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化妆品公司pr(原名:公关先生)作者:薇诺拉 >

第42章

化妆品公司pr(原名:公关先生)作者:薇诺拉-第4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74年你在风靡全美的音乐节上带上十来个妓女展示你的行为艺术,你本以为可以一举夺得关注,但可惜到处是半裸或□且行为怪异的嬉皮士们,他们以为你和他们一样,一看见摇滚歌手就完全忽视了你。这次演出反响平平,没人能理解你对艺术的苦心孤诣,你为此产生了严重的偏执性精神障碍,幻视,幻听,最后不得不住进精神病院,精神病院里的日子非常难熬,却成了你艺术创作的黄金期。你最为世人认可的作品就是在那个时候诞生的。”方馥浓顿了顿,笑了,“这些是我在你的自传上读到的。”
    “然后你就认识了你的搭档托马斯,他成了你与世俗接轨的唯一豁口。很长一段时间,长达二十余年的时间里,你负责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世界里埋头创作,托马斯则负责一切俗不可耐的市场运作,他负责接洽威尼斯双年展的明星策展人,让你不至于再一次扛着自己的作品被扫地出门,他让你有机会与很多奢侈品牌或者时尚品牌进行跨界合作,把你的天赋直接变为真金白银……你们一直是很好的拍档——直到两年前。”方馥浓又是一停,“不得不说托马斯的公关手段很强,我不一定能做得比他好。”
    白人老头不说话,执拗地昂起下巴。
    “两年前你从纽约搬来了阿姆斯特丹,除了红灯区里的娘们比较漂亮,我想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你的精神疾病又复发了。”眼见对方面露异色,张口欲辩,方馥浓补充说,“进门前,我看见了废纸篓里有利培酮片的包装盒,你不用掩饰你的精神问题,反正真正的艺术家大多是精神病患者。”
    “和那些奢侈品大牌合作并不比如想象中轻松,比如你可以在Dior的高级成衣春夏展上设计大量锥形向上的几何图形,但是直接画上男性生殖器是不被允许的。这让你又想起了19岁时街头卖画的日子,你发现你的创造力再一次枯竭了。”
    对一个艺术家而言,没有什么比创造力枯竭听来更像是个侮辱,艾伯斯大怒,枯枝似的手指在颤抖,“你怎么敢——”
    “就像你现在正创作的作品,你说创意来自柯内尔的‘盒子’,可事实上早在82年的时候,你的《波兰狂想曲》已经取用了这个灵感。一个连自己都抄袭的艺术家,难道不是江郎才尽了吗——”
    这回那枯枝似的手指摸上了油漆桶,艾伯斯一抬手,半桶有余的红色油漆当面泼向了对方。
    方馥浓反应很快,拿帽子挡开部分,可其余的油漆还是泼了他一身。
    “你本来是个臭不可闻的商人,现在总算沾上了些艺术气息。”艾伯斯很满意对方的狼狈样,说,“我差点就上了你的当。”
    他微微笑着站起身,向这气呼呼的老头欠身行礼,“我很有诚意,我明天再来拜访。”
    就走了。
    又接连去拜访了几次,可每一次都以碰一鼻子灰收尾,每一次都让唐厄笑得几乎趴下,都不用自己出马,方馥浓自己倒把这事搞砸了。厄尼斯唐阴霾全扫,心情出奇的好,活该!真以为自己什么都行?看你怎么向你的老板交代!
    最近一次拜访似乎出现了转机,方馥浓抵达艾伯斯的工作室时,恰好看见了两个白人老头在当街对骂,他们拿着扩音喇叭,站在红砖小房子的阳台上,隔着二十米相隔的街道大喊大叫。
    方馥浓在一旁围观一会儿,叫骂的战况绝不能算作势均力敌,托马斯本就是个能言善道的公关,他能吐出一串不间断、不重样的骂人话,而艾伯斯只能以简单的“老狗”“混蛋”勉强招架。
    眼看托马斯越战越勇,艾伯斯根本插不上话,方馥浓干脆利索地爬上了阳台——十七楼尚不在话下,这点高度岂不是小菜一碟。他从艾伯斯手里一把夺过扩音喇叭,冲着谢对面阳台的托马斯张嘴就是:“我操你大爷的!”
    不止被骂的托马斯,就连艾伯斯都没想过还有这招,两个白人老头当即愣住。
    接着方馥浓就吐出了一连串字正腔圆的京骂,怎一个气势恢宏了得。就连艾伯斯也受了鼓舞,模仿着他的音调骂了两三声:“我吃(操)你大爷的!”
    托马斯完全措手不及,他一个字没听懂,但却明显感到对面的嘲弄之意扑面而来。他悻悻放下了手中的喇叭,竟又悻悻地走了。
    大胜而归,这个古怪别扭又有些可爱的艺术家老头总算松了口,他说,想打动一个我可不能光靠嘴皮子,我要看见的不止是诚意,你得拿出一件能让所有人尖叫的艺术作品。
    多少还是有点要对方知难而退的意思。
    方馥浓向夏伟铭解释,这个老头每天都有可能受到来自LVMH或者Kering这样奢侈品集团的邀请,市场的声音嘈杂不堪,他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的顾客一个品牌记忆点。
    “品牌记忆点?”夏伟铭虽然本人是创意方面的专家,但却无法认同方馥浓在艾伯斯面前自作聪明,“你惹毛了一个谁都不敢去惹的人,他对觅雅的全部印象只会停留在一个不自量力、不是天高地厚的公关先生身上!”
    “那不是很好吗,至少现在我在他眼里和马克·雅可布一样印象深刻。再说只有俗人才会为这点小事记恨,一个艺术家绝不会那么小心眼。”对着台上两位卖力表演的艳舞女郎吹了声口哨,方馥浓侧头朝夏伟铭笑笑,“我觉得这老家伙已经快爱上我了。”
    “不可能的,你不是他的菜。”
    “他喜欢乔治·克鲁尼?”
    “不是。干嘛那么猜?”
    “我喜欢。”方馥浓迷人一勾嘴角,眉梢挑得风骚,眼里也尽是不正经,“如果克鲁尼想上我,我二话不说就脱裤子。”
    夏伟铭明显白他一眼,继续说,“艾伯斯年轻的时候曾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情史,没对任何人提过,也没在自传里不痛不痒地记上几笔,我也是偶然听托马斯提及才知道。”
    “哦?”方馥浓表示自己很感兴趣。
    “他在精神问题最严重的时候曾去往东方寻找灵感,走过了印度、沙特阿拉伯、柬埔寨后来到了日本,身无分文的他被一个好心的日本青年留宿,并且一住就是一年之久。那个日本青年后来成了他的情人,激发了他全部的创作激情。他曾想过为他画一幅画或者做一件软雕塑,但无数次都在即将完成的时候将作品毁了,他说任何一个人类艺术家都不足以纪念那样一个美人,只有上帝才可以。我依稀知道那个日本青年黑法凤眼、长相清俊,反正与你大不相同。”
    两个跳钢管舞的妓女表演完毕,舞台上的背景音乐响起了74年红极一时的《Lady Marmalade》,后台突然涌出了八个浓妆艳抹、丰乳肥臀的女人,手里还拿着画笔、彩漆之类的道具。
    观众席上显然沸腾了,通常进行性表演的只是一个或者两个人,很少能见到这么大的排场。而方馥浓手臂借力一撑,矫健翻过前排座椅,居然就往台上走。
    夏伟铭吃了一惊:“你这是……去哪里?”
    “我从艾伯斯的工作室助理那儿打听到,老家伙今晚也会到这里来找乐子。”方馥浓将扣着的衬衣扣子连排扯开,露出结实漂亮的胸肌腹肌,笑了,“It's my turn。”
    公关先生此刻还不知道,战逸非已经联系了唐厄与夏伟铭的助理,因为拍摄进度一再拖延,忍无可忍的觅雅总裁终于亲临阿姆斯特丹了。

    第四十八章 颠倒众生

    He sat in her boudoir while she freshened up(他坐在她的闺房里等她洗剥干净)
    Boy drank all that Magnolia wine(他将木兰酒一饮而尽)
    。。。
    Voulez vous coucher avec moi ce soir(今天晚上跟我睡吧?)
    Voulez vous coucher avec moi。。。
    循着《Lady Marmalade》的节奏;扭腰;摇臀;方馥浓两腿叉开,托着两只足有足球那么大的乳房;正与那对巨乳的主人贴身艳舞。女人的乳头被映衬得漆黑发亮,像昂贵的黑曜石。乳晕上缀着钻石珠片;乳头上挂着的金饰垂在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指上。
    这是一个很容易讨得女人欢心的男人。他扯开这个女人的乳罩,把脸埋入她的乳壕之内,转眼又与另一个女人贴面温存,贴身热舞。挺像游戏花丛的蜂,不会为任何一朵停留太久。
    这个舞台上的性表演司空见惯,当然都是真刀真枪,演员们机械地重复着房事表演;艺术性有,但到底疲了。在这样一个地方,男女交媾似乎最合乎情理。但能把交媾的艺术表现得那么酣畅淋漓且充满美感的却不多见。它尺度开放,异常香艳,每一个舞蹈动作都充满性暗示,再正派的人也受不了这样的撩拨,何况到这儿来的人本就不打算端着正派的伪装。
    几乎台下所有的男人都一并进入了高潮,尖叫声与口哨声毗连一片。
    一条条白花花的大腿渐次举起又放下,这些脱衣舞女们出奇地合拍。
    直到方馥浓上台前,夏伟铭都被蒙在鼓里,他什么时候和这些女人排练过?或者说,他怎么可能会编排出这么具有艺术性的性爱舞蹈。夏伟铭再一次觉得这家伙很神奇,他知道公关大多八面玲珑,但玲珑成这样简直就是稀世奇珍。
    方馥浓表演之际不时扫视台下,当他发现那个艺术家老头真的目光晦深地注视着自己时,便全情投入到与八个美艳妓女的“艺术创造”中去了。
    艾伯斯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做到了。算不算艺术姑且不论,但确实所有人都在尖叫。
    夏伟铭与艾伯斯各自吃惊不小,还有另一个人此刻也在场内,同样怔立当场。
    战逸非从夏伟铭的助理那里知道他们来了这里,他进场的时候,方馥浓的演出已经过去一半。他两手插袋,站在剧院的最后排看着他,阴影遮住了一张冷峻白皙的脸,那双狭长的凤眼看来也格外讳莫如深。
    舞蹈动作虽然并不复杂,但没人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掌握一只艳舞的精粹,战逸非毫不怀疑方馥浓本身就有舞蹈功底。他想到他唱的戏,他做的饭,还有他在酒吧里一脚专业的旋踢当场震慑住两个混混,别人一天有二十四个小时,这个男人一天至少得有二百四十个小时才可能这么优秀。
    这么颠倒众生。
    战逸非看见方馥浓手托一个舞女的巨乳与她贴身热舞,喉咙突然变得很干,他不自主地抬手去扯领子。
    扯松一点,喘进一口空气,却更热了。
    方馥浓身上那件衬衣已被女人们的手蹂躏得很皱,肌肉被舞台灯光衬得格外纵横分明,线条清晰。
    战逸非空咽了一口唾沫,怎么也无法把视线从那毫无赘肉的腰线上挪开。然后方馥浓也看见了他。
    舞女们的舞衣已被剥尽,音乐停顿的间隙,他朝女人们裸露的胸膛上泼上油漆,一开始还用笔刷,而后所幸用手抹着油漆在全裸的女人身上作画。他的脸上、伸手也沾了不少,斑斓得像只孔雀。
    自然界雄性孔雀美过雌性,这家伙也远比他身旁的裸体舞女漂亮,至少战逸非是这么觉得的。
    舞蹈结束,场内果不其然响起了成片的“安可声”,但这已是这一场最后一个节目。
    公关先生在一间妓女的“工作”房间里向那些脱衣舞娘们道谢,给了她们一人一笔不错的报仇。他的老板已经走来了他的面前。
    “我还想为什么你一直没有回音,原来是乐不思蜀。”战逸非说这话时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