”而我只是一双明亮的大眼直溜溜地盯着他,里面写着的全是兴奋,“我要去看驯马!”
“驯马?”玄谳的眉头微蹙了起来,“那马还是些没性儿的东西,太危险,不能去!”
“没事,没事的,我站远点儿看不得了,让我去嘛。”环着他的腰,仰着脑袋搁在他的胸前,我撒着小儿娇。
“不能去,炀炀,那太危险,要是马失了疯把你”
“要去!”
“不能去!”
“要去!”
“不能去!”
两个人都是一脸的任性,一脸的倔强。
我一直盯着他,真的开始生气了。突然,松开手,我就要开始和他赌气,却
“炀炀!”根本不容我离开他片刻,玄谳一把把我重重搂进怀里,“该死的!你非要我答应?”他生气地埋在我颈窝里低吼,可怎么听,都那么的无可奈何。
“你不答应我也要去!”虽然,我嘴里还硬着,可已经有数,他要让步了!已经开始小得意地微笑,我悄悄含住他的耳垂,男人,这里就是弱点。“玄谳,让我去好不好,我真的好想去看看”呵着娇气的低喃果然效果十足,“小孽障,该死的小孽障”我的唇已经全是他的呼吸————
此时,殿内的宫人们慢慢躬身隐了出去,层层纱缦随着风儿跳起暧昧的舞步 
事实上,等不到他给出任何明朗的旨意,第二天,一清早,他前脚一出锦罗殿,我后脚就爬起来,干脆俐落地一番梳洗,轻装简洁地就带着荣巽,两个小太监出去了。“娘娘,您一定要小心,那马————”无思担忧的话,早随着清晨微凉的小风吹到后面去了。
“姑姑,为什么我们非要这么早就过去,御马鉴还没准备着——…”幸而这小东西今天来的早,赶上了,否则,我还真没准备带他去,这么刺激的事,带个孩子总不方便。
“就是要赶着他们没准备,驯马就是看的个现场感,等他们都准备好了,我们看的就不是驯马,是平淡无奇的马术表演了。知道吗,小家伙,要善于抓住机会,咱们这样突然去看,就是抓着了看最真实的驯马过程的机会!”一边悠闲地饱览这恢弘的梵衍宫的沿途美丽风景,一边还不忘教育教育身边这“徒弟”,我觉着,自在极了!
“机会——”小男孩自各儿喃喃念叨着这两个字,就说他悟性高吧,这关键词找的多准!
“是啊,机会!机会就象一个突然出现的赤身裸体的绝色美人,刚刚入浴身上涂满了肥皂。满大街的男人看见她都想把她抓住。但她皮肤滑溜,大多数人都无法把她抓获,只有强劲有力、眼疾手快的人才能逮到她——————”啊呸!瞧我做的个啥比喻啊,可惜,俺自个儿还觉得蛮形象,张牙舞爪,声色俱佳地说的蛮大劲,这孩子还象模象样的在旁边点头,造孽啊!
我就认准人家是个未成年呀,反正口无遮拦,胡吹乱吹一路和这小不点儿就到了御马鉴,非常好!这里都听见马的嘶鸣,壮士的呵斥,我为等会儿将要看到的野蛮对抗,兴奋地血液都在沸腾了。
今天带着的两小太监都蛮机灵,知道我不想惊动多少人,很周全地通过“私人”关系,把我和荣巽带进了马场内。“娘娘,您只能站这儿了,再往前,奴才们就只有掉脑袋的份儿了————”看得出,他们担着多大的心,我也体谅他们的难处,没在往前走,隔着栅栏很大一截,往里面瞅着看,不是蛮过瘾,却也过的去。
此时,我全副的注意力全在马场内。
之所以想来看驯马,绝不是我一时起意,任着性图好玩儿,是因为,从小,我就对妈妈给我讲述的驯马经历向往无比。妈妈虽是蒙古族,可是上几辈子人都已经离开了草原,过惯大都市生活的妈妈偶尔一次采访,见识了驯马过程,好象骨子里的蒙古草原血性又涌现了出来,她迷上马,迷上了所有和马有关的事与物。听老爸说,老妈怀着我的时候还不乖,非要去骑马,结果那匹烈性未除的德国汉诺威马差点让妈妈小产,想我炀炀也是在马背颠簸中“顽强生存”下来的,怎么会不爱马呢?
老妈只见识过一次驯马经历就给我讲了十几年,你说,我能不好奇吗
事实证明,老妈所言没有任何的夸张,真的很刺激!驯马真是一门绝技,只有剽悍机敏的骑手才能胜任。他们所驯之马都是生马,一般人是很难制服的。听妈妈说,马驹断奶后,在草地放牧,二年后才开始调教。
这些从未被骑过的生马,性格暴烈,见人连踢带咬,根本无法靠近,这时,就有一位娴熟而勇敢的骑手骑乘骏马,手持套马杆来驯马。套马杆是一根结实而有韧性的木杆,杆头系有皮绳,用来套住马脖子。而那生马见人后就要迅速的逃奔,此时,驯马手策鞭猛追,用套马杆准确的将马套住,抓住套马杆不放松,奔跑一段路程后,接近生马,趁机敏捷果断地跳上马背,那生马自然是暴跳如雷,狂奔乱叫,而驯马手却随着马的顽悍和倔强的姿势而顺水推舟,不断改变骑法来应付,直到马声嘶力竭,被迫制服为止。一套动作下来,干脆流利,强悍优美,我直看的啧啧称奇!
“强!超强!”我一个人在那又是点头,又是握拳的,不知看的有多激动。突然,马场那边惊现马的一段凄厉的嘶鸣,我连忙伸出好奇的脑袋,“怎么回事?”
“是去势!姑姑,快看,是去势!”小荣巽也看的非常兴奋,攀着我的手,指着那边又跳又嚷。我到一脸莫名其妙,去势?什么去势?
只见那边,一个驯马手将马套住制服,另一个驯马手双手揪住马耳朵,再有一人紧拉马尾巴,三人同心协力,迅速将马按倒在地,开始————阉割?!天呐!原谅我第一反应竟然是去看我身边的两小太监,幸亏他们始终尽忠职守的微垂着头,要看也是紧紧关照着我,生怕我出意外。所以,他们没尴尬,我也尴尬不起来,扭过头又睁大眼睛去看,却,这一看不打紧,一看惊出我一身冷汗!可能栏杆挡住了荣巽的视线,他已经顺着栏杆往右边走,而这时,那边有一匹明显还没驯服的生马—————
“荣巽!小心!”说是迟,那是快,已经容不得我细想任何东西,那匹生马向还兴奋盯着去势的荣巽疯狂冲来,我奋不顾身地冲了过去————
“娘娘!!”“娘娘!!”小太监的惊喊似乎比这些嘶鸣的马儿还要惊惧!而我只感觉背部一阵生疼,大大地糟糕,那马蹄子踢着我了!
狠狠推开了荣巽,还算是我俯冲力量大,滑行了一点儿,马蹄子只是踢着我,算没踩着,否则————
我还在这边暗自庆幸着,而此时,全马场已经混乱了,全因为那几声惊乱的“娘娘”!
“娘娘,娘娘,您怎么样————”
“快!快去宣御医,快!————”
“哎呀!这怎生了得,锦罗殿昨儿个晚上的旨是说今天炀娘娘要过来,可也没说这么早啊,也没来个风声,这可怎么好————”
“大胆奴才崽子,娘娘过来了怎么也不支声?!这下,拿你们十个脑袋换也不得下地!”
“娘娘,娘娘,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啊!”
耳边一阵混乱,而我,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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