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恋 风流涕-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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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今晚你不用等老大了,老大说他要在雪子大姐那过夜!”一慎又补上了句。
旬转身回楼上,不愿相信一慎的话,可他除了紫吹的承诺什么都没有,紫吹却拥有完整的家,傲人的家世,仰慕他的女人和相信他的手下,紫吹会为他牺牲多少?牺牲多久?他没有把握,更不有信心。
傍晚,旬没有说什么就出去了,再一个人待在楼上,他一定会发疯的。
紫吹第二天早上才回来,走上楼却找不到旬,急忙下来,“一慎,旬人呢?“
“不知道,他昨晚就出去了,一直没回来过,大概回去了吧!“一慎不紧不慢的说。
“回去了?”紫吹皱眉,不可能,旬已经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马上让人去找,的东回来你们也别回来了解”
“是。”一慎应了句就带人出去了,找?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才赶走他,谁会去找!
紫吹看他们的样子就不像会去找,只能拖着疲劳的身体自己出去找。
找了整整一天,紫吹唯一的结论就是旬已经不在他的地盘上了,那会去哪?想起上次旬失踪的样子,紫吹就觉得一股寒气直冲脑门。旬,千万别出事啊!
突然手机响了,紫吹急忙接听,“喂!旬,是你吗?”
“你果然在找他!”另一头传来的却是雪子的声音。
“果然?旬在你那吗?让他听电话。”紫吹已经急疯了,根本顾不上自己平日的风度急叫起来。
“你最好立刻来一趟!”说完雪子就挂了电话。
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雪子开设的卡拉OK,跟着雪子的手下到了雪子的办公室,一开门就看见旬一身的血和伤,被捆起来扔在地上,“旬,你怎么样?”立刻过去抱起他。
旬好像伤很严重,连开口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雪子,怎么会这样?”紫吹瞪着她,为什么旬会在这?为什么会被打成这样?
“像个白痴似的一个人来砸场,太小看我们大姐了吧!”一个手下说道。
“紫吹,这次是你的手下来找麻烦,本来要怎么样你没权管,我是给你面子才通知你!”雪子也神情冷漠的说,跟紫吹关系好归好,两帮之间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知道,雪子,他弄坏了什么,打伤谁,我会加倍赔钱给你,人让我带回去!”紫吹急切的说。
“带回去可以,让他给我敬茶赔罪!”
紫吹看了看旬,旬一付死都不干的样子。他竟然还逞强,“雪子,他伤得不轻,改天我会亲自带他过来!”
“少在那装死,你来之前他可是精神的很,如果你没办法管教手下,我可以帮你好好教教他。”雪子怒目看着他。
“旬?”紫吹解开绳子叫道,“是你不圣,马上道歉!”
旬照样不理他,要他给那个女人道歉?他死也不干!
“你要任性到什么时候?快道歉!”紫吹失去耐心的大声斥责道,他未免太任性了。
看他还是老样子,雪子打了个手势,后下两个女人走近了紫吹和旬,却被紫吹避开。
“雪子,我代他向你道歉!”紫吹把旬推在身手,要是今天能平安回去,他非好好教训他一顿!
“噢?”雪子让手下退回,挑高眉毛好笑的看着他,“这小子是你什么人?代他道歉?别忘了,你可是老大!你这么做你手下的脸也让丢尽了!”
“那是我的事,总之我不让你再碰他!”紫吹毫不动容,面子算什么,他只要旬平安无事。
“该不会你爱上他了吧!”雪子神情古怪的说。
“对,没错!”紫吹干脆爽快的承认,“所以你该知道最好别再打他的主意!”
“黑道上有名的木牧紫吹竟然是个同性恋!”雪子嘲讽的说,“难怪你那些手下都对老大的马子不满,原来是个男的,他们也真可怜!”
“废话说够了没有?开条价吧!怎么才肯放了我们!”紫吹懒得理她的嘲笑,只担心旬的伤。
“既然这小子这么重要,我当然不能要太低了!”雪子咬牙说道,突然笑得不怀好意,“我要……你!”
“我?”紫吹却不屑的重复,“你想要我?你敢要我还不敢送,这小子不宰了我才能怪!”回头一看,旬果然一付要吃了他的样子,也不知到底谁惹的祸!
“那就没办法了!”雪子朝手下示意,先前两个人走向了旬,虽然紫吹想保护旬,但他也知道什么叫寡不敌众,旬还是被拉走了。
“把旬还给我。”紫吹冰冷的语气说道。
“按规矩这小子由我处理,正好,这小子很合我意,我会让他好好体验下人生,把给磨平了!”
“你想要我怎么样?”紫吹的脸更冷了!
“娶我,你跟这小子也没办法结婚吧!”雪子露出了得意的笑人。
“好!我答应你,把他还给我!”紫吹一口答应,伸手向她要人,他会娶她,只要她还有命嫁。
雪子示意,手下才放开旬,把他推和紫吹。
“想怎么办你自己决定吧!只婚礼当天通知我一声就行了!”紫吹接过旬,随意说了两句就小心抱起旬,离开了房章,那温柔的样子,气得雪子冒火。
回到自己地盘,紫吹先帮旬包扎伤口,好在大多是擦伤和淤血,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旬,你到底想怎么样?”确定他没事后紫吹才开火,他真的很不明白旬想怎么样,为什么他就不能好好说出来呢?他就真的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重要吗?我已经是多余的了!”旬低声说。
“你也不想想这是谁惹出来的,刚才那样子你也看见了,雪子她绝对说得出就做得出,你要我不管你一个人走吗?”紫吹火大的说,看他一付伤心的样子,紫吹又心软了,“好了,就算嗖她结婚,我爱的依然是你!”
旬却沉默着,泪忽然就流了下来,旬用力擦掉它,想跑出去却让紫吹一把拉住,用力拉进自己怀里。
“才说你两句就哭。”紫吹温柔的吻着他的双眼,紧紧抱住他,不让他挣脱,“你又想跑吗?你究竟要任性到什么时候?每次一有困难你就只想着逃避,即使会失去我也不肯面对,在你心里我就这么点重量吗?”突然觉得很可悲,他这么不顾一切旧为了谁?旬就这样回报他吗?
看他受作的表情,旬也觉得好心痛,抱住他,旬喃呢着,“跟我一起死吧!跟我一起!”总觉得活着好累,他快发狂了,对紫吹的不安,生活的无奈,还有,那种被世界抛弃的感觉,没有人在乎他,全都否定他,他真的累了。
“真的要这么做吗?”紫吹却平静的问首,没有对死的恐惧,也没有意外,说实话,他也累了,旬的不信任,外在的压力,他支撑的筋疲力尽,也追旬追得疲劳不堪,但他并不想就这样结束,也许死了,他就再也看不见旬了,无法感觉到他了,“我可以陪你一起活着,也愿意跟你一起死,可是死了我就无法再抱你了,陪着我,不要走,我需要你,旬,告诉我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一直陪着我?不再想着要逃,怎么样你才会属于我!”
“你真的要娶雪子吗?我不要!”旬开始低声的哭了起来,他不想看见紫吹娶别人。
“我会娶她。”紫吹肯定的说,轻轻的拍着旬的背,“不过也会随时要她的命,从明天开始,我要想尽办法杀了她,绝不放过她!”
“杀了雪子?”旬还带着泪的眼睛呆呆的看着他。
“对!”紫吹动冷静的像座雕塑,“包括木牧家族的力量,她绝对会后悔!”
“你爸会帮你吗?”旬担心的问。
“就算我不开口,一旦结婚,我爸也会尽快要了雪子的命,他绝不会允许有这样的媳妇,比起雪子,老爸大概更希望我跟你,至少我们不能结婚,也不会公开,他面子上还好看点!”
“是啊!我们不能结婚!”旬落漠的说,“我更不能为你生孩子,最多只能做你的性伴侣!”
“我要是跟你结婚,我老爸铁定连我一块杀了!”紫吹怕怕的说,看旬受伤的表情,紫吹笑着安慰,“别担心了,就算被老爸杀了我也认了,虽没办法注册,不过……”拖长尾音,紫吹拖出个戒指来,“愿不愿意为我带上它?”
“呃?”旬一下子楞住了,呆呆的看着他。
紫吹先拿另一个戒指,两只是一对,交在旬手下,“如果愿意,我们互带戒指啊!”
旬温柔的笑了起来,帮紫吹带上戒指,然后让紫吹帮他也带上戒指。从不觉得被束缚的感觉这么好!
“你跑不掉了老婆!”紫吹幸福的给他一个立誓的吻,“我会永远爱你,只有你,无论是生是死,无论是健康是病痛,无论是贫是富有!我爱你!”
“我也是。”旬靠近他,温柔的吻着他。
过了两天新婚似的甜蜜生活,紫吹突然收到电话,说雪子已经解决,不过很遗憾,是木牧英人派人解决的,所以他必须回家一趟,以示感谢。
紫吹刚走不久,一慎就上来告诉他,有人找他,旬下楼一看,竟然是武石,“你家少爷已经走了!”
“我是来找你的。”武石仍是老样子,高傲的看不见地平线。“想让你个人!”
“我没兴趣!”旬懒得理他,径自坐下。
“你妈可是一听你的名字就急忙来了!”武石不紧不慢的说,相信他不会再无动于衷。
旬一惊,妈?对他来说多陌生的名词,当初抛弃他,现在还回来干什么?“你走吧!我不会见她,劝你们也别白费心思了,我妈早死了!“
“是吗?她可是一听说你受伤就急忙赶了过来,担心的吃不下睡不着,可怜啊!“
旬看了他一眼,不想理他,准备上楼。
“晚上6点,秘所等你,你应该还不想她为你而死吧!“说完就走了,不信他不来。
旬停在那,6点?他们想干什么?依他们的权势,杀个人也没什么,他们会对她动手?要不要去?
当初是她先抛弃我的,旬不想再犹豫,她和紫吹,他会选择紫吹,那个女人是她先不要他的,怪不了他!下了决心,旬决定不去理他们。
可不知为什么,脑中不断浮现着原本模糊的记忆,让他一直不得安宁,想干些什么,偏偏思想根本集中不了,气愤的敲着自己的脑袋,为什么这样?记得手上的那根项链早在收到资料那天就扔了,可那根链子的样子却清晰的就在眼前一样,母亲温柔抱着他的那种温暖和安全感。离开时那一张泪容,常常伴着死去的画面不断跳动,像魔咒一样死缠不休,妈!只有他自己才了解,他多么想喊出这个字,可听的人不在,人叫不出口!
斗不过那种痛苦的感觉,旬跳了起来,看看墙上的钟已经五点半了,飞奔下楼拦了部计程车,朝山上的秘所飞驰而去,一定要赶紧到啊!
但最终还是晚了,当旬到那时,那个他恨了十几年,也想了十几年的女人已经快死了,秘所内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她躺在地上,胸口不断淌着血。
“妈!”旬终于叫出了在心中藏了十几年的话,为什么他在哭?后悔?伤心?不舍?愤恨?他找不出那是什么感觉,只知道不断的叫,不断的哭!
“旬……”怀中的女虚弱的睁开双眼,似乎很高兴的笑了,“你……没事……太好……了……”颤抖着伸出沾满血的手抚着旬的脸颊,“妈……好……好想你!”
“妈!妈!”再也说不出别的什么,旬只能无助的叫着妈!哭得像个孩子!
“妈对……对不起你……原……谅妈……好……吗?”皱着双眉,她哀伤的乞求着原谅。
“好,好!你撑一下,我送你去医院!”旬急忙抱起她跑向门口,可是秘所位于半山腰,没有半辆车,旬只能抱着她朝山下跑去,手中的人越来越冷,越来越僵硬,旬发了疯的跑,直到再也抬不到脚,手中的女人早已没有了呼吸,静静的,带着浅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